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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在線閱讀 - 番外1初夢/鬼之副長會夢見落魄大小姐嗎?

番外1初夢/鬼之副長會夢見落魄大小姐嗎?

    前半是土方視角的小小總集篇,后半是if線和毫無邏輯沒頭沒尾的一個夢。

    后半純純黑車警告,土方  ×  你  ×  總悟的拷問室play,全程土方視角,總悟無臺詞。要素齊全,ooc預警。

    //

    土方十四郎還清楚記得,初次遇見那個名叫枝川景的古怪女人時,是在和沖田總悟去歌舞伎町微笑酒館尋近藤先生的路上。

    一襲典雅的米色和服修飾出高挑和凹凸有致的身段,及肩長發(fā)是淺淡溫柔的亞麻色,但最引他注目的,是那雙澄澈純凈的琥珀色眼睛。

    從外表和氣質(zhì)上看,理應是個出身富貴的大小姐。

    ——不像是會出現(xiàn)在這條街的女人。

    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用一見鐘情來形容的話,又太過夸張。

    “我們是真選組,這位小姐,你有違反‘廢刀令’的嫌疑?!币娝⒎枪俨顓s拿著柄十手對一個醉漢訓話,土方覺得有必要調(diào)查一番,于是從制服口袋掏出證件舉到她面前,用例行公事的口吻發(fā)出通告,“請你跟我們走一趟?!?/br>
    女人不得不中斷訓話,醉漢趁此機會跑得沒影。她輕嘆口氣收起武器,那雙仿若能刺透人心、卻又像在一直注視著遠方別處的眼睛,終于直白向他望來。

    不知怎的,那道審視的目光有如冬夜刮過的一陣冷風,攜著凌厲的風刃,讓土方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警察先生,這是我的工作。”她淡然道,聲音婉轉動聽,語氣卻透著疏離與冷漠。

    “工作?”

    “這家酒館的老板雇我來當保鏢?!弊笥铱纯磧擅泶┕P挺黑色制服、腰間佩刀的警察,女人眉心微蹙浮出一絲不耐煩,“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而已?!?/br>
    土方夾著煙的手微頓,心底閃過一瞬猶豫,但總悟已經(jīng)不由分說拿手銬鎖住她的雙手,徹底截斷了他的退路。

    “喂,總悟!”他心急叫道,“你想做什么?!”

    “我們也是在履行職責哦,土方先生?!?/br>
    土方狠狠盯向給自己挖坑的下屬,覺得這小鬼一定沒安什么好心,盡管他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你們江戶警察就是這么對待一般市民的?”被逮捕的嫌疑人毫無怨言,甚至開始笑吟吟地挖苦,把手銬鎖鏈晃得叮當響,打破了兩人的對峙,“好吧,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br>
    土方本以為真如這女人所說,她不過是個尋常保鏢。不想把人帶回屯所后,當一件件散著寒光、似乎還能聞見血腥味的冰冷鐵器擺滿審訊室的桌面,他只能愣愣對著那桌東西,吃驚得干瞪眼。

    總悟似乎對那些形態(tài)各異的武器興趣濃厚,逐一拿起問她這個是拿來做什么,她都乖乖照答不誤,直到近藤聽見隊士們議論起她的名字,匆匆闖進審訊室與她相認。

    那什么“枝川道場”、“無我一流”和“逸津流”,土方覺得饒是自己辦過最頭疼的案子,也遠不及這堆東西信息量巨大。

    原來這才是那雙眼中的所見之物。

    想不到這位出身道場的落魄千金竟背負著如此沉重的覺悟,身為警察他當然是希望送那些罪人下地獄,但事件已過去二十余年,恐怕他們很多都已命喪黃泉。他不知怎么做,才能讓她斷掉復仇的念頭,停止繼續(xù)弄臟雙手。

    那之后,土方調(diào)動小部分警力四處打探,除了知道“逸津流”早已分崩離析難覓蹤跡,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沒查到。

