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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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這才意識到,夏一航的情緒也不處在興奮上,有些低落或失落。 于是便問:“你怎么了?我常常跟你說自己的事,你的事很少過問,怕你的事都是絕密的?!?/br> 夏一航一臉的苦笑說:“別提了,前一陣子不是破獲了一起大案嗎,本來都要慶功了,卻沒想到,我們在一家洗浴中心抓的人中有一個人冒沖頭目頂罪,結(jié)果,那個團(tuán)伙的老大跑了,這下,我這幾天讓局里罵得抬不起頭來。” “是你親自帶隊?”曲朗不相信地問。 “怎么可能,但都是我手下的人,出了這樣的事還不是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曲朗一聽,有些急了問:“是誰?是小嚴(yán)嗎?” 夏一航點了點頭說:“你在這方面是真的厲害,我剛一說你就知道是誰了,對,就是他?!?/br> 曲朗想了想說:“他真不是干刑警的料,我第一天看他就有這種感覺,可我說不出口,有些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錯覺?!?/br> “這小子空有一顆當(dāng)刑警的人,學(xué)習(xí)也好,就是性格太粗糙了,在細(xì)致的時候,總是想得少?!?/br> 曲朗不解地問:“你明明知道他這樣,你還派他去?” 夏一航苦笑地看著他說:“我有什么辦法?范春明放在了你身邊,我派在你身邊的警察一共就四個,還有三個辦別的案子,一共刑警隊也沒幾個人,總不能把差的給外人吧?” 曲朗一聽,翻了一下白眼說:“這么說還跟我有關(guān)?” 夏一航揮手趕走一只落在他身邊的蝴蝶說:“人手就那么多,我們又是高強(qiáng)度的工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疲勞期,但這樣的話是不能說出口的,誰的心里沒有一絲的委屈?” 曲朗點頭,兩人又叫了一瓶紅酒,曲朗說:“咱們這次一定要喝個夠?!?/br> 夏一航好像也慢慢適應(yīng)了紅酒的味道,對菜也不在挑剔了,只是不習(xí)慣用刀和叉子,改用筷子吃得挺來勁。 “好,記住這個日子,看我們下回再吃飯是幾個月以后。” 夏一航說完就有些愣神,想起他們在大學(xué)的時候如何的形影不離,如今吃頓飯變得這么不容易。 第595章 逃逸 曲朗這天,正在與王錫明商討一起引婚外情而引發(fā)的傷害案,案件并不復(fù)雜,王錫明從頭到尾全權(quán)負(fù)責(zé)。 曲朗問他還有哪些細(xì)節(jié)沒有過關(guān),王錫明越來越老練了,很多事情上都能獨(dú)當(dāng)一面了,這讓曲朗很是安心。 王錫明也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漸入佳境,比起剛來工作室的時候,成熟了不少,也穩(wěn)當(dāng)了不少。 看見曲朗問他,王錫明頗有感慨地說,現(xiàn)在這類案件的增加,導(dǎo)致惡性案件的上升,真不知這些男女在想什么,能過就過,不能過就算了,死纏爛打真的會引發(fā)太多的案件,最為關(guān)鍵的是有些男人,明明到了情感破裂的階段,怎么就不能清醒地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 王錫明說的是一起家庭中的傷害案。 曲朗說,在男女婚姻案件中,男人出軌,女人原諒的偏多,一是女人是感情動物,心里把家庭和丈夫孩子看得比較重,但如果是女人出軌,男人也有原諒的,但日后的日子很艱難,除非那種窩囊的男人。 王錫明點頭說了案件的特點: 男人與女人是在高中時就在一起,二十歲出頭就結(jié)婚了,兩人感情一直不錯,只是女人太喜歡購物了,在十年前,連萬元戶都令人羨慕的時候,她就花掉了七十多萬,因為是財務(wù)人員,在丈夫和娘家共同的努力下,他們才將窟窿補(bǔ)上,但她沒有躲過牢獄之災(zāi)。 女人被判了一年半的刑期,本來以為回來后會安分守己,卻不想,又開始透支銀行卡,而這次透支,竟然是為了男人。 而這個男人也挺奇葩的,竟然是她同監(jiān)舍女囚的丈夫。 那個女人因過失殺人,被判了無期,男人不肯離婚,女人就讓馬上出獄的女人勸她的丈夫別等自己了,女人一方面是覺得自己虧欠得太多了,一方面也是想借機(jī)看看男人的態(tài)度。 女人在長期與男人的接觸中,有了很深的了解,原來,并不是男人對她念念不忘,而是離不開她的家庭,雖然他們家做的生意不大,但游手好閑的男人喜歡坐吃山空。 女人與他在一起后,他就開始忽悠女人,說什么,自己這些年把生意全部都掌握了,現(xiàn)在只缺資金了,如果那怕有十萬元,他也能翻身。 女人聽信了他的話,偷偷用丈夫的信用卡貸款,并用自家的房子做了抵押…… 當(dāng)丈夫知道這一切的時候,那十萬元也打了水漂。 女人又欠下了十多萬元的外債,男人再也沒有精力支撐這個破損的家了,他不僅對女人拳打腳踢,而且非讓她把那個男人找出來,把錢還回來,不然,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女人說自己早就找不到這個男人了,但丈夫不信,于是某天,他們不顧女兒就在大屋父母的眼皮子底下,男人將女人捅成了重傷…… 曲朗知道王錫明正在幫男人收集一些證據(jù),以圖為減刑而做出一些有利的證據(jù),就說,要么怎么會有‘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樣的話’,男人就是不甘心,女人從監(jiān)獄回來后,他就離開,這事也就沒那么復(fù)雜了,就是不甘心,總想已然損失那么多,最后連老婆都沒保住,虧大了。 兩人正說的起勁,工作室樓上的田總臉色很難看地推門而入,曲朗他們就站在工作室的大廳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