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海中、足交、好狗與鎖精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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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涼的海水沒過肌膚,行走時水流帶了推阻感,金雀卻笑著往更深處走去,直到海水沒過胸下,才慢慢停下腳步,轉過身,望向身后的郁理。 “你好慢啊,郁理。”抱怨聲都是甜的。 于是赤裸著胸膛、穿著泳褲的少年加快了腳步,向她走去。 她的長發(fā)被風吹起,發(fā)絲遮住臉龐,又被隨意的撩到耳后。 陽光灼熱,海面波光粼粼,不遠處的沙灘上旅人并不多,絕大部分都在淺灘處,到金雀的位置,放眼望去,只能看見零星幾個人影。 身后恰巧是一塊碩大的礁石,金雀就虛虛靠在石面上,等他走到自己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上拖來。 鼻尖抵著鼻尖,呼吸交織,金雀沒說話,就笑瞇瞇的看著他。 郁理卻抿了抿唇。 與表面的安靜全然不同,海水下,她的手卻早已隔著泳褲的布料,抓住他的東西。 幾乎是被她握住的瞬間,那東西就顫了下,卻不像往日那般的活躍跳動,沉默的在她掌心一點點膨脹起來。 脹痛感隨著roubang的復蘇一并襲來。 金雀能清晰的觸摸到根部的環(huán)狀凸起,出門時她親手帶上的鎖精環(huán)正安穩(wěn)的待在上面,執(zhí)行著自己的職責。 因為上面柱體的漲大,環(huán)住的部分微微凹陷下去,銜接部分起伏明顯,涇渭分明。 “好可憐呢,這樣腫著很痛吧。” 說著這話,嘴角卻高高翹起,露出了貝齒。 他的脖子上光滑干凈,沒有頸圈的痕跡,因為要來海邊,金雀怕內嵌的電擊器進水,只能不舍的摘掉,但是上面不帶,下面也可以帶。 鎖精環(huán)是最近才買的,黑色的一個小小的,帶上時,郁理就蹙著眉,緊繃著極難受的樣子,但因為金雀興致勃勃的要給他帶,直到最后也沒發(fā)出聲響。 海面下,金雀愛不釋手的摸著那點滑下去的凹陷,抬頭看著郁理的表情。 因為是背光,郁理的神情陷在陰影里看不太真切,她只能看見對方尖窄而收縮的下頜。 手在礁石上一撐,抵消著脫離水面的阻力,金雀輕輕松松就坐上了去,只剩小腿留在海里。 這樣就高出了郁理一截,她低頭去勾對方的臉,直到看見郁理蹙著眉,泛紅的眼下才滿意。 又松開捏著他下巴的手,還在海水里的腿一抬,就直接踩上他的東西。 足尖濕滑,因為海水微涼,踩上皮膚的溫熱感更清晰,幾乎燙的他心頭一緊,身下的roubang原本是高翹著,被腳趾實實按住,顫了下下壓。 腳心緩慢移動,隨著她的動作,柱體也上下輕顫著,一點點漲得更大,卻因為根部被禁錮著,始終無法暢快的活動,快感伴著脹痛的酥麻,憋得郁理頭皮發(fā)麻。 大腳趾點在頂端鈴口處,隔著凸起的泳褲布料,金雀笑嘻嘻的往那口里面踩了踩,清晰感受到他身體都震了一瞬。 悶哼聲堵在喉間。 郁理下意識就要后退遠離,卻被勾住脖子又拉回來。 “乖乖給我踩踩,郁理?!庇H了親他的臉。 腳下依舊不停,甚至兩只小腳就夾住他的東西,上下移動著,每動一下,就會引起郁理的顫抖,原本的舒爽因為禁錮的存在,夾雜著痛意更清晰傳入大腦。 有著海水阻隔,金雀看不見他收緊的手指和微顫的肌rou。 為了讓自己不躲開,郁理緩緩伸出手臂握住她的手,像是抓住珍寶一樣牢牢的抓住,被金雀默許。 海浪聲伴著微風,吞咽下少年的喘息。 金雀興致勃勃的踩著,腳尖鉆著研磨那馬眼,絲毫不顧他的躲閃,他喘的越厲害,反而踩得更起勁,笑意從臉上沒下去過。 洶涌的射意一點點積累起,攀升上更高的歡愉,卻因為鎖精環(huán)的禁制,而根本無法發(fā)泄出來,在身體里越積越多,讓人無法控制的顫抖起身體。 郁理揚起脖子,沒有了頸圈的阻擋,上面金雀的牙印更明顯了,讓她十足的愉悅。 被腳踩得連腿都在抖,握住金雀的手越發(fā)收緊,止不住的喘息,喉結收緊都一目了然。 手卻忽然被金雀抽離開。 明明身下還被十足的踩緊,瞬間的失落幾乎讓腦海的快感都停滯,連心都空蕩一瞬間。 