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1章
秦昆下樓,一輛大眾停在那里。 上車后,司機(jī)老阮摸出一根1916給秦昆遞去,又小心上了火。 “秦先生,久仰大名。鄙人阮建明。” “開車。” “好!”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假,有錢也能讓人服鬼。 老阮開著車,心情激動:“秦先生,托張布老大、風(fēng)姑娘的福,我這半個月掙的比半年都多!” “能不能好好開車?” “能能能!” 老阮年近五十,叨叨了一路,什么中年不得志啦,妻子離異啦,女兒不理自己啦,數(shù)落一通,最后鼻管噴出兩股煙霧:“自從我給閨女買了個最新款手機(jī),讓她叫爸爸她就得叫!一天到晚阮建明阮建明的,我差點(diǎn)誤入歧途都是被她們逼的?!?/br> 下車,秦昆掏了掏耳朵,老阮跟著下來,被等候的風(fēng)玄瞳抽了兩耳光。 “風(fēng)、風(fēng)姑娘……打我做什么……” “是不是又廢話了?” 老阮委屈:“看似是廢話,實(shí)際上給秦先生說一說我的改變?!?/br> “半個月前要是閹了你,你才有真正的改變?!?/br> 老阮捂住褲襠,腆著臉苦笑:“風(fēng)姑娘,我我我知道你是好鬼,半個月前我就是鬼迷心竅?!?/br> “行了,滾,一會有需要再找你?!?/br> 老阮連忙離開,風(fēng)玄瞳腦袋一轉(zhuǎn),張布的臉露了出來:“主子,這夜店里,有處地下賭場,非常隱蔽,年輕浪蕩的小姑娘陪賭,一晚上能賺不少小費(fèi)。老阮最近找的小姘頭,以前就在這里陪玩,聽那姘頭說,這段時(shí)間賭場出現(xiàn)三個南洋人,出手闊綽,她以前的姐妹還叫她一起去作陪呢。” 秦昆看到,這是個并不顯眼的夜店,寫著‘南國妖洋’。 “你們查探過了嗎?” “沒有,風(fēng)玄瞳說,里面確實(shí)有三股氣息,挺別致的?!?/br> 風(fēng)玄瞳是眼鏡蛇成精,嗅覺發(fā)達(dá),而且第六感官頰窩,可以分辨靈力波動,她既然說里面三股氣息特殊,秦昆覺得,應(yīng)該會有自己想找的人。 “我先進(jìn)去看看?!?/br> “主子,會不會有危險(xiǎn)。” 秦昆一笑:“只要沒有人打黑槍,有危險(xiǎn)的該是他們。” 第1137章 南國妖洋,群魔亂舞 南國妖洋。 一進(jìn)去,果然是一片群魔亂舞的場所。 震耳欲聾的聲音,讓腎上腺素極具上升,一個再內(nèi)向的人,只要他喜歡這種環(huán)境,他就會和大眾一起變得狂野起來。 dj很震,燈光很閃,秦昆掃視一圈,沒什么異象,待了片刻,一個醉醺醺的女人端著兩杯酒走來,勾住秦昆脖子。 “帥哥,玩一局,輸了請我喝一杯!贏了陪你玩雙飛!” 女人聲音很大,在音樂聲中也顯得微不足道。 秦昆一臉懵逼,被她拉到吧臺,兩個骰盅,一人六個骰子,女人一開口就是:“十二個六!” 我尼瑪! 這妹子目的昭然若揭啊! 秦昆進(jìn)退失據(jù),拍了100塊錢在桌上,灰溜溜跑了。 吧臺大叔嘴角抽搐,擦著杯子喊道:“老板,你這么嚇??腿耍线m嗎?” 女人掩嘴,剛剛醉酒的表情消去,朝著旁邊打了打響指:“大師姐,秦爺人不錯的?!?/br> 旁邊,一個妖嬈成熟的鳳眼女子走來,正是嬴鳳瑤。 嬴鳳瑤端著酒抿了一口:“哼,估計(jì)今天忙,要不然這種色胚,肯定不會放過這種好事?!?/br> 女人下巴搭在嬴鳳瑤肩頭,笑顏如花:“大師姐,你來魔都月余了,怎么不去找他呢?” “扶余山的事,我不摻和。聽說他去云丘觀打了半年鐵,我也就是在他附近待著,誰知道今天這么巧?!?/br> “那還繼續(xù)待著嗎?他好像準(zhǔn)備去賭場?!?/br> “不待著了,我也去看看?!?/br> 走過夜店,秦昆終于找到個安靜的地方。 一根煙點(diǎn)上,錯過了剛剛的旖旎,秦昆還有些遺憾。 收回思緒,秦昆叫來上完廁所的侍應(yīng)生。 “帥哥,問一下這里哪能玩兩手的?” 侍應(yīng)生菊花一緊,冷汗直流:“先生你說什么呢?” “賭場?!?/br> “哦……哦哦,咱這里是夜店,可沒賭場。” 秦昆塞了500塊錢。 侍應(yīng)生眼睛一亮,小心收好,鬼鬼祟祟道:“這……先生,跟我來……” 夜店后門,侍應(yīng)生指著不遠(yuǎn)處的磚樓。 那里是個安全通道,侍應(yīng)生道:“這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盤,看你面生,小心點(diǎn)。下去3層就到,里面還得過一道坎?!?/br> 地下三層? 秦昆一路向下,地下1層是停車場,2層已經(jīng)荒廢的只剩地基承重柱了,3層黑燈瞎火,什么都沒有。 忽然,一個手電閃了閃秦昆。 “干嘛的?” 一個魁梧的保安走了過來。 “你說呢?”秦昆反問。 保安打量著秦昆,額角兩縷長發(fā)落下,背后扎著辮子,身材壯碩,眼神帶著野性??雌饋碛行┕棚L(fēng)余韻,但離得近了,淡淡的江湖氣還是能感受到一二。 秦昆一身皮夾克,手中是一沓沓的軟妹幣,出現(xiàn)又消失,和變魔術(shù)一樣。 保安瞇起眼睛一笑:“有點(diǎn)意思。但咱這里,可不歡迎老千!” 忽然,他單手如鐵鉗一樣抓向秦昆手腕,秦昆猛然回拉,保安失去重心,臉色微變,秦昆手肘反打,磕在保安下巴,似乎擦到了鼻子,保安鼻頭一酸,另一只手握拳搗向秦昆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