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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在線閱讀 - 第十二幕同舟/天黑風(fēng)浪大小心暈船。

第十二幕同舟/天黑風(fēng)浪大小心暈船。

    其實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坂本辰馬在攘夷戰(zhàn)爭中算是你的后輩。

    這位一口土佐方言來自當(dāng)?shù)赜忻倘思业男∩贍?,?jù)說因為人們認(rèn)為他有大將之才而被送來戰(zhàn)場。你在未見其人那會兒就聽聞什么“南海將軍”、“桂濱之龍”的響亮稱號,以至于和師弟們一起在海灘迎接他的船隊時還有所期待。

    可后來見到的真人,可謂是與你在心中勾勒的豪杰形象相去甚遠(yuǎn)。

    “給你。”將一瓶從箱底翻找出的抗暈藥拋進(jìn)他懷里,你踏進(jìn)后勤部駐地的門,雙臂抱在胸前看向坐在行軍床上吐得兩眼昏花的新進(jìn)武士,“真稀奇,喜歡船和航海卻暈船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br>
    暈船且不說,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在軍中威信頗高的“白夜叉”和鬼兵隊總督送上一臉嘔吐物當(dāng)見面禮,你不禁為坂本辰馬今后在軍中的人望開始擔(dān)憂。

    熟練地吞服幾片藥進(jìn)肚,仿佛這動作已成為某種習(xí)慣,逐漸從眩暈中恢復(fù)的男人總算能緩過神向你道謝。

    “不用謝,坂本先生?!蹦阕叩剿?,半蹲下身平視著那雙如大海般深邃的藍(lán)色瞳孔,有些被這色彩驚艷到地眨眨眼,“我叫枝川景,雖然在這里我勉強(qiáng)算是你的前輩,但我不喜歡講究那么多,剛來時有什么問題就盡管找我。”

    “啊哈哈哈!原來你叫這個名字啊!幸會幸會!”商人家的小少爺大概是相當(dāng)容易自來熟,站起身毫無顧忌伸向你的右手握住,笑聲爽朗,“哎呀~枝川你也太會照顧人了,又是給我送藥又是當(dāng)向?qū)У?,感激不盡吶!”

    你出于禮貌沒有抽回手,端正站姿沖高了你半個頭的男人微微頷首道:“不客氣,畢竟我是這里的長官?!?/br>
    你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豪氣與奇妙親和力,也難怪能在老家聚集那么多隊士成為船隊首領(lǐng),于是在心中對他的顧慮打消大半。

    “誒,你這小姑娘居然?!”坂本辰馬握著你指尖的骨節(jié)一僵,目光由親切轉(zhuǎn)為好奇,低頭看向你依舊漠然的琥珀色雙眸,壓低聲音感嘆,“真是不得了呢!說起來,我之前就聽說戰(zhàn)場上有個專干臟活外號叫‘葬送姬’的女人,難道你……?”

    “啊,就是我。其實后勤長官我也是最近才當(dāng)上的,前一任剛死不久。”你木然道,“他在運(yùn)送物資的隊伍中遭到炮擊,整個人都被炸成黑乎乎的rou碎了?!?/br>
    “……”聽你平淡將殘酷的緣由說出口,他剛剛好轉(zhuǎn)些的臉色又倏地變?yōu)榍嘧?,下意識縮回手去捂嘴。

    當(dāng)即預(yù)見可能發(fā)生什么的你很快作出反應(yīng),移動步伐向一旁閃過身。

    暗黃熏臭的嘔吐物頓時噴灑一地,你心痛掃一眼今早才費力清洗掉本是印著傷員斑駁血跡的木地板,從墻角取來掃帚和拖把。

    “自己弄干凈。”把工具丟至仍在弓腰抽搐不已的男人腳邊后,你陰沉著臉離開。

    然而,自背后驀然傳來的話語令你在門前駐足。

    “我……不會再讓這艘船沉沒的……”你聽見一個極為虛弱而意志堅定的聲音,“枝川,讓我來當(dāng)船長吧?”

    ——那份對當(dāng)下的悲傷與未來的不安,竟會被這個人察覺。

    看來他并不如你所想那般無用,搞不好果真與傳聞相符。

    “你的首要任務(wù)是當(dāng)心自己先別掉進(jìn)海里喂魚吧,新水手?!币Т綇?qiáng)忍住涌上眼眶間的酸澀,你未轉(zhuǎn)身看他。

    你沒打算告訴對方,你已感覺這是艘注定行駛不到理想鄉(xiāng)的船,那對一個新船員過于殘忍。

    “啊哈哈哈!駕駛船只我最在行,你就放心交給我吧!”可他全然不在乎地仰頭大笑起來,“從今天起,我的錢和肩膀都能借給你哦!當(dāng)然你可以不用還,這個交易不賴吧?”

