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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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們就不一樣了,不僅要開案情分析會,還要一遍一遍請示匯報,你們每個人手里的案子都不下五、六個,有時命名為專案組,其實也是心系好幾個案件。 夏一航曾經(jīng)在破獲一個案子的時候,正調(diào)查到關(guān)鍵時刻,突然又發(fā)生了一些惡性案件,你說他能不接手嗎?他能不分心嗎?這類事太多了,但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一個辦利索了再接另一個……比較像談戀愛,特別的專一……” 楚軍聽了他一大堆的道理,好像有理又好像在狡辯,什么辦法也沒有,只好說:“算了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反正……反正……” “放心,有事我擔著?!鼻式舆^來說。 看楚軍還有些疑惑的表情,曲朗說經(jīng)過昨晚的捋順思考,心中已有了一個模糊的脈絡(luò),這個模糊的脈絡(luò),經(jīng)過他反復(fù)推敲和整理,已逐漸明朗了一些。 這起案子表面上是夫妻失和導(dǎo)致申宏江的自殺,但幕后真正的黑手卻有自己的如意算盤,表面上人已自殺身亡,所有的線索在此時此刻全部斷掉,只能在外圍另做文章,好在調(diào)查的一切順利。 楚軍未必真的明白,只是他信服了曲朗,這一切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那還等什么?走著?!背娡浦?,兩人進了關(guān)押江盼的房間。 就在剛才,小寧說他們?nèi)鲉窘蔚臅r候,她已然要跑了,幸虧曲朗早就叫楚軍安排了人手盯著她,就在她去機場的路上將她截了下來,而且差點出了事,因為江晉找了四個人護送她。 如果不是就近的派出所趕來支援,江盼還真有可能逃脫或上演街頭槍戰(zhàn)的戲碼,曲朗看了一眼楚軍,那意思是這咱們還怕什么?她要沒事能跑嗎? 果然,江盼在曲朗的攻心之下很快就崩潰了,曲朗又把馮冶還有周鵬飛的事說了一遍,江盼完全不相信地看著曲朗說:“你一開始就懷疑我了?” 曲朗點頭說:“你是唯一一個離開現(xiàn)場而現(xiàn)場又沒遭到破壞的人,你是可以讓人進來的對不?這是我對你的懷疑,另外,那個眼鏡,你也太大意了,我們通過提取指紋,上面正好是周鵬飛的……” 江盼還想說什么,曲朗說:“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會給自己逃跑找到一個很好的借口,你也可給自己的某些行為找到依據(jù),但你覺得我們是干什么的?是吃干飯的嗎?” 江盼還在做垂死掙扎,說愛人死的時候,自己根本就不在現(xiàn)場,曲朗說你人是不在現(xiàn)場,但殺人的人卻是你放進去的。 江盼說你說話要講證據(jù),曲朗說沒有證據(jù)敢讓你來嗎?兩人你來我往,曲朗先是故意跟她如吵架一般,突然之間曲朗問:“你為什么要把遺書團成一團呢?” 江盼一愣,說:“什么?我怎么著了?” 曲朗說:“你把它團成了一團,然后你做了什么?” 江盼滿眼的恐慌說:“你說什么,我聽不明白?!?/br> 曲朗說:“你心里比誰都明白,申宏江寫遺書的時候你就在他面前,我猜想,這遺書也是你逼他寫的,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你激他他才寫的,他一氣之下就寫下那幾個字。 當初,你跟我說遺書內(nèi)容的時候,竟然自己加了很多,說明這些話申宏江確實跟你說過,但你是忘記了還是大意了,他并沒有留存在紙上,或者留存了,你卻把另一封放在了現(xiàn)場……” 江盼有些絕望地看著曲朗說:“難道你們辦案全靠主觀臆想嗎?我為什么要殺他?我有什么殺人的動機,他是我女兒的父親,我忍心讓女兒失去自己最愛的父親嗎?” 曲朗冷笑一聲說:“做為母親,你是不應(yīng)該,但做為兩個男人的情婦,你也有可能是逼不得已,但路選擇了,就無法更改了?!?/br> 第440章 攻心為上 江盼頹廢地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我是跟你說過遺書的內(nèi)容,但也確實是他親口跟我說的,出了事之后,他到底寫了什么,我并不知道?!?/br> 曲朗一笑說:“你并不知道,你卻知道現(xiàn)場有遺書,這就很奇怪了,我只能想你在慌亂之中拿錯了遺書,現(xiàn)在再看那封遺書,有點像是他生氣時候?qū)懙氖难砸话恪?/br> 江盼看著曲朗,不知道他還知道一些什么,問:“你憑猜測就能定人的罪嗎?” 曲朗搖頭說:“當然不能,我說的這些都是有根據(jù)的,我給你透漏一點,馮冶已然交待了,你以為他會守口如瓶嗎?到了這里,誰還會保誰呢?他說你欺騙了他,他離婚了,可你的家庭還完整如初,他怎么能甘心?當初,你也是答應(yīng)過他的。” 江盼真的慌了,她不自覺地問:“這真是他說的?” 曲朗說:“那還能是誰?另外,我們也調(diào)查了,其實你最喜歡的人并不是他,他威脅你對嗎? 你最想跟的是周鵬飛,可惜呀,周鵬飛也并不是你想像的好男人,而且馮冶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沒有他而是利用他,你覺得他會為你守口如瓶嗎?別心存幻想了,如果你及早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你還能算是主動交待,怎么說你也不是主犯……” 江盼聽到‘主犯’一詞,臉都綠了,曲朗趁熱打鐵地說:“你還有個女兒,她沒了父親還要沒了母親嗎?就算她跟你不算親近,你也要為她著想不是?” 聽到女兒,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終于崩潰了,她哭了起來,而且一發(fā)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