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幕三葉/感冒時要多添衣保暖。
終于來到叁葉篇,這是我最喜歡的篇章之一,原作感情刻畫之細膩登峰造極…… 準(zhǔn)備救人,希望叁葉jiejie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說起來順便問一句:有人想看山崎線嗎? // 為救將軍跳進河里又穿著濕衣服在岸上吹了很久冷風(fēng),當(dāng)晚回家不久果然開始感冒發(fā)燒了。吃藥睡過一晚后雖然成功退燒,但咳嗽咽痛的癥狀仍然不停。你只好向店長請了病假,去宗信家找他重寫一封推薦信的計劃也不得不暫時擱淺。 在家臥床休息一整天后,病情熬到第二日下午沒能立即好轉(zhuǎn),家中備的感冒藥也吃得快見底,讓本就糟糕的情況變得雪上加霜,你決定去附近藥店補充一些,便戴好口罩出門上街。 到達藥店迅速采購?fù)戤?,你在回家路上卻迎面碰上坂田銀時與沖田總悟。更意外的是,與這對不常碰面的奇怪組合同行的,還有位外貌特征與沖田極為相似的女人。 沖田手上提著只印了《JUMP》logo的大袋子,銀時頭上還帶著頂《?!鹜酢分袉獭鸬穆菇敲保俗咴谝黄痖_心有說有笑,像是剛逛完附近的動漫商店街準(zhǔn)備回家。 “真巧??!阿景……誒?你怎么戴著口罩?感冒嗎?真的感冒了?!真是的,怎么都不跟我說一聲?早知道我就去你家照顧了啊!”銀時一見你病怏怏的模樣就拉著你的衣袖像老媽不停嘮叨,皺起眉苦著一張臉貼上來噓寒問暖,“而且生病了怎么還在大街上亂晃?走吧我送你回去……喂總一郎君和沖田jiejie,不好意思今天我就陪你們玩到這了!我女朋友病了我得馬上……啊啊啊!” 待他哀嚎著從身邊彈開,你收回兇猛蹂躪他皮靴的腳,左右看看沖田與他身旁氣質(zhì)溫柔賢淑的不知名女性,彎起露在外的兩只眼眸笑吟吟問:“真巧啊總悟,今天怎么有空和這笨蛋天然卷一起逛街?還有這位可愛小jiejie是……?” “??!這是我的jiejie沖田叁葉?!迸c平時態(tài)度惡劣的臭屁小鬼判若兩人,他眨眨圓溜溜的雙眸一板一眼做介紹,乖巧溫順得像只喜歡取悅主人的小狗,然后轉(zhuǎn)頭對她指著你道,“jiejie,她是我的另一位摯友枝川景?!?/br> ? 你望著這陌生少年呆滯兩秒,感覺像被雷劈了一樣,頓時懷疑自己是不是發(fā)燒把腦子燒壞,出現(xiàn)什么不可思議的幻覺了。 “你好!我是小總的jiejie?!钡麨闆_田叁葉的女子立刻相信了弟弟的說法,對你面露友善可親的微笑,“謝謝你平日里對我弟弟的照顧,請多指教。” ……似乎不是幻覺呢。 于是你立即從五雷轟頂?shù)恼鸷持谢剡^神,被迫順著沖田的話與她寒暄:“你好,我是總悟的朋友,叫我阿景就好,請多指教!” “嗯,叫我叁葉就可以哦?!彼Φ脺厝崴扑难垌惺M欣喜,“看到小總在江戶能交到這么多朋友,實在是太好了。” 之后,發(fā)現(xiàn)與他們順路的你陪著這叁人一道邊走邊聊,才把事情的原委給弄清。 沖田家父母都去世得早,身為jiejie的叁葉獨自把總悟拉扯大。后來總悟跟隨近藤告別家鄉(xiāng)前往江戶謀生,就把她一個人留在了武州。如今叁葉與一位富商定下婚約,此次造訪江戶是為了和她的公婆家先打聲招呼,同時來探望在真選組的總悟。叁葉難得千里迢迢來一次,近藤便爽快給總悟放了假,讓他陪自家jiejie好好在城內(nèi)轉(zhuǎn)一轉(zhuǎn)。 ——有道是“長姐如母”,含辛茹苦養(yǎng)育總悟的叁葉,就像是他母親一般偉大的存在。 