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賀伊東作死成功，喜提追妻火葬場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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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正反兩面一致的刃紋……不會錯，是村麻紗?！?/br>
    村田鐵子將武士刀拿在手中仔細(xì)查看，反復(fù)確認(rèn)后篤定告知你們鑒定結(jié)果。

    “村麻紗？”銀時疑問。

    “這啥諧音？村正？”你在另一邊小聲吐槽。

    “是室町時代的刀匠千子村麻紗打造的名刀?！辫F子盯著锃亮的刀面，一本正經(jīng)說明，“鋒利程度自不必說，還被廣傳為食人靈魂的妖刀……”

    “那不就是村正么喂……這樣玩梗真的沒問題？”你碎碎念道。

    “妖刀？真的是妖刀嗎！里面會有美少女出來嗎！”

    宅十四激動朝前探出身子追問，把不擅與人交流的鐵子嚇得往后瑟縮一下為難詞窮，然后被銀時神樂迅速拖走，趴在地上當(dāng)rou墊猛踢亂踩。

    “妖刀……究竟是什么樣的妖刀?。俊毙掳私又鴨査?，將話題拉回正軌。

    “家里蹲兒子被母親用村麻紗砍死，他的怨念貌似就附在上面。傳說他平時不去上學(xué)，只知道看動畫，唯獨(dú)修學(xué)旅行時說要去參加，結(jié)果母親忍無可忍，當(dāng)時用的就是村麻紗?！?/br>
    “這傳說是要多具體？！是最近的事吧！新聞上常有的事吧！”銀時不懈吐槽。

    “鐵子，如果確有其事，那他還有可能恢復(fù)原狀嗎？”你擔(dān)憂追問。

    她搖頭嘆氣，冷靜望著你們道出心中那個可怕推測：“凡是將村麻紗佩戴在身的人，都會被家里蹲兒子的怨念附身，對動畫以及二次元媒體的興趣受到增幅。與此成反比，工作欲、戰(zhàn)斗意志會變得薄弱……也就是說，會變成廢宅。不過這刀贗品也很多，就算是真品，碰上傳說中那把的可能性低之又低。但是，如果這千真萬確是那把妖刀村麻紗的話，恐怕那個人原本的靈魂已經(jīng)不存在了——被妖刀吞噬，完全變成另一人也不足為奇。原本的那家伙，可能已經(jīng)再也回不來了?！备嗝赓M(fèi)好文盡在：jiz a i8.

    “怎么會……！”眼神動搖浮出無盡悔意，你與萬事屋叁人一同，偏頭看向身旁一副尼特族打扮的男人，感覺眼眶開始酸澀，絕望喃喃道，“不、不該是這樣的……”

    ——但就在此時，一團(tuán)裊裊呼出的白色煙霧將視野變得模糊。

    “十四郎……？”還以為是淚水快要涌出所產(chǎn)生的幻覺，你慌忙揉了揉有些紅的眼角，哽咽著呼喚。

    “真對不起，阿景，是我的問題……沒能聽你的勸告早點(diǎn)把刀丟掉?！?/br>
    “你……莫非……？”銀時察覺到什么，微微皺起眉頭。

    沒有看錯那根點(diǎn)燃的香煙，也沒有聽錯那驟然低沉的嗓音。

    這次在你們面前現(xiàn)身的，是貨真價實(shí)的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

    “哎呀哎呀，本來說抽最后一支，眼前站著的偏偏是你們，原來我也有這么一天啊……”

    看清朝自己靠過來的萬事屋叁人，勉強(qiáng)暫時戰(zhàn)勝妖刀的土方汗流滿面，艱難開口感嘆：

    “也罷，這是最后機(jī)會，管他是稻草還是什么我都會抓著不放……聽好，沒時間了，我只說一遍——”

    你的手機(jī)奪命般叮鈴鈴響起。

    “拜……托了，將真選組……”

