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在星期天晚上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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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足靡欲的兩個字,如石子投湖,沉甸甸地濺砸在她本就綿軟的心腔上,令盛欲止不住顫栗。 江峭的嗓音本就夠欲。 更遑論他在故意戲弄,冷調(diào)音質(zhì)浮動顆粒感的啞意,稀微倦怠感更顯性感,郁郁的沉音讓她心顫,讓她腿軟。 盛欲從未體驗過這些。她不懂自己究竟是緊張,是無措,還是興奮或者期待。 死死攥緊掌心,她細瘦纖直的長腿欲落無處地曲蜷,又虛弱失力地落下。已經(jīng)足夠折磨了,耳邊卻還有江峭嘶啞低沉的聲腔挑惹,他說: “秧秧喜歡的話,下次我就這樣幫你好不好,嗯?” 下次。 又是下次。 她真的會被江峭玩死。 “不行!”情急下盛欲用力從他掌控中抽出手腕,一把捉握住他的手,眉尖緊緊蹙起,艱難開口的話更想挽留,“不行江峭…不行……” 江峭惡劣地笑了,“是停下不行,還是下次不行?” 盛欲幾乎瀕臨在崩潰的邊緣。她感覺到不適,就像當下窗外傾落的語,黏膩,潮漉,盈盈浸透,還有一種她不確定該用什么詞來形容。 或許是,想要他慷慨給予的空虛吧。 盛欲這樣想。 她動了動嘴唇,試圖回答他,因為她認為在這個時候只有屈從他的話,才能得到自己當下需要的那一點激烈,可初嘗萌動的女孩終究無法將那些情人間的私密小話說得坦蕩,她實在難以啟齒。 所以她索性不吭聲,一雙眸似濾了水的琉璃珠,洇水潮潤,比她身上任何地方都濕。她仰頭去找江峭的唇,想要以親吻來替代說不出口的話。 然而江峭卻瞇著眼后退了下,躲開了她的索吻。 逗弄小貓般,喜歡她在他身邊依偎索取,對他喵喵叫。 也許是他不給親的行為,徹底逼急了盛欲,她合攏雙膝淺淺磨蹭,略拱腰身,哭腔磕絆: “別這樣對我…江峭……” 江峭知道,她是真的難受了。 眼尾勾著笑,他隨意撇掉錄音筆,指腹代替,敷上去,欲色在他眸底狠戾撞過,江峭在這時眼色沉下來,聲線澀啞,話音壓低一度: “現(xiàn)在來為我綻放吧,秧秧?!?/br> 盛欲腿上的牛仔褲過分修身,緊緊貼勒著她,加上在這之前,他們已經(jīng)有太多的吻用來溫熱心潮,呼吸已然無法穩(wěn)定,變得短促,變得教合作。 炙烤的溫度漫出來,熱汽蒸騰上臉頰,鼻腔里涌動的是江峭身上清冷空淡的香調(diào),敷彌縈繞,灼燒得她眼神都隱隱懵忪又渙散。 她在瀕臨崩潰的邊緣反復低燒。 就在夢與醒的邊緣。 等待他施救。 江峭也不忍心讓她難過太久,指腹按住她下巴從潔白貝齒中救出她的唇,拉她側(cè)身,而后騰出另一只手,一巴掌狠戾甩在她腰下—— 極樂綻放的晃神令人眩暈。 自然地迸發(fā),與閃雷共振,向風雨同頻。 盛欲一時無法回神,淚水比雨水更快滑落,眼波潮潤,她什么都做不了,僅靠睫毛眨顫來平息血液脈動的泵搏。 恰好,錄音筆重復播放到,窄橋的那段自述: 【沒有主次之分,原本就只有我一個】 【“他”只是一場頑疾】 【“他”并不存在】 縱使盛欲的情緒還泡在這場痛快里,鼻息斷續(xù),可她還是忍不住望向江峭,眼尾浸濕霧氣的紅,細弱輕喃: “你會難過嗎?” 即便在盛欲眼里,江峭就是江峭,是獨一無二的。 可眼看著,他與他自己無法互相接納,甚至與自己為敵,擔憂和心痛是當然的。 “你會為我難過嗎?”江峭垂睫反問。 沒有任何失魂落魄的神情,他比盛欲想象中冷靜得多,情緒內(nèi)核也強大得多,在盛欲猶疑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率先打破沉默, “不要為我感到難過,秧秧?!?/br> 他說:“就算我從未存在過,只要有你陪伴,我會珍惜‘活著’的意義,如此短暫而深重。” “嘖,慘了,家里沒有可以給你替換的內(nèi)褲?!苯偷皖^瞥了眼她的牛仔褲,啞聲笑起來。 “……”盛欲還沒從他上一句情話抽回神,聽到這句又頓時燙紅了臉,抬腿就要踹他,又被江峭反手按住大腿,“但是家里有烘干機?!?/br> “要不,脫了我?guī)湍阆???/br> 江峭抬睫注視著她,眼底淬足笑意,眉骨挑動,表情松散,提出建議的語調(diào)卻似乎真誠, “這點布料應該五分鐘就干——” “不用不用不用,滾啊你!”盛欲小幅度地踢他,以掩飾羞窘,“滾下去,我要洗澡??!” …… 盛欲洗完澡出來時,見到江峭在小餐廳忙碌。 她正好奇,江峭就探出頭來叫她:“秧秧,過來吃宵夜?!?/br> 盛欲湊過去,看見是一碟厚蛋吐司加烤腸,淋上清甜微稠的番茄醬汁,和一些歐芹碎。 雖然沒有特別注重擺盤,但色澤豐富,讓人很有食欲。 “哇,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藝?!笔⒂杏X江峭的技能點都快點滿了,頓了下才反問, “怎么就一份,你不吃嗎?” “我不是很餓,但我聽到,有小豬的肚子在咕咕叫?!苯颓非返匕驯P子擺在餐桌上,拿起只叉子虛指她的肚子。 盛欲可不跟他客氣,接過叉子就開始大快朵頤。 gust江峭也難得沒有再跟她斗嘴,只是坐在桌對面,支起下巴欣賞她吃飯。 她咀嚼時鼓起腮幫子小幅度努動,吃完一口又一口,有點罕見的乖巧。 他低笑,給她倒了杯水。 盛欲三下五除二,就把碟子里的餐食吃得干干凈凈。 “嗝~” 她打了個飽嗝兒,心滿意足打算刷牙睡覺,一臉壞笑的江峭又把她叫住, “飽了嗎,秧秧?吃飽了就該干正事了哦?!?/br> 正事? 是這么快就要上本壘了嗎? 想想還怪緊張的呢…… 盛欲想想就會臉紅。江峭卻在這時給她個腦瓜崩,撲滅她的幻想: “你在想什么呢,秧秧?” “怎么?”盛欲捂頭不解。 緊接著,江峭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變的戲法,右手從桌子下面抽上來,一巴掌把紙和筆拍在她面前,恨恨道: “你該不會以為,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給我寫!” 盛欲下意識抓起筆,一臉懵懂:“寫什么呀?” “檢討書!你要反思自己,不允許在我切換成‘窄橋’人格的時候,和他走的太近?!?/br> 江峭的后槽牙都快磨碎了,盯了眼盛欲還在狀況外的表情,又轉(zhuǎn)換口氣說, “算了,我念你寫。一個字都不許少。” “寫完以后,能怎樣?”盛欲有些摸不著頭腦。 江峭冷笑一聲:“呵,我會復印兩百份,貼在任何他可能出現(xiàn)的空間里?!?/br> “……幼稚。” / 在小蒼嶺和江峭度過神奇的一夜,緊張的心跳,和安穩(wěn)的睡眠都得到了。 第二天,盛欲起早回到了學校。 白天沒什么課,盛欲打算回宿舍美美睡一下午,偏有人卡著中午下課點給她打電話,鬼嗓子震天嚎。 “盛姐!我們系部下午有個物理天文知識競賽!獲得冠軍可以去市藝術(shù)館承辦星座繪畫展,既加學分又給發(fā)證書,我好心動啊。” 宋睿在電話里,把這個小競賽說的天花亂墜。 盛欲聽過這個活動開賽的消息,但她沒什么興趣,懶懶回答:“心動你就去唄。” 宋??迒实溃骸翱墒沁@是個團隊競賽,起碼兩個人才能成團。” “你丫的,”盛欲當即就明白他的意思,是想拉她參團。 不過誰讓她是社團的大姐頭,仔細一盤算,社團里沒幾個物理好的。 要是真按宋睿說的能給個證書,為了成員們的未來考慮,她硬著頭皮也要上。 “宋睿,你可記好了欠我個人情!”盛欲一咬牙一跺腳,就答應了。 電話那頭宋睿也很爽快:“是是是!我競賽場見啊?!?/br> …… [媒體樓一號大廳] 盛欲叼著一塊醬香餅急匆匆走進競賽場地,聽宋睿那個火急火燎的樣子,她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一進門,宋睿果然在最顯眼的位置,朝她招手。 盛欲掃視一眼周圍環(huán)境,已經(jīng)到了大概二十幾個人,大約10支隊伍左右,她迎上去,語氣有些憂心:“老宋,人比我想象的多,我們倆這臨時湊的隊伍,我只能保證盡力,不能保證結(jié)果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