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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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父取出乾坤袋放在供桌上,然后又取出一張靜心符點燃,默念靜心咒。 再之后他就踏罡步走七星,做起了法式。 法式一起,我就感覺四周的靈動加強,一股純陽的剛烈之氣就從天而降,將法壇四周數(shù)十米給包裹了起來。 這次的氣勢,明顯跟柳師父以往送鬼的時候不同,我問旁邊的司馬桀為啥,他就說:“這很可能是因為你義父身上沾染了金龜仙氣的緣故,當行也就相應的提高了,這開壇的氣勢也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我點點頭,似懂非懂。 再看柳師父,一手提起乾坤袋,另一手又捏出一道束魂符來,他單手捏動手訣,默念咒語,而后講乾坤袋開了一個口,隨后一抖,一道紅光就躥了出來,可不等那紅光逃遠,一道火蛇就將其給綁了回來。 柳師父怒視著紅色的影子就怒斥一聲:“孽畜,至今你竟然還冥頑不靈,還想著逃,當真是不知好歹啊?!?/br> 柳師父說著,右手反轉(zhuǎn),捆在凍死鬼身上的火蛇就忽然束縛的更緊了,凍死鬼也就發(fā)出了凄厲的求饒聲,“嗚嗚”的聲音讓我覺得他有些可憐。 可柳師父并沒有半點饒恕他的意思,用更加的嚴厲的聲音問他:“我問你,你姓啥,名啥,為何對趙媛丫頭下此毒手?!?/br> 凍死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趙媛,就開始“嗚嗚”言語,只可惜半句都聽不懂,好吧,看來這凍死鬼還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的事兒。 司馬桀就笑聲跟我說道:“這凍死鬼姓于,命金超,是縣城的人,一個跑運輸?shù)乃緳C,幾年前遭遇了車禍,腦袋受了撞/擊,加上車禍對其精神的刺激,就給瘋掉了,之后他的老婆也跟他離了婚,帶著他唯一的女兒也給走掉了?!?/br> 說到這里,司馬桀就嘆了口氣說:“這于金超也是一個苦命人啊。” 我也是有些同情于金超,就讓司馬桀繼續(xù)翻譯那鬼的話,司馬桀也是繼續(xù)說下去:“于金超之前瘋,可他卻從來不出家門,可他的妻子和女兒走掉之后,他就開始往外跑,起初幾次,他的父母和兄弟還去找他,可是次數(shù)多了,就疲了,倦了,也就不找他了,任他自生自滅,所以于金超就四處流浪,最后就在你們鄉(xiāng)上落了腳,而他之所以在這里落腳的原因,是因為你們對他好,給他吃的,讓他覺得你們就是他的孩子。” “所以他凍死,變成鬼之后,就先找了你們,可并不是為了嚇唬你們,而是為了保護你們,為了抖你們開心,可他是一個鬼,還是一個意識模糊的鬼,所以好心辦了壞事,把你們給嚇著了?!?/br> “再接著他去你們學校宿舍鬧,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寂寞、孤單,而且很想他的女兒?!?/br> “至于嚇唬你們老師和校長,是因為他覺得他們一直訓你們,可是你們卻從來不領(lǐng)情,就讓他心里產(chǎn)生了怨氣,他生前意識模糊,死了也強不了多少,所以就鬧起了脾氣,在你們學校廁所打起了你們這些學生的后腦勺,不過以他的本事來說,并未下狠手,只是讓那些人感冒發(fā)燒而已?!?/br> “總之,他沒什么懷心思。” 聽司馬桀說到這里,我就反駁說:“師伯,既然是這樣,那他為啥要附在趙媛的身上呢,如果我來的及時,怕是趙媛姐就要給凍死了。” 我這么一說,趙媛就在被窩里抖了一下,顯然我們跟一個他們看不到的鬼說話,讓她心里十分的忌憚。 司馬桀沒說話,那個凍死鬼卻轉(zhuǎn)頭看向了我,這就把我給嚇了一跳,他接下來沒有再用“嗚嗚”的聲音說話,而是用了我們這些人都能聽到和聽懂的聲音。 “你叫石勇,我知道你的名字,你跟你的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經(jīng)常叫你小勇,你人很好,這些孩子里還是你第一個給我吃的。” 凍死鬼跟我開口說話,讓我很意外,而且他說話的語氣很正常,沒有半點的瘋癲,柳師父就說了一句:“他在我的乾坤袋里待了一天,加上我法壇的維持,他的意識已經(jīng)恢復正常,不會再瘋癲了,不然你師伯剛從也沒法聽懂他說的話。” 我點了下頭,凍死鬼就繼續(xù)說:“你問我為什么要害那個丫頭,我這就告訴你,因為那個丫頭身上,有我女兒的味道,而且很重,我那會兒就以為她是我的那個沒情意的老婆,是她把我女兒給藏了起來,所以我就……” 我就補充了一句:“所以你就想弄死她?” 凍死鬼點點頭。 不等我們這邊繼續(xù)問,趙媛就從被窩里坐起來問了一句:“你,你的女兒是不是叫于豆豆!” 第100章 三虹奇觀 “于豆豆”,好“二”的名字,這是我聽到這個名字后第一反應,不過我卻不敢說出來,那個凍死鬼雖然被柳師父制服了,可如果我再說出增加他怨氣的話,那可是會影響一會兒將他送走的過程。 所以我就問凍死鬼:“我趙媛姐說的是你女兒的名字嗎?” 凍死鬼此時已經(jīng)愣住了,他呆呆地看著趙媛,臉色的表情時而翻覆,時而平靜。 片刻之后,凍死鬼忽然笑了笑說:“沒錯,我女兒的確叫于豆豆,名字還是我給取的,她的年紀跟你差不多,你認識她,難道你和她是同學嗎?” 凍死說著已經(jīng)看向了趙媛。 趙媛點頭說:“是的,我和豆豆是同學,她跟我還是一個宿舍的,上下鋪,而且我們還是同桌,在學校我們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