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我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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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簪星暫時應(yīng)該有一個不能跟明濟(jì)撕破臉的理由,但是又總是忍不住激怒他,于是劍拔弩張的時候,肌膚相親成了粉飾太平最屢試不爽的方法。 明濟(jì)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順從地任由她壓在自己身上。正如每一次的博弈,他甚至自甘退步。 她摸著他的臉頰,頭一次愿意主動去調(diào)動他的感官。 只是簡單的觸碰就已經(jīng)足夠。手從臉頰上滑下來,按在他的肩膀上作為支撐,另一只已經(jīng)從胸膛蹭下去,剝開他的外衣,指尖卷著白色的里衣衣角玩,輕慢又磨人。 她又扯他褻褲的系帶,掌心停留在最中心,隔著薄薄的布料撫蹭。 這種略帶探索的目光昭然落在幾乎要頂破布料的部位,甚至比她只愿意掀開裙底的交合更令人羞赧。明濟(jì)輕輕閉上眼睛,既不舍得推開,更不愿意看到她神色里一絲一毫的輕慢。 隨后她握住,拇指輕磨,道:“殿下別生氣?!?/br> “愛之深,故責(zé)之切。”她清清淺淺笑起來,唇角頂出來兩個月牙似的笑弧。 明濟(jì)睜開眼睛,無聲地看著她。非常平靜,并不相信,因此毫無波瀾。但是眼角卻泛起薄紅。動情太快,是以需要忍得更久。 隨后她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說來可笑,三番四次床帷之內(nèi),她連衣衫都不愿意脫。床榻之上剝女子衣服大概也是男性的本能之一,可即使藥勁兒令她頭昏眼花,她還死死拽著身上最后一件主腰。后來肩帶還是斷了,布料不成樣子地落下來環(huán)著腰,根本什么都沒遮住,她還是沒叫他扯掉。 于是這回明濟(jì)頭一次知道,女子層層迭迭的衣衫,其實(shí)也并不難解。 男子的動情迅速,女子不然??伤咨赝耆孤对谒鄣字?,只是把他的褻褲往下拉了拉,將腿分得更開,直接往下坐。 這或許是出于某種自我懲罰,可大多數(shù)時候,明濟(jì)不愿意讓她疼。他寧愿她一邊與他做最親密的事,一邊用最殘忍的言辭雕剮凌遲,也不愿意她自殘似的弄疼自己。 于是在剛剛頂開半個指節(jié),他就支起身,捏住她的腿根。 她歪歪頭,抿著唇笑,眉毛剛因?yàn)樘弁窗櫰穑F(xiàn)在已經(jīng)松開?!版械钕聜牧?。” 她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溫?zé)岬钠つw上,在觸碰到的剎那在他的掌下顫栗。她試圖沉身磨著他,道:“妾讓殿下多痛,殿下也可以……” 明濟(jì)傾身吻住她,臂膀也像唇舌,密不透風(fēng)地將她裹住。 他順理成章接過主導(dǎo)權(quán),結(jié)束她一切的自虐行為,心里嘲道:若是愿意讓她痛,他絕不會是今天這副樣子。 正午陽光從高窗傾瀉,從一絲一縷,到一斑一面。謝簪星累到呼吸幾不可聞,眼睛閉著,面上很平靜,儼然睡著了。 在這種時候明濟(jì)終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打量她。從光潔的前額,到遠(yuǎn)黛細(xì)眉,劃過秀挺的鼻梁,最后流連到嘴唇。令人難以應(yīng)付的瀲滟紅唇。 因?yàn)榭幸Ш退蔽兊闷G紅,但并不很潤澤,像是水分已經(jīng)從別的渠道泄出更多。唇緣底下偏側(cè)的地方被她咬出幾個重迭的、密匝的齒痕。欽安殿顯然不是個私會的好地方,令她不能放肆哭叫。 他低頭,最終沒有親上去,怕她從短暫的安睡里驚醒。但是貼近的唇瓣中間,被他極輕、極緩地吐出兩個字:“月亮?!?/br> 更多時候,沉默只是因?yàn)橐婚_口就會顯得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