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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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他是有準備的,就沖這一點,他就是去殺的歐陽雪,不然,他不會把事做的這么充分?!?/br> 王錫明說的很肯定。 曲朗看到屋子地下確實有個小黑鍋,原來可能是燒飯用的,現(xiàn)在里面有大量的灰燼,曲朗在灰燼里面翻了一下,王錫明說:“什么也沒剩下,當初過來的人就是我。” “當時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沒有?”曲朗覺得這個現(xiàn)場被收拾得有些太干凈了。 “沒有什么,就是現(xiàn)在的樣子?!?/br> “這里有電嗎?”曲朗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不僅有一臺破舊的電視機而且還有許多的插座,這樣破敗的樓房里,怎么可能有電呢? 王錫明有些得意地說:“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了,他是從村子里偷偷架設(shè)過來的,說明他剛剛做的時間不算長卻有長期的打算,因為他們家的抽屜里有許多的蠟燭?!?/br> “離村子這么遠,他要怎么接?”曲朗有些不相信地問。 “我想這小子可能會些電工,他是從離的最近的一戶村民處拉過來的,出了事后我們特意打聽了那么村民,他說自己一點不知道,還抱怨說最近家里的電費怎么越來越高?!?/br> 曲朗發(fā)現(xiàn)床雖然是簡單的鐵床,但下面塞了很多木頭箱子,曲朗拉出一個,王錫明說:“這些我們都檢查過,是他畫畫用的顏料還有筆什么的,反正都是畫畫用的?!?/br> 曲朗看到柜子里確實都是這些東西,想把廂子推回去,想了想,把它們都拉了出來,然后跪在地下往里面看。 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找到掃帚把他發(fā)現(xiàn)的東西掃了出來,是一個耳環(huán),上面還鑲著鉆。 王錫明湊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個真沒看到……” 曲朗把它放到一個紙袋里,把屋子全方位地打量一番,又把電線的電路看了一遍,他又邁步上了四樓。 四樓基本就沒有人生活的痕跡了,但曲朗還是從一個小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新情況,他發(fā)現(xiàn)這里有被剪斷的電線,好像用過了隨便丟在這里的。 曲朗把這些電線也放進包里,又往五樓望了望,樓梯上結(jié)了厚厚的灰,如果人走上去一定會留下腳印的,而其它地方又沒有上去的路,曲朗就沒往上走。 曲朗與王錫明坐在車上的時候,曲朗問:“這個地段只有一個攝像頭嗎?” 王錫明點頭說:“是的,我們仔細看了,歐陽雪至少來過六次,有兩次待的時間特別長,但有兩次到了就返回了,說明他們是出去吃飯之類的。” 曲朗用雙手揉著太陽xue問:“肖遲瑞怎么出去?他沒有車吧?” “沒有,他靠走,我們在視頻里看到過他好幾次。大約走了十多分鐘,就有車了,他有時坐車進市里?!?/br> 曲朗點了點頭,他把目光望向窗外,四周全是豐收的莊稼,曲朗一想時間過得真是快,一晃快兩個月了,在他的心里,他以為自己至少要休息半年才會工作。 “曲老師,你對案件有眉目了嗎?”王錫明試探著問。 “心里有點數(shù)了,還要去證明。對了小王,聽說你喜歡偵探工作,你覺得現(xiàn)在的工作不就是你喜歡的工作嗎?” 王錫明拐上高速公路,沉默了一小會兒說:“我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但家人……我六歲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母親一個人把我拉扯大,我們警隊好多如我這樣的人,就是家長……我父親原來也是警隊的,母親一心想讓我做別的工作,她說只要不做警察做什么都行,但我……我就是熱愛這一行……” 曲朗看了他一眼,理解地拍了拍他說:“危險性太大了,對一個女人來說,太難了。” 王錫明嘆了口氣說:“真的很難兩全?!?/br> “你想跟著我干嗎?”曲朗忽然之間就明白了夏一航為什么極力讓王錫明跟著他干。 王錫明立刻來了精神說:“當然。我如果跟著你干了,雖然說也有危險,但危險系數(shù)要小太多,而且我母親也不太懂這些,估計她的心情每天就會好很多,而我呢?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個威名遠播的大偵探?!?/br> 王錫明說完臉還紅了。 “我這里不確定的東西太多了,現(xiàn)在你們的待遇不錯,跟了我……” “我不怕,有這個心理準備。如果硬讓我從警隊離開去做其它的工作,就算真的賺了錢,我也不是快樂的,也離我的理想越來越遠?!?/br> “夏隊能同意嗎?”曲朗故意問。 王錫明喜悅的神色有些減退說:“夏隊最知道我們的情況了,很多特別危險的地方他都不讓我參加,我知道他怕什么,但我不甘心呢……” “你先把手頭的案子都清一下,真想跟著我可要做好艱苦的打算?!鼻实谝谎劬拖矚g上這個陽光又能干的男孩兒,有了這樣的對手,對曲朗的工作也是一個巨大的彌補。 王錫明高興起來,對曲朗說:“我什么時候能成為你這樣的人?雖然現(xiàn)場調(diào)查我搞了幾年了,但我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足,你心細如發(fā),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以后我也要這樣?!?/br> “說說你對這個案件的感覺?!鼻使室鈫枴?/br> 王錫明覺得這是曲朗對自己的考驗,于是說:“我覺得這個案件說復(fù)雜也沒那么復(fù)雜,我總覺得歐陽雪的老公有問題,我現(xiàn)在雖然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但他肯定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