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適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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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闊的書房里,只有書桌上一盞昏黃的臺燈亮著。 那本被翻了一半的書籍孤零零攤在一邊,溫煜景環(huán)胸靠著椅背,暗沉的光影勾勒出深邃的輪廓,掩藏他眼底最真實的情緒。 原本想看會兒書讓自己冷靜一下,卻發(fā)現(xiàn)連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站在門口的柳西京并未著急進去,即便半身隱沒在黑暗之中,她也依舊能感受到他的清風霽月。 她貪戀他給的溫柔,如同瀕死的藤蔓,攀附在參天巨樹的枝干上偷偷汲取不屬于自己的陽光。 這樣沉默的溫煜景并不常見,她說不清是怎樣的感受,只覺得陌生。害怕靠近,又深深驅(qū)使自己更近一些。 柳西京伸向燈源開關,光亮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 桌后的人保持著原來的姿態(tài),只是突然地乍亮讓他不適應的微閉起眼。 柳西京只套了件長T恤就來尋人,歡愛過后還未來得及清洗,長發(fā)松松的扎在腦后,整個人慵懶又妖嬈,光著腳就走了過去。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她由著性子大喇喇的坐上了他的大腿。 起初,溫煜景仍不愿與她有任何交流,最后被鬧得沒辦法,眼瞧著心底那團被壓抑的yuhuo愈演愈烈,及時制止了那只在他腿間玩弄的軟手。 “終于理我了?” 她挑眉,笑得十分狡黠。 溫煜景兀的松開了她的手,似乎打算沉默到底,眼里閃過個中復雜的情緒。 她的想法自己從未猜透過。若只是任性胡鬧,他都可以承受,可她從不在意身體這件事實在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明明太過激烈頻繁的性愛她無法承受,卻依舊選擇變著法兒的折磨自己。她這樣只想著當下的快樂,有沒有為自己考慮過? “我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先休息吧。” 總之,不想理她。 “一個人有什么好玩的?” 柳西京不怕死的摸著他的喉結(jié),挺身探過去想親,卻被溫煜景輕易的攔住。 “為什么總是不顧慮自己的身體?” 溫煜景終于對上了她的雙眼。 眼里閃過一絲疑惑,柳西京睜著圓眼看向他。 她身體很健康,也安排了定期檢查,非要挑一個毛病的話,大概只有貧血了。 “我身體很好啊?!?/br> “你......” 溫煜景有些氣結(jié),這人根本就沒意識到問題的存在。 “強度太大,太頻繁的性事對你來說并不適合。” 他將臉轉(zhuǎn)到一邊,不打算再理她。 柳西京這才搞清楚他在別扭什么,隨即笑出聲。 她……這方面確實比較敏感,有時會被爽暈過去。這幾天兩人黏在一起開發(fā)各種體位,她暈厥的頻率是有點密集,估計這人放在了心上。 可是這種事怎么能怪她啊。 跟他在一起是個女友都忍不住,器大活好,本來想榨干他的,沒想到自己先繳械了。而且他們一年也見不了幾次,好不容易見面當然要把之前的補回來。 這方面柳西京還是比較機靈的,立刻乖巧的趴在他胸前討好,手指一點點戳他。 “我這不是還沒適應哥哥的尺寸嘛?!?/br> “而且這種事不管怎樣都要找人多練習啊?!?/br> 她的本意是要騙他多做,可聽在溫煜景耳朵里卻變了番意味。 歪理一套又一套,這話更有歧義。 “你還想適應別的?”還想找別人多做? “沒有沒有!只要哥哥的?!?/br> 柳西京揪著他的領口輕晃身體,發(fā)起嗲來溫煜景根本招架不住,心里的氣似乎也消了大半。 “哥哥我腳涼?!?/br> 柳西京見他神情動搖,又迅速換上了副可憐模樣,找準時機轉(zhuǎn)移話題。 聽到她說腳涼溫煜景果然有了反應,他皺著眉一手握過她兩只冰涼的小腳。 “怎么又不穿鞋?” 不愛穿鞋的習慣,他是怎么也無法讓她記住。 