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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在線閱讀 - 番外3恩返/馴養(yǎng)愛犬謹(jǐn)記循序漸進(jìn)。

番外3恩返/馴養(yǎng)愛犬謹(jǐn)記循序漸進(jìn)。

    前半是銀時視角的回憶錄,后半是輛女主視角的gb破車。

    //

    有句老話說,在你最窮困潦倒時,要記住愿意向你伸出援手之人。

    但這句話有個漏洞。

    當(dāng)一個人永遠(yuǎn)都陷進(jìn)窮困潦倒的泥潭中走出不來時,還有哪個傻子愿意來幫助你呢?

    可對于坂田銀時來說,枝川景就是那個助人不求回報的大傻子。

    從幼年到少年,他就和錢這人見人愛的玩意沒結(jié)下什么緣分,能夠僥幸活到十七歲還依然健康茁壯,全靠她那位人傻錢多的名門大小姐不離不棄慷慨救濟。

    盡管那時的他覺得自己人窮志不短,憑機靈狡黠的頭腦和一身鍛煉得壯實的肌rou,想要出去賺些零花錢也是分分鐘的事……奈何被富婆直接包養(yǎng)的感覺不要太爽。

    在武士群體內(nèi)部,階級區(qū)分本就森嚴(yán)。饒是高杉那種小有資產(chǎn)的大家庭,也僅僅是沒落貴族后代所流傳過來的下級武士,為保有最后的顏面不惜將親兒子掃地出門。

    然而枝川家在那起事件以前,向來都是當(dāng)?shù)匚ǘ纳霞壩涫考易逯唬粌H擁有象征地位的武家大屋和領(lǐng)地,自家開辦的枝川道場與傳承劍法也是赫赫有名,吸引來自全國各地的武士們登門討教研習(xí)。其富庶程度,自然不可與其他人家放在同一天平上作比較。

    可這樣金貴的人家,偏偏生出一個要把口中金湯匙打碎的奇葩女兒。

    本可以接受現(xiàn)實,整理心情繼承家業(yè)重振道場,過上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的單身貴族生活,那倔丫頭卻自愿將祖祖輩輩積累下來的家產(chǎn)全數(shù)奉上,與來路不明的怪人老師吉田松陽,合起伙來將松下私塾辦得風(fēng)生水起,名聲甚至一度超過了另一家名門講武館——雖然不是什么好名聲。

    剛認(rèn)識那會得知其身份后,銀時自認(rèn)與她的差別是一個地一個天,有種在骯臟混沌的貧民窟摸爬滾打數(shù)年,某日卻走錯會場突然闖入紙醉金迷上流社會的割裂感。這既源于自古以來根深蒂固的上下階級觀,也出于自身在戰(zhàn)場尸山里拼命活下來后的殘酷生存理念。

    因此最初的他,對那位尊貴的枝川大小姐是心存遙遠(yuǎn)距離感的,即便兩人在第一次會面中,她就毫無芥蒂將自己稱作“家人”。

    從開始記事起就已是孤獨一人,銀時對家人根本沒有什么具體概念,所以他當(dāng)即否定了她的說法。

    但那只牽引自己走向一桌熱氣騰騰豐盛晚飯的小手,與穿過心防層層傳遞至深處的舒適溫度都令他感覺,身邊有個可以信任和依賴的人或許還不錯。

    很快他就從相處中發(fā)現(xiàn),那看似遙不可及的身份之差,在她眼里不過是只能被掃進(jìn)垃圾堆的時代余灰。

    “銀時,松陽老師愿意收留你,不是讓你來給我當(dāng)手下的。我啊,比起被叫做大小姐,還是更喜歡師姐這個稱呼。我們都是他的學(xué)生,如果能聽你這么喊,總會覺得有點開心……”