    鬼之副長彎曲雙膝，渾身痛苦戰(zhàn)栗著，緩緩下跪，說出他最初也是最后的委托。

    “喂？山崎？”你將聽筒舉到耳邊。

    “將我的……我們的真選組……守住?！?/br>
    最后一支香煙，從不住哆嗦的嘴唇掉落在地。

    “枝川！大事不好了！我聽見伊東他要跟攘夷浪士勾結(jié)暗殺局長——”

    電話另一端，急促的話語與呼吸戛然而止，轉(zhuǎn)而傳來兇刃貫穿人體、令你倒吸一口涼氣的熟悉聲響。

    “山崎、山崎——！”

    “鬼兵隊……人斬……河上萬齊……”？！

    冰冷的刀身自體內(nèi)捅穿又拔出，白刃上流淌著可怖的鮮紅。

    “伊、伊東……你這混賬，跟敵人串通一氣了嗎……！”山崎夾雜劇痛的聲音緊接著斷續(xù)響起。

    仍在接通中的手機(jī)從卸力的掌心滑脫，孤零零擱置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面，讓心急如焚的你聽清那邊正發(fā)生的一切。

    伊東一步步走近胸口血流如注、趴倒在地的山崎，彎腰撿起它，在看見屏幕上的聯(lián)絡(luò)人時，嘴角上揚(yáng)得意哼笑：“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還不忘找女人通風(fēng)報信求救？果然是個平庸到可悲的無用男人?！?/br>
    “不，山崎是個稱職且忠心的監(jiān)察，絕不是你以為的碌碌之輩！別太看不起人了，他不比你、還有與你一伙的任何人都遜色，是個正直勇敢了不起的人。所以伊東，算我求你也好，請在這里放他一命……他不是應(yīng)當(dāng)死在這種場合的武士?！?/br>
    聽出對面目中無人的傲慢聲音，你看著新八扶起主人格再次消失的土方，強(qiáng)忍怒意嚴(yán)正反駁，對銀時悄悄打了個手勢，帶領(lǐng)他們離開鐵匠鋪，火速奔跑往真選組的方向趕路，一面還想用些勸誡的話盡可能拖延時間：

    “還有你該不會覺得，只要與鬼兵隊聯(lián)手除掉近藤先生，就能穩(wěn)穩(wěn)坐上局長之位高枕無憂了？但天真的你根本不了解，他們可不是那種會好心……”

    “枝川，難道像真選組那樣成天砍來砍去，這世界就會有所改變嗎？我起初還認(rèn)為你是少有能理解我的人，最后到頭來，只有我在自作多情呢?！比欢驯慌蛎浀綐O致的野心占據(jù)理性，他冷言打斷你，高聲對漸染緋色的夕空喊出宣言，“無妨，反正這群人都死到臨頭了……就讓真選組在我手上脫胎換骨吧！讓它變得更強(qiáng)大，如此，成為我伊東鴨太郎向天下昭示實(shí)力的方舟！”

    “別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了！伊東，再這樣下去，你會被你那自以為是的自尊心和孤獨(dú)反噬而死的！比起有才難施和時運(yùn)不濟(jì)，對一個領(lǐng)袖來說，真正可怕的事是失掉道德感和人心，而近藤先生在這方面……”

    可電話忽被他掛斷，與此同時，你們五人在晚高峰的大街中央，讓兩輛開到面前的警車逼停腳步。

    “她分明是那般憤怒，竟然還不忘對我放低姿態(tài)，想盡辦法替你這將死之人求饒啊……能遇見那樣有情義的女人是你的幸運(yùn)，但這運(yùn)氣在今日，便也到此為止了。”伊東將手機(jī)拋向仍在不斷掙扎著往前爬的男人，唇角扯出一個冷嘲熱諷的弧度，激動心緒因隱約升起的妒意復(fù)雜盤旋在胸中。

    ——與那個人一樣，從最初開始，便一眼看穿我的孤獨(dú)了嗎？

    ——假若早些遇見她的是我……

    不，我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時至今日，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啊。

    那紛繁的情思，又被山崎決心堅定的一席話拉回現(xiàn)實(shí)：

    “你想做就去做吧，我話先放在這里……你有多少本事，對于沒什么學(xué)問的我來說是不知道。但是，正如枝川所說，只有那種毫無道義和節(jié)cao的空蕩蕩的才干，誰都不會跟你走的。我……要追隨那些人走，直到最后！”

