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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給廢太子 第100節(jié)

    余清窈臉登時就紅了,雪白的膚色讓她臉上的紅霞無處可藏,水盈盈的眸子也不敢瞧著人,就往旁邊撇去。

    乳媼卻十分高興,笑瞇瞇地拉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

    “我的好姑娘有人疼了。”

    明威將軍也不禁咧著嘴笑了起來。

    連說了三個好字。

    這秦王不要臉面的樣子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就這么讓人順眼了!

    余暉照著地平線,給萬物鍍上了一層光輝。

    眼見著夜幕就要降臨,明威將軍也要考慮回去的事。

    他不能離開虎賁軍太久,以免外敵趁機(jī)偷襲,他的副將可難挑大梁,支撐不了。

    余清窈從小就懂事,更不會在此時說出讓明威將軍放心不下的話。

    ”阿耶一定要好好保重,要記得吃飯!”余清窈拉著他的袖子,千叮萬囑,“受了傷也要及時治療,不能拖著……最好就是不要受傷……等有機(jī)會我會再去看您!”

    “好!”明威將軍再次展臂抱了抱女兒,打斷她的cao心:“阿耶把北突打跑了,就等著姩姩來。”

    重新翻身上了馬,垂下的視線正對上秦王揚(yáng)起來的目光,明威將軍雖然對他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觀,可作為老父親對女婿還是難免有些不對付的地方。

    他用力一扯韁繩,馬揚(yáng)起前蹄,長嘶一聲,明威將軍大聲道:“秦王殿下先前寫信來說,要攜妻帶子來見,如今末將孫子、孫女在何處?哼!殿下這可不行啊!”

    “阿耶!”余清窈目瞪口呆。

    明威將軍哈哈大笑,高大的戰(zhàn)馬保持著前蹄上揚(yáng)的姿態(tài)原地朝后轉(zhuǎn)了半圈才落了地,濺起的煙塵彌漫。

    “走了!為父要回去殺敵了,姩姩也要保重?。 睅资ヱR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如來時那般如雷霆之勢,席卷而去。

    虎賁軍的氣勢絕非尋常護(hù)衛(wèi)可比,猶如離弦的箭,轉(zhuǎn)瞬就已經(jīng)奔出很遠(yuǎn)。

    余清窈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剛剛才憋住的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漸漸有決堤的趨勢。

    阿耶又走了。

    和從前每一次分別一樣,都不知道下一次再見面會是什么時候。

    余清窈被李策溫柔攬住了腰。

    他低下頭,曲指輕輕蹭走她剛掉下來的眼淚,故意引開她的注意,“聽見你阿耶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么?”

    “……嗯?”余清窈抽了抽鼻子。

    阿耶說的話?

    她回想了下,眼淚憋住了。

    紅通通的杏眼越睜越大,像只吃驚的小兔子。

    她都不知道李策寫信同她阿耶究竟說了什么,要不然她阿耶好端端怎么會提起八字還沒一撇的孫子孫女來?

    李策手往下挪,手箍住她的腿彎,輕而易舉將她抱了起來。

    余清窈驀然被拔高了視線,手下意識就撐在李策的結(jié)實(shí)的肩膀上,感受到他因為發(fā)力而隆起的肌rou,就像踏雪烏騅一樣。

    他仰起玉白俊美的臉,眉舒眼彎,漆黑的瞳仁里好像落滿了星辰,亮晶晶的。

    余清窈這才遲鈍地發(fā)現(xiàn)殿下有點(diǎn)不一樣了,好似心情格外好。

    因為阿耶那句話?