驚慌失措的停頓住,大腦一片空白。 ——她膩了嗎? 下一秒,幾乎是忘卻了那份羞恥感,他討好的挺動起下身,主動的往她腳下去蹭,更多的和她腳心接觸,姿態(tài)十足的卑微。 像是只挽留主人的寵物,全然失去平日的沉默內斂,自甘下賤也要挽留下她。 抽離的指尖被轉為十指相扣。 那巨大的恐慌感抽離,瞬間安下心來,一瞬間的驚慌與失落卻仍余波未消的停留在腦海,郁理站在海浪起伏的海中,身下卻仍保持著剛剛去湊她腳的挺動姿勢。 身下的東西卻已經是按也按不下去的高翹著,頂在金雀的腳心,微硬。 似乎還有些頂端溢出點點濁液,隔著布料觸及皮膚時溫熱感明顯。 他那短暫的表演被少女盡收眼底。 金雀清脆的大笑起來。 風把她的長發(fā)吹到她的嘴邊,又被她隨意的拂開,露出一雙彎起的杏眼。 “哇,好狗?!?/br> 笑瞇瞇的摸了摸郁理的腦袋,她輕飄飄的夸贊道。 ——好狗。 盡管被海水包裹著,他卻渾身都在發(fā)燙。 說不清是因為她簡單的兩個字,還是因為她的夸贊,郁理的心臟猛然跳動著。 肌rou起伏的收緊,roubang不知廉恥的在她腳心上下摩擦,快感像是電流,彌漫至大腦時讓人渾身混沌的發(fā)麻。 金雀就這樣坐在巖石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郁理的動作,看著他前后挺身的動作,收緊的喉嚨和蔓延至脖頸的紅。 此刻,根部被禁錮著的痛都變作了歡愉的快感,在她的注視下,郁理羞恥而滿足著。 她卻忽然扭過了頭,少年頓時無措的停滯下來,卻被她狠狠又踩了一腳,又是一聲急促的喘息。 “乖郁理,繼續(xù)?!闭Z調綿長的哄著。 她不看著自己,連心臟都是空蕩的,郁理只能更努力的用她的腳上下移動,一只手和她交握,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腳踝,在自己的玩意上摩擦。 她的腳踝上有一個郁理留下的牙印,其他地方的出門時都被遮瑕膏蓋住,但是這個摸上去時觸感很清晰,郁理更興奮了。 他很想射,想得發(fā)痛。 金雀則看向旁邊逐漸靠近的人,改變了下姿勢,擋了擋旁邊的郁理。 索性有海面做掩護,少年的動作并不明顯,只能看見水面的波紋,在起伏的波浪下,毫不引人注意。 脖子上掛著攝像機繩子的年輕男人舉了舉手中的相機,看見坐在礁石上金雀冷淡而戒備的神情,站在了不遠處,慌忙解釋道。 “不好意思美女,我是做免費攝影的,看到你在……” “不需要。”皺著眉頭,金雀連聲音都冷了下來。 旁邊忽然傳來一陣陰冷的視線,攝影師循著看過去,這才看見旁邊還有一個極漂亮的少年,陰惻惻的正注視著自己。 水面下,注意到他分神,金雀又踩了他一腳,郁理渾身僵硬,這才又開始動作。 盡管那盯著金雀看的討厭攝影師就在遠處,做這種事,仍讓人緊張的呼吸都停頓了,郁理低下頭,握住她的腳踝。 身下的roubang已經漲大到夸張,根部被箍住,凹陷的弧度越來越大,快感卻仍幾乎讓人失控。 少年抿唇,一下下挺動著腰臀,向前頂動。 在別人的面前…… 只一想,緊張感就讓他忍不住動作幅度更大了。 “那旁邊的這個帥哥……”盡管剛剛少年的視線讓人后背發(fā)涼,但優(yōu)越的臉蛋無異也讓攝影師眼前一亮。 “不需要?!敝苯哟驍嗔怂脑挘鹑柑е掳?,語氣中趕人的意味更明顯。 對方只得訕笑一下,懨懨的轉身離去。 直到看見人走遠,金雀才重又看向他,瞇起眼睛看著他眼下的潮紅,喉嚨曖昧的收緊。 “郁理這樣子,只能給我看,對吧?” 說的是問句,腳下卻重重的踩著,頂著那馬眼,往深處狠狠的磨著。 “——嗯!” 顫抖到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急促的氣音。 少年啞著嗓子,大腿迅速收緊,雙手都抽出來露在海面上,身下卻像是狗一樣拼命頂動著,蹭著她的腳趾。 卻仍有一絲理智尚存,他顫動著指尖,僵硬的比著手語,回答主人的問題。 ‘只給……雀、看?!?/br> 在金雀滿意的笑起來的那刻,郁理忍不住失神的縮起身子,彎下腰,肩膀都在抽動,渾身堅硬的宛如石頭。 ——呼吸停滯。 腦海中一片空白。 還顫抖的yinjing一下下抽動著,泳褲包裹著濕漉漉的粘稠,隔著布料傳到金雀的腳下。 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