    ——真礙眼啊，這道猶如日出的強(qiáng)光。

    “呵，這就是你身為監(jiān)察的武士道？那家伙識人的眼光還挺有一套嘛，我承認(rèn)是有些太小看你了……既然這樣，我就賜予你力戰(zhàn)攘夷浪士英勇殉職的名譽(yù)吧。恭喜，正符合你們最熱愛的所謂道義?！睆?qiáng)迫自己重整態(tài)勢，俯視山崎的視線重回陰沉，眼中最后一縷光芒也漸漸黯淡，伊東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

    “萬齊閣下，后面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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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川氏、坂田氏！這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宅十四不明狀況被銀時拽著飛奔一路，直到這時，才有機(jī)會大口喘著粗氣，躲在你們身后緊張得結(jié)結(jié)巴巴問。

    無視了他的問題，也顧不上擔(dān)心山崎的安危，觀察著從警車上走下來幾個面生的真選組隊員，你警惕蹙眉：“你們想做什么？”

    “出大事了，副長！山崎先生他……被不明人物殺害了！”

    ——山崎才剛剛出事生死未卜，他們在演戲，這明顯是個圈套。

    你與銀時暗中對視交流，于無聲之中達(dá)成一致。

    洞爺湖與十手頃刻出鞘，兩只不同的手臂揮動、劃出兩半圓弧配合腿踢，將朝你們不懷好意圍攏還來不及拔刀的六名隊員逐個擊破。

    “什么？！”他們捂著肚子踉蹌退后幾步跌坐在地發(fā)出驚呼，不明白伊東安排暗殺土方的縝密計劃，為何會被提前識破。

    但銀時趁他們愣神時的空檔，已將宅十四拎上一輛空閑警車，神樂新八也迅速理解了狀況，動作敏捷同步率驚人，一躍鉆進(jìn)才剛起步即將開走的車內(nèi)。

    你則坐進(jìn)另一輛車的駕駛座往與他們前行的相反方向開，抓起對講機(jī)急切下達(dá)指示：

    “銀時，你們先帶十四郎想辦法逃命，我去找松平先生報告情況！完畢?！?/br>
    “收到，但能麻煩你先說明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嗎？那個叫伊東的參謀這么干，已經(jīng)不是在利用妖刀耍心機(jī)扳倒副長，而是想直接篡位奪權(quán)了吧？完畢?！睋诫s不少電子干擾音的問話從對面?zhèn)鱽怼?/br>
    “據(jù)山崎傳來的第一手情報分析，伊東已遭鬼兵隊利用達(dá)成聯(lián)手，計劃暗殺今晚要與他坐火車去武州招募新人的近藤先生，順便把他自個兒的小命也搭進(jìn)去……估計這會已經(jīng)快出發(fā)了，還有一起跟他們回鄉(xiāng)的叁葉也在車上！我得盡快找到松平先生帶著增援去追，趕在真選組徹底完蛋前應(yīng)該還來得及……可惡我為啥要提前開工了??！完畢?！边B日以來諸事不順的憋屈感讓你越想越氣上心頭，不爽吐槽放下話筒，一手把著方向盤拐進(jìn)小巷，另一手直接掏手機(jī)撥打宗信的電話。

    “喂喂，社畜怨念順著電波飄過來了呢，放輕松一點(diǎn)～既然如此，那我們?nèi)牼妥鳛橄惹残￡牐崆俺霭l(fā)去阻截火車救人啦，完畢！”不慌不忙用俏皮話回應(yīng)，銀時果斷抬手改檔，鞋底壓低油門，轉(zhuǎn)動方向盤cao控汽車完成變道開上高速。

