綺夢(mèng),或乳汁(產(chǎn)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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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沐浴后,俄瑞斯早早上床,埋在松軟的被褥里片刻就睡著了。 夢(mèng)里墜滿白日的太陽光,彌漫在整座宮殿,像飄灑開細(xì)膩的金點(diǎn),到處閃閃發(fā)亮。 他母親坐在窗前看書,她優(yōu)雅地端坐,微微側(cè)頭,纖長(zhǎng)手指捧著半邊莎草紙卷,未編織的濃密卷發(fā)像海潮涌動(dòng)在肩膀上。 他走過去,低頭問她:“母親,我能和您一起看書嗎?” “可以。”她微笑看他一眼,往里騰出空位。 俄瑞斯靠著她坐下,他垂眼想看紙上的文字,但女人胸口的紅痕驀然闖進(jìn)他眼中。 他微微一愣,聽見她輕笑: “壞孩子,這是你咬的,就忘了?” 他瞬間面紅耳赤,眼睫像受驚的蝴蝶翅翼那樣顫抖。 她寬容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柔聲說:“沒關(guān)系,餓了嗎?是不是想喝奶?”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望著她。她卻自然放下衣襟,對(duì)著他露出飽滿姣好的雙乳,像兩枚垂墜的水滴。 俄瑞斯心臟停擺了一瞬,呼吸頓時(shí)變得急亂,嘴唇被灼烤一樣干裂燥熱。 “我真的可以嗎?母親。”他啞著嗓子問。 “當(dāng)然啦,我的小寶貝看起來很口渴?!彼龕蹜z地?fù)崦泻⒌哪橆a,湊過去抵住他的額頭,唇角微微彎起:“不要害羞。” 他終于忍不住,慢吞吞湊過去,雙手握住她渾圓嫩滑的雙乳,閉眼含吮滑膩潔白的乳rou。 她的呼吸也凌亂了,帶著香氣細(xì)細(xì)碎碎灑在他的臉上,像春日的輕風(fēng),林間的晨霧。他沐浴在她溫?zé)岬捏w香中,手掌不禁使力,緩慢揉捏愛撫她胸前的軟桃,啃吃得嘖嘖有聲,吸出淡紅色的吻痕。 “傻孩子?!彼种复┎暹M(jìn)他的發(fā)間,將嫩紅的乳尖送入他口中:“喝奶在這里。” 他雙頰通紅含住她的rutou,抬起濕漉漉的綠眸看她:“我知道了,母親?!?/br> 他一出生就被母親送走,當(dāng)然沒有喝過她的奶水。這樣的缺失早在他心中種下病態(tài)的渴望,他重重吮吸幾口,嘗到甘甜的乳汁之后,身體不自知開始戰(zhàn)栗,覆在眼下的濃密睫毛慢慢濡濕了。 母親擁抱著他,手指不斷穿插在他發(fā)間摩挲,溫柔而體貼的力度。他吞咽著源源不斷的乳汁,手包裹揉捏著她另一只乳。 等到把乳汁全部吸光,他才松開嘴里嚙咬的乳尖。原本嬌小的蓓蕾被他吸得紅腫了一倍,像一顆成熟光鮮的櫻桃,浸滿了甜蜜的酒香。 女人衣襟半敞躺在他懷里,珊瑚般細(xì)白的皮膚潤(rùn)了一層水光。他這時(shí)感到另一種畸形的渴望火燒火燎升騰而起,不只是渴求rufang或是乳汁的嬰幼兒式的欲望,而是另一種罪惡的、煎熬的,理應(yīng)受到天神責(zé)罰的,隱隱在他小腹間勃發(fā)著。 “母親……”男孩輕喚她,夢(mèng)游一般湊到她的臉旁,吻上了她微微張開的紅唇。 葡萄酒,半透明的蜂蜜,雨水浸濕的野山莓,母親的味道令他心醉神迷。懷著焦渴與痛苦,他不停索取和欲求她唇間的甜蜜,而她只是擁抱他,對(duì)他需求無度的索要一律滿足。 “別急?!彼凰堑么?,纖手撫上男孩的雙肩:“都是你的?!?/br> “嗯?!彼偷蛻?yīng)了一聲,垂下頭去吮吸她另一側(cè)rutou,掌心始終充盈著她白鴿一樣的豐盈。 他吸奶吸得重而急,有的乳汁甚至溢出了嘴唇,沾到女人的胸口和他的下巴上,黏黏糊糊的,被她用手絹細(xì)致地抹干凈。 “俄瑞斯。”她撫摸他柔軟的棕發(fā):“再給我試一試什么味道?!?/br> 他含了一大口乳汁,抬起頭又吻住她,濃醇的液體在兩人舌尖滑膩膩游走,盡數(shù)被他喂入她喉中。 他每吸一口乳,就和她接一次吻。多余的乳汁從兩人唇間落下,順著她胸前的溝壑落入被衣袍掩映的腰肢,打濕了布料,飄出淡淡的乳香。 陽光寂靜無聲灑落在這對(duì)親密無間的母子身上,她衣袖落在他的肩背,仿佛溫暖的羽翅將他籠罩,像任何一只雌鳥對(duì)嗷嗷待哺的小鳥所做的那樣。 臥室。 寂靜的黑夜沉沉壓著半夢(mèng)半醒的他,俄瑞斯猛然睜開雙眼,第一次覺察到下體的粘稠濕熱。 他夢(mèng)遺了。 他艱難呼吸空氣,心臟仿佛被厄洛斯鋒利的金箭洞穿,強(qiáng)烈的劇痛和恐慌盤踞在他的胸口,獰笑著,低語著,揮之不去。 只是夢(mèng)而已,他安慰自己。 沒什么大不了的。 - 這章給我寫?zhàn)I了,遂買牛奶一瓶(bushi) 今明兩天能到800珠嘛,到了二更(?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