    “哼……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就是任性,要是哪天不小心被吞進(jìn)魚肚我可不負(fù)責(zé)下葬?!?/br>
    嘴角弧度上揚(yáng),你從衣襟下摸出一枚染過暗紅血跡的木質(zhì)令牌,將它輕輕放在地上后,獨自走遠(yuǎn)。

    “看來我還是更適合干臟活……這是前任后勤長官留下的,從今天起就托付給你了,坂本?!?/br>
    那天之后,坂本辰馬從未辜負(fù)你的信任??战党蔀檐婈牶笄诓块L的商人之子如魚得水,憑借豐富的經(jīng)商經(jīng)驗與取信于人的才能,四處奔走游說拉后援,設(shè)法調(diào)集資金、人員與武器,迅速讓數(shù)次遭襲幾近枯竭的軍庫再次充盈起來,令攘夷陣營得以完成幾次漂亮的反攻,聲勢浩蕩的行進(jìn)延續(xù)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

    他散發(fā)的光芒實在太過耀眼,能夠輕易奪去所有人的注意力。而相對地,你則藏身于那光背后的陰影里,主動承擔(dān)起所有不得見光的工作。

    雖一明一暗,但各自拿到合適角色的你們?nèi)諠u成為關(guān)系緊密的搭檔,直到他在一次護(hù)送傷員撤退的行動中被敵人從背后偷襲右臂受重傷,再也拿不起劍為止——

    “我決定了!”

    那個夜朗星繁的晚上,你正坐在屋頂抱緊屈起的雙膝仰頭遠(yuǎn)眺漫天星斗,恍然聽聞那個始終如一的爽快聲音。

    “我要去天上!光是這樣在地上爬來爬去,再怎么跟天人戰(zhàn)斗也沒有前途,我們在這待著的這會兒,天人也在不斷登陸地球……我們抵擋不了時代的洪流??!這種戰(zhàn)爭只是讓同伴們白白送死而已,我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同伴死去了?!?/br>
    你垂首將臉埋進(jìn)收攏的雙臂中,微不可察地輕聲悲嘆。

    但你從一開始見他便知曉,游龍豈是池中物。越早看清這個事實,對他而言越是一種幸事。

    悠閑躺在另一邊翹著二郎腿的坂田銀時朝你的方向稍稍側(cè)目,卻又很快收回視線閉上眼。

    “今后得站得更高,看得更遠(yuǎn)?!臂啾境今R繼續(xù)向你們述說他對未來的宏偉愿景,“不管是地球人還是天人……不,得站到連星星都能一覽無遺的高處,所以我要去天上!在空中開著大船,打幾網(wǎng)連星星都能撈起來的漁!”

    “如何?銀時,阿景?”他轉(zhuǎn)頭望向你們發(fā)出邀請,“你們不應(yīng)困在這么小的星球上,跟我一起……”

    但銀時的鼾聲將他一席話堪堪打斷。

    “啊哈哈哈!”他尷尬笑著望向夜空,“上天??!請丟個隕石把這小子砸下去吧!啊哈哈哈!”

    “沒用的,這天然卷從以前便是如此,背一粘上屋頂就開始打呼嚕,隕石來了都砸不醒?!蹦愕椭^悶聲道。

    “那阿景呢?”他向你挪近了些,繼續(xù)推銷他的救國計劃,“能推動人的不是武力也不是思想,而是利益!給天人地球人雙方都帶去利益,以此來嘗試調(diào)和雙方關(guān)系……我想用我的方式來保護(hù)國家!”

    “抱歉了,辰馬,我不能陪你去天上……我在地球還有無論如何都必須完成的事情。”拒絕的話語脫口而出,沒有回旋余地,你昂首讓漫天星光倒映在冷冽堅定的眼眸中,狠絕的戾色在這一瞬閃過。

    “這樣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啊哈哈哈!”他裝作不在意地抬手撫上你的頭頂揉揉,“那船長的位置就還給你吧!”

    “喂喂,把船搞得破破爛爛又送回來嗎?別把我當(dāng)接盤俠啊?!蹦闵鷼鈸]開那只惱人的手。

    “那作為補(bǔ)償……”忽然感到被一圈熱情的溫度所環(huán)繞,清爽的土佐腔緊貼在你耳畔問,“和我結(jié)婚怎么樣?”