    “該死的，十四郎也好伊東也好近藤先生也好……一個個都是不聽人勸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大笨蛋，非要讓部下們決裂兩派大打出手，把耗費(fèi)心血拉扯大的真選組弄沒才覺得舒服？敢動叁葉和山崎，讓我拼命救回來的人再有個叁長兩短，即便是晉助的手下，也別怪老娘不客氣……”怒氣值已滿的你開始肆無忌憚爆粗口，碎碎念完才想起要回對面的話，“啊還有叁番隊，你們單獨(dú)行動時務(wù)必小心！完畢！”

    “氣話也太長了吧喂？！我怎么感覺鬼兵隊都要在你手里領(lǐng)便當(dāng)了！師姐請放心，叁番隊保證完成作戰(zhàn)任務(wù)！你先喝口水消消氣，趕來匯合的路上注意安全！完畢！”對面的聲音隨距離拉遠(yuǎn)越來越模糊，傳來信號消失前的最后一句通話。

    而此時手機(jī)在長時間的嘟嘟后終于被接通，你簡短幾句話向宗信闡明狀況后，他回答松平此刻應(yīng)當(dāng)在微笑酒館，正為狗狗去世的事借酒澆愁。

    “這都什么不靠譜上司！下屬們窩里斗鬧得雞飛狗跳的時候不聞不問，居然還在外面深夜買醉……”

    立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另一方位開，你在抵達(dá)前的途中又打了個電話呼叫急救車，喊他們?nèi)フ孢x組救一位叫山崎退的警察。

    ——抱歉了山崎，時間緊迫，這次沒能趕赴現(xiàn)場救你，只能寄希望于會有奇跡發(fā)生……

    你在內(nèi)心惴惴祈禱著，用力踩一腳剎車，停在亮起霓虹燈的酒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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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濃重夜色中，出江戶往武州平穩(wěn)行駛的列車內(nèi)，一男一女正并排列席，與相對而坐的另一人愉快交談，對即將襲來的危機(jī)渾然未覺。

    “好久沒回武州了啊！那兒是我們真選組許多人的故鄉(xiāng)……當(dāng)時我們一個個都是只知道打架的混蛋，給叁葉閣下添過不少麻煩呢！”近藤懷抱雙臂靠著椅背，對往昔鄉(xiāng)村生活心生懷念，不免感慨萬千。

    “不過，那時候雖然日子過得艱苦，但大家都相互扶持共渡難關(guān)，也是很快樂的一段時光呢?！比~輕松笑道。

    “其實(shí)仔細(xì)想一想，那時我們做的事和現(xiàn)在也沒什么分別呢。有時會覺得不安的我，會想著自己有沒有比當(dāng)年更成長了些，有沒有正在向前邁進(jìn)呢？”說著說著，近藤垂頭陷入深思。

    “你是個優(yōu)秀的武士?！币翓|不緊不慢接上他的話熟練溜須拍馬，一雙凜然的綠瞳閃爍著陰謀得逞的自信，透過鏡片盯向已掉入陷阱的獵物，意味深長道，“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清廉的人物……應(yīng)該說是無垢吧？你就像一塊白布，能接受一切，染上任何顏色。而所謂真選組，一定是大家在白布上，用自己的顏色描繪出夢想的一面旗幟。相較而言，我的顏色是黑色，不被任何顏色覆蓋只能將一切涂黑，所過之處只剩下黑色，我走過的路都會變成我的顏色——”

    一排明晃晃泛著寒意與叛逆的刀刃，突然整齊列于近藤面前將他包圍。

    “伊東先生……？”叁葉見這不妙陣仗，微微瞪大雙眼定在座椅上，震驚望向語調(diào)忽然一轉(zhuǎn)的伊東。

    “不必害怕，叁葉閣下，我答應(yīng)過沖田君，此次旅途從始至終定會保你周全，畢竟他也早已歸順于我?！彼赝僖獍矒岬溃掷溲劭聪蛄硪蝗?，“但是近藤先生，很抱歉……你們的旗幟，已經(jīng)變成全黑一片了。”

