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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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次jiejie有了防備之心,她拒絕我和他單獨見面,拒絕我接近他,她生怕我做什么的膽小如鼠的模樣,我至今還記得。 那時候我們每天劍拔弩張的,我父母也幫著jiejie一起防備我,我就很生氣,越發(fā)堅定了將人弄到我身邊信念。 說來也巧,我jiejie訂婚的那個旅店,是我一直在實習(xí)的,偷偷搞錢的地方,而別人不知道的是,我父母的偏心連他們自己都不承認(rèn),他們總是忘記給我零花錢,也總是出門的時候把我忘在家里,我就好像這個家的透明人一樣,可有可無。 我沒辦法,我沒錢我活不下去,那時候我都上大學(xué)了,我父母還是這樣,我總不能出去賣,所以只能私下里做點兼職,來維持自己的生計。 我正好負責(zé)酒店客房的清潔工作,所以我又酒店客房的萬能房卡,他們是怎么也想不到,我在他們喝多之后,中途把我和她掉了包,而那天,那個老男人其實只是無辜的受害者而已。 可是那又能如何呢?說到底他們還是相信了他們眼睛所看到的,他們的大女兒在自己的訂婚典禮上,爬上了未婚夫以外的男人的床,他們憤怒,他們失望,他們不解,到最后,他們還要發(fā)火,打人。 我終于如愿以償了,他們覺得反正我和jiejie長得一樣,沒人會在意我到底是jiejie還是meimei,只要我們和路家聯(lián)姻,是誰都無所謂。 畢竟他們引以為傲的大女兒讓他們丟臉,他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我這個總給他們丟臉的小女兒身上了。” 說到這,路母凄涼的笑了一下,繼續(xù)道:“我半推半就的進了路家,和他結(jié)婚,和他洞房,然后有了泠泠,一直過得都挺好的,然而有一天,我突然聽見她給我老公打電話,說她在南湖公園,她懷孕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當(dāng)時就很生氣,沒想到都這樣了她還是不肯放過我老公,所以我假借我老公的名義用我老公手機發(fā)了一個有空可以見面的短信,就盛裝打扮去見她。 果然,她手里攥著孕檢單,舉足無措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我很嫉妒,拿了我事先買的墮*胎藥,走了過去。 她看到我明顯的慌亂,還和我解釋說不是要破壞我的家庭,我一個字都不會信,我將我老公讓她把孩子打掉的消息告訴她,她愣了一會兒,有點可憐的和我說,她只是想問問而已,既然不要,那就去打胎。 我不相信她,我讓她當(dāng)場喝下墮*胎藥,她拒絕,我直接將藥倒進水里,給她喝了下去。 中途她掙扎了好久,還差點把我推到,但我是干體力活的人,力氣自然比她大太多,所以哪怕她掙扎,到底蜉蝣撼樹而已,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我把那滿滿一整瓶的水和藥都給她喝了下去,她面色蒼白,想要將藥吐出來,我攔著她,告訴她,你就算再掙扎又能如何,我老公不要你,你肚子的孩子就是野*種,再說了,你那天從別的男人床上醒來,從別人的房間跑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老公的,又有誰會相信你呢?對不對?她當(dāng)時就傻眼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我那時候把藥給她灌下去,大概有半個小時,我才離開,我本以為這樣已經(jīng)萬無一失了,可哪知道,百密一疏,她還是生下了路南阮。 說句實話,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是覺得我jiejie挺不自量力的,她雖然并不知道自己跑到別人屋子里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但是她卻總覺得,我老公很愛她,那就算自己真的做錯了事情,我老公再怎么生氣,還是會義無反顧的維護她,呵呵,她那年抱著路南阮來我家的時候,我老公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開心,而是惡心。 他質(zhì)問我jiejie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人了,是接盤俠還是備胎?明明當(dāng)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她怎么一點點就變了,還讓她把野*種抱走,少來他這里招人嫌什么的,我jiejie那時候的表情大概就和你們剛看見我時候的不可置信一模一樣。 我jiejie不信這是她愛了很多年的男人嘴里說出來的話,可事實就是這樣,我老公不分青紅皂白的將他們趕出去,還是我jiejie將親子鑒定甩到他臉上,他才肯善罷甘休。 不過,我jiejie把孩子塞給他之后,沒多久就去世了,我老公開始懺悔,他不該做那些傷人的事情,他又開始怨懟那孩子,覺得都是因為生下了他,我jiejie才會年紀(jì)輕輕就香消玉殞,所以那孩子在我家里一直過得不怎么好,直到他和別人結(jié)了婚?!闭f完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警察板著臉,一臉嚴(yán)肅:“就只有這些嗎?沒其他了。” 路母搖了搖頭,道:“就這些,當(dāng)初我給她的墮*胎藥把她身體搞垮了,她才會在生孩子沒多久就去世了,我認(rèn),我畢竟五十多歲了,這半生過得都挺好的,我兒子長大,家庭富裕,我也沒什么遺憾了,所以我老公帶我來投案,我一點也不驚訝?!?/br> 只是沒想到這么快而已,不過也無所謂了。 警察點點頭,將口供一點一點記錄在案之后,又看了看眼前的證據(jù),和證詞都能對的上號,也就不再追問一些莫須有的,走出了審訊室。 路母看著推開門走出去的警察,嘆了口氣眼睛繼續(xù)直勾勾的盯著審訊室的單項玻璃。 雖然她根本看不見外面,但她還是很執(zhí)拗的樣子,似乎想從單項玻璃里看見她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