    某次清晨在丸子攤前與下班的她遇見,聽到調(diào)查結果后,女人的神色看不出失落,反而安慰了幾句感到抱歉的他。

    他一言不發(fā)點了根煙,被那股什么也幫不上的無力感壓得喘不過氣。

    “這并非什么懸案,請不要以伸張正義的心態(tài)審判它?!彼е窈炂^望來,眸光幽微莫測,周身散發(fā)出他不曾見過的狠戾,“第二天我就去官府報過案,但都被他們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才決定靠自己動手的?!?/br>
    土方被這冷冽戾氣激得渾身一震,心想她的劍究竟已斬過多少人。

    那之后再度在審訊室遇見她,他得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攘夷戰(zhàn)爭、殘局清理、“葬送姬”——名為后勤實則什么臟累活都干的可怕工作,絕非常人所能承受。

    他不明白眼前總以溫和無害形象示人的家伙是如何做到的。當她揮劍斬向奄奄一息、身體已成殘肢斷骸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同伴時,心中又在想些什么呢?饒是同樣斬過許多人的他,也無法推測。

    土方確信她的參戰(zhàn)理由絕對是在敷衍,不過聽見“前男友”從她口中道出時,心弦還是條件反射般繃緊了。

    急著趕去祭典開展護衛(wèi)工作把人留在審訊室,那一晚發(fā)生了太多事。待做好善后回到屯所,見到提前回來的總悟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了什么。

    近藤先生曾對他們叮囑過“照顧好她”,但他是個笨拙到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男人。畢竟是個從小生長在荊棘叢中、有著“荊棘流氓”稱謂的麻煩刺頭,做一個管教渾小子們的大哥倒很在行,但若讓他去揣摩女人心,也未免太難為人了。

    大清早看到她一個人站在院子里練劍,藏于工作職責下武士的勝負欲被輕易挑動。都說從出劍招式便能了解使劍之人的內(nèi)心,他覺得用劍和她過過招,或許是個不錯的開始。

    可手握竹劍的枝川明顯在與他玩劍道過家家,從她的出招發(fā)現(xiàn)不了絲毫端倪,反倒是自己的本心在這次對決中,被對方一眼看穿。

    那女人很厲害,但也危險。他開始在隊士們面前對她避而不談,但總悟仍在與他對著干,還在偷吻她成功后當面發(fā)來挑釁。

    對于這種趁人不備搞偷襲的行為,土方感到相當不齒,可那小鬼單方面挑起的漫長拉鋸戰(zhàn)仍未結束。煉獄關那次,他居然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再次吻向她的唇。

    而且還是在她剛斬完人,渾身浴血恐怖如羅剎的時刻。

    對總悟的行為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不違反局中法度,下屬想談個戀愛他才不愿插足,只是自責沒能早一步趕到阻止她。

    同撐一把傘在雨中談話時,枝川頭一次主動向自己敞開心扉。那道手臂上的舊傷雖已淡去,在他看來依然觸目驚心,其中承載的矛盾與決心伴隨至今都未曾消逝。那句點醒他拿劍目的問話,令他回想起跟隨近藤上京時最初的熱血。

    逐漸被那誘人而危險的味道所吸引,但不清楚這種感情是否就是喜歡。自那以后,局中卻悄然傳開關于他與她的流言,他不用調(diào)查就知道,指定是沖田那混小子干的。

    作為一個風頭正茂的單身漢,對自己的外貌和身份條件毫無自覺,土方經(jīng)常發(fā)現(xiàn)自己受異性歡迎的程度超乎預計,但總是主動將她們拒之門外。記得去年陪一個大人物赴京都出差時,被倒酒的藝伎們圍在中間成為關注焦點,可他才剛端起一碗蛋黃醬蓋飯,她們就好似見鬼一樣被嚇得退避叁舍。

    所以愛情什么的,在他看來不過是幻想。況且打了份命懸一線的工,土方不認為自己有資格讓心愛之人獲得幸福??偽蛉栽谪煿肿约簺]能直面他jiejie的感情,讓他覺得如今承受這些,也是自己罪有應得。

