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也讓你舒服一下(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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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僵直著身子,看著金雀的手就放在自己褲子上,然后眼睜睜看著她猛地一扒。 一個白粉的粗大rou莖就這樣倏然跳了出來。 搖搖晃晃,甚至打到了金雀湊近來瞧的下巴。 “郁理,你這里怎么沒有毛啊?” 少女的手指對著他此刻豎起膨脹的東西戳來戳去,每戳一下,都會帶起主人一陣緊張的收縮。 金雀當然不是沒看過男人的東西,她偶爾也找過片子來看,可里面的男人長得肥頭大耳不說,東西也是又丑又小,縮成一團歪七扭八,看得她直反胃。 郁理的jiba卻是白白凈凈的一根。 青紫色的血管紋路繞著柱體上升蜿蜒,把這本就粗壯的rou柱包裹得更可觀,連帶著小腹都是白白一片,一根毛發(fā)都沒有。 此刻高高的翹起,在她的注視下,誠懇的在頂端吐出黏膩的液體。 和郁理沉默的樣子全然不同,顯得熱情又可愛。 金雀笑瞇瞇的用手指刮了下他鈴口抖著流出的東西,有些好奇的舔了口。 下一秒,臉就扭成了一團,皺著眉呸了幾口。 “怎么這么腥啊,一點都不好吃?!?/br> 一溜煙兒跳下床,轉(zhuǎn)眼就跑去衛(wèi)生間刷牙去了。 郁理就這樣倒在床上,東西豎在半空中,沒她的允許,連把自己縮起來都不行。 她不在,連空氣都沉寂了幾分。 如此安靜,卻無法再為他提供安全感。 他的東西就這樣豎在半空中,不知廉恥、不知疲倦。 頂端吐液。 少年臉漲紅一片,清透的貓眼注視著自己精神奕奕的家伙,又緩緩聚焦到那邊正在刷牙的金雀。 腦海中揮之不去她剛剛鮮活而生動的嫌棄表情。 ——真的……有這么難吃嗎? 抿起唇,眼睫翕顫,又憑空升起了幾分自卑。 “什么?自閉癥,治不好嗎?” “廢物、本來還指望你和那賤人的兒子爭一爭,結(jié)果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出來!” “啞巴、啞巴、小三生的啞巴!” “他怎么不說話?” “打他別人也不知道,一個啞巴,憑什么讓青青多看他?!” “他媽的,居然還敢還手,看我不打死你,耀子,幫我一把,按住他?!?/br> “艸,他有刀,??!疼、流血了……快救我、快叫救護車……” 他不會說話、不會社交、從不曾被人喜歡,永遠被針對、被打罵、被欺辱,沉默陰暗的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只敢躲在角落里看著別人生活。 一無是處。 甚至連jiba都這么難吃。 連身上都仿佛冒出了幾分黑氣似的,郁理下意識就想蜷縮起身子。 “嗯?!?/br> 卻忽然從喉間溢出一聲悶哼,僵住不動了。 金雀還沾著水珠,冒著涼氣的手就這樣忽的一把握住他的jiba。生澀又粗糙的上下?lián)u晃起來。 她跪坐在他身上,親了他臉頰一口,聲音泛著甜,“郁理,我也讓你舒服一下?!?/br> 一點都不舒服,郁理想。 少女的動作生澀又粗暴,拽著那脆弱的東西晃動時,郁理疼得連眼都瞇起來,嘶了一聲。 可偏偏卻一動不動,任由她對著自己肆意搓拽,痛意蔓延。 他像是只被馴化的犬,靜靜趴伏在主人掌心,享受著主人的愛撫——盡管并不舒服。 “誒、怎么越擼越軟了?” 罪魁禍首卻一臉疑惑,看著手心的rou柱在她認真的服務下,沒了精神,甚至比剛剛還更軟了一些。 金雀溜圓的杏眼怔怔的,又試探性的搖了兩下。 下一秒,她的小手忽然被握住了,少年修長分明的手指就覆蓋在她的手上,按住她的動作。 金雀看向郁理,對方正低著頭,她只能看見他咬著唇,下頜尖尖一點。 “我弄得不舒服嗎?”金雀低下身子,湊到他臉前,絲毫不顧他的退縮和他對視,看著他的貓眼,歪著腦袋疑惑的問。 