    男人將下巴擱在你的肩頭,頎長的雙腿也順勢從兩旁夾向你的腰際,用身體將蜷縮成一團(tuán)的你裹入懷中。

    你只是一動不動,任那溫度向你傳達(dá)分別前的不舍與那些你無法回應(yīng)的情感。

    “帶著你揮霍一空的財產(chǎn)求婚嗎?所以才說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任性啊……”

    你苦笑道,伸手附上那衣袖遮蔽下新添一道猙獰傷疤的右手臂。

    而他聞言也僅是難得沉默著親吻你的耳背,以期繼續(xù)這沒有盡頭的航行。

    //

    隨著一艘龐然大物轟隆墜地,已在這顆星球安然定居和沉睡多年的宇宙生物猛然驚動,埋藏在厚厚黃沙下的身軀開始向目標(biāo)移動,意圖從那群倒霉的外星來客中尋得適口的獵物。

    對隱蔽在沙丘下悄然靠近的危機(jī)還渾然不覺,方才僥幸逃過一劫,你們又要在這星球上空足有三顆烈日的灼燒下艱難求生。

    “啊,熱過頭了……”背靠已徹底報廢的飛船盤腿坐著,坂本辰馬抬起手臂擦去不停往外冒的汗,“回憶就像走馬燈一樣浮現(xiàn)在眼前……好不容易才得救了,好險?。 ?/br>
    “得救了?這哪兒叫得救了啊?!”銀時坐在他身旁的陰影中,怒氣未消地指責(zé)道,“迫降到跟老太婆皮膚一樣的星球上,都怪你把舵掰斷了!”

    “過去的事就忘了吧,男人就是要看著前方活下去……”

    “少裝蒜了!你這毛球!”

    “啊,行了,天這么熱就別吵吵了?!毙掳似v地出言勸架,又左右看看關(guān)切道,“神樂和枝川小姐都不要緊嗎?太陽這么毒……”

    “唉……”感到全身水分都在迅速蒸發(fā),意識也幾乎要離你遠(yuǎn)去,你無力癱坐在沙地上,沒心情再去埋怨什么,強(qiáng)行給回憶按下暫停鍵的大腦中混沌不清,說不出一句話。

    “沒關(guān)系,只要有傘就沒事,不過我有點渴……”神樂打著傘起身,邁出陰影往強(qiáng)光直射出現(xiàn)幻景的地方走去,“我去那邊的河里喝點水……”

    “哪有河???!那條河不能過?。 焙ε滤娴囊^三途川了,新八慌忙沖上前抱住她的雙腿。

    神樂向前撲倒在地,眼珠也失去高光:“老爹,饒了我吧……我不在乎什么拳擊了,我要喝水……”

    “誰是老爹??!”新八急忙轉(zhuǎn)頭喊,“阿銀,不好了!神樂要過三途川了!”

    銀時只得丟下辰馬的衣領(lǐng)過去查看情況,你也開始擔(dān)心神樂的安危,使勁用雙手拍拍臉頰讓自己清醒,站起身朝那邊移動。

    “阿景……嫁給我吧……”辰馬跟在你身后迷糊道,雙手搭上你的肩,像是快散架的整具身體都倒了過來。

    “你說啥?要還錢的話我可沒有……”你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么了,拖著他一步步如僵尸前行。

    “喂——!你們都變廢人了嗎!”新八崩潰。

    “那是什么?!”此時,你們聽到有人在喊,“是船!救援來了!”

    你抬頭望天,看見幾艘裝飾豪華的巨大飛船正向這邊緩緩降落。

    “??!是快援隊!”扒拉在你肩頭不肯放手的男人一眼認(rèn)出自家商隊的船,興奮地手舞足蹈,“太好了!得救了!”

    “快援隊?”聽聞這似曾相識的名字,你遲疑半刻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是你的船隊嗎?所以你是趁cao作電腦那時候發(fā)的求救信號?”

    “沒錯!對了,你還沒搭過我在宇宙中的船啊!今天正好來試試?”想起以前你經(jīng)常乘坐他海援隊的船一起東奔西走,辰馬向你提議道,像是孩童向朋友炫耀他新買的玩具那樣得意,“站在落地舷窗前看宇宙的感覺會超爽哦!”

