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劇情虞畫寒經(jīng)常覺得自己也挺變態(tài)的。(正
在方然沉思的時候,虞畫寒也“沉默”著,一張白皙精致的臉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明明是自己一個人走上路上,卻露出了像是在和某人交談著的神態(tài)。 “原來靈性比較低的靈體是不能直接聽到我在心里說話的啊?!庇莓嫼畮е锌臀⑽⒌脑尞?,一邊回想,一邊和柳擢雙說。 “那我以前那些行為不是很浪費?”虞畫寒微微皺了一下眉目,她在心里沖柳擢雙抱怨起來,“你怎么都不告訴我啊。白白浪費了這么多靈性?!?/br> “那我以后不是不能那樣了?”但一想到以后再跟靈體溝通不能貪圖方便,全靠意識傳達,虞畫寒又覺得可惜。 她真的是一個很懶的人。 當初柳擢雙回來之后,她發(fā)現(xiàn)柳擢雙可以完全知道她腦子里在想著什么的時候,就冒出過一個念頭——好方便啊。我都不用張嘴說話了。 即使柳擢雙以前其實也一直像是住在她腦子里一樣,什么都知道,但也不至于這么的反人類,連隨便一點的思緒都不放過。 而說話說多了會口渴,氣息不夠長也不能一下子說太多話,有很多話想要表達的時候,也沒辦法快速地全部傳達,還可能因為交談而忘記自己想要說什么。 可通過意識就不會。 僅僅是一念之間的想法,只要她冒出了,柳擢雙就可以捕捉到。 她曾一度以為,是所有靈體都自帶這個能力的。 以前,也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自己。 是她以前靈性不足以支撐她知道,還是什么? 方然的靈性也不是很高啊,但是她卻可以和自己說這些事情。那以前遇到過這么多靈體,為什么從來沒有人跟她提過呢? 虞畫寒敏銳地感覺到了一點什么,柳擢雙便在這時忽然插話了,“不多的。寶寶可以繼續(xù)保持。那一點點靈性的消耗,對我們而言不算什么。” “方然也說了,我們的靈性很強大,不是嗎?”柳擢雙語氣帶笑,也帶著平時和虞畫寒溝通時常有的那種哄人的意味。 虞畫寒的思緒一下被帶偏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察覺到的一點端倪。 聽了柳擢雙的話,才又想起什么地說:“說到這個。什么叫靈性天生固定,什么叫變成靈體那一刻,靈性就會快速回歸?什么叫我靈性很強大,還在慢慢恢復?” 越說,虞畫寒越覺得方然跟自己說的東西,和以前她通過柳擢雙知道的很多都對不上。 柳擢雙明明是說,她做這些事情,可以積攢功德,幫助他提升靈性,更好的介入世界。而她是順帶著也可以提升,然后聽到更多。 兩個人的說辭,幾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而虞畫寒也不認為,是方然認知不如柳擢雙高。 方然說得很誠懇,很認真,看著就幾乎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都告訴她了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方然沒有必要騙她。 那什么又叫回歸靈體那一刻,靈性就會迅速回歸? 如果柳擢雙真像方然話里所暗示的那樣,有著不一般強大的力量,那為什么他沒有快速回歸一說? 如果他靈性也快速回歸了,那她又是在替誰增長和積累著靈性?她自己嗎? 她還聽出了,方然面對柳擢雙時,似乎總是會有點瞻前顧后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職場里,遇到了比自己高了很多級的領導一樣。 雖然虞畫寒沒怎么混過職場,但也還是看過電視劇的。 方然給她的感覺,就很像這樣。 如果說,柳擢雙早就恢復了,那靈性到底是多高呢?才能讓方然這個樣子。 那她又為什么還需要一直“幫”他積攢靈性呢?又或者說,為什么還要積攢靈性? 而且,如果他早就恢復了,那他又為什么才剛剛能半透明化呢?