    第二天一起準(zhǔn)備晚飯時,有意用“大小姐”的稱呼喊她,她聞言認(rèn)真有感而發(fā)。

    說這話的時候,衣著素凈的女孩對他側(cè)頭親切微笑著,灶臺中火勢正好。有如彎彎月牙的琥珀色眼眸中,看不出是自歡還是自哂的光與影隱約搖曳。

    “真是得意忘形?!彼行┫訔壍貏e過臉,專注淘洗手中的一鍋米,冷淡給出評價。

    “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是我忘乎所以好了。”她仍保持著笑容道,“你想怎么喊都可以。”

    與其墨守成規(guī)當(dāng)個孤零零的貴族末裔,不如融入松下私塾做個尋常學(xué)生來得自在。

    ——這是她當(dāng)時未說出口的后半句。

    但他依然聽懂了。

    自此以后,銀時開始改稱她為“師姐”,也因為他如此叫,后來的同學(xué)們?nèi)几黄鸾?,讓她成為松下私塾名副其實的一份子?/br>
    距離一下子拉近,銀時才開始注意到,師姐很喜歡不打招呼就出門。

    有時會從儲藏室拿點什么東西再出去,有時則會兩手空空只帶把劍就離開。

    好奇她到底背著自己在做什么,他便跑去跟蹤,結(jié)果每次都被她混進(jìn)人堆里甩掉,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

    她還很喜歡在大晚上睡不著覺時,一個人輕手輕腳爬上屋頂看星星。

    在知曉真相以前的他,除了以沉默陪伴,什么也做不到。

    直到幾天后她回到私塾,素色衣衫上滿是駭人的暗紅血漬,臉色也是前所未見的陰郁。平日里慣常所見的溫柔可人形象徹底抹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仿若從修羅道中走出后的凜然寒意。

    ——有新鮮尸體的氣息。

    那氣味令他明白,她剛剛做過的事,就和年幼的他曾在死人堆里,為求自保對敵人所做的一樣。

    “我回來了?!笔Ы沟囊浑p黯淡眼眸遲鈍瞥向他,她冷淡而嚴(yán)肅打了聲招呼,便快步轉(zhuǎn)身回房。

    雖是說著與日常無異的話,在他聽來,那口吻并非歸家,而像是在莊嚴(yán)與什么告別一般。

    隨著主臥和室裝飾得厚重典雅的推拉門在面前砰地關(guān)閉,銀時才被那聲響驚得如夢初醒。

    同樣在這天夜里,他從松陽老師口中,得知了她的全部遭遇。

    也是他下定決心,走上以自己的劍報答恩情道路的起點。

    畢竟窮困潦倒的武士除了守護(hù)之劍,已沒有任何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去敲開那扇主人家冰冷的緊閉門扉。

    //

    整整十年的漫長時光,足以讓一個人原本鮮明的記憶蒙塵褪色,直至那份難以忘懷的感情也隨它遺憾逝去。

    可她終究是從他身旁消失了十年。

    樹冠上開出的冰霜晶瑩潔白,世界天寒地凍,連綿不絕的大雪將一切覆蓋。

    尋不見的腳印了無蹤跡,連打斗過后的痕跡都辨認(rèn)不清,僅殘留一具被雪掩埋的浪人死尸,與一封被嚴(yán)重磨損的武士刀釘在樹干上的信。

    用手緊捏著信,他沒有流眼淚,而是將隱藏起來的淚滴,全數(shù)咽下化為喉中破碎的嗚咽。

    感覺如同一只被飼主無情拋下的家犬,有夠窘迫的,甚至有些可笑。

    會自此再無瓜葛了嗎?