    不過在游樂園偶遇枝川時,意識到她其實并未因蛋黃醬討厭自己,他不得不承認是有那么一絲欣喜,只要這樣自己就已經(jīng)可以知足了。

    與那家伙的關系更進一步這種事,土方壓根就不曾想。而且他早就察覺到,除了總悟,那個萬事屋的銀發(fā)混蛋,大概也對她抱有極為不尋常的情愫。

    //

    “嘖。”心煩意亂對著遠山上燈火通明的神社吁出口煙,真選組副長立于通往終端塔的高架上,看著被掉落海中的一車炸彈轟出的護欄缺口發(fā)愁。

    除夕夜還要因這幫蠢蛋攘夷份子被迫加班出警,其他同事卻都在跨年聚會上喝得酩酊大醉,沒一個像樣的,如果不是因為近藤局長帶頭喝,他絕對會擺出臭臉大吼著讓他們?nèi)珕T切腹。

    “從現(xiàn)場留下的痕跡來看,是在運送炸彈的途中出了車禍,導致襲擊未遂,人也都掉進海里喂魚了——當成事故處理會比較妥當吧?!蹦愣自谌笨谔幉榭赐赇摪迳弦虮粝碌暮谏圹E,起身面向他問,“你覺得呢,土方?”

    土方彈兩下手指抖落煙灰,猶豫再叁,對你露出一個復雜的眼神:“嗯,只能這樣結案了?!?/br>
    之所以你也會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不過是在從神社參拜回家的路上,碰巧撞見他一個人開著警車,一問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想著他這種時候還要加班未免太過凄慘,便二話不說坐上副駕,就當是給盡職盡責的江戶警察熱心搭把手。

    “時候不早了,先回去休息?!蹦泐h首道,抬手攏了攏鬢邊被海風吹亂的發(fā)絲,“還要麻煩你送我一程了?!?/br>
    “沒事,我還想感謝你幫忙調(diào)查呢,不然都沒法這么快就結案?!?/br>
    “舉手之勞,做這類工作我還算熟悉,以前在戰(zhàn)場就時不時會干?!?/br>
    土方來了興致:“戰(zhàn)場上也需要人破案?”

    你坐回警車系好安全帶,在他發(fā)動引擎時漠然回答:“暗中調(diào)查間諜和叛徒活動也是我的工作,一旦發(fā)現(xiàn)就會立即處理掉?!?/br>
    所謂的“處理”當然有著另一層含義,你只是說得比較含蓄罷了。

    “呵……”準確理解到那層意思,土方把著方向盤,悠悠感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想不到世上還有你這種女人?!?/br>
    “哈?”你搞不懂他這句話是貶是褒,扭頭看向他發(fā)出一聲疑問。

    可他叼著煙,煙青色的眸光在黑夜的路燈下,反射出你從未見過的不明情緒,依舊是說得含糊其辭:“你就當我加班加得鬼迷心竅了吧?!?/br>
    你斂下眼眸不再追問,爾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車快開到你家樓下時又開了口。

    “吶,土方……我聽說了那個傳言?!?/br>
    嘎吱——

    一個急剎。

    你慶幸自己系了安全帶,再次盯住身旁猛踩下剎車、石化成一尊雕像的男人。從同事口中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你根本就不相信,但他剛才的那句話讓你發(fā)覺情況不對勁,便想趁你們獨處的機會把事情說開。

    都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還是有必要盡快撇清的。

    “有這回事嗎?”見土方久久沒有回話,你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解開安全帶湊上前,出于對他的信任,想得到一個肯定的否認。

    在嗅到熟悉煙草味的同時,你終于聽見了期望中的回答——

    “沒有……”

    “那就好?!?/br>
    土方些微放大的瞳中,倒映出女人恬靜的微笑。他不確定她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說辭,即便他很擅長通過拷問罪犯獲得真相。

    但你從過去那些借由察言觀色來抓間諜和叛黨的經(jīng)驗得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在說謊。

