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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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有人叫了一聲。 “天狼印不是傳說嗎?真有天狼印?”有人痛苦地道。 呼延裕離得更近些,不只看清楚了他手臂上的刺青,也看清楚了背上的天狼印。他知道,木蘇和不是他的血脈。 他的血脈是不會有天狼印那種東西存在的。 “各位大人都看清楚了,能生下帶有天狼印孩子的女人,是賤奴嗎?我的母親,是雪狼部最神圣的王母,所有玷污過王母的人,都得以血祭天。不然,蒼天和天狼是會懲罰他的族人的。” 木蘇和說完,眼神掃過眾人。這些人里,有曾傷害過他母親的人,他會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行。 第218章 218、風(fēng)浪(3) 天狼印,這是一個傳說。 因?yàn)檎鏇]什么人見過。 雪狼部以狼為圖騰。 但凡有圖騰崇拜這種,都會給自己編一個與圖騰相關(guān)的故事。 而天狼印,大約就是這故事的產(chǎn)物。 據(jù)說,王族里有孩子身上出現(xiàn)天狼印,也就代表這個孩子會掀起血雨腥風(fēng)。因?yàn)?,他就是天生的王者,無論他是否被立為王位繼承人,都會成為最終的王。 木蘇和打出生時(shí),身上就帶著天狼印。當(dāng)時(shí)的老巫師驚見,也是嚇得魂不附體。他是天生的王者,所以,剛出生沒有多久,手臂上就刺下了象征王權(quán)的狼頭刺青。 雖然知道他帶著天狼印出生的人不多,但這孩子出生時(shí)與眾不同,說什么眾星捧月,又說是草原上的狼集體嘶鳴,像是在慶祝他的降生。 這些事,都是木蘇和大一點(diǎn)之后聽人說的,其實(shí)他并不知道真假。 但是,關(guān)于天狼印,他是知道的。而且母親和老巫師都反復(fù)叮囑他,絕對不能把天狼印的事讓其他人知道。 今夜,他扯開衣衫,借著火烤加熱身體,讓身后的天狼印得以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目的并不是宣誓他天生王者的標(biāo)志,而是想嚇一嚇那些人。 顯然,他的效果達(dá)到了。 但是,終歸還是有不信的。 其實(shí),信不信,這東西不重要。反正這幫人已經(jīng)在他的手心里,翻不出浪來。 “你恨我?”呼延裕似乎明白道。 “呼延大人,我不該恨你嗎?當(dāng)初,你只要幫我母親說幾句話,她也不至于慘死。但是,你沒有。你只是冷冷地看著她被人拖走,然后蹂躪至死。你甚至,沒敢為她收尸,讓她就那樣掛在黑漆漆的樹林里,無法入土為安。呼延大人,你后來沒做噩夢嗎?” 木蘇和的話冰冷刺骨,而呼延裕對他的母親也確實(shí)有愧疚。 當(dāng)初,老王后見不得老狼王獨(dú)寵木蘇和的母親,而且還發(fā)現(xiàn)幾次他與木蘇和母親幽會。那一次捉j(luò)ian之說,不只是針對木蘇和的母親,也是一并要鏟除呼延裕,以削弱呼延一族在雪狼部的勢力。 但是,呼延裕提早得了消息,他倒是沒有被捉j(luò)ian,但老王后卻有后手,沒能拉他下水,還是把木蘇和的母親至于死地。 他呼延裕只能眼睜睜看著,不能幫忙。如果幫忙,搞不好,他自己也會搭進(jìn)去。 他很自私。 不,他覺得自己只是了整個呼延族。 眾人正痛苦中,似乎也從木蘇和的話里品出點(diǎn)味來,目光都流到了呼延裕的身上。 若是在往常,難得有這樣的機(jī)會,那還不合力滅了呼延裕,但現(xiàn)在大家都身中劇毒,痛苦不堪,對敵人的敵人下手,那就是少一個伙伴。 而且,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呼延裕的幾個兒子都不在場,頓時(shí)看到了希望。 呼延裕不答,但大顆大顆的汗珠已然滴落,五臟六腹就像被攪動了幾場那樣難受,時(shí)而還伴著火燒的灼熱之感,這種痛苦輪番而來,眾人哪里承受得住。 “狼王,你想怎么樣?”呼延裕問道。 “呼延大人,我之前跟你說過,律法我是一定要推行的。你讓我試試看,這不,我就試試看了?!?/br> “你......你以這種手段推行律法,能得人心嗎?”呼延裕質(zhì)問道,因?yàn)橥纯啵穆曇粢查_始嘶啞。 “呼延大人,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需要人心嗎?一個連律法都沒有的野蠻民族,談人心,你不覺得太奢侈了。人心這種東西,那是開化王朝才需要的,我要人心做什么?” “你不需要人心,總是要人的吧。就算你控制住了其他三部,我呼延族兵強(qiáng)馬壯占了雪狼部半壁江山,沒有我這一族的支持,你就等著跟我的族人殺個你死我亡吧?!?/br> 就算是到了這種時(shí)候,呼延裕也絲毫不輸氣場。 “呼延大人,你又想多了。你覺得我怕與你的族人殺個你死我亡嗎?反倒是你的族人,是不是個個都愿意跟著你死。比如,你的兒子呼延煊。哦,他一個庶子,還是漢人那種賤奴生的,也不算你的兒子。你都沒拿他們當(dāng)過兒子,他們會當(dāng)你是父親嗎?” 木蘇和這一問,讓呼延裕一時(shí)語塞。 “你那幾個血統(tǒng)高貴的兒子,你可以試試看,他們到底能不能帶兵打仗。我呢,也很好奇,我這天生的王者,到底能不能事事遇難成祥。畢竟,中了長樂都沒有死的我,還有什么可怕的?” 夜色撩人,而此時(shí),只有風(fēng)聲刮過,像是動物臨死之前的哀嚎。 “就為了推行你所謂的律法,就要讓整個雪狼部血流成河,你愧為狼王。”呼延裕好不容易從嘴里擠出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