    若能就此遺忘也罷。

    信的內(nèi)容不長,僅有輕薄一頁紙,言辭哀婉誠懇,去意已決。

    他卻一直隨身攜帶著,直到在江戶安家后,將之珍惜存放在萬事屋的「糖分」牌匾后。

    時常仍會在喝到酩酊大醉的深夜想起她。

    斷絕不掉的思念如涓涓細(xì)流,難以隨時間枯竭,漸漸匯成一片憂郁碧藍(lán)的心湖堵在胸口。

    最廉價的燒酒一杯接一杯灌進(jìn)肚,口中卻越來越干渴,只為在醉意朦朧的幻覺中,期望看到那個對自己微笑著說“我回來了”的姣好身影。

    即便跌跌撞撞醉倒在路邊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再聽聽那道夢寐以求的聲音就好——

    “銀時?!?/br>
    大抵是幻聽罷。

    昨晚確實喝得有些放縱,看來不僅是視力,連聽力都出問題了啊。

    “怎么醉成這個樣子?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伙?!?/br>
    癱軟無力的身體,被從地上一把撈起,一只溫暖的手繞過后背有力掌著腰側(cè),左手臂被上抬,再用肩膀穩(wěn)穩(wěn)架住,一步步被緩慢拖著朝前走。

    “又長高了啊,也變重好多?!?/br>
    鼻尖忽而嗅到輕盈淺淡的櫻花香,是刻印在久遠(yuǎn)記憶里某個牌子的洗發(fā)水,不會聞錯。

    猶如全身過電,模糊不清的視野霎時濃霧散去,遲鈍到凝滯的呼吸,重又汲取到清晨泛潮的微冷空氣。

    是現(xiàn)實?還是夢中?

    實在教人難以分辨。

    “阿景……?”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用幾乎呢喃的嗓音顫巍巍念道,卻遲遲不敢側(cè)過頭,害怕打碎這破鏡重圓的美夢。

    “好久不見了,銀時。”

    那是比過去成熟沉靜許多的嗓音,依舊和順悅耳,但平添一縷他不曾聽過的淡然自若。

    時光荏苒,十年漂泊游歷累積的閱歷,足以令曾囿于地獄一隅的青澀少女破繭成蝶,懷抱永不回頭的決意,扇動起那由憎恨構(gòu)筑的羽根,不再迷惘徘徊。

    “真巧啊,沒想到你也在江戶?!?/br>
    心跳漸快漸響,不斷鼓動著他提起勇氣朝身邊看去——

    “我回來了?!?/br>
    恍若晨曦時撥云見日的第一束光,或是驅(qū)散林間迷霧的清爽微風(fēng)。持續(xù)十年的搖晃不安,盡于此刻豁然開朗。

    雪霽夜明,迷失沉寂在徹夜暴風(fēng)雪中的劍刃,解脫般顫動抖落冰霜。

    這一回,他定要牢牢將它握在手中,不可能再放走了。

    //

    坂田銀時自認(rèn)是個觀念傳統(tǒng)的男人,尤其在看待女人的眼光方面。

    無論把自個的生活過得有多邋遢不堪,會讓他心動的類型,永遠(yuǎn)是具備某幾樣恒定不變的要素。

    美麗、溫和、個性好,最好還是外剛內(nèi)柔有點傲嬌的那種,能引起他將其攻略的征服欲。雖然他是個抖S,但對方不一定要是抖M,真墜入愛河的話,反轉(zhuǎn)角色由自己來當(dāng)M都沒問題。單是在孤獨寂寞的夜里,想象在心上人手中翻來覆去被玩弄得神智不清的場景,就經(jīng)常臉紅心跳剎不住車。

    ……似乎暴露了什么不得了的xp呢。

    不過說來說去,首先是他最初喜歡上某個特定的人,才因她而形成的這種固定口味。

    至于對護(hù)士服毫無免疫力,主要是他受傷進(jìn)醫(yī)院已成家常便飯,如果在最脆弱的時候能有個漂亮溫柔的護(hù)士小姐來照顧,受創(chuàng)的身心便能得到極大安撫。

    可這簡單美好的愿望竟從未實現(xiàn)過——在大江戶醫(yī)院,他永遠(yuǎn)都只會遇上那個嗓門能震碎耳膜的護(hù)士長大媽。

    或許這就是運氣守恒吧,畢竟年輕時受傷后都是被師姐照料,已是足夠幸運,而現(xiàn)在該還的總要還回來。

    她穿上護(hù)士服會是什么模樣,銀時也不止一次地幻想過。甚至在血氣方剛時,還用那幻想當(dāng)過自○素材。反而是在兩人重逢后,他從未再去想。

    所以當(dāng)曾在腦內(nèi)勾勒的畫面在眼前變?yōu)闃O具沖擊感的現(xiàn)實,他一下有點承受不住那強烈刺激,少年時種種隱秘羞恥的回憶,全在親眼目睹后翻涌而出,化為無法自抑的本能反應(yīng)。如果不是當(dāng)時還帶著傷手腳不便,很難保證自己會不顧場合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

