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吹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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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微很輕,從酒吧內(nèi)場到停車位,也不過幾百米的距離,季宴寒走得卻并不算輕松。 因為她不安分,一直在扭,明明軟得腿都打不直沒辦法走路了,手上卻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在季宴寒身上胡亂地摸著,攀緊他,各種蹭…… 她的指尖滑過季宴寒的背,腰,胸膛,小腹,妖精似的,不斷點火,‘咯咯’傻笑著,像踩在云朵上一樣,帶了點飄飄然,口中胡言亂語:“好硬啊,姐夫,你好好摸……” 她在他身上嗅聞,一邊說好香,一邊找到他脖頸,親親,蹭蹭,啄吻著咬,將季宴寒裸露在外的皮膚弄得濕漉漉,還舔出了水聲。 “唔……好吃……” 季宴寒額頭上青筋暴起,在忍不住要將她扔出去之前,終于來到車前。 而這時,林知微的姿勢已經(jīng)從被動的公主抱變成主動騎抱,兩條細白的長腿夾著季宴寒的腰,摟著他脖子,連咬帶啃,完全是吃自助的姿態(tài)。 季宴寒把她扯開,粗魯?shù)厝M后車座,用安全帶綁住,沉聲吩咐司機:“去醫(yī)院?!?/br> 司機是季宴寒自己的人,跟林家沒任何關(guān)系,不認識林知微,聞言通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季宴寒,猶豫:“那,王先生那邊……” 本來,季宴寒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個很重要的行程,那位王先生身份不簡單,他等了兩個月才約到這次見面的機會,被一通電話給毀了。 “走吧,下次我再登門向人賠罪?!?/br> 他看一眼旁邊已經(jīng)飛速拉開裙子拉鏈,摸索著正在解安全帶的林知微,冷著臉降下?lián)醢?,心想:真是欠了她的?/br> 季宴寒閉上眼,沒一會兒,腿上就挨挨蹭蹭地爬上來一具光裸柔軟的身體,帶著迫人溫度,發(fā)著顫兒,強硬地擠進他懷里。 “下去!” 季宴寒斥了聲,完全不管用。 她親他嘴唇,解他衣服,坐在他胯上扭,挺著背把只剩乳貼、一邊還掉了的大奶往他臉上送,歡愉而難耐地渴求: “啊……姐夫……好難受啊……季宴寒……你幫幫我……” 乳香撲鼻,帶了幾分醉人的酒氣,季宴寒難以忍受地別開臉,手撐在座椅上,從始至終沒有拿起來。 只有林知微屁股底下坐著的性器,將原本準備要進行重要會面的西裝褲撐起,為她提供了一點堅硬熱燙的力量。 她不知足,胳膊像軟綢一樣抱著季宴寒的腦袋,要他扭回來:“姐夫,你怎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嗎?” “親親我啊,”她拉著季宴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說:“捏一捏,我會很舒服的……” 季宴寒無動于衷,任由她磋磨。 其實jiba硬得快炸了。 林知微完全不察覺危險,她本來就想勾引姐夫,喝的東西里,又有讓人頭暈體熱、放飛自我的催情成分,一個勁兒的還在賣弄,摸摸這兒,揉揉那兒,一會兒嬌聲問姐夫真的不要cao她嗎,一會兒又很難過地說自己要死了,下面癢癢的,想要男人。 季宴寒裝聾,林知微實在受不了了,就大叫著讓停車,說要回去。 季宴寒終于睜開了眼,不帶情欲,冷冷看她:“回去?” 耽誤了他那么重要的行程,折騰一趟,她竟然又要回去? 他眼神很瘆人,被注視著的林知微即使神志不清,也本能地沒敢說太放肆的話:“對,回去,那里有我的吉他,我要釋放……” 季宴寒火大,也是忍無可忍了,聞言直接一把把她的臉按在自己半解的褲襠上,冷笑:“我看你不如吹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