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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靈目鬼話在線閱讀 - 第683章

第683章

    我打開那本書翻了幾頁,上面全部都是繁體字,有一些語句甚是晦澀,我很難一下看明白,再有就是這些道法的確是基礎(chǔ)的不能再基礎(chǔ)的道法了,有很多甚至是我柳師父教給我的,道家共同的道法。

    比如靜心咒、束魂術(shù)、引火咒之類……

    我翻了幾頁之后,徐宣杭打斷我繼續(xù)說:“我們在這城隍廟住一天,你幫袁苃把這里的雪都掃了,明天我們出發(fā)去陜西。”

    我問徐宣杭怎么去,他這一身行頭帶著一只狐貍坐火車肯定是不方便的,做飛機(jī)就更不可能了,除非把狐貍托運過去。

    聽到我的問題徐宣杭就說:“放心吧,不會讓你步行的?!?/br>
    接下來一天,我就在老城隍廟做了一天的勞力,幫袁苃把這里該清理的積雪全部清理了出去,而徐宣杭就在屋里打打坐、喝喝茶,白狐貍沒事兒也就在院子里溜達(dá)一會兒,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到了第二早起我正在院子里打拳的時候,城隍廟門口又來了一輛車,是一輛四個圈的suv,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

    不一會兒車上就下來一個人,光頭,上身黑皮衣,下面穿了一條牛仔褲,他臉上堆著笑,一看到我就問:“請問徐宣杭,徐師父在這里嗎,我是來接他的?!?/br>
    我下意識問他:“你是?”

    那個光頭道:“我是他的司機(jī),你叫我阿武就好了,對了,他在嗎,他打電話讓我來這里接他的,我趕了一天的路,也不知道找對地方了沒?”

    徐宣杭的司機(jī)?一個神仙的司機(jī),那應(yīng)該很厲害吧。

    我上下打量了阿武幾眼,他只是一個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就在在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就聽我身后傳來徐宣杭的聲音:“阿武啊,你終于來了,好了,我們可以出發(fā)了?!?/br>
    說著徐宣杭就讓我去收拾東西,我此時白狐貍就跟在我身邊小聲說了一句:“師父經(jīng)常裝成了一個算命先生行走江湖,阿武一直就覺得師父是一個只會算命的老先生,你一會兒別說漏了。”

    我看了看白狐貍就說了一眼:“放心吧,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笨???”

    等我收拾好東西出來的時候,徐宣杭已經(jīng)在車上了,此時白狐貍已經(jīng)變成我們第一次見它時候的大小了,所以上車的時候還是我抱它上去的,畢竟他在阿武的眼里只是一只寵物嗎。

    車開出一段時間,簡單聊了一會兒我也就知道,這個阿武叫武志軍,給徐宣杭做司機(jī)已經(jīng)十多年了,經(jīng)常拉著徐宣杭全國各地的跑,光是車子就跑壞好幾輛了。

    在阿武看來,徐宣杭是一個有錢是的大師。

    阿武除了給徐宣杭開車,還會給他介紹一兩個小生意,而這些生意的由來,都是阿武沒事兒的時候自己打聽來的,從這些小生意中阿武也掙了不少錢。

    我的嘴比較碎,加上徐宣杭已經(jīng)介紹了我是他徒弟,所以我和阿武聊天的時候,他幾乎是知無不言,很快我們就熟絡(luò)的不行了。

    又聊了一會兒徐宣杭就忽然問阿武:“對了,西安那邊的個小案子,是咋回事,現(xiàn)在進(jìn)度怎樣了,我讓你聯(lián)系的人聯(lián)系上了沒?”

    阿武邊開車邊說了一句:“事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床上起不來了,徐大師,你要是再不去的話,怕是事主兒就完了,事主兒那個有錢的父親說了,誰要能救了他女兒給一百萬,這在當(dāng)?shù)匾鹆瞬恍〉娘L(fēng)波,前后去他家?guī)退畠嚎床〉南壬?、大師不下百人?!?/br>
    阿武停了一下又繼續(xù)說:“對了,徐大師,你給我那個號是個空號,我一只聯(lián)系不他,會不會你給錯我號了啊?”

    徐宣杭“哦”了一聲說:“號肯定是沒錯,可為啥是空號呢,難道是他故意把號注銷了,躲著我?”

    阿武就說了一句:“徐大師,那個人是不是欠你錢?”

    徐宣杭說了一句:“算是吧?!?/br>
    不過我從他的表情能看出來,他要聯(lián)系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欠錢這么簡單的事兒。

    我在旁邊聽的糊里糊涂,所以就問徐宣杭:“師父,西安的案子是啥啊,咋一下能掙一百萬啊,也太多了吧,那家人是干啥的,這有錢?”

    徐宣杭沒回答我,阿武就說了一句:“的確是一個有錢人家的案子,是一個小姑娘中邪了,整天迷糊糊的,送醫(yī)院也檢查不出來啥原因,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床上徹底昏迷過去了,醫(yī)院檢查說已經(jīng)成植物人了?!?/br>
    阿武后來又?jǐn)鄶嗬m(xù)續(xù)說了幾句,我也就知道,徐宣杭要他找的那個人叫黃誠,這件案子也是黃誠介紹給徐宣杭的。

    了解了這些后,我就覺得黃誠這個人恐怕不簡單,不然徐宣杭也不會費力氣去找他,而敢故意躲著徐宣杭的人,怕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這其中肯定還有很多事兒,只是我暫時是問不出來的,因為阿武知道的就那么多,能說的都說了;至于徐宣杭那邊,我試探性的問了一次,結(jié)果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們這次去西安,因為大雪封了告訴,我們只能走省道,因為積雪的原因,我們車速很慢,到傍晚的時候,我們才行至鄭州,這邊的雪已經(jīng)小了很多。

    我們沒有繼續(xù)趕路,而是選擇休息一天,因為阿武開一天多的車已經(jīng)累的夠嗆了。

    晚上的時候,我去徐宣杭的房間找過他,還是想問出西安那些的事兒因由來,不過他依舊沒有告訴我的意思,反而是說起了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