    沒再多問什么,縮回身推開車門,站在窗外對他揮手道別。在車駛離后,你臉上的笑容驀地消失。

    后視鏡中,直至她的身影漸漸拉遠消失不見,土方才踩下剎車,重重靠回椅背上,搖下車窗新點起一根煙,藉以撫平仍在狂跳的心臟。

    “真差勁啊……第二次了?!?/br>
    我絕對會被愛神給狠狠詛咒的。

    對喜歡的女人撒謊的話,今年的新年初夢,也一定會是個糟糕的噩夢吧。

    //

    真選組的拷問室是一座位于屯所角落的小屋子,土方十四郎用鑰匙打開上鎖的門,走入燈光幽暗的室內(nèi),再將門反鎖。

    屋內(nèi)已有兩人在,其中一個是一番隊隊長沖田總悟,另一個則是此次的拷問對象——

    “喲,又一位老熟人。”陰冷氣息環(huán)繞的房屋中央,女人睜開那對澄澈依舊的琥珀瞳向他望來,悅耳的嗓音與曾聽過的相比,多了些不屑與嘲諷,夾雜的喘息透著疲憊,“別來無恙呀,土方。”

    “枝川,你還是不肯招嗎?”他朝她走近后站定,靜靜燃燒的香煙在暗色中,飄散出詭異的青藍色霧靄,曖昧了相視兩人間的肅穆氛圍,“這一次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招的話,你還能少受點苦頭?!?/br>
    “都說了多少遍,我真的不知道。”她被煙味嗆得輕咳一聲,厭惡扭過頭,露出掛著汗珠的雪白側頸,不再看他那張冷酷的撲克臉,被鎖鏈懸吊的雙手不耐煩掙扎兩下,響起鐵器的扎耳碰撞聲,“我沒那個閑工夫去整天關心攘夷黨在做什么?!?/br>
    土方凌厲的眸光微動,思慮片刻,取下燃了一半的煙丟向地板,抬腳用皮鞋底踩滅,同時對總悟揚了揚下巴示意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枝川?!?/br>
    “請便?!彼龥]好氣哼哼,依然撇著臉不用正眼看他,一點不似平日里的溫和,反倒像個已經(jīng)身陷囹圄卻毫無自覺,還在生悶氣的千金大小姐,“不就是拷問么?反正死不了人?!?/br>
    鬼之副長突然意識到,她這一次,大概是真的對自己失望了。

    但他早已下定決心,這次絕不會再輕易放過她。

    當總悟得到指示,解開她那件象征身份的素凈和服時,他體內(nèi)盤踞的那只危險猛獸被瞬間喚醒,獸爪撓得他心癢難耐。

    和服下的白色內(nèi)襯也向兩旁緩緩敞開,女性圓潤飽滿的乳rou像兩只兔球彈出,在他眼前晃出誘惑的波浪。

    揉上去的手感一定很棒。

    土方咽了咽口水,腦中立即冒出這樣的想法。現(xiàn)在他盯緊她的眼神中,摻雜著多少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饑渴。

    先前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這只饑渴的猛獸已經(jīng)潛伏了太久。

    “色鬼。”可事到如今,她終于看穿了他潛藏的欲望,向旁側傾著脖子,貓一樣慵懶瞇起眼,沖他啐罵一聲,暴露在陰冷空氣中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平穩(wěn),仍是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又拉長著繾綣的聲調(diào)遺憾感慨,“也怪我差點忘了,桀驁不馴的狼,也是食rou動物呢?!?/br>
    “是啊,可惜你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蓖练矫撓轮品馓讈G向一旁,抬手松開系得緊窄的領巾,向前邁出一步,緩緩迫近那具誘他瘋狂的柔軟rou體,嘴角似劍鋒勾起,在她耳畔低語道,唇間逸出熱氣灑向泛紅的耳珠。

    女人像是感知到危機,渾身憑本能微微發(fā)顫。但她一個字也沒說,斂下眼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這反應刺激得他更加興奮,于是俯身含弄左邊的乳尖,唇舌熱切舔舐和描摹它的形狀,同時用右手握住另一團乳球,粗糙寬厚的手掌不斷擠壓那堆綿軟,食指還一下下刮蹭尚未立起的尖端。

