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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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看著資料還有夾雜期中的報紙,覺得還是要近距離接近樊可兒。 三天后,曲朗覺得還是要自己出擊,因?yàn)椴浑x島的事迫在眉睫,他又不能分身,于是這天晚上,他給樊可兒發(fā)了一個笑的表情,并打上:在嗎? 對面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曲朗不死心,又打上了一行字:知道你忙,但總有閑的時候吧? 張弛有度是文武之道,難道你不懂得勞逸結(jié)合嗎? 曲朗看還沒動靜,就不死心的打下去。 跟我聊天,基本上就算做心理療法,而且還不用花錢。 告訴你我的費(fèi)用很貴喲! 曲朗等了十分鐘,發(fā)現(xiàn)對方還是沒有一絲的回音。 曲朗有點(diǎn)絕望,追女孩子原來這么難。 知難而退不是曲朗的性格,他想,自己怕的是什么呢?于是拿起手機(jī),撥通了樊可兒的電話。 就在曲朗忐忑不安中,樊可兒竟然接了電話,她說:“您好,請問您是誰?” 曲朗趕緊自報家門。 令曲朗完全沒想到的是,樊可兒竟然把他遺忘了,連問好幾個你是誰,她笑著解釋道:“對不起,我接觸的人太多了,真的有些記不起了,但你能知道我這個手機(jī)號,說明咱們不僅是認(rèn)識,有可能還是嫡系?!?/br> 曲朗的自我良好感覺消失殆盡,就算他不是一個自戀的人,但對于一個二婚的適齡女孩兒,他的殺傷力五星指數(shù)就在五星上,而樊可兒的遺忘讓他真的從天堂跌回地獄。 曲朗不得不把付國良又端了出來,樊可兒這才恍然大悟,語氣有些夸張地說:“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您是教授對嗎?對不起呀,我真的是太忙了,但以后不會了,對了,你找我有事嗎?” 曲朗要是在平常,早就說沒事并掛了電話,但這次他大著膽子說:“突然之間就想你了,在微信上跟你打了好幾個招呼,你都不理我?!?/br> 曲朗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好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男生。 樊可兒立刻笑呵呵地說:“我現(xiàn)在與幾個朋友在一起應(yīng)酬,應(yīng)該還有一個小時就能到家,如果到那個時候你還沒睡,咱們就聊聊天?!?/br> 曲朗立刻答應(yīng)了,他也聽出她確實(shí)在一個特別吵雜的地方,而且還有音樂傳出。 曲朗趕緊去洗個澡,又倒了一杯自己喜歡的綠茶,靜靜地看著墻上的表,他知道自己與樊可兒真正打交道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日子是跌宕起伏的,別人平靜如水,而自己的經(jīng)歷才是不凡的,有滋有味的,其實(shí)把所有人的日子都做一下橫向比較,蘿卜白菜,基本都差不多。 就在曲朗等待樊可兒回信的功夫,曲朗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國外的時候,不說是人人都想搶的香餑餑,最起碼的惹人注目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晚會上,不僅樊可兒對他熟視無睹也就算了,偶爾飄過的幾個女士,看到他的名片后,很顯然一臉的不屑。 曲朗還在胡思亂想,他的微信有了動靜,樊可兒回信了,時間已然到了十一點(diǎn)。 第86章 網(wǎng)聊 曲朗沒來由的有一些興奮,他趕緊拿起手機(jī),只見“叮”的一聲,一條信息滑了過來。 樊可兒:我回來了,你睡了嗎? 曲朗趕緊打過去:沒有,等你呢。 樊可兒:聊點(diǎn)什么,我可是喝高了。 曲朗:真的?那我們視頻還是語音?打字太累。 樊可兒:都可以,聽你的。 曲朗想了想還是用了語音。 曲朗對著手機(jī)說:“天天這么忙嗎?要懂得合理支配時間?!?/br> 曲朗聽樊可兒那邊好像真的喝醉了一樣,樊可兒有些含糊地說:“我也想,可我身不由己呀,我現(xiàn)在才明白父母當(dāng)年是如何的忙了,當(dāng)初他們總也不能陪伴在我的身邊,我對他們有諸多報怨,現(xiàn)在完全理解了,可惜晚了。” 曲朗說:“你要學(xué)會放手,慢慢把自己撤出來,讓你的團(tuán)隊(duì)發(fā)揚(yáng)光大,這樣,你即能統(tǒng)籌全局,又能有充分的空間,這點(diǎn)不用我教你呀,你在美國應(yīng)該知道的不比我少。” 樊可兒笑了,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說:“你還真說到點(diǎn)子上了,我現(xiàn)在正在運(yùn)作這類事,早早晚晚把自己抽身出來,不然,任何事都離不開我,我都快崩潰了。” 曲朗接話說:“這就對了,真正的董事長并不cao勞,讓那些老總cao心去?!?/br> 樊可兒又笑了,說:“謝謝你這么體貼我,對了,你這幾天說一直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曲朗一想,如果自己無緣無故找她,她是不會相信的,不如臨時編個理由,但編什么呢?一時又想不起來,說出的話就有些吞吞吐吐。 樊可兒精明地問:“是不是有什么為難的事呀?要是有也說,我能幫上忙的一定不會袖手旁觀?!?/br> 曲朗出了一頭的汗,想他們之間什么關(guān)系,就能讓她如此這般,無非就是客套話罷了。 曲朗突然想起就在昨天,父親突然打來電話,自從曲朗從國外回來,他們之間只通了一個電話,無非是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但讓曲朗沒有料到的是,那個他從來沒見過的繼母竟然接過電話,詢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什么時候結(jié)婚。 曲朗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diǎn)好印象,他甚至不知道父親是怎么與她好上的,反正父親與她好了之后,就很少關(guān)心自己,很快就到了南方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