為什么之前做不到? 方然還說,靈性不是想積累就能積累的。消耗快,又難回復。因此,非常珍貴。 可是從柳擢雙在她面前的種種表現(xiàn)來看,像是毫不心疼,一直以來心疼靈性的就只有她一個。 這個鬼甚至經(jīng)常動不動就變出好幾個看不見的他來,一起搞她。又哪里有一點靈性很珍貴的樣子了? 如果方然說的是真的,那這些事情,方然都能夠知道,柳擢雙沒道理不知道。 所以虞畫寒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這個鬼,又在瞞著她什么了。甚至,是騙了她。 因而虞畫寒說到后面時,那語氣已經(jīng)接近質(zhì)問和逼問,大有勢必要讓柳擢雙好好說清楚的氣勢在。 面對虞畫寒顯然有些不高興的情緒和質(zhì)問,柳擢雙非但不感到一點壓力,反而還笑起來,一副不當回事,又臉皮很厚的樣子。 湊過來,完全不避諱方然的存在,就從后面抱住她,彎腰親了親她的臉,“寶寶好聰明?!?/br> 親完后,甚至也沒有松手和離開,整個鬼就附身在她身上一般,隨著她走路的步伐緊緊黏著她,“但是寶寶不著急好不好?寶寶以后就知道了?!?/br> 男人說話時跟著動作的唇瓣貼著她的臉頰,一邊張口,一邊輕蹭。 那氣息,全噴她臉上了。還帶著微微的啞和暗示。 仿佛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也可以旁若無人地跟她發(fā)情。 若不是現(xiàn)在在大馬路上,她不好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引人注意,都要立刻推開他了。 即使周邊的人確實看不見他,他就算再怎么大大咧咧的發(fā)情,也無所謂。 但虞畫寒可沒忘記,旁邊可還跟著另外一個可以看見他的靈體。 虞畫寒稍微用余光瞥了一眼旁邊的方然,就發(fā)現(xiàn),方然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忘了去看周圍。 就連雙腳,也忘了繼續(xù)保持人類形態(tài)的走動,直接就按照鬼的天賦,平移著往前。 她似乎連路都忘記去看了。但身軀依然會往前移動,朝著她原本要去的方向前進。 做鬼還真好啊。 連路都不需要看。 就像自己身上這個也是,完全靠她來移動。 虞畫寒心里生出不平衡和煩意,柳擢雙便很看臉色地松開了,繼續(xù)走在虞畫寒身邊。 虞畫寒動了動肩膀。即使柳擢雙剛剛并沒有真的把重量壓在她身上,她也很不爽。 這個鬼,剛剛才被她發(fā)現(xiàn),他又不知道瞞著她什么了,她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情緒? 甚至,還很不滿。 她想不明白,柳擢雙為什么要騙自己。 他以前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 總不能他以前其實就這樣過,只是她從來沒察覺到吧? 他難道就這么能裝? 不知道。 反正,自從變成了鬼之后,柳擢雙就總是給人感覺遮遮掩掩的。 除了常常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說以外,還有就是偶爾會透露出來的一種隱瞞的意味。 以前虞畫寒以為是真的,天機不可泄露,畢竟電視劇里都這么演。 但有時候,又總是會覺得怪怪的,一種說不出來的下意識。 只是沒有證據(jù)。卻還是總覺得柳擢雙似乎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一直瞞著自己。 又或者說,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被她知道。 果然,人都是會變的嗎? 就算只是從人變成了鬼,也是一樣,就是會變得不一樣。 現(xiàn)在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他真的在瞞著她很大的事情。