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書迷正在閱讀:法醫(yī)秦明系列第二卷:眾生卷3玩偶、法醫(yī)秦明系列第二卷:眾生卷2遺忘者、逆時偵查組2:營救嫌疑人、逆時偵查組1:兇手何時來訪、詭案追蹤3、詭案追蹤2、因為慫所以把san值點滿了、靈目鬼話、昆侖渡魂人、靈魂畫手
小秋到的時候,關巧穎已經喝了半瓶紅酒了,這東西入口的感覺雖不太好,但關巧穎知道這是好東西,而且極有可能自己日后用得上,反正鬼使神差她越喝感覺越好。 小秋怎么也沒想到,她竟會在這樣的場合里吃飯,她伸著舌頭問:“天哪,你是不是發(fā)財了,這些要好幾百吧?” 關巧穎特別放松了,沒了陸先生的她,變回自己,她完全像個大姐大,揮舞著雙手笑道,說:“你甭管這些了,吃就好,最好也什么都不問?!?/br> 小秋當然做不到什么也不問了,她拿起刀叉,跟著也不太熟練的關巧穎像模像樣的學了起來,然后嘖嘖地說:“這東西能吃飽?看著怪好看的。電影里見過,真吃的時候,還真不忍心……” 關巧穎放肆地笑了起來,想起自己剛才在陸先生面前的樣子。 這時,服務員進來了,她笑瞇瞇地說:“陸先生說了,你們隨便吃,可以再叫,他買單。” 關巧穎的臉一下就紅了,問:“他……他還沒走嗎?” 服務員說:“早就走了,可能是給前臺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要注意你的安全?!?/br> 關巧穎覺得陸先生特別的體貼,而且不喜歡掛在嘴上,一直履行在行動上。 她們無所顧及,但關巧穎可不想讓陸先生有什么想法,她對服務員說什么都不需要了,自己想和朋友好好聊聊。 服務員知趣地退了下去。 第929章 關巧穎的故事(16) “說,這個陸先生是誰?”小秋喝著水果茶,吃著牛排感覺吃得差不多了,這才抬起雙眼問。 關巧穎有點小得意,她從小秋的目光里看出了她無盡的羨慕。 這是她現(xiàn)在最想要的,也是她找小秋的目的。 于是搖頭說:“別問,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只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但為人特別好,你只別跟你姐夫說就行?!?/br> 小秋俏皮地翻著白眼說:“難道連這個我都不明白嗎?是不是他想讓你當他的情人?” 關巧穎搖頭。 “要是他真的有這個要求呢?”小秋的嘴一直沒閑著,但紅酒她說什么也不肯喝,說有一股怪味道。 關巧穎反問:“要是你呢?” 小秋想了想說:“不知道,我也是被日子壓得喘不過氣來,我出來打工一切都是為了我哥,他都二十八了,還沒錢娶老婆,我媽說了,我和我姐都必須給我哥打工。 現(xiàn)在,我每個月的工資,除了自己留下五百外,全部給我媽打過去,她還天天嫌少……” 關巧穎深有同感地說:“原來這樣的事我只在電影、電視劇里面看到,現(xiàn)在……打工的人接觸多了,這樣的家庭還真不少,好在我沒這樣的經歷,我家只有我一個。” 小秋嘆口氣說:“你比我強多了,我要是你早就知足了,我發(fā)現(xiàn)你特別不滿意你現(xiàn)在的生活,我們就得認命,你想想,為什么有的人天生就是寶貴人家的孩子?這不是天注定的事嗎? 要是我們出生父母就是大官有錢人,我們能像現(xiàn)在這樣嗎?認命吧,反正我覺得比在農村的時候好多了,在農村的時候,我媽差點讓我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殘疾人,那人相中我了,說能給我家十萬元的彩禮錢。 要不是我和我姐一致說三年內一定給哥賺到十萬,她才不會放過我呢?!?/br> “你現(xiàn)在給家里多少錢了?” “我和我姐給家里有五萬了,但我媽還是不滿足,我都不敢接電話,只要接就是罵我,說我賺得為什么這么少。 我拿她真沒辦法,我難道去偷去搶?好像我們天生就是為我哥打工的人一樣,我哥還好,有時給我打電話,不讓我那么累。” “那他為什么就不出來和你們一起打工呢?” “他被嬌生慣養(yǎng)習慣了,再說了,家里疼兒子也是情有可原,鄉(xiāng)下都這樣,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地方,只是苦了我和姐?!?/br> “你姐再做什么?” “她在一家飯店刷盤子洗碗,我原來也在那家飯店,我姐心疼我,就給我找了一個花店,我沒她賺得多。” 關巧穎不解地問:“你們?yōu)槭裁床惶幽??離開這個家,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要是我,我就這么做,看他們還有什么辦法。” 小秋搖了搖頭說:“我對爸媽是挺生氣的,但我喜歡哥哥,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實了,因為家中是獨苗,所以沒有多少擔當,但人是好人。 我媽原來不這樣,就是因為哥哥一直不能成家,在村里抬不起頭來,我是他的女兒,我能不急嗎?看我哥的樣,我也心疼。 我姐跟我一樣的想法,我們覺得,只要我哥成了家,我倆也就輕松了?!?/br> 小秋說出的話,一點也不像她現(xiàn)在的年紀。 她們倆好像風卷殘云一般,很快就把五顏六色的西餐一掃而光,小秋擦著嘴,有些不滿地說:“看著這么多好東西,怎么這么不實惠,我到現(xiàn)在都沒感覺飽。” 兩人正收拾衣物,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陸先生回來了,他一進屋就笑著說:“你們吃好了嗎?” 兩人的臉全紅了,尤其是小秋,因為她剛剛說過沒吃飽。 兩人一齊點頭,說:“吃飽了,吃飽了?!?/br> 關巧穎根本不敢往桌面上看,哪怕剩一絲菜葉也好,但沒有,那盤子和碗干凈得好像剛洗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