溫熱的觸感從腳心傳達至全身,柳西京猜測人哄得差不多了,沒心沒肺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里,牽過他另一只手抱住自己。 一系列動作下來,溫煜景都找不到繼續(xù)生氣的理由。 其實他還有些話沒有說出口。 兩人從未深入溝通過各自的想法,只要涉及到稍顯嚴肅的話題,柳西京都第一時間選擇逃避,他害怕時間久了會離心。 心底那股不安正成倍的膨脹,令他無所適從。 然而他正為此惆悵不已,懷里的人卻有要睡過去的跡象。 嘆了口氣,溫煜景無奈的輕拍著她的后背哄人入睡。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這場突如其來的發(fā)燒,溫煜景也算因禍得福。 近半個月的時間里,除了上課他都與女朋友待在一起。她不太愿意出門,可只要溫煜景哄個一兩句,她也會乖乖跟在他身旁。 他帶她去看他看過的風景,嘗試他覺得美味的食物,私心的想讓自己的一切事物占據(jù)她大部分的人生。 柳西京并不反感這些,無聲息中,她已逐漸接受身邊有另一個人存在這件事,和愛人在一起怎樣都好。 愛人嗎? 她內(nèi)心一驚,自己竟然已經(jīng)將他劃到如此地步了。 剩下的一幅畫也在早幾天的緊趕慢趕中完成,柳西京掐著時間將畫寄回去,只因?qū)尤舜叩膮柡Α?/br> 收到東西后,對接人一刻不停的親自上門送到買家手里。 這位他怎么都不敢怠慢。 然而買家開口說要見一見作者,這可愁壞了對接人。 起初柳西京不肯答應,拒絕的十分徹底。然而對接人沒那么好打發(fā),他什么沒見過,想成事要什么臉面。這種自居自傲的人他見多了,最后還不是為了名利干盡了齷齪事。 他以為柳西京也是如此,并不清楚她的身世,看不慣一個賺外快供學費的窮學生有什么可橫的。 但麻煩在于開口的這位爺性子陰晴不定,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若換作別人,這件事辦不好頂多被罵個幾句,可開罪了這位,那他以后也別在這個圈子里混了。 對接人不依不饒,對著柳西京好說歹說一通。見提到買家對她的這幅白玫瑰感興趣有些松動,撿著重點加了把勁,怎么著這行做了這么多年,耳濡目染,藝術(shù)見解一兩句也說的上來。 又將這位的身家背景淺顯的點了一下,告訴她這不是一般性的有錢人,搭上這位人物日后可就不愁了。 說幫她不如說幫自己,只是見她藝術(shù)天資不凡,除了達成的目外,也算推她一把。 對接人心里的彎彎繞繞柳西京自然不清楚,但白玫瑰確實是她那些作品中最用心的一副。她并沒抱期望有人能看懂它,只是真出現(xiàn)這樣的人后她不免有些好奇,于是答應了。 定好了見面的時間,柳西京開始收拾起為數(shù)不多的衣物。 溫煜景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著女友忙碌的身影,難得不想幫忙。 明明離開學還有五天的時間,就算再住個兩叁天回也來得及,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走得那么著急。 就因為那個臨時的邀約嗎?他可以翻倍給她費用。 柳西京蹲在行李箱旁邊正檢查還差些什么,隨口讓溫煜景一起幫著想想,卻沒得到回應。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原來自己剛才一直在自言自語。 她轉(zhuǎn)過頭,看見某人正直勾勾的盯著她,滿身寫著不高興。 “怎么了?” “能不去見那個人嗎?” 柳西京自知理虧,她隨意做了見面的決定,卻忘了自己其實是過來陪男友的。 她放下手中的一切坐到溫煜景身旁抱住他。 “十月我再來陪你好不好?很快的。” 但一個月的時間對于溫煜景來說還是太長了,他很珍惜與她相處的時光,更不愿輕易分開。 他努力說服自己不能因私人情緒影響到她的日常生活,何況這又是她為數(shù)不多喜歡做的事,比起將人困在身邊,他更愿意讓她在自己的領域發(fā)光發(fā)熱。 躊躇良久,溫煜景才開口。 “好。” ———————————————— 大哥們的留言是我的動力,謝謝各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