    李策抱著她轉(zhuǎn)了一圈,把下巴抵在她鎖骨上,笑吟吟問她:“你阿耶想要孫子、孫女了,怎么辦呢姩姩?!?/br>
    第75章 荷葉

    李策眼里交織著克制與放肆目光, 這不是余清窈第一次見。

    與他生辰那日將她置于窗邊的桌幾上時,哄著她求吻時一樣。

    后來他就來勢洶洶地吻她,仿佛想將她囫圇吞下。

    心不可抑制地狂跳了起來。

    余清窈把手往他脖子后一抻, 交叉在他腦后,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我、我怎么知道?!?/br>
    李策也不揭穿她的嘴硬, 輕笑道:“那是我之前沒教明白,下次再教徹底一些,如何?”

    這下余清窈埋頭不語,只有紅了的臉映著夕陽越來越艷麗。

    夕陽落在地平線下, 余暉給天邊的云霞鍍上了最后的輝光,車隊也開始重新啟程。

    重回到車后余清窈的心情又落了下來。

    她懨懨地伏在榻上, 還濕潤著的睫毛又掛上了新的淚珠。

    想起剛見面就分開的阿耶, 甚至連一餐飯都沒有來得及一起吃, 她心里的落寞像是飛雪一樣絡(luò)繹不絕地飄來,轉(zhuǎn)眼間就填滿了她的胸腔。

    鼻腔酸澀, 眼淚滾滾而落。

    “現(xiàn)在西北兩地戰(zhàn)事頻繁, 明威將軍沒有辦法停留太久, 而你也不能在前線滯留, 以免讓將軍分心?!崩畈呙摿怂男m,挽起她的褲腿,摸到她剛剛崴到的右腳, 腳踝現(xiàn)在都有些發(fā)紅,也難為她居然一直沒察覺到疼。

    他用玉片挑了一些藥膏,然后用手指慢慢在傷處抹開。

    余清窈現(xiàn)在覺得疼了, 隨著李策指腹的按壓直抽氣, 用力縮了縮身子, 就想抽回自己的腳。

    可是李策的手掌把持著她的腳踝上一點(diǎn),就讓她動不了分毫。

    余清窈撐起身,扭頭往下看。

    李策捋起兩只袖子,精瘦的手臂上拱著淡青色的筋,一路延展到了手背上,而他的手指修長,指節(jié)分明,指圈輕輕松松一扣,就把她的腳腕整個圈住,拉著她的小腿一點(diǎn)點(diǎn)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仿佛只要他愿意,自己整個人都能給拖走。

    余清窈張著唇,往外吐著氣。

    “不揉開,會腫。”李策知道她腳踝痛,但是這種情況下不能由著她說不想,只能找著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

    “乳媼你不是很喜歡嗎,為何不留她下來陪你?”

    “……乳媼年紀(jì)大了,她在遙城過了一輩子,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里的生活,更何況知緋的孩子才一歲,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我怎么忍心讓她們再來身邊伺候我……”余清窈抽著氣,“殿下……你輕些……”

    余清窈來金陵的時候帶著四名丫鬟,但在很短的時間里陸續(xù)被余府以不同的明目送回遙城后,只留下了年紀(jì)最小,性格最弱的知藍(lán)。

    無奈的乳媼只能給女兒們在當(dāng)?shù)卣伊巳思艺f了親。

    知緋如今初為人母,自不可能離開太久。

    余清窈低聲說完,幾顆剛剛孕育的淚珠就從睫毛縫隙里迫不及待滲了出來,掛在小臉上,慢溜溜滑下來。

    李策不得不再尋一塊新帕子去擦她掉眼淚,笑道:“你當(dāng)真是水做的,眼淚怎么也流不完?!崩畈呖粗磷由箱竦囊粔K痕跡,輕輕笑著。

    “是疼的?!?/br>
    余清窈呼得一下把腦袋撇到了一邊去,不讓他看自己眼淚。

    李策扶著她的腦袋掰了回來。

    “是我太大力了。”李策戳了戳她的小臉,“別生氣了,我保證至少在我們離開中都之前,會讓你再見明威將軍的,好不好?”

