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看到牛猛、剝皮二只鬼差打的專心致志,秦昆就納悶了。以前韓垚打游戲時也是這種表情,狂熱、專注,這半個月,幾乎見不到這貨的影子。 “他家里不會出什么事了吧?”秦昆關(guān)心問道。 韓垚的鬼差,祭爐鬼道:“主子約會去了。” 納尼?! 他個網(wǎng)癮少年,約個毛會啊!另外……我為什么不知道??? 秦昆深吸一口煙,一時間難以消化這個八卦。 自魔都回來后,難怪土娃突然說他要上白班,不上夜班了。弄了半天,是晚上約妹子??! 等等! “他和誰約會?” “好像叫涂萱萱,是一個鬼故事電臺的主播。” 秦昆錯愕。 “怎么勾搭上的?” “老打電話唄,現(xiàn)在主子兼職電臺的客座嘉賓,每次做客有800塊錢呢?!奔罓t鬼說到自家主子掙錢了,隱隱有些自豪。 我、草…… 秦昆如若雷擊。 之前聽秦雪說,他們學(xué)校請學(xué)者開講座,出場費是800~3000,這廝特么一個扎花圈的,出場費和文化人一樣高了?不是老子歧視殯葬從業(yè)者,老子是歧視這個扭曲的社會?。。?! 似乎扶余山四大窮鬼,又有一個要翻身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一個月自己嗜睡、寡言,沒怎么和外界聯(lián)系,沒想到一個月不見,土娃竟然混的風(fēng)生水起。 人才! “他、他不是命犯天煞,克女友嗎?”秦昆又想到一個問題。 祭爐鬼摳著臉上的焦皮,往腳下的火盆丟去:“誰說是談戀愛,約會就不能談工作,講講鬼故事嗎?” 秦昆:“……” …… 晚上11點半,秦昆下班離開。 門衛(wèi)曲大爺也不見了。聽說老曲和老王,上一次在西山公墓和景老虎打了一架,老曲重傷,最近在召集散落在華夏的酆都門客,準(zhǔn)備找景老虎再打一次。 對于老年人的掐架,秦昆是沒絲毫興趣的。 殯儀館就在身后,西山公墓也就一站路,打生打死反正都能善后,至于景老虎,活該捅了猴子窩,這梁子恐怕沒那么好解。 騎著自行車,秦昆飛馳在公路上,晚上子時,是他一天里腦子最清醒的時候。 秦昆雙手松開車把,點了根煙,不遠(yuǎn)處的西山公墓,走下來一個少女。 “上師,可以捎我一程嗎?” 這個少女,正是喜歡搭順風(fēng)車進(jìn)城的女鬼。 “上來吧,今天去哪?”秦昆招了招手,也沒什么歧視。 “西鄉(xiāng)街夜魅酒吧,我現(xiàn)在是駐場歌手。”女鬼朝著秦昆笑了笑。 女鬼是登山后自己摔死,沒有什么怨氣,家里四時八節(jié),香火紙錢燒的很足,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級野鬼。 有些時候,鬼和捉鬼師的關(guān)系很混亂,有懼怕的,有敬畏的,還有仇恨的。不是每只鬼和捉鬼師都是天生的死對頭。面前這位女鬼和秦昆的關(guān)系,就屬于第二種。 她能感受到,秦昆渾身散發(fā)著天然的壓迫感,那種壓迫感再強一分,就能讓她窒息,不過秦昆一直刻意收斂著自己的氣息,她覺得,秦昆是個好人。 “上師,最近一直上夜班???”女鬼坐在自行車后,小心翼翼問道。 與秦昆相處多了,女鬼膽子也大了,她發(fā)現(xiàn)秦昆脾氣還不錯,于是從一開始接觸時的膽戰(zhàn)心驚,到現(xiàn)在時不時可以打聽一下秦昆的工作日常。 秦昆道:“嗯,你不是看見了嗎?嬴鳳瑤還讓你問什么了?一塊問了吧?!?/br> 女鬼一驚:“你、你怎么會知道是老板她讓我問的?” 秦昆無語:“我又不傻?!?/br> 魔都回來后,秦昆作息比之前還要不規(guī)律,動不動就睡著了,他有起床氣,手機一直是靜音,朋友給他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沒接上。 這其中,自然有嬴鳳瑤的。 這女鬼膽敢在夜魅酒吧當(dāng)駐場歌手,怎么可能和嬴鳳瑤沒關(guān)系? 女鬼吐了吐舌頭:“上師,其實老板對你一直情有獨鐘呢,她讓我?guī)兔α粢庵愕膭討B(tài)?!?/br> “拉倒吧……她這叫找人盯梢?!?/br> 秦昆說著,電話響起。 電話里,膩聲膩氣的女聲傳來:“親愛的,干嘛呢?” 秦昆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車子差點拐到溝里。 “載著你的駐場歌手,朝西鄉(xiāng)街趕呢。” 電話里,正是嬴鳳瑤,聲音酥麻,讓人渾身血液沸騰。 她扁了扁嘴:“好幾天不見你了,今晚得來我家?!?/br> “干嘛?” “嗯吶?!?/br> …… 老城區(qū),離西鄉(xiāng)街不遠(yuǎn)的一處高檔小區(qū)。 屋子里,到處散發(fā)著旖旎的氣息。 嬴鳳瑤屬于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所以瘋起來,也讓人難以消受。 不過就算是瘋,也得挑好對手,論rou搏,秦昆自問從來沒怕過誰,無論是人還是鬼。 嬴鳳瑤被壓在身下,香汗淋漓。有些時候女人想要征服男人,可偏偏發(fā)現(xiàn)自己只有被征服的份,是既快樂又痛苦的。 “親愛的……饒了我吧……”嬴鳳瑤掙扎地向床尾爬去,又被秦昆拿住腳腕,拽了回來。 秦昆附耳:“上次不是還用了蛇陀佛林了嗎?怎么今天不準(zhǔn)備把我關(guān)在蜃術(shù)里了?” 聲音曖昧,挑釁,又帶著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