聽完她的講述,你敬佩地想。 難怪總悟有時會對自己突然溫和下來的神態(tài),作出不自然的回避反應(yīng)…… 大概是聯(lián)想到并開始思念他親愛的jiejie了。 至于銀時為什么也在,據(jù)他說是總悟突然一個電話把他叫來,讓他在叁葉面前扮一天好朋友。 銀時還悄悄提醒你,叁葉長期患有很嚴重的肺病,身體一直都不太好,要千萬注意不能刺激到她,以免病情加重。 “坂田先生、枝川小姐,謝謝你們今天陪了我這么久?!?/br> 走到叁葉的公婆家門口時天色已暗,道別時她對你們感激地鞠躬。 “嗯,別在意?!便y時收回望著夜空的視線,看向她認真回應(yīng)。 “沒關(guān)系的,請多保重,記得早點休息。”你輕咳了聲,對她微笑著頷首。 “你也是,祝早日康復(fù)啊?!彼P(guān)切地說。 “jiejie,那就再見了?!睕_田開口道,“你先進去吧?!?/br> “嗯?!比~轉(zhuǎn)過身,卻在抬手準(zhǔn)備推門的一刻陷入猶豫,“小總,那個……那個人……” 這時你注意到,在她提到“那個人”的瞬間,身旁沖田臉上的笑容忽而褪去,變換得混雜了嚴肅與隱約不安,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心緒的復(fù)雜表情。 叁葉收回手,側(cè)身朝他看去,以像是在期盼、楚楚可憐的眼神默默訴說著什么。 可弟弟側(cè)過臉避開jiejie懇切的目光,雙手插兜直接轉(zhuǎn)身離去,冷漠的語調(diào)由近及遠:“我不會讓你跟那混蛋見面的……今天早上也是什么都沒說就出去工作了,真冷血。” ——那個人?誰? 感冒影響下腦袋迷迷糊糊,你疑惑歪了歪頭。 “工作……看來還是老樣子啊?!比~垂下眼,失望嘆息。 眼看沖田已經(jīng)走遠,場面也莫名有些尷尬,你覺得不宜再繼續(xù)逗留打擾人家,便對她微微躬身準(zhǔn)備告辭。 但銀時對那小子的無情言行感到不滿,氣憤抱怨:“喂喂……單方面把我卷進來,又單方面離開了?!?/br> “銀時!我們差不多該……”你為難皺了皺眉,正準(zhǔn)備提醒他,卻被叁葉情真意切的一席話所打斷。 “對不起,那孩子很任性……這都怪我。那孩子自幼便失去了父母,我怕他寂寞,就很嬌慣他。又任性、又頑固、又不服輸,就因為這性格,他以前就很孤單,連一個朋友都沒有……要是沒有遇見近藤先生,真不知道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我現(xiàn)在還是有點害怕,擔(dān)心他過得不好?!?/br> “叁葉……”你看著愁容滿面的jiejie,感到一陣揪心。 ——她真的很愛總悟,才會如此擔(dān)心他。 “其實你們也不是他的朋友吧?”早已看穿你們的拙劣偽裝,叁葉苦笑著問。 “怎么可能過得好嘛!”銀時沒有直接回答她,扯下頭上的帽子揉揉自己的卷發(fā),對沖田jiejie打起弟弟的小報告,“又是翹班、又是覺醒了抖S,又是闖禍、又是覺醒了抖S……那臭小鬼就不是正經(jīng)人,到底是怎么教育的???擇友要謹慎,要是跟我這種人混久了,那你家的孩子就成不了正經(jīng)人了!” ——抖S說了兩次?。∧愕降资嵌嘣谝膺@一點?而且不是你說要注意別刺激她的么?居然還當(dāng)人家面說這種話! 正當(dāng)你額上冒出#字在內(nèi)心猛烈吐槽他時,叁葉卻毫不在意,還被他的話逗笑道:“你這人真怪!不過……難怪那孩子這么親近你,畢竟你跟那個人有幾分相似?!?/br> “???相似?”銀時不明所以發(fā)出疑問。 ——又出現(xiàn)了啊……“那個人”。 想不到叁葉口中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居然和這家伙有相似之處嗎?那豈不是完全沒救了……咦?不對? 因感冒而思維遲滯的大腦終于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經(jīng)這句話提示意識到“那個人”其實是誰,你望著朝這邊開過來在面前停下的一輛警車,如一只深夜錯闖道路而迷失于車燈間的受驚小鹿,心跳漸響漸快。 呆立于原地,瞳孔微微戰(zhàn)栗,任強得刺目的車燈將全身照亮。 你凝望著從車上走下來的兩個黑衣男人,驚訝失語。 “喂!你們在那干什么呢?”為首的那個似乎還沒認出你們,朝門口的叁人走來,厲聲說道,“這家人……” 待他走近將人看清,話語也戛然而止。 秋夜的寒冷空氣激得你忍不住一哆嗦,場面一時間安靜得詭異,耳邊僅余下汽車引擎的噪音。 “十、十四郎先生……” 然后你聽見,叁葉磕磕絆絆叫出他的名字,緊隨而來一串急促劇烈的咳嗽聲。 剛才還溫婉明媚與你們交談的女子,就這樣突然失去意識軟綿綿地倒下,像是一片生命力迅速流逝的枯葉,被冷冽秋風(fēng)吹落后緩緩飄向大地。 “叁葉!” “喂!振作點!” 當(dāng)土方下意識隔空對她伸出手、卻沒能更近一步的那刻,你與銀時已經(jīng)毫不猶豫沖過去,蹲到了她身邊。 // 幸運的是,你們及時喊來叁葉公婆家的人把她帶進去治療。經(jīng)過醫(yī)生的努力后,一直在外面守在會客室的你們聽說,她的病情終于穩(wěn)定下來。 “我知道她的身體不好……但病情似乎比我們想象中更糟?!辈恢獮楹胃膿Q發(fā)型變成了爆炸頭的山崎退,相隔一條門縫密切監(jiān)視著另一邊叁葉的情況。 “暫時沒事就好?!蹦銚嶂靶亻L舒一口氣,又連續(xù)咳了幾聲。 “話說回來,老板和枝川小姐,你們怎么會跟叁葉小姐在一起???”山崎好奇地問,“而且枝川小姐你怎么了?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順勢。”銀時嚼著從茶幾上順來的一塊豆餡年糕,一手支著下巴懶洋洋的。 “我也是順勢。”你拉下口罩給自己灌一口熱茶,用茶水順了順嗓子回他,“我沒事,只是有點感冒……倒是你,為什么是爆炸頭?” “是順勢?!?/br> “這順的什么勢啊?” 你們異口同聲地吐槽,隨后一起轉(zhuǎn)頭,望向站在房間外回廊對著庭院默默抽煙的男人。 “至于這位……感覺不是順勢呢?”銀時一臉八卦,用曖昧的口吻試探著問,“光是看見臉就倒下了,你跟她之間發(fā)生過不小的事吧?” “跟你無關(guān)?!蓖练筋B固背對你們,兩指夾著煙冷酷道。 “對不起!外人過問男女之間的事就太不解風(fēng)情了~真的對不起!”銀時捂嘴撲哧笑出聲,對著他陰陽怪氣,同時斜眼看向你,拔高音調(diào)意有所指道,“不過真是令人意想不到!我先前還以為這家伙是個感情經(jīng)歷比白紙還干凈的純情男,原來還有這種糾纏不清的過去啊~我們差點都被他騙了呢!你說是吧,師姐?” “別看副長那樣子,其實挺受女人歡迎的呢!”山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打諢。 “都說跟你無關(guān)了——!”土方終于忍無可忍爆發(fā)出怒吼,轉(zhuǎn)身對悠閑摳著鼻孔的銀時拔刀,“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副長,冷靜!