他竟然還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仿佛,這并不是什么大事。 明明在讓她“幫”他攢靈性,卻一直什么都不說清楚。 到底把她當什么了? “寶寶?!?/br> 虞畫寒心里很不高興,柳擢雙勾住她的手,兩只手一起握著她自然擺動的手掌,像是捧著什么寶貝一樣,很虔誠的樣子。 虞畫寒用余光瞥了一眼,看見他一臉的低叁下四。 在說:“寶寶不亂想。我沒有變,我也不可能會變。我一直都只愛寶寶,也永遠都只愛寶寶。” 晚了。 現(xiàn)在才來哄她。又或者說,現(xiàn)在才知道急了? 虞畫寒不相信就以柳擢雙的能力而言,他沒辦法提前知道自己在發(fā)現(xiàn)之后,會是什么反應。 可他卻還是要這么做。 “你到底瞞著我什么了?”虞畫寒很認真地說:“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 “我沒有瞞著寶寶?!绷p只這樣說:“那些東西不重要。寶寶如果以后想知道,我都會說的,我什么都會說的。好不好?” 虞畫寒一聽,便知道,這話又是在避重就輕,完全沒有一點信息量。根本沒有說到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東西。 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在瞞著她什么,而不是在這聽他說一些搪塞話——暗示方然說的那些東西不是瞞著,也不重要。 看似回答了,實際上又并沒有好好回答。 虞畫寒表情壓了壓,不再理他。更不顧他暗搓搓的那些小動作,總是用手指撓她的掌心。 像是甩開煩人的蚊子一樣,虞畫寒甩了甩手。 柳擢雙是想要阻止的,可虞畫寒真的生氣了。 他緊了緊下頜,眸光在某一個瞬間變得極其晦暗。 如果虞畫寒在這個時候扭頭看到了,便會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驀然間就變了一副面孔。 在這樣陽光明媚的光線下,臉上也似是籠罩了揮不走的烏云。太陽光仿佛一點兒也照不到他。 顯得他滿臉陰沉。 眼里充斥著數(shù)不清的欲望和詭異的不悅。就仿佛,被瞞著許多事情的人不是虞畫寒而是他一樣。 只不過是被虞畫寒排斥了一小下而已,就已經(jīng)面色差得仿佛被虞畫寒提了分手之類的嚴重警告。 但很快,他就迅速收了那副表情,一切滋生涌動的、面對虞畫寒時才會出現(xiàn)的陰暗情緒都被他壓了回去。 速度之快,幾乎是一秒消失。 且不說沒人看見,就算是有人看見了,興許,都會覺得是自己花了眼了。 這個對虞畫寒笑得一臉溫柔、含情脈脈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會露出那樣陰氣偏激的神色來呢? 他小心地勾住虞畫寒的小手指。明明個子很高,但在虞畫寒身邊,姿態(tài)竟像是那惹人憐愛的小狗。 柳擢雙露出一臉討好和歉意的笑容,“對不起,寶寶。這些我后來忘記說了。” “但有我在,這些都不會是煩惱的,好不好?” “寶寶以后想知道什么,想問什么,當下能說的,我都會通通告訴寶寶的,好不好?” “我也沒有瞞著寶寶。一點也沒有?;钪臅r候就沒有,死了更不會有的。只是有些事,寶寶現(xiàn)在還不能知道。但以后都會知道的,好不好?” “寶寶再耐心等等。所有的事情,遲早都會知道的?!?/br> “寶寶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最愛寶寶了,寶寶也只愛我的,對不對?” 見虞畫寒沒有拒絕他勾上的手指,柳擢雙得寸進尺起來,晃著虞畫寒的小手,甚至,漸漸有了要沿著她的手,繼續(xù)靠近她,抱住她的趨勢。 柳擢雙向來最知道,虞畫寒吃哪一套。 在某個可以明目張膽扭頭的時候,虞畫寒側(cè)目對上了男人彎腰下來,率先做好低頭姿勢的樣子,保證她在扭頭的時候,一定能夠和他平視。 于是虞畫寒一扭頭,便看到了柳擢雙滿眼的柔和,像是裝滿了星光。 