    真正觸碰到的感覺比想像中更為令人沉醉,土方在松口的間隙滿足呼出一口氣后,再次垂頭品嘗起那美味。

    她咬緊牙關,扭動身子徒勞表示抗拒。但這時候總悟來到她的身側,雙手扶住臉頰,不容拒絕吻了下去。

    “唔嗯……”被不斷含弄和撥動的乳粒沾滿瑩亮的水光,如雨后初生的花蕾漸漸挺立,白嫩的乳rou上也印出被男人充分把玩過后的紅痕。方才強硬的態(tài)度在兩人的攻勢下有所放緩,她悶聲發(fā)出了第一句呻吟。

    土方從下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她側對著自己的面頰已將人出賣,白皙的皮膚下浮現(xiàn)出極為漂亮的櫻粉色,如凋落的花瓣鋪滿雪地,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被人硬上都會感到舒服嗎?”他松開嘴嘲笑,雙手揉弄著棉花糖般的軟rou,掌心用力摩擦完全立起的果粒,“再不招的話,我們就要對你做更過分的事了?!?/br>
    “想都別想……!”剛結束一吻的紅唇鮮艷欲滴,夾雜情欲的喘息間,兇狠吐出回絕的話語,她甚至抬起懸在半空中的腿,有意踹向他的腹部,“你們不過是在趁火打劫而已!”

    土方輕松架開那只腿,順勢一扯早已變得松垮垮的腰帶,將下身也暴露在自己盈滿欲求的視線中。

    白色的系帶蕾絲內(nèi)褲僅能作最基本的遮擋,只消輕輕一拉兩旁的絲帶,那最神秘的幽谷也將無處遁形。

    總悟輕浮吹了聲口哨,從后抬高她的一條腿,舔弄羞紅的耳廓。

    “哎呀,這可真不得了……”土方驚嘆,在她慌亂的目光中蹲下身,鼻尖湊近谷間嗅了嗅氣味,發(fā)現(xiàn)能隱約聞到一縷腥甜,他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不由得探出手指,相隔一層輕薄的內(nèi)褲,撫觸到些微濕意。

    “怎么濕了?”他的指尖劃過濡濕的布料,調(diào)笑著問,“是不是很爽?”

    “我才沒有!”她抬在空中的腿立即觸電般抖了下,眼神有一瞬放空,但迅速恢復至清明,如案板上的魚開始作最后的掙扎,辱罵的詞匯胡亂從口中蹦出,“蛋黃醬變態(tài)!稅金小偷!流氓警察!”

    “說起來,我以前的確被人起過類似的外號?!彼慌葱?,指尖繼續(xù)來回磨蹭著縫隙,在白色的薄布上勾勒出一條凹痕,發(fā)覺從那里正源源不斷溢出更多蜜液,“叫什么流氓來著……?”

    “哈啊……我怎么會知道……”她仰起頭,長舒一口濁氣,停止無意義的扭動,身體因長時間的拘束而變得酸軟,即便想再使出力氣也無從下手,只得被動接受著他的挑逗。

    見她終于肯變得老實,土方收回反復滑動的手指,起身吻住剛才還伶牙俐齒攻擊自己的嘴,發(fā)出反攻的訊號。毫不客氣頂入泛著甜味的口腔徐徐攪動,勾住她想要將他推開的舌尖糾纏不休,相融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

    他嘗得出,那是一種水果味硬糖的回甘,有點像他曾戒煙失敗時吃過的戒煙糖。

    ——原來這就是之前總悟所說的,與她接吻的味道嗎?

