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郁理、郁理
“好看不好看?”她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 ——郁理當(dāng)然不知道。 眼睛死死的閉著,腦海卻浮著那一閃而過的粉嫩花苞,干干凈凈的,然后就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他向來蒼白的臉孔上因情緒激動而浮現(xiàn)出一點薄紅,陰冷感頃時融化,終于流露出少年的鮮活來。 呼吸都略微加快了。 從一具尸體般的死寂艱難復(fù)活出了人氣,速度已然不慢,但金雀偏偏卻沒耐心。 她伸出手去扒拉這小僵尸的眼皮。 簡直是鬧著逼著他看。 被人用手指撐圓了眼眶,形狀都給撐變形了,圓溜溜的盛著點驚惶。 郁理臉上說不清是氣得還是惱得紅了一片。 兩指捏著她的手腕,從自己臉上挪下來。 他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動作虛弱。 但金雀看見郁理仿佛任命般的抬著眼、臉紅著瞧自己那處,也就如愿收了手。 “好看不好看呀?” 她仿佛非要問出個結(jié)果似的。 白饅頭似的女戶肥嘟嘟的緊閉著,從中間蒙著一點粉色,由深至淺的暈染開來,像是花骨朵兒。 花瓣上還彌漫著一點晶瑩的水液,有股淺淡的香氣。 郁理能怎么回答。 ——他只能在金雀的注視下慢慢變成一只熟透的蝦,殼子紅得冒著熱氣,然后緩緩地點頭。 ‘好看?!?/br> 他克制著自己不偏過頭去,貓眼都因為羞恥而瞇起來,似乎這樣就能不看似的。 窗外的光隔著白紗簾子投到他眼眸上,中間那點顯得格外透亮。 金雀終于滿意的,獎勵般摸了摸他的腦袋,語氣帶著孩子氣的欣慰。 “那你舔吧!”她挺著臀就往他臉上一湊。 大大咧咧的、和他比起來格外不知羞一樣。 但對于金雀來說,她那處那樣的漂亮,她又有什么好羞的呢? 簡直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郁理面前展示著,讓他時時刻刻都露出這樣的神情。 玉白臉頰帶點紅,實在是漂亮極了。 郁理現(xiàn)在像是一個得了帕金森的貓,被氣急了跳腳,都蹦噠不起來,只能拱起皮毛給人亂摸。 ——不過貓咪會得帕金森嗎? 金雀又開始胡思亂想。 直到一點濕熱的觸感從身下蔓延開,她才倏然僵住了身子,整個人頓住了。 嘴上再理直氣壯、肆意嬌縱的讓他給自己舔,說到底從未經(jīng)歷過情事,幾乎是在舌頭貼上來的一瞬間,頭皮就有些發(fā)麻,頃刻間軟了身子。 郁理感覺到她往自己臉上又壓了壓。 不知道對方也是初次嘗歡,以為她又是故意的。 但屈于臀下無可奈何。 只能閉上眼睛,手堪堪捧上她翹起的小屁股,虛托住,不讓人貼得太近。 接著就是毫無章法的亂舔一氣。 前一秒還是由上到下,后一秒就從左到右,上一刻剛探開花苞往里面探了一點,下一瞬就抽了出來又把外面舔得濕漉漉。 身下的人沒經(jīng)驗,身上的也不見得好到哪里去。 被靈巧的軟舌糊弄著亂舔,也都舒爽的咿咿呀呀叫起來。 身下水流個不停。 他的舌尖熱乎乎的,鉆到哪里,哪里就過電般發(fā)燙起來,酥麻麻的帶起一片電流,口水混著蜜水不分你我,連成一片。 好舒服。 金雀瞇起眼睛,手指情不自禁的鉆到他的發(fā)間,隨著他的動作而忍不住收縮抓起。 像是只稚嫩的小狗一樣挺著小屁股在他臉上拱來拱去。 郁理被她蹭了滿臉的水,甚至自己都分不清是她流的蜜水還是自己的口水。 不小心被嗆到了,咳嗽幾聲,原本就紅的臉頰更濃了幾分,哪里還看得到一點慘白。 和最初時比,簡直稱得上生機勃勃。 身下的東西悄無聲息的膨脹起來。 但是沒人去理會。 郁理顧不上也不想理,金雀卻是根本沒察覺。 或者就算察覺了,她也會哼哼唧唧的去打著玩,郁理想。 金雀撅著嘴不高興的等他緩過勁了,立刻就又貼上上去繼續(xù)剛才的快樂,在他的唇舌下宛如升天。 口中的軟rou收縮,腦袋被扯的有些疼,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頭顱,郁理憑本能察覺到她此刻舒服著,卻不知道這就是女人的高潮吹水的前兆。 抖著臀,細(xì)腿都止不住的顫起來,最后扯著他的頭發(fā)小叫著泄出水來。 郁理被淋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她高潮的瞬間,他甚至都還在兢兢業(yè)業(yè)的舔著,舌頭被夾的發(fā)痛。 “郁理郁理,我好舒服呀~你真好、最最喜歡你了!” 大概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她嘴里的甜言蜜語多得簡直不要錢。 眉眼彎彎的去夸他。 可一邊說著,一邊還把一片狼藉的腿心露在他面前。 “好郁理,你給我舔舔干凈吧。” 腿心亮晶晶的,連著因為高潮艷紅的花xue上都糊著一層蜜汁。 郁理臉上紅暈未消,甚至更甚了。 他沒有動作。 柔軟的指腹伸入發(fā)絲之間,體貼的揉著他剛剛被拽疼的地方。 “舔干凈呀,這可是你自己弄出來了的,郁理?!痹捳f得理直氣壯,但又因為心情好,軟著嗓子哄他。 郁理只能紅著臉,閉著眼睛,睫毛輕顫,一點點舔掉她的水漬。 她又忍不住亂拱。 被少年手托著臀淺淡的固定著。 最后的郁理是被拽著脖子,拉到了她房間內(nèi)的衛(wèi)生間——金雀臥室大,有個內(nèi)置的廁所,平常很是方便。 金雀拿出一條新毛巾沾了熱水,溫度稍稍散去后,拿在手里給他細(xì)細(xì)的擦著。 略熱的水汽蒙了臉,毛巾擦過的地方都帶著熱意。 看著眼前的少年又恢復(fù)了那副寡然平靜、干干凈凈的模樣,金雀又忍不住的拉著他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 他剛剛漱了口,清理了干凈,此刻金雀就放心又親昵的去親他的嘴巴。 “郁理、郁理,” 一邊親一邊小聲的叫他,手上還拽著他的頸圈,握著鏈子,她一點都不覺得哪里奇怪,笑容純澈又甜蜜。 “好喜歡你呀。”腦袋貼著他臉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