    “咱都這境地了,你看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你沒好氣答,懶得多夸贊這讓你們墜機(jī)的罪魁禍?zhǔn)滓痪湓?,對他道出過去作為搭檔時經(jīng)常說的臺詞,“走吧,登船了?!?/br>
    “啊哈哈哈!感覺就像回到了從前,這可真令人懷念!”他得寸進(jìn)尺圈住你的脖頸,完全從中暑恢復(fù)活力。

    見他還是不肯從你身上下去,你只得馱著這團(tuán)棕色毛球向快援隊的登船口走去,對站在那邊迎接你們頭戴斗笠、身披斗篷看起來是船隊副官的女性打了個招呼。

    “你好,枝川小姐,我是副隊長陸奧?!笨瓷先ハ喈?dāng)精明強(qiáng)干,板著一副撲克臉的女人向你自我介紹,“海援隊的前副官?我常聽隊長提起你?!?/br>
    “當(dāng)時我跟他只是搭檔而已,陸奧小姐。”不同于坂本辰馬大大咧咧的形象,你一眼就能明白整個快援隊的繁雜商事實際都在由她打理,心生敬佩,“帶著這么個隊長很辛苦吧?我能體會的?!?/br>
    “是啊,以前真是麻煩你了,想必是相當(dāng)不容易?!彼c點頭,又對你身后的人斥責(zé)道,“我們的船是拿來做生意的,你這樣當(dāng)隊長我們很難做啊……另外,不許再瞞著我們瞎溜達(dá)了。”

    “啊哈哈哈!抱歉啊,我果然還是喜歡地球上的女人!”辰馬把臉頰蹭在你的耳際,不知悔改。

    “你陰○爛掉死了算了?!标憡W兇狠罵道。

    “哈哈哈!真說不過陸奧你這個女強(qiáng)人呢!”

    “你真夠了……有完沒完?!蹦阆乱庾R將手探進(jìn)袖中想給他點教訓(xùn),卻摸了個空而呆愣住,這才想起今天因為要過安檢不得不把武器都留在家中。

    你煩躁砸嘴,正為此懊惱不已,突然察覺什么猛獸般的異常氣息而趕忙向四周看去,渾身肌rou因感知到危險在瞬間繃緊。

    ——這星球哪里不對勁!

    “咦?怎么了?表情突然這么嚇人……”發(fā)現(xiàn)你的異樣,辰馬松開手奇怪地問。

    “趕緊讓大家上船!”你緊張攥住他的衣袖,拉著人上船后拼命往甲板方向跑,發(fā)覺似乎有什么東西離你們越來越近,汗毛倒豎,“這沙漠里有東西!你們的船有裝大炮可以應(yīng)付的吧?”

    “有是有……但這沙子里有什么東西嗎?”

    然而你們還是慢了一步,待跑上甲板,無數(shù)條粗長的綠色觸手正從沙底探出,向四散逃跑的人群發(fā)起襲擊,將毫無還手之力的乘客們捆住后,眼看就要拖入那翻滾涌動的沙流。

    “可惡!”你剛想勸辰馬下令啟動炮擊,轉(zhuǎn)頭卻看見一只光溜溜的觸手已朝他伸去。

    “啊哈哈哈!”被那觸手卷起飛向空中,他卻滿不在乎地大笑,“由他去!由他去!是幻覺!”

    “辰馬——!”你高聲喚他,對趕到你身后的陸奧問,“那是什么生物?”

    “那是砂蟲,位于這星球生態(tài)頂點的生物,平常很安分,看來是因為周圍吵吵嚷嚷而蘇醒了?!备标犻L走上前,冷靜安慰你道,“不用替他擔(dān)心,都怪他自己亂來才會這樣……砂蟲,把那個毛乎乎的家伙干掉吧,尤其重點干胯|下!”

    “怎么回事?你跟他有什么仇?”新八在你們身后吐槽。

    “啊哈哈哈!我怎么可能死在這兒!”辰馬從懷里掏出一桿槍,右手扣動幾下板機(jī),從槍口//射出的超威力激光把捆住人們的觸手都一一射斷。

    大家落地后紛紛往船上奔來,除了他自己都安全得救。但這幾槍也徹底激怒了砂蟲。它從地底浮上來現(xiàn)出巨型的軀殼,觸手如長鞭快速揮動,捆住船身向你們發(fā)動進(jìn)一步攻擊。