    明明曾是個武家的大小姐,口味卻如此小孩子氣。

    但執(zhí)著于蛋黃醬的我更沒資格吐槽吧。

    他心不在焉地想,右手下移探進她的內(nèi)褲,指尖浸入一片熱流,在其間摸索到已變得滑溜的花核,勾動手指予以撫慰。

    總悟則用雙手捏住她的兩只乳尖,稍用力地搓揉。

    “唔……!”從下身和胸前陡然變強的刺激感,令她發(fā)出抵觸的哼聲,可是奈何精力耗盡,陣陣酥麻通過觸點傳至開始被快感入侵的腦中,逐級攀升。從花xue傾吐的大量蜜液,甚至從內(nèi)褲邊緣溢出至腿根內(nèi)側,形成一道yin亂不堪的水漬。

    “哈……看起來要去了啊?!蓖练剿煽诘?,舔了舔唇,舌尖順著她修長的脖頸一路滑下,在棱角分明的鎖骨處流連,有意加快了手指的撥弄,另一手繞至后方,給她本能向前挺動的臀部提供支撐。

    向后仰起頭顱,雙眼微瞇變得越來越恍惚,本是無助漂浮在翻滾海浪中的一葉小舟突然找到靠岸,令她情不自禁繃直腳背,修長的小腿甚至用力到浮出肌rou線條,腰肢顫動,從xue中沖出一股汁液,墮入無邊暗夜當中。

    土方抽回手指,黏在指縫間的愛液扯出細長的絲線,聽著她湍急的喘息,垂眼輕嘆。

    “枝川,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睂儆诿瞳F的煙青色狼瞳,牢牢鎖定被逼至絕境的獵物,尖銳異常,已經(jīng)開始盤算等下該如何享用這頓美餐。

    怎料被她平復呼吸后,用不屈不撓的表情反擊回來,將狠話全數(shù)奉還:“想撬開我的嘴,你還早一百年呢?!?/br>
    “是嗎?那就讓我試試,你這張嘴能有多硬吧?!闭鞣还雌穑练桨迤鹉樌湫Φ?,對總悟使了個眼色。

    //

    女人高潮過后的身體仍是軟綿綿的,被縛的雙手任憑一根鐵鏈吊著,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盡管她仍想奮力抵抗,在兩人的壓制下也毫無辦法。

    總悟放下一段鐵鏈,把她抱向地上鋪著的軟墊,迫使她擺出雙膝著地的跪姿,從后抬高渾圓高翹的臀部,解開內(nèi)褲系帶露出濕漉漉的rou縫,將一根手指插入蜜洞深處前后聳動,從那里頓時發(fā)出咕啾聲,yin水順著顫抖的大腿留下。

    “啊啊……”被刺激得扭起屁股,她敏感地叫了出來,但還沒叫幾聲,下巴就被土方的左手把住。

    他正從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她,這高低差令她感到不快,便咬起下唇努力忍耐,與那雙鬼魅般的眼瞳無聲對視著,似是做好了任他羞辱也不肯就范的覺悟。

    “不錯的覺悟,不愧是參過戰(zhàn)的攘夷志士?!弊x懂她堅忍的眼神,土方笑得冷厲,眸光浸染癲狂,右手伸向自己的胯間。

    黑色制服褲前的金屬拉鏈倏地劃開,一根凸起青筋的粗大roubang昂揚挺立在她面前,這是他即將用來發(fā)動侵略的武器。土方示威般頂了兩下胯,把guitou碰向她嫌惡往后躲閃的臉,roubang前端分泌出來的腥液,在她繃緊的唇邊擦過一道yin靡濕痕。

    她越是感到羞恥,他越是享受那反饋。一想到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他就大腦亢奮得幾近失去理智。

    總悟收回持續(xù)抽插的手指,在后方伏下身,吮吻上艷紅潤澤的蚌rou,靈巧的舌尖對著xue口輕輕戳刺,引得她酸澀的身軀又一陣失控的震顫,從下身涌出更多花液。

    “給我舔。”趁此時機,鬼之副長沉聲下令道,托著她下顎的大手擠進松動的兩片櫻唇,強行頂開打顫的貝齒,將碩大的rou冠塞入窄小的腔內(nèi),前端抵上根本無從逃脫的濕滑舌瓣。

