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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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諳將細細挑出來的那部分重新翻看了一遍,將其中幾人的名字圈出來,分成兩摞。 小考定第備案,大考綜合幾年小考等級決定賞罰黜陟,原本是為了促使官員勤政廉政,如今卻成了貪官污吏斂財的好時機。如左邊這一摞,就是家底殷實能拿出賄賂的,每年考核都是上等,只待今年升遷:拿不出來的那便是中下等,在右邊那一摞。 晏諳終于從書山卷海中抬起頭,扭著酸痛的脖子望向門口,瞥見那兒有道影影綽綽的人影,從身量來看,一眼就能辨出是誰。 故岑糾結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要貿然進去打攪王爺的好,自己就守在門邊,望著里頭的燭光出神。 心悅之人與自己僅有一門之隔,他是何等的幸運,能留在這衡王府,留在心上人身邊,日日伴著他、瞧著他……故岑從不敢肖想太多,如今這般他已經很滿足了。 秋夜微涼,故岑卻不覺得冷,只是站在這里,胸口就被什么東西塞得滿滿當當。 不知站了多長時間,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拉開,故岑回了神,笑著看向晏諳,喚了一聲“王爺”。 “怎么不進去?”晏諳以為這個時辰,故岑都已經歇下了,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就那么傻乎乎的端著托盤站在這里喝涼風,要是自己沒看到,怕不是要一直等下去。 “我不是說了,書房準你出入的嗎?” “屬下怕貿然進去打攪了王爺就不好了,也沒等多久,不妨事的。” 晏諳上前里兩步,屈指碰了碰茶壺,抬頭有些無奈道:“茶都涼了,還說不久。” “那屬下再重新沏壺熱的來……” 見他轉身要走,晏諳連忙叫住他:“涼茶正好提神,這么晚了快別忙了,端進來吧!” 故岑又應了一聲,這才踏進書房。 書案上被晏諳堆了一摞一摞的名單,還有許多隨手擱在一邊的,雜亂得不成樣子。故岑將托盤放在桌邊,順手替晏諳整理了一下桌子,沒有改變放置順序,只是碼整齊了收攏在一角。 賢惠又貼心,還生得這樣好看,晏諳抱著手臂靠在一邊,目光從故岑的側顏移到他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可憐巴巴的在門口吹了半天冷風,也不知道手涼不涼……晏諳忽然生出一種沖動,想上去把人攬在懷里暖暖。 余光瞥見晏諳的視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故岑整個人都拘謹了起來,手也開始不聽使喚,差點把硯臺扣翻。 晏諳輕笑了一聲,上前把硯臺擺正,順手拉過故岑的手,替他搓掉了指腹沾上的墨痕。 故岑繃直了胳膊,或許是他真的吹久了夜風手指發(fā)涼,只覺得晏諳的指尖燙的嚇人,那股灼熱感一直燒到了臉頰。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晏諳,自己心里已經是小鹿亂撞,晏諳面上卻因為認真而顯得一派平靜,只剩下眼尾淺淺的笑意尚未退去。 “雖說……明日是休沐,但,王爺還是不要熬太晚……早些睡吧。”故岑結結巴巴地小聲道。 “好。”晏諳欣然應允。 見他終于搓完了,故岑連忙抽回手,連一句“屬下告退”都沒來得及說,逃也似的跑出去了,連門都忘了關。 把人給嚇得落荒而逃,晏諳反倒心情大好,忙活了一晚上的疲憊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笑著慢慢走到門口時,故岑已經跑沒影兒了。 他抬頭望著天空中那輪皎皎明月,深深吸了一口夜晚微涼的空氣。 大啟的秋還算不上太冷,而此時的漠北已經落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作者有話說: 看著空空如也的存稿箱陷入了沉思…… 第37章 不歸客 “我提醒過你,離烏達爾的meimei遠一點,為什么不聽話?!” 晏棠被狠狠摜在榻上,絕望地閉上眼睛。阿布爾斯卻用力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再聽到有人說,你和那些地位低賤的人待在一起?!?/br> 晏棠雙目空洞,她臉上連一絲多余的表情都不敢有,因為那樣會惹來阿布爾斯更瘋狂的毆打。 蔽體的衣物被粗魯地剝開,肌膚倏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晏棠忍不住縮瑟了一下。 除了冷,還有恐懼。 淚水悄然劃過眼角,晏棠嫌惡地別過頭,不去看身前的阿布爾斯一眼。體格健碩的男人像是在玩弄到手的獵物,此刻早已不在意獵物是以何種姿態(tài)被自己欺辱。 身上傳來的劇痛,口腔中彌漫起血腥味,晏棠死死咬住蒼白的嘴唇,忍受阿布爾斯在她身上肆意踐踏,幾近昏厥。 只有忍受,別無他法。 翌日,含玉在帳外躊躇了許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等得心急如焚時,阿布爾斯終于掀簾出來了。她立刻低眉俯首地站在一邊,想等阿布爾斯走了,趕緊進去看看公主怎么樣了。 原本,她是應該尊阿布爾斯一聲“駙馬”的,晏棠作為大啟尊貴的公主,不知多少男兒想求娶公主做駙馬,偏偏阿布爾斯并不喜歡這個稱呼。含玉深知多說多錯的道理,寧愿像個木頭樁子一樣杵在一邊,最好阿布爾斯看都不要看她一眼。 可天不遂人愿,阿布爾斯今日并沒有忽視她,反而在她面前停了下來,極具壓迫感地道:“看好公主,否則我會讓人來頂替你留在公主身邊。” “是……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