    “這腦袋空空的白癡,每次都這樣!”再次見到這熟悉的行為,你暴躁地緊蹙眉頭。

    他以前就經(jīng)常干出只救別人而全然不顧自己安危的蠢事,嘴上天天掛著“勿失大義”,但如果不是你常常留個心眼在他身上吊根線似的看住,恐怕早就交代在戰(zhàn)場了,卻還是防不住右臂受傷的那一次,讓你事后產(chǎn)生既心疼又嫌棄他活該的矛盾心理。

    “這家伙想把船拖到地底下去!”陸奧看出砂蟲的企圖,她可以接受沒有隊長,但不能沒有船。

    “大炮!讓它見識一下咱的大炮!”辰馬在空中遠(yuǎn)遠(yuǎn)地喊。

    “可是這樣,連你都會……!”新八擔(dān)憂道。

    “請開炮吧,陸奧小姐?!倍虝核伎己螅阆露Q心,向陸奧使了一個眼色,轉(zhuǎn)身對幾個船員吩咐道,“拿纜繩來!”

    “準(zhǔn)備開炮——!”陸奧抬手扶著斗笠,信任地對你點點頭,果斷向船員們發(fā)出指令。

    “喂!你們想殺了坂本先生嗎?他可是你們的隊長??!”新八驚惶失措,那個男人前搭檔與現(xiàn)下屬的一致決定令他完全無法理解。

    “‘勿失大義’——不能為一個人就讓所有乘客身陷險境,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救乘客們的命,‘勿失大義’是他的口頭禪?!?/br>
    陸奧轉(zhuǎn)頭看向你在銀時身前忙碌的背影,對新八說明道。

    “他是個為了向宇宙進(jìn)發(fā),連攘夷戰(zhàn)爭和同伴都拋下了的男人,他為什么能拋下那些?是為了大義——比起眼前的爭斗他選擇放眼未來,思考自己能為國家做什么后才下的決定。我們就是被他吸引才跟著他,所以那些違反他活法的行為,我們做不出來。”

    此時,炮管做好準(zhǔn)備朝向砂蟲和她的隊長。

    “開炮!”陸奧果斷下令,沒有絲毫猶豫,“而且,這家伙不會死在這種地方的。”

    紅色的激光炮擊中蟲身激起飛揚(yáng)的沙塵和風(fēng)暴,屈服于這強(qiáng)大的沖擊波,受到驚嚇的砂蟲松開纏上船的觸手,帶著坂本辰馬一起緩緩下沉。

    “砂蟲想要鉆地逃跑!”一名船員憂心地喊,“不好!坂本先生他……”

    “趁還沒鉆進(jìn)去干掉他!把坂本先生救出來!”負(fù)責(zé)開炮的船員不打算放過它,正著急準(zhǔn)備開展第二次射擊——

    炎炎烈日下,一道銀白的耀眼身影突然從他們頭頂上空飛躍,降落在被曬得guntang的鋼鐵炮口。

    “辰馬!你不是夸下??谝刃乔騿??這就要完了嗎?”銀時站在炮管上,對著下方被砂蟲拽進(jìn)流沙漩渦已不見人影的老友呼喊,“你這混蛋向來只會說好聽的,看著我啊!我可是好好按你所想的在生活著啊——!”

    他一邊喊著,一邊無所畏懼地縱身跳入那越陷越深的漩渦,同樣在眾人矚目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新八和神樂趴在船邊向下張望,幾乎是同時擔(dān)心地叫著他的名字,為那個男人一向捉摸不定而又大膽的行事風(fēng)格感到震撼。

    “銀時!”你守在纏繞纜繩的絞車邊嘶吼,隨著繩索越轉(zhuǎn)越長,心中盤旋的緊迫感也層層遞增,“今天別想讓我替你收尸!給我活著把他釣回來啊——!”

    //

    你依舊記得,那晚坂本辰馬在屋頂與你們暢談他的理想后,過幾日便只帶上幾樣隨身物品和一把刀,匆匆啟程。

    他與戰(zhàn)友們一一道別,到最后只剩下你和銀時在駐地門口一起送人。他想把令牌還給你,但你執(zhí)意讓他留著做紀(jì)念。

    仍未死心的辰馬再次向你們發(fā)出去宇宙的邀約。

    “這樣嗎……可惜了?!?/br>
    聽到你倆異口同聲的回絕,他的話語中滿是掩飾不住的失落:“要是有你們在,打起漁來會很有意思吧?!?/br>
    “抱歉吶?!便y時嘆息,“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喜歡這個星球呢……隨便你去宇宙還是哪兒撒野吧,你不適合打小漁。”