隔壁還有病人呢!” “煩死了!還有你為什么是爆炸頭???!” 正當(dāng)山崎架著土方的胳膊好言相勸時,和室另一側(cè)的門被什么人打開。 自稱經(jīng)營著海運屋、名叫藏場當(dāng)馬的男人跪坐在走廊上,對你們行禮打招呼。 你聽見山崎在背后小聲說,這位濃眉大眼看上去頗為穩(wěn)重的男人,就是叁葉的未婚夫。 “我怕她病發(fā),叮囑過她不要到處走動……這次我家的叁葉給各位添麻煩了?!辈貓霰傅卣f,又看向土方和山崎問,“看這制服,你們是真選組的人嗎?那就是叁葉弟弟的朋友?” “才不是朋友呢。”此時,失蹤許久的沖田突然出現(xiàn)在你們身后的回廊上。 “總悟,你來了??!叁葉她……”藏場立即對他伸手急切道。 沖田冷眼無視了他,徑直走到叼著煙的土方面前。 “這不是土方先生嗎?居然在這里遇見了,真巧啊……”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染上明顯的怒意,沉下聲一字一句質(zhì)問—— “你還有什么臉跑來見我jiejie?” 似是從這問題中察覺到異常,你再次偏頭看向表情不大對的藏馬,藏在口罩下的唇因警惕而繃緊。 ——等等,十四郎為什么剛好在這里?他一大早就出門工作了,并不知道叁葉要來,所以不可能是專程來她未婚夫家找她。 ——記得他當(dāng)時說了句“這家人”,這家人有什么情況需要他來調(diào)查嗎? 這時你又聽見山崎站出來解釋:“你誤會了!沖田先生,我們來這里是……” 但他話說一半,土方就一腳把他踹飛,拎起他的領(lǐng)子轉(zhuǎn)身離開,一邊淡淡地告辭說:“打擾了?!?/br> ——這不是欲蓋彌彰了嗎…… 叁葉的未婚夫家里肯定有貓膩。 “不好意思,茶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間?!蹦懔⒓凑酒鹕碚医杩陔x開,在跟隨仆人去洗手間的路上,趁其不注意拐了個彎,穿過前庭往大門外跑去。 好在跑得夠快,你成功在門口追上準(zhǔn)備坐回車內(nèi)的土方。 “等一下……十四郎!” “阿景?”聽到那挾著咳嗽的呼喊聲,他握著車門的手一僵,轉(zhuǎn)頭看向堵在車前的你,反應(yīng)像是開小差被老師抓包的學(xué)生,表情也變得驚惶失措起來,“你、你怎么也出來了?外面冷,快進屋去!” “我不冷。”你搖搖頭,兩手卻不自覺抱緊身體,“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br> ——下午出門買藥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在外面呆到晚上,所以連羽織也沒穿……真是失策。 “副長,怎么辦?”見你不肯讓路,坐在駕駛座的山崎收回搭在方向盤上的手,苦惱地轉(zhuǎn)頭問上司。 發(fā)現(xiàn)你明顯是瑟瑟發(fā)抖還嘴硬的模樣,土方無奈嘆了口氣,脫下自己的外套走過來披在你身上。 “你問吧?!焙蟪放c你相隔一步的距離,他向旁側(cè)呼了口煙,平靜地說。 “謝謝……”你裹緊那染著煙草味的黑色制服吸了吸鼻子,對他彎起眼眸笑了笑,“十四郎,你和山崎君,其實是在調(diào)查叁葉的未婚夫吧?他們家犯了什么事嗎?” “果然被她察覺到了,都怪我剛才不小心說漏嘴……但為什么變成爆炸頭時反而能記得住我名字了???”在車里聽著你們對話的山崎暗自吐槽。 土方一對劍眉緊蹙,煙青色的眸子借車燈明亮的光朝你看來,臉色凝重:“抱歉,此事涉及到組內(nèi)機密,我不能告訴外面的人?!?