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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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天天盼望著在一起,卻沒有能力付諸實現(xiàn),好在她也沒報怨我,她說自己窩囊還怪別人膽小是挺沒意思的一件事,就是這句話,讓我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看得起我的人。 老天可能也想成全我們吧,就在我們無可奈何之即,我說我去南方打工,如果干好了就叫你一起過來,她最后也同意了這個提議。 就在這時,他老公喝酒出事了,他在夏天喝酒后游泳,死水里,我們倆才名正言順的結婚了?!?/br> 曲朗點頭,他講到這里,曲朗也沒聽出來他要干什么,與自首有什么關系,他不敢打斷他,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一個演員一樣,已經(jīng)入戲了。 第687章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 男人空洞的眼神說明他已然入戲,那段無論好壞的婚姻對他影響是巨大的,他自己并沒有意識到這些,只是喋喋不休的有些不甘。 “我們的日子就是活著,我離婚的時候一無所有,婚房也是前妻的,離婚的時候說是凈身出戶,其實結婚的時候我也是一無所有。 我和前妻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愛情卻有物質(zhì)基礎,從不會為了一日三餐而苦惱,在我心里,我是知足的。 我們的日子是相當不錯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是一家工廠里的維修工,工廠早就承包給了個人,我一個月只有一千八百元的工資。 我前妻那個時候就給一家私營企業(yè)當銷售,她一個月有上萬元的收入,瞧不起我是必定的,我也沒資格與她爭高下,婚姻期間她對我還是不錯的,至少沒要過我一分錢,當然了,我也沒花過她的錢。 后來,她又到了外資企業(yè),據(jù)說工資高的離譜,也有人私下對我說,說她銷售的方式就是跟老男人上床。 我不信,信也沒辦法。 有一次,我把別人說的話,當成笑話說給她聽,沒想到,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把我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其實,我知道她銷售的手段并不光彩,但就是做了不光彩的事,她也不愿意讓人說出來。 離婚之后,我?guī)缀鯖]有一點存款,遇到她之后,我們租了一個房子,她原來的房子也是租的,我們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她做鐘點工,碰到大方的客戶,回來的時候就眉飛色舞,說今天碰到好人家了,給了應該給的錢外,還給了小費,她把十塊二十塊也看得挺重的。 有時候,她會垂頭喪氣的回來,說碰到了不講理的客戶,不僅做得多,給得錢少,說這里不干凈,那里沒擦到,變著法的扣錢還罵人。 有時候,她說著說著還會哭起來,像個孩子一樣委屈。 她就是這樣一個心地單純又愿意滿足的女人。 你不知道我有我心疼,我這輩子都沒碰到過這樣一個女人,面對我這樣的窩囊廢,不僅不報怨還分擔我的痛苦。 我越來越想替她分擔一些,我想過去做快遞,去做清掃工,去做……我只是想,到了行動的時候就是邁不開步子。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怕什么?我要面子沒面子,要里子沒里子,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有了房子、車子和孩子,我還是一無所有。 他們在我面前都能挺直腰桿好像成功人士一樣。 她說咱們都是快四十的人了,連個孩子也沒有,我的理想就是多賺點錢,咱們要個孩子,這樣,老了也有了依靠。 我什么都聽她的,如果不是她,我斷斷不會再成家,也不可能有女人要我,那樣,我的父母還有身邊的朋友又該拿我的窩囊說事了。 我們不光是相互依靠,她是真的關心我,很怕我受委屈,明明我賺得很少,她也不讓我再找零活,她說快四十歲的人了,已經(jīng)定型了,錢有多多花,少有就少花。 我也想和別的男人一樣,在八小時工作后再出去打打零工,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敢邁出這一步。 我十九歲就在這家工廠上班,一輩子就想靠廠子吃飯。 如果不是兩件事改變了我,我們還按部就班地和以往一樣生活下去,不算寬裕,卻很幸福。 但她懷孕了,而且我被診斷出患了不治之癥。” 魯國政說到這里忽然停了下來,他拿起杯子喝了一杯水,看了一眼認真聆聽的曲朗,心里很是滿足。 他用手指了指腦袋說:“我是這里出了問題,還不是什么癌癥晚期,是一個越長越大的瘤,這瘤子還不能動手術。 就算能我也不動,那要花多少錢?它們在我的腦子里飛快地長大,慢慢侵害我的視神經(jīng)還有小腦之類的。 反正大夫說了,慢慢的,我的記憶力會越來越差,眼神也會看不清東西,腿腳也不利索了,這些現(xiàn)在開始慢慢在我身上得到了驗證。” 曲朗對他抱以同情的目光,但到現(xiàn)在為止,他也沒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與自首有什么關系。 “我開始出現(xiàn)幻覺,這是醫(yī)生早就說過的,別人有這病出現(xiàn)什么幻覺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這個病給了我一個美妙的世界。 真的,我不怕你笑話我,我天天早上的時候,總是能出現(xiàn)在一幢大的別墅里,當然了,我從來沒住過別墅,但我看過電影不是。 我就在大的別墅里,看著別人為我而忙碌,他們都是我家的廚師和服務員當然了,還有伺弄花草的園丁,反正我家里是應有盡有。 老婆還是這個老婆,只是穿上了和我前妻差不多的衣服,仔細看,她也不比我前妻差,只是勞累讓她沒有精力打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