    這天夜晚躺在病床輾轉(zhuǎn)反側(cè),花費了很久,才把那縈繞心頭的誘人光景從腦內(nèi)驅(qū)除,總算能夠艱難入眠。

    ……

    柔軟厚實的遮光簾將病床圍成一座空間狹窄逼仄的秘密牢籠,將你與毫無防備熟睡的獵物關(guān)進(jìn)與世隔絕的后樂園。

    醫(yī)用手電筒的亮光自頂向下探照打在純白的被單表層,與他闔眼輕蹙眉心似是缺乏安全感的睡相之上,反射進(jìn)你波瀾暗涌的幽深眼底。

    兩腿分開以跪姿跨坐上隆起的白被中央,你悄然往下俯身,右掌五指慢慢觸上蜷曲的銀色發(fā)梢,寂靜中帶起窸窸窣窣的輕響,略有些刺癢感意外令你上頭,聯(lián)想起擼一只蓬松潔白長毛貓時那種愛不釋手的感受。

    左手指尖沿曲線順鼻梁勾描波浪,勻速掠過挺俏鼻尖繼而往下,直至形狀飽滿的唇瓣處停留,再用指腹輕柔按壓,時而左右晃動細(xì)細(xì)摩挲。

    如此sao動過后人還未醒,進(jìn)一步勾起你渴望將之拆吃入腹的貪心。

    低垂著頭在他耳邊呼熱氣輕緩?fù)孪?,眼觀那耳尖漸漸浸染殘陽似的溫度與紅暈。方才只是虛握的右指大膽向里陷入雜亂銀絲撫觸頭頂,揉按嘴唇的左手順勢滑向頗具rou感的臉側(cè),貼近后便久久不肯離開那片溫?zé)帷?/br>
    愈加咄咄逼人的挑動,令坂田銀時終于從夢魘中抽離出來。眉間褶皺被撫平,喉結(jié)開始活動,從中隱約發(fā)出迷迷糊糊的咕噥,緊接著是一聲急促的吸氣,猶如一只被驚醒的睡獸,猛然撐開抖動不止的羽睫,霧靄朦朧的紅瞳倒映出被床簾遮蔽的天頂,還未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醒了嗎?坂田先生。”絲毫不見惡行被撞破后的羞愧,你細(xì)聲詢問的語調(diào)依舊平靜無波,嘴角勾起嫵媚的弧度,似在循循誘其上鉤。

    好不容易憑借唯一光源看清你容顏的時候,他原本松懈的身體頓時瑟縮著變緊繃,被捧在你手心揉弄的面頰本能泛起大片緋色云霞,由震驚占據(jù)不知該往哪看的目光躲躲閃閃,一連串疑問紛至沓來。

    “阿景?你你你大晚上穿著護(hù)士服跑我床上做什么?這這這是什么play?難道是什么最新療法?我怎么沒聽醫(yī)生說過?別開玩笑了,阿銀我還……嗚嗚嗚好癢!”

    不等他念叨完,你忽然夾緊大腿襲擊他的側(cè)腰,有意用不輕不重的力道適度摩擦,將病號服下擺用膝蓋撩起,再一點點蹭上腹部,裸露出其下小半截結(jié)實流暢的腰線。

    “醫(yī)院里盡量保持安靜,請不要發(fā)出噪音,對坂田先生的治療很快就會好。”你開口柔聲提醒道,重新坐直上半身,左手捂向他不斷嗚咽哀鳴的嘴,右手不緊不慢解開自己胸前的紐扣。

