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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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離仍舊在大堂外面等著,他是有別的任務(wù)—— 監(jiān)控宋微然。 既然知道了宋微然間接謀害葉泠的人,沈遇之怎么可能繼續(xù)放任他。 秦雙開車帶著夏沐伶往一個陌生的方向駛?cè)?,夏沐伶一開始有些累了,沒發(fā)現(xiàn)。 他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飛逝的景色,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只不過是短暫的瞇了十分鐘,夏沐伶就做了個夢。 夢里一切都是花白白的,看不清楚。 但是那片白里有個模糊的人影,是個尚待長成的俊朗少年。 只是少年眼睛上蒙著層紗布,紗布上開著白色的花。 那花散發(fā)著淡淡的玉蘭幽香,在夢里能夠聞得到味道。 花香彌漫,周身的白色都是玉蘭花。 夏沐伶忽然醒了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夢里的那個少年,他并不記得。 抬眼一看,夏沐伶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他回家的路。 “秦雙?!?/br> 夏沐伶嗓音有些沙啞。 秦雙道,“夏先生,您醒了,我們快要到了?!?/br> “這是要去哪里?” “夏先生,到了您就知道了,您要是累的話,可以再休息一會?!?/br> 夏沐伶瞇了瞇眼睛,睡意清醒了些,但是酒意好像有些上來了,酒香熏得他腦袋里暈暈的。 “你先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哪,不說的話,就讓我下車,我要回家?!?/br> 秦雙只得道,“是沈總安排的,夏先生,沈總說不讓提前告訴您?!?/br> “沈遇之今天為什么……” “什么?”秦雙問道。 “……沒什么?!?/br> 夏沐伶想問,沈遇之今天為什么先走了。 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車子在暮色下一路飛馳,最終到了目的地。 秦雙過來給夏沐伶打開車門,夏沐伶下來后,看著面前這座陌生的建筑。 似乎是個廢棄了的醫(yī)院,上了年歲,墻壁外面都爬滿了爬山虎。 “這是哪里?” 秦雙道,“夏先生有所不知,這里原本是家醫(yī)院,沈總很久之前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 在這里住過? “沈遇之,生過病嗎?” “也不算是生病吧,只是沈總眼睛以前做過手術(shù),住了大半年的院?!?/br> “眼睛,做手術(shù)……” 夏沐伶腦海中又冒出來那個蒙著眼睛的少年身影,還有純白的玉蘭花。 可除此之外,他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夏先生,沈總在里面,我?guī)M(jìn)去?!?/br> 夏沐伶跟在秦雙身后,提步走了進(jìn)去。 “這家醫(yī)院后來搬遷到了別的地方去,所以這里就荒廢了,沈總把這里買下來了,已經(jīng)很多年了,卻一直沒有再開發(fā)這里……” 說是醫(yī)院,其實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空了,所有的醫(yī)療器械也都搬遷走了,這里只是個空殼子而已。 兩人來到樓上,樓上原本是病房,現(xiàn)在也空曠的一覽無余,有些墻甚至都已經(jīng)打通了,周圍燈光白的亮眼。 這里一切都是白色的。 秦雙推開一間病房的門,里面很空,卻在正中間擺著一架鋼琴。 里面沒人。 秦雙道,“夏先生,您先稍等一下,我給沈總打個電話。” 夏沐伶默默走進(jìn)去。 他環(huán)顧四周,這間病房如果只是單人間的話,未免太過奢侈,如果是雙人間倒是合理些。 但是想到沈遇之的家境,他若是住院,怎么可能會與別人同住一間病房。 走到那架鋼琴前。 鋼琴也是很舊的,看樣子并不是什么名貴的牌子。 夏沐伶在鋼琴面前坐下,抬手,按了幾個音。 音質(zhì)還可以,而且音調(diào)也挺準(zhǔn)的,應(yīng)該是有人定期保養(yǎng)。 夏沐伶被自己身上醉人的酒氣驅(qū)使著,緩緩閉上眼睛,彈奏了起來。 琴音自他的指尖流瀉,彈的是今天在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即興的那首曲子。 不知為何,即興發(fā)揮的曲子竟然像是來自最深處的記憶一般。 尤其是坐在這里,竟然也會讓他感到有一絲的熟悉感,琴音便不由自主的從指尖彈奏了出來。 一邊彈奏,夏沐伶一邊輕輕的搖頭晃腦,像是個單純的小孩子般沉醉其中。 一曲奏罷,他仍舊閉著眼睛,端坐在鋼琴面前,仿佛還沒有從情緒中抽離。 其實他有些醉了。 身旁卻忽然有道低沉的嗓音響起來。 “你為什么會彈這首曲子?” 夏沐伶猛然睜開眼睛,落入一雙緊盯著他的眼眸中。 沈遇之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也不知道在他身旁站了多久。 那雙狹長深遂的眼眸中此刻深不見底,藏匿著洶涌激烈的暗潮,眼尾處泛著淡淡的紅,盯著夏沐伶的眼神更是沉的讓人透不過氣。 沈遇之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他邁進(jìn)一步,俯身靠近,伸手抬起來面前人尖細(xì)的下巴。 呼吸急重,心率焦躁,頭腦嗡嗡作響。 眉峰壓低,眼眸垂下。 瞧著兇狠,卻又溫柔。 “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彈?” 夏沐伶有些呆愣,反應(yīng)也遲鈍了些,被人捏著下巴,這么近距離的盯著看,也全然不知道掙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