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濛濛-2
不知道為什么,她在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十分不耐。 最初那幾天,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厭倦這種角色扮演的游戲,升起一股想要去破壞、去毀掉所有現(xiàn)存關(guān)系,攪得世界天翻地覆的沖動。 系統(tǒng)說,這是上個世界消耗了太多精神力而遺留下來的影響,畢竟在那里生活了十幾萬年,雖然開啟了防沉迷模式,但也是需要緩慢恢復(fù)的。 在送走李副官一家叁口,搬上了叁樓,也是她載入世界的第一周。 心萍洗了個澡,抹上系統(tǒng)出品的精油和身體乳,買下了一張美夢卡,點擊使用。 “萍萍!”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陸振華一路快馬狂奔,在終于見到那一抹紅色斗篷時,翻身下馬。 “萍萍,我回來了!” 他奔跑著將那個人擁入懷中,一瞬間就聞到了一股清新的香味。 “萍萍,我終于回來了!我終于可以和司令提親了!” 抱了許久,陸振華才松開懷中的人,他想深深地凝望她的雙眼,在那雙眼睛里看到重逢的喜悅,重燃的希望,可他卻見到了…… “?。 ?/br> 倒在床上的心萍有些愣神,緩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這夢結(jié)束的也太快了……】 琢磨過味來的心萍不禁感嘆,他這個爸爸看著是個性情暴烈、喜怒無常的,沒想到在看到夢中萍萍的臉竟然是自己女兒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嚇醒了。 “好玩……” 第二天一早,心萍吃過了早飯,打了個招呼就從陸振華身邊經(jīng)過。 清甜的香味涌入鼻腔,幾乎要忘掉的夢境重回腦海,陸振華看著心萍離去的身影有如雷擊,忽然一把將她拉住。 “爸,怎么了?” 心萍疑惑地回頭去看他,滿眼都是純真與好奇,還有潛意識中的依戀與信賴,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陸振華連忙松開了手,搖了搖頭,再次目送她出了家門。 真是年紀(jì)大了,這都能弄混。 他想。 一個月內(nèi),心萍用了10張美夢卡。她沒有夜夜使用,偶爾隔叁差五的一天一次,偶爾連著用叁天,之后半個月也沒用到。 終于在陸振華已經(jīng)能非常自然地抱著夢中的心萍擁吻時,心萍停掉了美夢卡。 今夜秦五爺在黃河路新開的宴會廳開張,請了不少上海的大鱷。因著各家都有女眷,陸振華本想帶著傅文佩,但究其場面,還是王雪琴更照應(yīng)的來,所以只帶了她去。 心萍回家的時候,就聽說他們倆都喝多了。她讓劉媽煮了鍋醒酒湯,先是讓劉媽給王雪琴送去一碗,自己也端了一碗上了叁樓。 進門前,她掏出背包里一直收著的鵝梨帳中依蘭香水,朝發(fā)尾處噴了噴。 【宿主……其實我一直沒明白,你為什么要對陸振華出手呀?就算達成了成就,但是實在太冷門了,也沒什么評分上的加成吧?!?/br> 【評分?我沒在乎那個】 聞了聞自己身上沁人心脾的香味,心萍這才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yīng)就推門進去。 她只不過是想告訴自己,這世界只是一場游戲,一場測試而已。 陸振華的臥房與書房是連著的,只不過各自在走廊上還有獨立的門。在心萍進屋后,果然見書房沒人,但臺燈是開著的。 她順著朝里面走,陸振華正坐在臥室的沙發(fā)上按頭,抬頭見是她來了,這才出聲道:“啊……是心萍啊。” “爸,喝碗醒酒湯吧?!毙钠甲叩剿磉?,屈身將醒酒湯擺在了茶幾上。 她一經(jīng)靠近,一股淡淡地卻不容忽視的香氣就鉆入了陸振華的鼻腔,他忍不住仔細聞了聞,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她的手。 “爸?” 心萍見自己的手被握住,絲毫沒覺得有任何不對,而是嫣然一笑,坐在了他身邊。如每一個孝順的女兒一樣,親昵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爸,你還真的是喝多了啊,還當(dāng)我是小孩子呢?說起來,你也好多年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牽著我的手了?!?/br> 陸振華的手指不自覺的搓了兩下,感受到手中滑嫩的觸感,就聽心萍繼續(xù)道:“您看,一晃神,我都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您也是,在我記憶里那個高大偉岸,沒有任何事能難倒他的父親,如今的手也變得粗糙……” 說著,心萍如同他一樣,也摸了摸他的手掌與手背,癢意直接透過皮膚,直達內(nèi)心。 “生命就是這樣,子女一旦成長,就意味著父母在變老,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 心萍依然半抱著他的臂膀,依偎在他身邊,感悟著父親不經(jīng)意間初露端倪的蒼老。陸振華聽著那些話,腦袋里想的是感動,身體上做的卻是行動。 眼看著父親的下體支起了不小的帳篷,心萍注意到后直接愣住了,連忙尷尬地轉(zhuǎn)移了視線,起身道:“爸,你早點休息吧,我回房間了?!?/br> 陸振華的太陽xue隱隱作痛,酒精的侵蝕與甜美的香氣讓他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 又夢見心萍了嗎? 陸振華語調(diào)平靜:“幫爸爸把衣服脫了再走吧?!?/br> 平時沒覺得有什么,可今日剛看到父親不雅一面的心萍卻有些猶疑地問:“不如我叫mama上來?” “這么晚,文佩已經(jīng)已經(jīng)睡了,折騰她做什么?!?/br> 陸振華說的很有道理,傅文佩一向是早睡早起的,王雪琴又同樣醉酒……思及此,心萍便放下了心中的疑慮,走回沙發(fā)旁,扶著陸振華站起來,去解他脖頸處的扣子。 感受到她有些冰涼的手在下巴處停滯,陸振華有如一只真正的豹子一般,在昏暗的夜晚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鎖定了他的目標(biāo)。 從脖頸處一直解到底,心萍脫了陸振華的長衫,露出他已過中年,但依然精壯的上半身。 緊實的肌rou沒有隨著年齡而消失,遍布的疤痕倒是顏色愈來愈深,如虎狼般盤臥在他的后背上。 脫去了長衫,心萍抬頭看向他,見他依然等著,沒有什么其它的言語,自己也只能蹲下身來,解開褲子的帶子。 “爸,坐一下?!?/br> 這時候的內(nèi)褲還沒有現(xiàn)代那樣短,而是寬松的,剛好能改過大腿根的長度。所以,為父親脫了長褲后的心萍也沒有太過尷尬,只是一股腦兒的將臟衣服扔在了門口,道:“好了,爸,你快去睡覺吧。” “扶我去床上吧?!?/br> 心萍離開的腳步再次停滯,這次她沒再猶疑,直接扶起父親,朝床邊走去。 爛醉的人最沉,陸振華的半邊身體幾乎都靠在心萍身上,讓她每走一步都廢了好大的力氣。終于走到了床邊,心萍剛要松口氣,準(zhǔn)備將陸振華扶坐在床上時,卻發(fā)現(xiàn)他忽然不松手了。 “爸?” “心萍啊,爸爸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哪里難受,頭很疼嗎?要不然叫醫(yī)生……爸?” 迎著心萍驚訝的視線,陸振華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支起的帳篷上,道:“這里難受?!?/br> 心萍驚慌地收回手,卻抽不動,她匪夷所思的看向父親,慌張道:“那那那……那我去叫mama,或者雪姨……我現(xiàn)在就去叫!” 陸振華還是沒有撒手,而是放任那東西在她手里彈了彈,引得她眼淚幾乎快要落下,這才開口。 “文佩睡了,雪琴喝醉了……心萍……幫幫爸爸,用手就好……很快的。” “爸”,心萍終于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能……我去叫mama好不好?睡了也沒關(guān)系的,我去叫mama?!?/br> “心萍”,陸振華伸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臉,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別怕,你已經(jīng)長大了,總要面對這些。只是幫自己父親紓解一下而已,這在我們老家都是很正常的行為?!?/br> 說著,陸振華拉著她的手在帳篷上來回揉了揉,他的語氣溫柔低沉,猶如慈父,字里行間卻依然帶著屬于黑豹子的不容拒絕。 “看,只是摸一摸,很簡單的,乖孩子,你能做到的對不對?” 心萍帶著巨大的茫然,被他拉著跪在了床邊。 這是正常的嗎?書上說不能近親結(jié)婚、繁育,那么只要不繁育,只是單純的紓解身體,就是可以的嗎? 陸振華依舊坐在床上,只是脫下了內(nèi)褲,用手握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roubang上。 心萍扭過頭來,完全不敢去看,閉著眼睛讓自己不要去在乎手心的觸感。只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手心被磨得有些疼了。 “……還沒結(jié)束嗎?” “再等等?!?/br> 終于,在心萍跪坐在地上的腿已經(jīng)麻酥酥的時候,才感覺到一股粘稠的液體射在自己手心。 陸振華剛緩緩的舒了口氣,就見心萍猛地抽回手,留下句“我回去了”,就扭頭跑開了。 回了房間的心萍洗干凈手,在商城買了一個浴球扔進魚缸里,一只腳邁了進去,發(fā)出一絲舒服的喟嘆。 【既然是游戲,這樣才好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