    近藤凝視今早還在所里與自己其樂融融晨練的隊員們，沉默半晌，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不愧是老師，說話可真有趣！我們已經(jīng)一團(tuán)漆黑？原來如此。要說我是白布或許真的沒錯，不過，我這人往好聽了說，也就是塊掛滿卷毛的兜襠布而已。白旗？才沒有那么簡單！你身邊的人我不知道，但那群人可不是這么浪漫的人。那群人，才稱不上顏色這東西！非要說的話，就是污漬！是洗也洗不掉的，浸入布中的頑漬。無論如何使勁洗都洗不掉，到最后洗出感情來，真讓人頭疼。但是，污漬堆到一起用久了，就變得順眼起來……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漂亮的旗幟！一群沒上過學(xué)、沒有思想，講感情勝過講道理的家伙，一群不知在想什么、摸不透的家伙。老師，你駕馭不了他們的！他們是不會被任何顏色覆蓋，也染不上任何顏色的?！?/br>
    而他那番充滿豪氣的發(fā)言話音剛落，這間車廂另一頭的木門被推開后又關(guān)上。

    “沖田君，干什么呢？你應(yīng)該是放哨的吧？”伊東立于走道中，厲聲質(zhì)問佇在門前的一番隊隊長。

    “……在干什么？”

    少年咬牙切齒問，像要將整個世界都撕碎的聲刃，直指伊東破空而來。

    “嗯？”

    “我問你在干什么，無恥混蛋！”他抬起頭，栗色劉海下的血紅雙眸浸透殺意，慢慢沿走道逼近。

    “小總，這里很危險，不要過來！”從未見過弟弟露出如此恐怖的表情，叁葉慌亂站起來勸阻，又轉(zhuǎn)身對伊東央求，“伊東先生，能請你再叁思一下嗎？都是真選組的同胞，有什么話不能大家坐下來好好說，一定要對近藤先生刀劍相向才能解決呢？  ”

    “jiejie，與那坨狗屎說話根本就是白費(fèi)口舌，而且那幫人，也早已不是我們的同胞了。”沖田將手威脅放上劍柄，“是那混蛋一手策劃，把我們帶進(jìn)這輛永遠(yuǎn)也無法到達(dá)終點(diǎn)站的列車……我以為他答應(yīng)過我至少不會在車上動手，但沒想到他誆騙了所有人，居然將計劃提前實(shí)施，真是用心險惡?！?/br>
    “沖田君，你果然是土方派啊……接近我就是作為間諜打探動向，背叛土方也是為了騙過我而演戲嗎？不過我決定提早動手，正是因?yàn)閷δ阌兴岱馈，F(xiàn)在你尊敬的局長與親愛的jiejie，都已成為我們的刀下人質(zhì)，勸你最好還是放老實(shí)點(diǎn)，別再妄想搞什么小動作。”伊東站在與沖田對峙的隊員們中間，把近藤與叁葉隔在己方劍陣的最里側(cè)，沉聲警告他。

    “我早就說過了，我的眼中只有副長的位置，會鏟除任何敢來妨礙的人。土方消失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伊東老師?！笨缮倌昙幢忝媾R以一對多的不利形勢，臉上依舊毫無懼色，向他豎起已出鞘的利刃，嗜血的獸瞳猛然睜大，狂氣怒吼，“我不會做你的手下，也不會做他的！我的大將只有一人……給我閃開！那個鄰座是我的位置！”

    聽聞這真心話，伊東推了下眼鏡，覺得好笑道：“何等黑心腸！為鏟除土方利用了我，用完之后又來鏟除我嗎？不錯嘛！很好，那么我與你看法一致……”

    嘴角信心十足地勾起，他輕哼一聲。

    兩名埋伏在沖田身后座椅下的伊東派隊員，壓低腳步悄悄接近，在接收到首領(lǐng)的暗號后雙雙舉刀奮起，作勢砍向他的后背。

    “小總！”叁葉大驚失色呼喊著提醒，不由恐懼閉上眼。

    “不用擔(dān)心，jiejie，記得把近藤先生當(dāng)扶手站穩(wěn)，因?yàn)榻酉聛砹熊嚳赡軙悬c(diǎn)晃。”

    但沖田也幾乎是同時與伊東相視一笑，左手淡定舉起一只起爆器，果斷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