    比平常瞪得更大的死魚眼中,懶散與懈怠皆驀地消失,坂田銀時聽話噤聲,像是丟了魂般,不可置信盯著你用折磨人的溫吞速度,在他面前做出從未肖想過的放浪舉動。

    “白天過來巡查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私底下肯定忍得很辛苦吧?”護(hù)士服上方終于徹底解開后向兩邊大敞,你跪伏下身膝行向前,兩團(tuán)綿軟緩緩貼近他因強行壓制欲望而抽搐不止的面容,“別著急,現(xiàn)在就來滿足你的愿望。”

    “唔嗯……”被迫將臉埋進(jìn)幽深谷間時,銀發(fā)男人作出仿佛壓抑到極限后轉(zhuǎn)而釋放的久違反應(yīng),盡管連呼吸都變得不順,他還是忍不住伸出濕潤的舌尖,在那片光滑柔膩的肌膚貪婪品嘗其味道,所及之處,猶如層層迭迭暈開一圈圈泛著漣漪的水波。

    是個聽話的病人,嘴上功夫也很棒,你心想。伸手摸索至他病號服的胸前,同樣將扣子一顆顆松開,掌心肆意來回游走于久經(jīng)鍛煉的豐滿胸肌,不經(jīng)意擦過那凸起的兩點,還時不時停下來用指尖撥弄。

    像這樣逗弄不消一會,坂田銀時的額間便沁出層薄汗,斷續(xù)喘息低沉又隱忍,像是不愿在你面前暴露出過多快感。

    “真可愛?!蹦阋蚰欠磻?yīng)愈加興奮,情不自禁感慨著稱贊,指尖順著刻在他肩部交錯的新舊傷痕細(xì)致安撫,一點點熨平他源自回憶與本能的惴惴不安。

    聽聞你的話,他的身子復(fù)又卸去緊張,軟綿綿地陷進(jìn)床榻,一頭銀色卷毛也跟著乖巧耷拉下來,無聲中似是在向你索取更多獎勵。

    你自是打算繼續(xù),但又不愿把步調(diào)突兀拉得太快,體內(nèi)那只作祟的小惡魔哧哧發(fā)出惡作劇的笑,驅(qū)使你的手向他下半身探去,一把拽下已經(jīng)松垮垮的褲腰。

    曲起包裹著輕薄白色絲襪的柔膩大腿,緩慢壓迫上底褲中間的明顯突起,壞心眼地,好似要以白衣天使的身體去褻瀆與患者間的純潔關(guān)系,讓他漸變局促的喘息盈滿整間病房。

    “哈啊……哈啊……”高低起伏的吐息之間,坂田銀時勉力活動脖頸,抬頭用欲求的視線朝你望來,與你四目相對后,那視線又不好意思地避開,險險落向你岔開腿根間的一小片陰影。

    隔著布料從柔軟的腿部肌膚蔓延開愈發(fā)堅硬的觸感,你能讀懂那雙眸光凌亂的眼睛正向自己央求些什么。

    但只有這種程度的撫慰還不夠,你想聽坂田銀時親口說出來。

    你收回腿,再度伏下身去,唇瓣溫柔落向他的胸肌親吻,卷起舌尖靈活舔舐和挑逗,聽著他忽而高昂的呻吟心生歡愉,琥珀色眼眸愈加幽暗深沉,右手趁其不備將底褲褪下,再稍微攏緊掌心,圈起他正輕顫的半勃性器,在柔滑的指間緩慢揉弄和聳動。

    “啊啊……!”

    “請安靜一點,太大聲會被隔壁聽見的。”

    受傷的四肢癱軟無力不得動彈,讓他幾乎是咬緊牙關(guān),才能聽從你的指示將吟叫壓低成悶哼。

    男人的性器在你手中充血漲大后漸漸聳立,變得又熱又硬,如燒得guntang的鐵棍。你仍保有余裕和耐心,享受他耽溺被人玩弄的快感,卻又羞于啟齒的混亂模樣,不疾不徐攢動著右掌。

    “感覺怎么樣?坂田先生?”你從他胸前抬首,面露戲謔笑容故意詢問,“接下來希望我對你做什么呢?”

