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書迷正在閱讀:靳先生的掌中金絲雀、墨爺家的金絲雀超兇噠、陸總的小寶貝超乖噠、絕對私有、自從那天起(1V2)、搖曳在星期天晚上、替身小可憐、學術型偶像、如膠似漆(NP 校園高H)、我在古代靠種植藥材發(fā)財致富
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家里人就靠他生活了,若是劉丞真出了什么三長兩短…… 沒辦法,他只能按照他說的給他做好,將周聞聲的往來資金等全部給了周溫月。 實在是太倒霉了。 若是他真的想要再次站穩(wěn)腳跟,這些是遠遠不夠的,他直覺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可沒過多久,他便接到劉丞給他的電話。 “宋總?!惫馐锹犨@聲音就知道他有多虛弱。 宋安澗的心也跟著緊了緊,“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在醫(yī)院,我沒事了,不用擔心?!?/br> 聽到這他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溫聲說道:“好的,那你好好休息,發(fā)個地址,我明天過來看你。” 說是這么說,但他還是在收到劉丞的地址后連夜叫人過去照顧他。 第二天路南閑聽到劉助回來了的消息,便堅持要跟宋安澗過去一起探望他。 在到達醫(yī)院看到劉助的樣子的時候他心底無比的慶幸,幸好被抓走的人不是自己的,不過對方也有點眼力勁,大概是知道自己對宋安澗來說,他的存在還不如一個助理吧。 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短暫神傷了片刻過后他便給劉丞削好了一個蘋果遞過去。 劉助擺擺手,“不用了。” 他的目光落在宋安澗身上,他覺得自己不能接這個蘋果。 果不其然,下一秒宋安澗就將路南閑手中的蘋果接過去,小口的吃起來。 “算了,他現(xiàn)在不適合吃這個?!彼伟矟疽槐菊?jīng)的說著,臉上沒有絲毫愧疚的感情。 劉助大概也只是因為他掌握了不少宋氏的機密,所以宋安澗才這么擔心吧。 果然商人都是唯利是圖的,而且相處下來他發(fā)現(xiàn),宋安澗這人是真摳。 心中為劉助惋惜了一會兒他又用同情的眼看向他。 好在他身上傷的并不重,養(yǎng)兩天就沒事了。 劉助上班后,路南閑再次回到原來的生活中, 早上起來給宋安澗做早餐,然后收拾家務,偶爾宋安澗還會給他把垃圾帶走,他就一天到晚待在家。 晚上等兩人回家吃飯的時候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這次路南閑已經(jīng)知道來的人是誰了,這會兒除了陳柔,大概沒人會來了。 他收斂面上的情緒,然后慢吞吞的過去開門。 宋安澗則是注視著他的背影,然后就見到一個女人大大咧咧的喊他:“宋哥哥!!” 第十六章 你說過對我沒興趣! 宋安澗蹙眉看著她過來,好在路南閑擋住了她前進的腳步。 女人掙扎著要沖過來,奈何路南閑力氣太大,她根本掙脫不了。 “宋哥哥?!标惾岵凰佬牡暮八?。 路南閑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她這副做派,“你來干嘛?” 宋安澗放下碗筷,轉(zhuǎn)眼冷冷地看著她。 隨著他注視過來的視線,陳柔掙扎的動作幅度逐漸弱下來。 路南閑的手還停留在她腰上,攬著她不讓她過去,這會兒她不掙扎了倒讓路南閑有些不好意思,他慢慢松開了手。 “宋哥哥,這個是我做的杯子?!睔鈩荻溉蝗跸聛?,她搖晃著手中提著的什么東西,面上帶著絲甜甜的笑意。 路南閑一眼認出這是在上次的綜藝節(jié)目上,她做的那個杯子,她要把這個杯子送給宋安澗。 “陳小姐,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彼伟矟静]有去看她禮物,只是認真的看著陳柔道。 “你先收下?!?/br>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路南閑覺得此刻他不應該在這里,他應該在車底。 對的。 宋安澗像是一個復讀機,不管陳柔說了什么,他只是機械的重復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說的陳柔忍不住哭了起來:“是不是如果你沒結(jié)婚就會接受我呢?” 她臉上落下兩行清淚,沒有大喊大叫,聲音越來越小,眼中處處透露出她的不甘。 宋安澗殺人誅心的補刀道:“就是因為不想跟你結(jié)婚所以才跟別人結(jié)婚?!?/br> 路南閑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的給他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嘴真毒。 她倔強的擦干臉上的淚,旋即將目光落在路南閑身上。 她臉上還掛著淚痕,倔強不解的沖宋安澗大喊:“憑什么我比不過一個草包!” 上一秒還在為陳柔惋惜的路南閑瞬間僵住了,他轉(zhuǎn)頭看向陳柔。 宋安澗那張臉上也忍不住浮現(xiàn)一絲笑意。 他不知道陳柔是怎么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么好笑的話,面上緊繃的表情瞬間就垮了,他忽然笑著看向路南閑。 克制了許久的情緒最終在陳柔的一句草包中被擊潰,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在看到路南閑那張黑的跟鍋底的臉的時候更加繃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彪m然不太道德,但他真的忍不住。 陳柔看到他的表現(xiàn)心中更加不甘,不過她真的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過宋安澗笑了。 呆愣了幾秒后,她低著頭快步離開這里。 那時的路南閑并不能理解她的情緒,他看不懂這個人。 只是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最終她將門帶上,手中的杯子也沒送出,后來到底怎么處理了,他便不得而知了。 “草包?”宋安澗打趣的對路南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