    四月春日的明媚光線和煦拂照在三人身上。

    “你就去沖著宇宙撒大網(wǎng),把星星啥的都釣上來吧?!彼蚣磳⑦h(yuǎn)行的友人鼓舞道。

    “你們呢?今后要怎么辦?”放下執(zhí)念的辰馬掀高斗笠,微笑著問。

    “我嗎?這個嘛……”銀時垂頭沉吟半晌后,望向遙遠(yuǎn)的天際答道,“我要在這里慢悠悠地垂釣,釣個落到地上的流星,再把它放回天空。”

    “我呢……”你斜眼看向另一片天,“大概會在他釣流星的時候,幫忙牽根繩防止找不見尸體吧?!?/br>
    “等等!我才不會因為那種事掛掉呢!”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行了,我還要去收拾你這混蛋丟下的爛攤子?!蹦惚尺^身,隨意對他擺擺手道,“沿著你一路航行的方向可別回頭了。”

    “某日再見。”

    那個曾大笑著對你說出“錢和肩膀都能借給你”的友人,曾與你同床共枕之人,也是曾與你同舟過海日夜相伴,最后卻依舊孤獨啟航追尋救亡道路之人——

    “辰馬,你知道古語里的‘海神’嗎?”某次航程中,你佇立于甲板盡頭,凝望落日余暉下波瀾壯闊的海平線。

    “是什么?”剛從暈船中醒來的男人雙目惺忪,攬著你腰際的手上移,撥開那耳側(cè)隨海風(fēng)飄舞的亞麻色發(fā)絲。

    “在戰(zhàn)爭中死去的孩童?!迸擞骋r在茜色夕光中的側(cè)顏顯得格外動人,卻是滿面愁容。

    隨著最后一束光熄滅在海平線,你閉上眼,感到那只手的五指正慢慢扣入自己的指縫間。

    “還真是個殘忍的修辭呢?!?/br>
    船體在冰冷洶涌的海浪間無助搖晃著。

    “天黑了,回去吧。”你牽起他打算往艙內(nèi)走,“夜里風(fēng)浪大,更容易暈船?!?/br>
    “沒事……”有力的手掌回握住,將你拉進(jìn)他的臂彎中圈緊,貼近那溫?zé)岫嗾\的胸膛。

    “我們總能穿越黑夜到達(dá)彼岸的,啊哈哈哈!”

    ——“所以說,他怎么能死在這種地方啊?!?/br>
    你俯視著在金黃沙地上席地而坐的兩人,欣然笑道,長舒一口氣。

    //

    辰馬在銀時的亂來下平安獲救后,快援隊的飛船將你們送回了地球,抵達(dá)后已是入夜時分。

    “走!我們?nèi)ズ染?!喝酒!”久別重逢的戰(zhàn)友剛落地,就拽著你和銀時激動往居酒屋百米沖刺,這次根本容不得你們有拒絕的機(jī)會,“咱今天可都是劫后余生,不喝點酒慶祝慶祝怎么行!”

    “坂本先生……”新八還想伸手勸阻,“今天大家都這么累了,是不是下次再……”

    但在辰馬回話前,銀時對他擺出臭臉,一臉不耐煩出言趕人:“去去去!大人喝酒小孩子別摻合!”

    “說誰小孩子?。 毙掳伺?。

    “阿景姐呢?今晚不用去上班嗎?”神樂扶著定春的頭問。

    “我……”你剛想甩開那煩人的手說自己不去喝酒該走了,卻被那兩人合力推背往反方向踉蹌幾步,眼睜睜看自己離目標(biāo)方位越來越遠(yuǎn)。

    “她說今晚請了假!你們倆帶著定春先回去吧!”銀時拖長音搶先道。

    “啊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不醉不歸哦!”辰馬大笑著裝傻附和。

    同時默契地合攏縫隙擋住你還在朝后求援的視線,直到停在居酒屋的門前。

    你左右看看兩臉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可笑表情,畢竟沒帶武器,在他們的夾擊下根本是插翅難飛,只為自己參加宇宙旅行的決定追悔莫及。

    “先說好,只能陪你們喝一杯,喝完后還要回去上班的?!?/br>
    “那個啊……其實我已經(jīng)叫手下去酒吧幫你請假了,啊哈哈哈!”辰馬抬手摸摸后腦勺。

    “是我提議的,想你今天都這么累了肯定不想上班……”銀時越說越?jīng)]底氣,視線朝一旁偏移。

    “……下次給我演得像一點。”

    你嘆氣,認(rèn)命推開居酒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