    “哈啊……”漫長的戲弄讓他感覺筋疲力盡,緊閉的唇間抵擋不住誘惑,?重重瀉出一聲裹挾濃厚情欲的喘息,“我想……想要……”

    “嗯?想要什么?”你故作聽不懂的模樣朝他湊近,一臉無辜步步緊逼,惡劣得很,“病人如果感到不舒服,請一定告訴護(hù)士。那么我到底該怎么做,才能幫到你呢?”

    半瞇的紅眸即使在光下也蒙上一層白霧,銀發(fā)和衣衫被源源不斷的汗水所浸透,試圖抗拒的羞恥心被眼前忽然放大的親和微笑擊得粉碎。坂田銀時終于像是在內(nèi)心舉旗投降,原本繃直的唇線慢慢松懈,輕喘著氣勉強扯開哆嗦不已的嘴角,無可奈何對你請求道:

    “想要你……幫我射出來,求求你……”

    “怎么幫?”還是不肯就此放過,你加重了手上動作,接著問他。

    “用、用你下面的……”來自下身的作弄令即將喪失的意志都快溶化,他不得不用力眨了眨眼,胸腔起起伏伏,在與你的拉鋸戰(zhàn)中徹底宣告敗北,“求你了,阿景,請讓我插進(jìn)去……”

    “好的,乖狗狗?!蹦隳樕系男σ飧?,總算愿意松開手,給他顫抖的唇瓣獎勵給予一吻。

    于是在他充斥饑渴的搖曳目光中,你緩慢撩起護(hù)士服緊窄的裙擺,讓它揉皺停留在腰際,伸手往下?lián)荛_白色內(nèi)褲,抬起已經(jīng)濕漉漉的入口對準(zhǔn)他滲出些粘液的前端,稍微剮蹭兩下,雙手撐在他腹部,臀部一寸寸往下坐,直至將其整根吞進(jìn)溫暖濕滑的甬道。

    完全沒入后,你們同時大口地呼吸。你的腦袋低垂著,感到深處都被坂田銀時的熱情溫度撐滿,不禁屈起手指撓蹭他腹肌間的溝壑,然后上下?lián)u動腰肢,聽見他忽而明顯的吞咽聲。

    就著交合的姿勢彎下腰,去吻他的臉頰、唇、脖頸和鎖骨,起初只是輕緩地用唇舌舔吻,而后下身撞擊的動作逐漸加快,變成略微兇狠的啃咬,在他有些粗糲的肌膚上留下獨屬于你一人的印跡,像是一種標(biāo)記。

    乖巧臣服于你身下的銀色野獸不發(fā)一語,只是急促喘著,將那些混合痛覺來勢洶洶的快感盡數(shù)承受。

    神志恍惚間,坂田銀時感覺眼前忽然白得刺目,柳絮一樣飄灑的雪花漫漫落向大地,也落在他心頭。

    揮之不去記憶中的苦澀別離,攥緊在掌心的信,血掛在劍刃上凝結(jié)成黑紅色的冰。

    多么狠心的女人啊,他想,居然當(dāng)真舍得拋棄她所擁有的一切。

    不,又或許是他從未讓她覺得擁有過,才會讓那夢幻般的人兒又如夢一樣消失,落得如此凄涼境地。

    明知深愛著她,卻沒有自信給予所謂幸福,所以不相愛也沒關(guān)系。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遠(yuǎn)遠(yuǎn)守護(hù)那份憧憬的溫柔,所以不擇手段也沒關(guān)系。

    想要像兒時那樣坐在屋頂上,再與她仰望同一片星空。

    這樣就好。

    對他來說,如此便好。

    //

    坂田銀時從那漫長磨人的夢境中驚醒,睜眼呆呆望著天花板。

    啊咧?沒了?后續(xù)呢?

    不對不對不對,這才剛剛開始吧?!

    ——快不行了!那里真的會爆炸的!

    “喂喂,別開玩笑了……有沒有人?倒是來個人啊!幫忙救一下??!護(hù)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