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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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擺手說:“我不是懷疑他,而是看他所處的事,比如說他開發(fā)了農(nóng)業(yè),但又只是為一小部分人服務(wù),但我看他給我們的大米白面上面的宣傳口號又像是再做事業(yè),這就奇怪了,因為以農(nóng)業(yè)為核心的這件事,讓人看著像是在洗錢,而且我聽說他還開了幾家網(wǎng)吧彩票站,這些都是洗錢的好去處,所以就多說了幾句?!?/br> 夏一航吃驚地張大了眼睛說:“你可真敢懷疑,他現(xiàn)在是誰?市領(lǐng)導(dǎo)的座上賓,上萬人的衣食父母,你要是敢動他,你可是捅了馬蜂窩了?!?/br> 曲朗笑了,說:“你呀,我這就是跟你分析一下我的懷疑,我并沒有想把他怎樣,我也知道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但我就這個現(xiàn)象說一下自己的感覺,如果,我是說如果,他要是真的能聽進去我的勸告,就應(yīng)該在這些地方注意一些,我能懷疑,別人不能嗎?” 第243章 洼村 夏一航的臉色不斷地變換著,他盯著曲朗說:“我從來沒這么想過,我對生意場完全是外行,但你今天這么說了,我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這話也就跟我一個人說吧,要是真讓他知道了,別說朋友關(guān)系翻了,還不得成為仇人呢?” 曲朗連連點頭,不經(jīng)意地問:“他會問你有關(guān)案情的事嗎?” 夏一航一愣,問:“你什么意思?” 曲朗搖了搖頭說:“只是問問,他要是真有事,他肯定會利用你的消息打探一些口風的,而且還會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旁敲側(cè)擊?!?/br> 夏一航的臉‘刷’地一下白了,他瞪著曲朗,忽然失聲地說:“還是你小子心思縝密,他每天都在我眼前晃,可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你說,他是誰?我們大學時代最好的朋友,如今光耀門楣的大企業(yè)家,我怎么可能懷疑過他?但你今天這么一問,我想起好多過往,有些地方還真經(jīng)不起推敲,他不僅問過,而且……而且就你說的那樣,是不露痕跡的那種,最可怕的是我久查沒結(jié)果的案子?!?/br> 曲朗高度警惕地問:“他怎么問的?” 夏一航腦袋一片空白,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進了一個循環(huán)的誤區(qū)里,難道說泄密的人竟然是自己?三年來,他查來查去,最后始作俑者竟然是他自己?這讓他怎么給局里交待?夏一航他有些慌了。 曲朗盯了一句:“他到底是怎么問的?我?guī)湍惴治鲆幌??!?/br> 夏一航慢慢恢復(fù)過來說:“有一次,我們在喝酒的時候,他問我現(xiàn)在正在辦什么案子,我說還是與兒童案有關(guān),他順口問怎么樣了,我說……”夏一航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地說:“具體說什么真不記得了,但洼村的事我肯定是說了一嘴……結(jié)果,不出一周的時間,陳老三就出事了,你說巧不巧?” 曲朗馬上說:“你能仔細回憶一下嗎?想想他當時的表情。” “他什么樣你還不知道?基本上不喜歡說話,喝高了寧可唱歌也不愿意吐露心事,完全與咱們哥倆不同?!?/br> “他性格確實有點高深莫測?!?/br> 夏一航好像清醒過來,說:“咱們在做什么?把自己最好的老同學當成了懷疑對象?怎么可能呢?我們跟他在一起多少年了?他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我們是親眼目睹呀?!?/br> 曲朗低頭想了想說:“你要是不愿意往他身上懷疑,就當我今天什么都沒說,我也覺得有些對不起他?!?/br> 可夏一航的思路卻停留在此刻。 他喃喃地說:“那天我們喝酒,我說販賣人口的案子有點眉目了,洼村的人有了一點線索,當時他……”夏一航陷到回憶中。 “當時他只是不經(jīng)意間問了一句,是洼村人?我當時肯定地點了點頭,還問他知道洼村?他說當然知道了,他還考察過那里……對了,現(xiàn)在那個綠色食品基地就在離洼村不遠的新村,原來是洼村的一部分?!?/br> 夏一航說完這些話,駭然的扔到手中的酒杯,他有些絕望地看著曲朗說:“天吶,不會這樣吧,我苦心追蹤的案子與自己人有關(guān)?這樣我不僅成了包庇者,而且……而且如果真的是他,這案子我今生能不能破都不好說了,怪不得這案子這么奇怪呢,原來……”夏一航不敢想下去。 曲朗看夏一航鉆進了牛角尖,就寬慰他說:“也別把事情想得這么復(fù)雜,我們僅僅是懷疑而已,如果是我們多疑呢?如果我們不是他的最好的朋友,也許這一切都算不上什么,我們……” 夏一航搖了搖頭說:“不對,這事真的不對呀,你想,我經(jīng)手這個案子多久了?快三年了,而這三年里,正是付國良起步和快速發(fā)展的時刻,我對生意上的事算不上內(nèi)行,但他發(fā)展的過快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說過,在省內(nèi)有異樣發(fā)展的企業(yè)中,他確實上過黑名單。” 曲朗盯著他,心里也是五味雜陳。 “曲朗,如果真和他有關(guān)系,我們怎么辦?我應(yīng)該怎么辦呢?”夏一航立刻痛苦地敲打了一下腦袋。 曲朗輕輕碰了他一下說:“我們不要杞人憂天,也許就是我們多想了呢?如果想打消心中的疑慮,也不算難,我們就去一趟洼村和新村,憑咱們倆個的觀察能力,我就不相信看不出什么事,如果真的是我們多想了,去一趟也是應(yīng)該的,如果什么事都沒有,我們倆也就放心了,咱們也不再扭結(jié)這個事了好不?” 夏一航嘆了一口長氣說:“都怨你,如果你不提我怎么都不會往他身上想,但正是因為這點,就是我一直在調(diào)查別人,卻沒想到,完全有可能是自己無心的一句話,讓付國良有了警惕之心,再者,他是一個多么驕傲的人?尤其是成了全省的楷模后,別說同學聚會,就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想見他一面都難,我一直以為他對我對你有著特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