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們不吵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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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這件事,連溫煜景也被蒙在鼓里。 這位周姨是溫煜衍家里的二管家,他把需要注意的細枝末節(jié)一一告知,只按時定點的安排人過來就行,并不知道她會親自來照看,更不知道還是授了他大哥的意來探底的。 柳西京環(huán)胸看著眼前的碗,眼里看不出情緒,也徹底誤會了溫煜景。 本來他們之間的事沒必要為難一個外人,既然他想把小事做大,那也別怪她不近人情。 威脅,哼,她從來都不吃這套。 柳西京施施然起身,挑了下眉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阿姨,只字未開口。 空闊的餐廳里安靜到?jīng)]有一絲聲響。阿姨顏色不變,唇邊保持著一貫標準的微笑。仔細看,那笑并未到達眼底,透著深不見底的沉重冷靜。 柳西京再也沒瞧身后的那位一眼,邁著懶散的步子朝臥室走去。 她一點點卸掉臉上的濃妝,躺進按摩浴缸里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嗡嗡’的震動聲吵醒了淺眠的柳西京,她從水里伸出濕漉漉的手拿起手機,眼睛都沒睜一下的按下免提,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為什么不聽話,你能不能乖一點?” 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溫和的語氣里染上些許無奈與擔(dān)心。 “溫煜景,我是你的狗嗎?” 冷然中夾雜著不屑,溫煜景沒想到自己時刻不停的掛念得到的竟是這樣的回答。 心臟猛的揪成一團,腦子突突的疼。 打電話過來并沒有任何責(zé)怪的意思,在聽到阿姨說她宵夜一口都沒吃,藥碰都沒碰一下,擔(dān)心得他連課都沒心思再聽下去,立刻出了教室聯(lián)系她。 可為什么自己的關(guān)心,到了她那兒卻變得一文不值。 柳西京此刻像只被激怒的刺猬,冷靜又混亂,心底壓著無法排遣的怒火,任誰來招惹她都會被刺得體無完膚。 她誤以為他找了人來監(jiān)視自己,甚至開始懷疑他對自己究竟抱著怎樣的感情。 乖?自兩人相識起,他就一直讓她乖??蛇@個字,從來和她沒有半點關(guān)系。 面對柳西京不明就里的責(zé)問,溫煜景也難得的生出氣來。 “我是不是說過,不準你再這樣說自己?!?/br> 柳西京冷哼了一聲,完全沒注意到他語氣里的不同,理智被尖銳覆蓋,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只身一人對抗一切的境地。 “你派人盯著我,定點投食喂藥的,不是養(yǎng)狗是什么?” 走廊上人來人往,成對的學(xué)生說說笑笑,嘈雜中站著一個與之格格不入的修長身影。 溫煜景閉上眼,氣急了也只是沉默。他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和她置氣??伤屩⒉淮碜约旱恼嫘目梢员贿@樣肆意踐踏。 他可以包容她無端鬧脾氣,卻不能忍受她的自我羞辱,剛才她已經(jīng)一再踩到他的底線了。 “柳西京,收回你剛才的話?!?/br> 平穩(wěn)的口吻下聽不出情緒,低沉的聲線隔著電話,一字一句清楚落入了柳西京的耳朵。 此刻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幾近零點,短短幾個字徹底惹怒了她。 “怎么,生氣了?我說我是你的狗也沒錯啊,畢竟在床上的時候我學(xué)的挺像的?!?/br> 說完,她像自嘲般笑出了聲,盡管那輕到不能再輕,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囂張放肆。 輕浮的話語深深刺痛了溫煜景,心臟驟然緊縮。 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是這般不管不顧的口無遮攔,他還以為只要自己全心全意的對她就會有所改變。 沒想到在一起這么久,她竟然還是能像這樣用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來談?wù)摫舜说膼垡?,是不是在她眼里,他們之間的所有過往,就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面對他永遠的鎮(zhèn)定自持,柳西京像貓被踩到尾巴似的開始暴躁起來。她收起笑意,眼里蓄滿了冷厲。 她甩掉不明所以的不安與心痛,煩躁與惱怒迅速膨脹,她以為那才是她此刻的真實想法。 “溫煜景,我們不過是戀愛罷了,你還真以為自己能管得住我?” “只要我不愿意,我連戲都懶得陪你演。” 若是還有一絲清醒,柳西京不難發(fā)現(xiàn)自己這堆口不對心的屁話,究竟有多傷人。 可憤怒上了頭,理智全無蹤影,從來爭強要贏的她也顧不了那么許多。 冷言冷語像從山峰頂端滾落的石頭,砸得溫煜景的心鮮血淋漓。痛感遍布全身,心底翻滾起濃郁的苦澀,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遮住泛紅的雙眼。 “你,說真的?” 像是在確認真實性,尾音輕的幾乎聽不見。 他知道她在說氣話,那些話他一句也不信,只是祈求她不要這么殘忍。 饒是被怒火沖昏了頭的柳西京,此刻也不知被什么牽絆住,呼之欲出的‘當然’二字硬生生被壓在唇邊,不忍的情緒逐漸浮現(xiàn)上心頭。 “寶貝,我們不吵了好不好?” 溫柔的聲線喚回了柳西京幾欲喪失的理智,剛才狠決的話語在眼前無限重演。她張了張嘴,心澀到說不出任何話。 除了身體上的滿足與歡愉,柳西京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給不了溫煜景任何有意義東西,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道歉的話被生生卡在喉嚨口,她感到窘迫,感到愧疚,而溫煜景的善良與溫柔讓她的惡劣無所遁形。 沉默如倒流的血液,撐得心臟快要破裂開。 “......我先掛了?!?/br> “西......” 不等他開口,柳西京快速掛了電話,她害怕再多等一秒自己都會崩潰。 她自嘲的笑著,笑自己的幼稚,笑自己的不知所謂。 就像是一場無端收場的鬧劇,最后留下的還是無所適從的自己。 日子按部就班,一如曾經(jīng)那般,柳西京開始重新適應(yīng)沒有溫煜景陪伴的生活。 兩人雖然異地,思念到極致時也會讓她陷入一種無妄的空虛,可心總是滿的。 有時候她會突然忘記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分享心情,然而打開手機,又突然偃旗息鼓。 看著手機里字字句句的道歉與關(guān)心,柳西京感到無所適從,她還沒做好面對他的準備。 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執(zhí)拗什么,明明知道溫煜景不會怪她,可就是跨不過心里的那道障礙。 可等她終于整理好那些雜亂的情緒后,一通電話,挫敗了她想堅守的想法。 柳從習(xí)的公司出了問題,這件事無法用錢擺平。他求了張總好多次人家都找理由推脫,并且拒而不見,最后他買通了張總手下一個剛?cè)肼毜男∶貢?,才終于獲得了他的一次行蹤。 紙醉金迷的夜總會里,柳從習(xí)不顧旁人看熱鬧的眼神,對著張總一陣低頭哈腰,一杯接一杯的敬他,喝到胃都痙攣。 最后也不知是張總喝多了,還是于心不忍,小小點撥了一下,他才知道這次公司的風(fēng)波依舊是那件事的余震。 ———————————————— 偷懶被發(fā)現(xiàn),嚶 看看晚上有沒有時間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