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鰥夫三百年[女尊]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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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見他脖頸以及胸口處那?大片的曖昧紅痕,青年面?色一白,隨即又好似被刺了一般慌忙轉(zhuǎn)開了眼?。 看?著柳驚絕離開時的狼狽身影,子桑惟清悠然一笑,眼?尾卻依舊恨意?難消。 他抱胸站在原地?,朝著青年的背影膩聲開口道:“妻主方才辛苦了,清兒服侍你喝些茶可好?” 一直到跑回承光殿鎖上門,柳驚絕方松開緊捂著自己?嘴的手。 他毫無顧忌地?跪坐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手緊緊地?攥著胸前的衣襟。 雖是淚流滿面?,可唇角卻是帶著笑的。 似陷入迷途正絕望不?已的人,忽然柳暗花明、絕處逢生。 —————— 臨近傍晚,常醞透過縹緲的云層望見因夏天的那?把大火而燒得植被斑駁的問晴山,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女子。 “神君,果真如你所料,那?群猲狚獸的來歷與云京山方面?有關(guān)。” 說著,她皺眉怒罵道:“真沒想到,天界靈力日漸式微的原因,竟是被人偷拿去喂了兇獸!她當(dāng)真不?配為......” 誰知常醞話還未說完,便被姜輕霄制止了,她神情嚴(yán)肅道:“切記,此事不?到最后一刻,萬萬不?可在外人面?前提及,更?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樣?!?/br> 畢竟無論何時,都是言以泄敗,事以密成。 常醞聞言,當(dāng)即抿唇點了點頭。 “神君教訓(xùn)的是!” 二人這廂剛下云頭,殿前候著的濮蒙便急忙迎了上來。 抬眼?望了她一下后,女人詢問出聲,“昨日本神離開后,殿中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濮蒙聞言眨了眨眼?,感嘆于姜輕霄心思的敏銳,隨后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接著,小聲地?附在她耳邊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講了一遍。 女人聽罷驀地?斂起了眉,少頃開口問道:“他現(xiàn)在何處?” 濮蒙:“回神君,柳公子現(xiàn)下正在承光殿。” 待姜輕霄走入殿中,才發(fā)現(xiàn)青年正沉默地?坐在側(cè)殿的檀椅之上,背對著她望著一處出神。 “在想什么?” 女人突然的問詢嚇得柳驚絕渾身一震,手中捏著的針尖瞬間便刺破了指腹。 隨即他將還未繡完的腰封扔在一旁,驚喜地?轉(zhuǎn)身,“妻、妻主?” 姜輕霄見狀,當(dāng)即握住了他受傷的食指,拇指輕輕一撫,受傷的指腹便恢復(fù)如初了。 她淡淡蹙眉,關(guān)切問道:“還疼嗎?” 聞言,柳驚絕乖巧搖頭,望著女人的眸光里感激與愛意?交織,抬頭自然地?親了親她的唇瓣,“不?疼了,多謝妻主。” 見此情景,姜輕霄受用地?眨了眨眼?,隨后忽然開口說:“按理來說,你應(yīng)該抽出手不?讓我碰你的?!?/br> 她這番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柳驚絕卻是聽懂了她的意?思。 他當(dāng)即睜圓了一雙柳眼?,語氣篤定地?說道:“那?不?是真的妻主,阿絕知道!” 姜輕霄聞言先是一笑,隨即沖他挑了下長?眉,“哦,何以見得?” 柳驚絕:“作為妻主名正言順的夫郎,同你恩愛過那?么多次,自是早就將你的一些習(xí)慣銘記于心了!” 女人神情溫柔似水,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青年揚眉,語氣頗有些得意?,“比方說你睡覺只睡外榻,結(jié)束后只會打坐調(diào)息不?會躺著,再比如你的褻衣顏色都是皓白而不?是月白......很遺憾,這些他都搞錯了。” 聽罷,姜輕霄揚唇輕笑出聲,抬手摸了摸青年皙白光滑的側(cè)臉,語氣寵溺地?夸贊道:“我家阿絕那?么聰明呀?!?/br> 柳驚絕側(cè)頭吻了吻她的掌心,隨后順勢鉆入了姜輕霄的懷抱,抱緊了她的腰身。 拖著長?音沖她逞嬌道:“妻主,我好想你啊。” 直到再次嗅到愛人身上傳來的熟悉淺香,青年那?吊懸了許久的心才緩緩落到了實?處。 隨之而來的,是對面?前人無盡的思念與委屈。 面?對昨夜那?樣的場景,他不?是沒想過如果殿中那?個與子桑惟清歡愛的人是真的輕輕該怎么辦。 毫不?猶豫地?,柳驚絕選擇接受。 