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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曲朗探案在線閱讀 - 第956章

第956章

    這應(yīng)該是特殊品種,一般為五十年。

    有一個特別美麗的傳說。

    說鷹類要想活到七十歲,這么長的壽命,在其生命的中期必須做出艱難卻重要的決定。

    因?yàn)辁椈畹剿氖畾q的時候,它的爪子開始老化,無法有效地抓住獵物;它的喙變得又長又彎,翅膀也越加沉重,飛翔十分吃力。

    這時,它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等待死亡;二是重整后再生。

    選擇重整后再生的鷹,要經(jīng)過一個痛苦更新的過程。它首先要努力地飛到山頂。

    在懸崖筑巢,在那里渡過漫長而又痛苦的一百五十天。

    這段時間,要用力將又長又彎的喙擊打巖石,直到完全脫落,然后等候新的喙長出來。

    再用長出的新喙將指甲一根一根地拔出來;新指甲長出來后,再將羽毛一片一片地拔掉。

    待新的羽毛長出后,鷹又可以翱翔于廣闊的天空,續(xù)走后30年的生命旅程。

    這個傳說很逼真,也很勵志,很多人都信以為真,但我是不信的。

    這個太理想化了,有點(diǎn)傳說的意味了。

    老鷹一般能繁殖三到五個雛鷹,成活一個,保護(hù)得好,成活率會高一些。

    如果老鼠之類的動物多,它的繁殖就會多一些,自然界的平衡,它們是怎么掌握的,誰也說不清楚,好像是自然法則,它們天生就在維護(hù)著。

    我回來后觀察,這里的保護(hù)相當(dāng)不錯,雛鷹相當(dāng)多,這就說明成活率相對高一些。

    我的心里還是很慶幸的,經(jīng)過多年的修生養(yǎng)息,這里還真的是鷹的樂園。

    第十九卷 精典探案

    第856章 塵暴之中

    鷹早已習(xí)慣了這里的安寧,我的出現(xiàn),讓它們瞬間有了警惕,鷹是一種神妙的動物,他們是有感知的,這在以后的時間里得到了驗(yàn)證。

    至少,我在最初進(jìn)山的地方,鷹在這方天地下,自由飛翔。

    打了三年后,完全看不到鷹了,它們進(jìn)入更為隱秘的地方,對人類也有了抵觸情緒。

    很多人為此止步,為什么別的人不敢嘗試?

    因?yàn)樗麄儧]有摸透它們的規(guī)律。

    只有我能找到它們,然后獵殺它們。

    其實(shí),我是不忍心的,但就好像開車一樣,上了高速路,別說下路,就算車速慢都是不行的,我真的是被欲望推動著,腦子里什么也不敢想。

    我第一次本來可以打更多,但我藏了一個心眼,我怕他們說話不算話,拿著我的把柄要挾我,沒想到,是我多慮了,他們在這件事情上,一直是痛快的,沒有一次為難我。

    只是,后來,我每個月都來一次,上山幾次,大約打下十五只鷹,就算鷹恢復(fù)得再好,也不夠我這樣打的,尤其可能還有其它類似我這樣的人。

    我當(dāng)然也遇到過危險(xiǎn),比如碰到了野豬。

    在山林里碰到這東西,真不是什么好事,要不是我的槍法好,我還真成了它們的口中餐,還有就是遇到了保護(hù)人員的突然檢查……

    幸虧只留下鷹爪,鷹的身體,我在打下的時候就地深埋,讓檢查的人也無從查起,這樣,幾乎沒人知道鷹的數(shù)量的消失,反而更重視其它保護(hù)動物。

    比如小鳥。

    比如某種特殊的物種。

    幾年過去了,風(fēng)聲越來越緊,我對自己的行為也越來越無法心安。

    打到后來的時候,我就不是為了錢了,而是因?yàn)樯狭税a,不管做什么,人都是有癮的,但心里一起是害怕的。

    中間,我就不干了。

    但不行。

    那個大頭說,再打兩年一定不讓你做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培養(yǎng)新手。

    我中間停兩年就是因?yàn)樯眢w的情況,也是真的不想干了,就想趁機(jī)收手。

    錢越積越多,越多越想再多些,欲壑難填。

    老婆總覺得我還有錢沒交待,兒子也覺得這個老子在老了的時候突然有了重要的作用,他們誰都不愿意深究我的來錢路。

    也許他們知道,反而怕知道,怕我收手不干。

    我曾認(rèn)真問過妻子,我說如果我做的事是違法的呢?

    其實(shí),老婆已然猜到我大約是做什么了,一個月總要跑出去幾天,而且我的槍后來也不再藏了,但她就是不說收手的話。

    有了錢的生活就是不一樣,習(xí)慣了,再過清苦的日子,反而難了。

    我自己留下了二百萬做養(yǎng)老的錢,身子骨也確實(shí)不如從前了,我想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但大頭后來告訴我,說如果我真的不干了,他們就讓我的兒子傾家蕩產(chǎn),從我這里得到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我當(dāng)然害怕了。

    這幾年賺了些錢,房子也保住了,兒子的新房也有了,我不想失去這樣的生活,所以,只能繼續(xù)聽他們的……”

    老孔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也哽咽了,看來是真的傷心了。

    “這次你想離開他們怎么答應(yīng)了?”曲朗一直認(rèn)真聽著,從中體驗(yàn)他極為矛盾的心里。

    “我病了,開始是普通的腦炎,但我為了擺脫他們,特意找人開了重病的單子,他們相信了,也算我們是有始有終。

    他們說,既然是最后一次,就讓我多打一些,尤其是一定要打幾個小鷹,我只能聽從了,都說人是放不下的。

    可能也是有了這樣的應(yīng)驗(yàn),都是到最后一次是逃不脫的,來的時候,我就天天做噩夢,果然,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你有些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