    “殿下說的話我都會當(dāng)真的。”余清窈眨了眨眼,注意力果然都被引開了,鼓起的臉蛋也漸漸消了下去。

    “我跟你說的哪句話不真了?”李策用帕子把她臉上剩余的淚痕都擦干凈,又說道:“過不了一兩天,我們就到中都了,期待么?”

    余清窈坐了十來天馬車,早坐得身子骨都要懶了。

    聽李策說快到了,頓時一掃心底的苦悶,開始期待起來。

    中都。

    顧名思義曾是一座都城,后因西北兩境外敵頻頻侵?jǐn)_,再加上發(fā)生過幾次特大洪災(zāi),導(dǎo)致當(dāng)時的皇帝不得不考慮遷移都城到更安全的地方,這才有了后面的國都金陵城。

    經(jīng)歷了十多天的奔波,余清窈總算隨著車隊進(jìn)入了此行的目的地,中都城。

    上一世她還沒有來得及親眼欣賞這座古都,今后她卻有很多時間去慢慢了解它。

    與金陵城的布局相似,中都城也是按著中軸對稱布置的。

    左右兩邊的古樸商樓鱗次櫛比,茶樓、酒樓、布店、米店……但凡金陵城有的,中都也有,而中央一條筆直的大道直通往中都的中心——秦王府。

    再沒有被賜給秦王之前,也被叫作別宮。

    在民間市井中,好幾天前就開始流傳著秦王就藩的消息,下午見到城衛(wèi)們騎馬清道,就知道秦王是真的來了。

    如今正值夏日,秦州十天里有六七天是下著雨,今日也不例外。

    午后剛過,天上就積了厚厚的雨云,沒過多久就像是擰布一樣,嘩啦啦往下掉雨珠。

    雨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卻不見少,百姓們都在企足而待、望眼欲穿,想要見一見當(dāng)年太子的風(fēng)采,不過令他們失望的是,直垂下的車簾擋住了所有,沒有人能夠看清里面的情況。

    兩邊騎著馬的黑衣護(hù)衛(wèi)神情肅穆,讓人連靠近一些都不敢。

    所謂皇族的威儀在這一刻盡顯無疑。

    兩名小吏在人后抹了抹臉上的雨水,交頭接耳起來。

    “怎么辦,秦王殿下這就來了,咱們大人還沒歸呢?”

    “是啊是??!不是說路上會給秦王設(shè)絆子,預(yù)計至少還要晚幾日才能到……現(xiàn)在可怎么辦?”

    “……哎,還那還能怎么辦,只能老規(guī)矩了!”

    兩人揣著不安,懷著小心思,冒著大雨又匆匆離開。

    雨點(diǎn)打在車頂上,砰砰砰的聲音好似無數(shù)的石子砸了上來,如此嘈雜的環(huán)境卻也掩不住外面的人語聲。

    “殿下,外面好多人在看著我們。”余清窈被百姓的議論聲弄得緊張起來,雖然她沒有露面,可卻仿佛感覺到那些視線都能穿過車壁、車簾看見她臉上的慌張。

    李策正坐在榻上看書,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聽到余清窈彷徨擔(dān)憂的話就直起身,握住她放在身側(cè)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別擔(dān)心,你很快就會習(xí)慣的?!?/br>
    “我怕我做不好?!庇嗲羼菏チ俗笫值闹?,不得不歪扭過身子,往李策的方向傾身。

    “在閬園因為是被幽禁,沒有太多人前來打擾,可在秦州卻不同,我是名義上的藩王,你是我的王妃,他們既要畏懼我們,也要吹捧我們,所以會有更多的人前來打擾你。當(dāng)然,若你不喜歡這樣,可以讓人把他們趕走……”

    余清窈看見他唇瓣張開,臉漸漸紅了起來。

    總感覺自從那日之后,殿下越發(fā)的‘過分’了,常常讓她難以招教。

    “若是……趕走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纖細(xì)的指尖陷入,余清窈輕輕抽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