    “嗚……”兩道細眉難受地擰緊,她朦朧的雙眸些微泛白,在他看來的確是初嘗男人性器的青澀表現(xiàn)。

    但僅僅是這樣,那緊致的濕熱就已讓他得到極大滿足。土方深呼吸一口氣,緩了緩神后,又繼續(xù)把興奮勃起的roubang慢慢往里送。

    “唔……!”她拼命晃動腦袋堅決不從,但滑嫩的舌尖還是被迫撫過灼熱的龜冠,直到感覺那堅硬得像鐵棒的巨物一路向里頂至喉嚨,才痛苦嗚咽一聲。

    “還吃得慣嗎,枝川大小姐?”土方咧嘴譏笑,右手按住她的腦后,前后挺動腰部,蓄勢待發(fā)的rou棍在那張不服輸?shù)男∽熘许攣眄斎?,迫使她做出吮吸和吞咽的下意識反應。

    她閉眼不作回應,胸口劇烈起伏,呼吸逐漸濃濁,有唾液淌出嘴角滴下。

    而在后方,總悟也解開褲鏈彈出roubang,雙手抬起她的腰肢一插到底后,開始深深淺淺地抽送。

    兩位衣冠楚楚的真選組精英,就這樣維持著與女人一前一后猛烈交合的動作,yin亂的場面不堪入目。拷問室昏暗的燈光灑落至叁人身上,在冰涼的地板上投射出失真的剪影。

    感受著淪為階下囚的心上人,赤身裸體不斷吞吃自己充滿興奮血液的roubang,土方將手埋入她凌亂的發(fā)間,挺直身體舒服得全身顫抖,手臂上浮出肌rou線條。

    從心底升起一股刺激的背德感,好似guntang的沸水淋頭澆下,頭暈目眩得快要溶化。

    “哈啊……啊……”他仰面閉上眼,發(fā)出狂亂的濃重喘息,下體頂撞的速度逐漸加快。

    她合攏的眼睫有些濕潤,潰堤的xiaoxue已經(jīng)被總悟兇狠cao干了幾百下,水花飛濺,雪白的臀部也被撞得滿是紅印。又是近百下抽插過后,她的身體突然急劇冷顫兩下,xuerou一振一振地收縮,將少年堅硬的guitou咬得更緊。一股暖流猛地灑上龜冠,刺激得他不禁向前伏上她的身子,雙手抓住晃動的飽滿乳rou,向她體內(nèi)深處發(fā)射出大量炙熱的白精,將整條甬道都填得滿滿的。

    “嗚嗚……”被人內(nèi)射的強烈屈辱,令她終于是羽睫微動,忍不住流下眼淚,可依舊要張著酸痛的嘴,接受另一人的最后沖刺。

    土方垂頭凝視著那淚痕,無與倫比快感充盈的胸中,突被一團巨大的空虛所擠占。

    但他已經(jīng)無暇去管這空虛感的來源,雙手扶著她的頭,繼續(xù)忘我地前后抽送。此刻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想看她被自己射了滿喉,吞不完的jingye從嘴角溢出的性感模樣。

    這是一只被他暗中覬覦的披著狼皮的羊,他想親手撕下那層偽裝,再將其鮮美的皮rou吃干抹凈。

    “啊……啊……”roubang擠在不斷流出津液的緊窄口腔進進出出,已是膨脹到了極限,土方終于感到快釋放了。

    ——再快一點……快一點……

    他循環(huán)往復默念著,精神漸漸沉入那片漆黑的虛空之海。

    //

    猛然睜開滯重的眼皮,土方十四郎微微放大的煙青色瞳孔盈滿驚懼,對著冬日清晨依舊昏黑的臥室天花板,直直發(fā)起了呆。

    “呵……是夢啊……”

    他如釋重負嘆道,從額角滑落幾滴冷汗,但那股饑渴的空虛感依舊揮之不去。

    果然我被詛咒了呢……居然會做這種噩夢。

    大概是昨晚回來后酒喝多了吧。

    他伸手探進和服,觸上自己熱得異常的胯間,輕握住高高立起的roubang,一下下擼動起來。

    “啊……啊……枝川……”沉于欲念的男人念念有詞地自慰,在腦內(nèi)延續(xù)著夢中景象,經(jīng)過許久,體內(nèi)積蓄的欲望才終于噴薄而出。

    房門外的走廊中,沖田總悟拎著酒瓶冷笑一聲,停留片刻后,晃起醉意的腳步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