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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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聽白無法理解光日,在他看來,即使要做實驗,難道不該隱藏在最深的地方,悄悄觀察著這些人嗎,攝像頭或者什么其他的手段,何至于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硬生生砍斷自己一只腳,就是他口中的小意外? 可能兩人的三觀真的差距太大了。 蕭寒月數(shù)次想進入車廂,但都無奈的退回,他就在那不停的糾結,畢竟他是獲得食物最多的人,現(xiàn)在的他的身體狀態(tài)還不錯,心里的底線還在,花費二十多年建立的世界觀還沒有崩潰。 就這樣蕭寒月整整糾結了八個小時,起身又坐下,重復了無數(shù)次,而怪胎已經(jīng)進入車廂兩次了。 怪胎的身體恢復了活力,他的心跳開始有力,他發(fā)起了自己的反抗,在蕭寒月猶豫的時候,怪胎撲到了他的身上,用出了人類最原始且有效的攻擊方式,撕咬。 葉聽白打開手機,為怪胎照明,坐在一旁不管不顧,倒是蘇覓竟然想過去幫忙,只是她現(xiàn)在太虛弱了,怪胎撲在蕭寒月身上,不停的抓撓撕咬,他咬住了蕭寒月的耳朵,腦袋用力一仰,整只耳朵都被撕了下來。 咕咚~ 吞咽聲 蘇覓拿起旁邊的一根木棍,朝著怪胎的后腦就打了下去,但虛弱無力的她竟然沒能打暈,反倒激起怪胎的兇性,想要轉(zhuǎn)過來撲到蘇覓,這時副人格也沒法坐視不管了,即便他在不喜歡蘇覓,但保護蘇覓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站起身體,一腳踹飛了怪胎,發(fā)現(xiàn)葉聽白戰(zhàn)斗力依然如此強大后,怪胎突然沉默了,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角落,他非常的識時務。 蕭寒月一直在哀嚎,他充滿恨意的眼神最先看向的不是怪胎,而是葉聽白,他恨,為什么有能力救人,卻不管他,甚至還打開燈光在一旁看戲,他恨這個沒能保住自己耳朵的人。 這種恨,甚至超過直接咬掉自己耳朵的怪胎。 被這種眼神盯著的葉聽白格外的難受,他極度需要發(fā)泄,多日以來他就像個殘廢,一直都在旁觀狀態(tài),以前副人格小日子過的還算滋潤,他也沒啥感覺,但現(xiàn)在他又無法控制身體,又被一個偽善的蠢貨如此挑釁,而這種挑釁和壓制長達三天,他真的有些忍不下了。 所以他釋放了,他控制了身體,來到了蕭寒月的身邊,用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你是不是特別的自豪,自以為在這里占據(jù)了主導地位?” 一邊說著葉聽白還在不停的用力碾壓,蕭寒月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反抗,而主人格也把對蕭寒月的不滿無限放大了。 因為當他極度專注于某件事的時候,他的腦子就不會去想這個處境,不會去想這是個污染世界,這個世界的主人是蘇覓,從而避免他被世界排斥和攻擊。 這種專注狀態(tài)也很好理解,大部分都應該經(jīng)歷過,只專心于眼前的事,完全忘記了外界和其他事情的干擾。 當動物們狩獵的時候,腎上腺素急劇分泌,身體開始亢奮,這種狀態(tài)尤為明顯。 現(xiàn)在主人格就是利用這種特點,把對蕭寒月還有這個世界的不滿,全部釋放了出來,副人格是不會有情緒的,但主人格有啊,他不想被蕭寒月這么的……騎在頭上。 “你自以為的領導,除了逼迫一個傻子,輕薄了一個女孩,你還干了什么?” 葉聽白一邊罵著,一邊對蕭寒月拳打腳踢,虛弱的他只能護住自己頭部,他沒有求饒,也沒有反抗,蕭寒月心里清楚,沒有意義,在這個地方,沒人能幫他,所以他只能利用道德、利用希望來當一個嘴炮。 可嘴炮在真正的力量的面前,毫無作用。 他們五個就是一個簡單的社會縮影,蕭寒月就像那些無知的政客,他們能說會道,但也僅限于此,他們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世界政府無數(shù)次的對秩序所讓步,就是這個道理。 蘇覓被這樣的場景嚇哭了,光日在一邊陰惻惻的笑著,那怪胎也裂開了嘴,看起來很開心。 如果不是這一切,本就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光日勸他不要殺人,這里誰能反抗葉聽白? 葉聽白來這里只是為了給自己治病,對于這些曾經(jīng)發(fā)生的過往沒有興趣,但當別人無限挑釁的時候,沒人能忍得住,尤其是在這種他本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葉聽白抓著蕭寒月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提到自己面前。 “下次,裝逼之前,看看場合?!?/br> 說完就把蕭寒月給仍回了地上,而主人格發(fā)泄之后也又回到了旁觀狀態(tài),發(fā)xiele一番后,他感覺這些天怨氣都消散了,思路都清晰了很多。 副人格看了一眼地上蕭寒月,挑了下眉毛,也沒說什么,又坐回了光日身邊。 第90章 上層 光日:“你有點意思啊,我之前看你都很冷靜,剛才又那么暴躁,你怎么把情緒控制的如此自然,就像瞬間換了個人一樣?” 副人格:“與你無關,不想回答。” 光日:“有意思,沒準我們還是同類人呢。” 隧道里又沉默了下來,正當蕭寒月受盡欺辱不在猶豫,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車廂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隧道上方被炸開了一個洞,上邊有人拿著手電往下探照。 “下邊有人,還活著?!?/br> “幾個人?” 迎著強光即使是副人格也看不到上邊的情形,他不知道那是救援人員,還是其他的幸存者,只不過光日的笑容愈發(fā)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