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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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說,靠山山倒,靠娘娘老,靠老公老公跑,只能靠自己。 她聽了我的話,還笑了起來,好像一切都恢復(fù)到了從前。 她喝酒雖沒原來那么多,但她正慢慢進(jìn)入那個狀態(tài)。 我說,你喝酒丈夫知道嗎? 她不承認(rèn)地說,真的沒喝,偶爾跟幾個小姐妹喝點(diǎn)小啤酒是有的,別的真沒有,而且,你不要亂說話,也別去問他,他不讓我喝,要是讓他懷疑我喝酒,我們又要吵。 我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說,鄭偉民說了,你怎么發(fā)脾氣都行,但就是不能碰酒,要是讓我知道了,咱們的關(guān)系就岌岌可危了,這是我的底線。 我倒覺得鄭偉民的話沒錯,jiejie也還是維護(hù)著他,說明他們感情還不錯,只是jiejie用情太深,不懂得男人到底是怎樣的物種。 男人的熱情維持不了多久,想讓他們一直親密無間,那就是人間童話,可我jiejie四十多了,怎么都不明白這件事。 我勸她說,一要是自己的事,不要把丈夫當(dāng)成自己的重點(diǎn),二是既然不想分開,那就聽他的,千萬別再動喝酒的念頭了,我們能原諒你體諒你,他能嗎? 別指望他像我們一樣永遠(yuǎn)愛你。 jiejie那天又開始賭咒發(fā)誓說自己真的不再喝酒了,說跟小姐妹也不喝了,還說她再也不想去那種地方了…… 我有什么辦法嗎?我聽她的話只有相信她,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對感情的執(zhí)著達(dá)到了別人無法理解的程度。 我所能做的就是找鄭偉民的麻煩,我再次警告他,不要在外面惹事,不要在家里不冷不熱的,他好像完全沒意識到,只是很平靜地說,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她為什么沒事總是找你訴苦呢? 第873章 jiejie(3) 也就是那次,我知道了鄭偉民竟然給我jiejie買了高額的意外保險的險種,我立刻警覺起來,覺得這家伙是不是有騙保的可能? jiejie對我的反應(yīng)有些莫名其妙,她說鄭偉民跟她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談起這件事,說要買個心安,他說前妻死前不止一次讓他買保險,他就是不肯,前妻說生老病死都是自己不愿意惹上身的,但誰又知道會降臨到誰的頭上呢? 我還是不理解,覺得這家伙居心不良。 jiejie接下來的話,還是讓我有些安心了,她說他們倆互相買了,受益人就是對方,公平的事還會有什么不妥嗎? 她把自己和丈夫的保單都拿了出來,我怎么也沒看出有任何的問題,對這事也只能聽之任之。 不知為什么,在jiejie這件事情上,我總是特別的敏感,我對鄭偉民從來也沒好感,總覺得他這人太假了。 對我姐好是真好,但總感覺不到真誠在里面,跟笑面虎一樣,一個男人,沒有一點(diǎn)脾氣在女人面前,尤其是來我家的時候,對我父母那叫一個好,不是正常的好,有些討好,讓人特別的不舒服。 從我姐死,往前推,我竟然有兩個月與她沒有任何的交集,那一陣子我天天蹲坑了,在市郊蹲守一個要犯。 腦子里根本就裝不下任何人。 當(dāng)我老婆給我打電話說我姐死的時候,我還罵了她,我怎么都不相信這是事實(shí)。 張明剛總算告一段落,曲朗真怕他沉寂其中。 張明剛走到空前,眼神空洞地看著外面的景物,但如果你仔細(xì)觀察,他的眼神是沒有聚焦的,好像在看著什么,又什么也沒看。 他自顧自地說:“那天是個雨天,雨雖不大,但風(fēng)卻刮得猛,我什么也不顧地往回趕,怎么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的心,好像為jiejie一直揪了三年,每一天,我都不敢想jiejie,就算看到她最幸福恩愛的時候,我的心也是虛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曲朗心里明白,不可能是鄭偉民所為,就算與他有關(guān),看張明剛的樣子,也是找不到一點(diǎn)證據(jù)。 “心臟病?!睆埫鲃倗@了口氣,說:“我姐自從喝酒后,身上的病是添了不少,但她死于心臟病,我說什么都不信。” “法醫(yī)呢?”曲朗覺得這是權(quán)威的證明。 “心臟病。”張明剛沮喪地說。 曲朗知道他的心里所想,他們是同行,對這類事也并不陌生,就問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嗎?比如用了過量的藥物,或是喝了酒?!?/br> 張明剛氣惱地說:“正因?yàn)闆]有,我才覺得不正常呢,那個現(xiàn)場我也去了,我姐是死在了家里,家里不僅沒有一絲的酒,也沒有任何有問題的藥,而且鄭偉民出差在外。 我來看我姐的時候,他還沒回來,因?yàn)樘鞖獾脑?,飛機(jī)延誤了很長時間,等他回來的時候,立時就哭得不省人事了。 我誰都不信,也認(rèn)識幾個法醫(yī)朋友,就又找了別人給我jiejie鑒定,結(jié)果還是心臟病發(fā)作,而且中間那些名詞我也聽不懂。 但我就是不相信,我覺得這事太蹊蹺了,我姐是有心臟病,但不致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現(xiàn)在也說不清,我不止一次催促他們展開調(diào)查,但最終的結(jié)論還是如此。 這個案子不歸我調(diào)查,里面有我熟悉的朋友,但他們都勸我,說這案子挺明了的,不要再追究了,我不甘心?!?/br> 曲朗望著他問:“我能幫你什么?”曲朗想自己怎么能幫上他呢?離現(xiàn)場千里迢迢,對案件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