因為世上沒有什么比再次失去姜輕霄更?讓他難以忍受的事。 縱使?需要同旁人分享妻主這件事,會讓他疼得摧心剖肝。 他也選擇接受。 只要輕輕心中仍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只要輕輕還愿意?要他。 姜輕霄聞言,垂頭親了親青年柔軟的唇瓣以示安慰,“嗯,讓你受委屈了?!?/br> 誰知話剛說完,柳驚絕便急急追了上來,不?甘心淺嘗輒止纏得她難舍難分,口中懇求道:“好想妻主,好想好想,好妻主再親親阿絕好不?好......” 昨夜的那?場經(jīng)歷實?在是太過痛苦,縱使?知曉那?不?過是子桑惟清演給他看?的一場假戲,可柳驚絕每每回想起來,還是忍不?住陣陣后怕。 一邊慶幸它是假的,一邊又焦慮它有朝一日會不?會演變成真的。 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陷入強(qiáng)烈的不?安中,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這次是子桑惟清,那?下次會是誰呢? 柳驚絕實?在難受極了。 他拼命地?抱緊了面?前的愛人,用力地?汲取對方口中的甜津,想要彌補(bǔ)心中越來越大的缺口。 舔舐、絞纏、裹挾、吞噬,青年使?盡手段去感受此刻的真實?,即使?舌面?被牙尖刺破,舌根發(fā)酸發(fā)麻也不?愿停下。 察覺到青年的異常,姜輕霄當(dāng)即撤開了身與他拉開距離詢問情況。 她摸上柳驚絕的眼?尾,不?出所料地?觸得了一手濕熱。 “乖乖怎么了?” 柳驚絕將頭埋進(jìn)了她的肩窩,好半晌才壓抑著哭腔回她,“妻主我害怕?!?/br> 姜輕霄:“害怕什么?” “怕你離開我、怕你不?要我了?!?/br> 也怕你喜歡上別人...... 說罷,他愈發(fā)收緊了雙臂,用力到好似要鉆進(jìn)女人的身體里去。 聞聽此言,姜輕霄神情一怔,隨即用力地?回?fù)碜×怂?,與青年面?頰相貼。 她低嘆了口氣,在他耳邊輕哄道:“是我的錯,讓乖乖難過了?!?/br> 說罷,女人一把將柳驚絕抱坐到了自己?腿上,親了親他圓潤的耳垂,“那?乖乖覺得,要妻主做些什么心里才會好受些呢?” 話音既落,青年自她肩窩處抬起頭來,眨了??薜盟t的柳眼?,哽咽道:“當(dāng)、當(dāng)真可以提要求嗎?” 姜輕霄點了點頭。 柳驚絕抓住了女人扶著他腰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隨后小聲提議說:“那?妻主出門前,可不?可以提前告訴阿絕一聲去了哪里又何時回來......” 這樣的話,他心里有了準(zhǔn)備就不?會再輕易中別人的圈套了。 姜輕霄聽罷,神情有一瞬的訝然。 就這兒? 見女人沒有第一時間應(yīng)聲,柳驚絕有些害怕自己?是否說錯了什么話,當(dāng)即補(bǔ)充道。 “不?、不?用很詳細(xì)的......若是很重要的事,也可以不?和?我說?!?/br> 望著青年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姜輕霄心口一酸,當(dāng)即攬緊了他。 明明自己?才是受委屈最多的那?個,卻還在擔(dān)心她會不?會被一件小事所為難。 真是個小傻子。 “好,妻主答應(yīng)你。” 聞聽此言,柳驚絕歡喜得眼?眸一亮,隨即抬頭主動獻(xiàn)吻女人。 口中甜蜜輕喃,“妻主你真好......” 意?亂情迷間,姜輕霄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隨即,她輕咬了一下口中青年的舌尖,笑道:“說好的禮物呢?” 聞聽此言,柳驚絕輕唔一聲,隨即潮紅著臉自她懷中站起了身,進(jìn)而拉住了女人的手。 “主人隨我來?!?/br> 姜輕霄不?明所以,便隨著他的腳步行?至了榻邊。 青年在榻邊站定后掀開了被褥,露出了其下掩著的物什。 在得知榻上之物是什么后,女人半瞇起杏眼?望向柳驚絕。 唇角微翹,神情帶著些探究。 與她目光相抵的剎那?,青年克制不?住地?喉頭輕滾,“有了它,主人便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了?!?/br> 奇珍異寶,身為神仙的女人自是什么都不?缺。 柳驚絕思來想去,便只有把自己?作為禮物,再一次送給她。 即使?他早就屬于她了。 作為輕輕的愛人,柳驚絕甚是了解她的性格。 與女人平日里溫柔自持的形象不?同的是,榻上的姜輕霄行?事頗為霸.道強(qiáng)硬。 除此之外,對他的占有欲也十分強(qiáng)烈。 每每歡愛時,總喜歡在他的身上留下無數(shù)痕跡,隱秘地?方尤甚。 比如腿根、側(cè)腰,小腹甚至腳踝...... 可每次結(jié)束時,輕輕又都會十分心疼地?為他抹去。 即便她十分鐘愛那?些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