/br> 掩藏在口罩下的嘴唇一顫,你忽然感到像有個礙事的東西哽在疼癢的喉中,堵著心口隱隱作痛。 “這樣啊……也對,我只是個外人,不該過問這么多的。”眼眶酸酸的,視野頓時模糊一片,你垂下頭,啞著嗓頹然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看不清藏在劉海下的眼神,但光聽聲音就明白你的心情變化,土方又開始慌了神,伸手搭上你的肩試圖辯解。 “不必再說了,這是你想靠自己解決的事吧?” 但你只是輕輕揮開那只手,又脫下外套交還到他手中,側(cè)身站到路邊給警車讓出位置。 “你們快走吧,我該回去了。” 沒再去看那張只會讓自己心痛的臉,背過身推開藏場家的木門,聽著車的引擎聲逐漸遠去,然后再也聽不見。 仰頭望向藏在浮云間的那輪晦暗的彎月,背靠著門乏力地一寸寸滑落,直到坐上冷冰冰的堅硬石地。 本就迷離的神志一瞬變得無比恍惚,手腳也凍得冰涼。 ——好困……好想睡。 如此頭昏腦脹地想著,你慢慢合上眼。 // “副長,這么做真的對嗎?枝川小姐她,看起來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而且被副長拒絕后,那表現(xiàn)明顯是傷心了啊!” 車內(nèi),山崎惴惴不安地問。 “沒什么對不對的,這是堅持辦案原則……要履行好自己的職責(zé),不能把無關(guān)的人卷進來?!蓖练絺?cè)頭望著打開的車窗外,語調(diào)隱忍而堅決,“你也是,山崎。不準(zhǔn)把這件事告訴外面的人,我想把它當(dāng)作機密事件處理?!?/br> “那組內(nèi)的人呢?” “組內(nèi)也不能亂說,現(xiàn)在除了我們倆,誰也不知道這事?!?/br> “難道連沖田先生都……?” “不可以?!?/br> “我知道了?!鄙狡榈难凵聍龅聛?,隨即苦笑感嘆,“雖然這么說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但我不得不說,副長你還真是冷血啊?!?/br>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縷若有似無的煙味。 “我不知道副長以前和叁葉小姐發(fā)生過什么,但看你今天對枝川小姐做的事,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他打了個方向盤拐彎,接著絮叨,“其實我一直很羨慕副長有這樣好的女人緣,特別是能遇上枝川小姐那樣各方面都合得來的人。所以我今天才會覺得有點……不,是十分可惜吧?她都病得難受成那樣,還要來關(guān)心副長的事?!?/br> “……那是她喜歡多管閑事?!卑肷?,將煙抽得只剩下煙頭的男人咬了咬牙,心煩意亂吐出一句,“病成那樣就該回去好好休息,而不是跑來插手我們的工作。” 見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這個外冷內(nèi)熱的麻煩上司,山崎只好打住話頭,勉強扯了扯嘴角。 ——我看她只是在擔(dān)心副長而已。 真是的,年輕時不懂事錯過了叁葉小姐,至今還不知悔改,副長他到底懂不懂女人心?再這樣執(zhí)迷不悟下去,連枝川小姐也錯過的話,就真的要打一輩子光棍了啊。 山崎沉默地思索,沒有再將話說出口,但在心底作了另一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