郁理看著她的眼睛,睫毛顫顫,極緩慢的點了下頭。 “那你教我好不好?!苯鹑鸽x得更近了些,抵著他鼻尖,小聲說。 少年眸子清淺,面對她的靠近略帶幾分無措。 ——其實他也從未自瀆過,但總歸是要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體。 最終還是僵硬著,點點頭。 郁理喉間干澀。 金雀坐在他腿上,手被郁理握著,又覆蓋在他的東西上,一點點緩慢上下移動,動作比剛剛不知道溫柔了多少,郁理微涼的掌心都被她的體溫暖熱。 少年忍不住的瞇起眼睛,壓抑著喉間的聲響。 可他的jiba卻比他誠懇許多,在金雀的手下又快速變得神采奕奕,膨脹著彈跳著。 金雀的臥室有一面大窗戶,下面挨著飄窗,窗簾也有兩層,一面厚重的遮光簾,一面透光的白紗簾。 此刻正是夏日白天,窗外鳥鳴陣陣,蟬鳴不止,日光從白紗簾傾瀉進來,給屋子床上的少男少女打上一層朦朧的光霧,伴隨著偶爾泄出的聲響。 郁理的仰著脖子,這是從小到大,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刺激,眼里都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脖子上都是薄紅,還帶著黑色的頸圈,對比格外強烈。 金雀就一眨不眨的盯住他,手下忍不住加快了動作。 發(fā)出悶哼,少年的貓眼都瞇起來,緊接著,在金雀的注視下,輕輕抖起身子。 手下的roubang止不住跳動幾下,然后猛烈的射出一股白灼。 盡數(shù)落在金雀的睡裙上。 面色還潮紅著,呼吸都急促起來,他慘白的皮膚因為情動而透著緋色,發(fā)絲凌亂,掩映著下面琥珀色的眸子,正望著金雀。 眼睫翕動。 金雀卻是一眨不眨盯著他。 “郁理,你真漂亮?!?/br> 發(fā)梢擋住視線,郁理的心尖卻悄然顫了下。 臉頰傳來黏膩的液體觸感,金雀就用著她沾染了郁理jingye的手,一點點摸著他的面頰。 黏濕的白灼沾上了他的臉,順著她的指尖留下痕跡,像是在作畫。 “你嘗嘗呀?!苯鹑甘种笢惖剿拇介g。 剛剛被金雀嫌棄難吃的東西,就留在他的唇上。 少年凝視著她,一點點張開嘴,吃了進去。 “好吃嗎?”金雀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他的反應。 他就在她的注視下,沉默而緩慢的搖了下頭。 手指都因為自卑的蜷縮收緊,指節(jié)發(fā)白。 像是只可憐的狗。 ……金雀又想親他了。 她拉著少年到衛(wèi)生間,推他去洗澡。 自己則仔仔細細的把手洗干凈。 郁理正洗著,她忽然拉開浴簾,探出頭拉著他親了下。 水流打濕了他的頭發(fā),郁理在朦朧中感受著她的親吻。 溫暖潮濕。 氤氳的水汽似乎在寂靜中催生了些許東西,郁理含著她的唇瓣,輾轉(zhuǎn)纏綿。 動作忽然一頓,手中就被塞進了什么東西。 郁理還沒反應過來,金雀甜滋滋的聲音就落在耳畔。 “郁理,洗完幫我洗一下衣服哦?!?/br> 等拉住他又親了口,這才走開。 少年在溫熱的水流中看著她的睡裙,上面還沾著他的jingye。 沉默的看了會,鬼使神差般。 他閉上眼睛,用還留著她的氣息的布料裹住自己的東西,緩緩擼動。 * 金雀看著被洗的干干凈凈的睡裙,又忍不住彎起眼睫夸他。 “郁理你好棒。” 在她的笑瞇瞇的視線下,少年頭低的更深,剛洗過的黑發(fā)柔順垂在額前,擋住大半張臉,陰暗而沉默,像是只時刻躲藏的鼠。 ——耳垂卻悄然爬上點紅。 就算他再無用多余,連那處都長得難吃又怪異,最起碼,他還能洗好一件衣服…… 然后被她夸贊。 隱隱約約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馴化的危險,少年卻閉上眼睛,沉默的放任自己下墜、再下墜…… 直到跌進囚禁者的裹著蜜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