那其中,最小心包裹住的,就是她看過去的面孔。 虞畫寒一下子就有些不生氣了。 倒不是真被柳擢雙那些話說動了。而是每次看到柳擢雙對自己露出這種示弱的、仿佛姿態(tài)很低的表情時,她都會有點像是男人被小鳥依人的女人給擊中心扉的那種感覺。 柳擢雙……真的很清楚她喜歡看什么。 喜歡看這種表面上高高在上、凜若冰霜、不好接近的人,私底下,露出那外人都不知道的完全另一副面孔的模樣。 變得柔軟,變得溫和,變得黏膩又纏人。 虞畫寒經(jīng)常覺得自己也挺變態(tài)的。 可能是天生的,但也可能是和柳擢雙一起久了,被他感染的,也有了那么一點點小癖好。 會喜歡看這樣極大的反差。 每次柳擢雙剛從別人面前那一臉冷漠、甚至帶點冷傲地走過,然后到自己面前時,又變得黏人愛笑,嘴角仿佛永遠都是揚起的。 她的心臟、肚子、整個胸腔,都會洋溢起一種癢癢的感覺。 麻麻的,但是卻很喜歡。 很愛看這個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沒有表情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時,變得異常乖巧聽話,什么都聽自己的,什么都按照自己的來,也永遠都只屬于自己的那個樣子。 真變態(tài)啊。虞畫寒扁了扁嘴,即使不會有人知道她這樣的想法,也都有點感到不好意思了。 但又很安心,很可靠。 就像柳擢雙說的那樣,她只需要依賴他就好了。 綠燈亮起,虞畫寒扭過頭去,穿過斑馬線。腳下的步伐,已經(jīng)重新變得輕盈歡快起來。 在她扭過頭去,在她暫時不再能清楚看到的背后,再次快速哄好虞畫寒、得到她縱容和原諒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大,眼神卻是一下變得有些冰冷了起來。 沒了剛才面對女人那種柔情似水。 仿佛虞畫寒不生他氣了,他卻能始終記得虞畫寒因為一個外人而對自己生氣的畫面,始終會因為虞畫寒對自己生氣了而無法忘懷。 在心里反復播放剛才那一幕,自虐似的,越想越氣,下顎線重新繃緊。 不滿,不接受,氣憤,陰鷙。 眼里的情緒沸水一樣翻騰,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又變了一個人。 看向虞畫寒的目光,漸漸帶了點想做什么的沖動。 仿佛,是心里那股不悅深深扎了根,讓他芥蒂,必須要現(xiàn)在對虞畫寒做些特殊的、只有他們兩人能做的事情,靠著那種唯一的、只有他可以和她擁有的感覺和滋味,才能夠讓他緩解下來。 即使,虞畫寒只是稍微和他動真格的鬧了點脾氣而已。 也即使,虞畫寒的這股情緒一下就被他哄好了,一下就消散了。甚至,在走路期間已經(jīng)不介意并且忘記了。 他也連這一點點的情緒都不能接受。 竟是那樣的應激,無法接受虞畫寒對自己有任何一點不喜歡的情緒滋生。 只想要虞畫寒無時無刻不是對他充滿愛意和特殊的情感的。 最好,還是濃烈一點的,再濃烈一點的……像他對她那樣飽滿而又見不得光的情感。 紫丁簪: 我靠,我都忘了這一章那么長了。幸好沒前兩章那樣一堆設定的那么難改。我只記得后面一兩章帶點調(diào)教的會稍微長一點而已了。 說到調(diào)教,啊?。。。“。?!啊————什么時候調(diào)教!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畫畫打他,痛斥他,鞭打他!狠狠踩他?。〗逃栠@個不知好歹的鬼東西!這個鬼不說實話!需要訓斥,需要調(diào)教!狠狠地抽他! 說到狠狠地抽他。我果斷趕緊記了一個鞭打play,來緩解我今天沒能更到調(diào)教的急切。哼哼。 就愛看這個鬼在床上想要造反、反撲又克制著讓虞畫寒對自己胡作非為的樣子。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感覺隔壁妞兒受過的苦,都要通過畫畫發(fā)泄出去了,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