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鰥夫三百年[女尊]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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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惟清握緊了長指,惱恨得眼尾都沁出了紅意。 沖著殿下人大發(fā)雷霆道:“那么多天兵派出去卻連一只蛇妖都搞不定?,本?宮要你有?何用!” 聞聽?此言,金翼將頭埋得愈發(fā)深了,恨不得藏進肚子里,口中不住地哀求著。 “金翼知錯了,殿下饒命?!?/br> “殿下饒命啊……” 一旁的玉腰見狀抿緊了唇。 心中飛快地盤算著如何為金翼求情好讓子桑惟清消氣,免得殃及自身。 片刻后?,他瞅準機會,緩步走到了金翼面前,朝著青年跪了下來。 一拱手,道:“鳳體?要緊,殿下還?請息怒 ?!?/br> 上首的子桑惟清見狀瞇了瞇鳳眼,冷聲輕笑。 “怎么,你想為他求情?” 此話一出,冷冽的威壓便如潮水兜頭朝玉腰襲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一瞬間心生退意。 玉腰將身子伏得更低了,急急否認道:“不!殿下,玉腰開口并不是為了金翼求情,而是為了殿下鳳體?著想?!?/br> “還?有?就是......想提醒您,切莫上了那小蛇妖離間的當??!?/br> 話音剛落,玉腰便覺身上忽然一輕。 子桑惟清收起四散的威壓,接著一斂衽坐在了身后?的檀椅之?上,沖著下方揚了揚精致的下頜。 勉強壓抑住了怒氣,“說,什么意思?!?/br> 玉腰聞言,連忙回答道:“回殿下,方才常醞帶那抔燼土上殿時,奴多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那灰燼上壓根沒有?字跡?!?/br> 子桑惟清聽?罷先是疑惑地蹙了下眉,接著忽然用力地攥住了扶手。 “你的意思是……柳驚絕那賤妖是在耍我們?” 玉腰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他怕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跟著他,故意做樣?子給我們看?的,為的就是引導殿下誤會金翼,從?而離間我們 。”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覷著上首青年的臉色,“所以依玉腰看?,此事大錯不在金翼......皆怪柳驚絕這廝心思太過深沉狡詐?!?/br> 一旁跪著的金翼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應和。 “是啊殿下,奴當?時是親眼看?著那小蛇妖出殿的,天兵也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直等著他下山自投羅網(wǎng),誰知那小蛇妖不知何時竟擬了個分.身,將她們都迷惑了去,這才、這才……” 金翼眨了眨淚眼,委屈得話都沒法說完。 聞聽?此言,上首華服青年沉默片刻,忽地扯唇冷笑。 “呵,倒是本?宮小瞧他了?!?/br> 不過很快,子桑惟清便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據(jù)他所知,柳驚絕化形不過三百多年,修為淺薄得很,哪里有?能力擬出個分.身又?不被那些敏銳的天兵察覺呢? 除非身后?有?高人助他… 想到這兒,子桑惟清腦中那個被強壓下去沒幾天的念頭重又?冒了起來,如聞風的野火,霎時燎原。 頃刻間,他面上便換了副神情,陰沉得可怕。 是夜,月華如練,映照在榻上正打坐調(diào)息的女子身上,愛憐地為其鍍了層冷光。 此刻的姜輕霄,儼然成了一尊白?玉雕就的神像,清冷、端莊,神圣不可褻瀆。 不過很快,這尊“神像”便被她最為癡狂的信徒自身后?抱住了。 “妻主……” 待青年沙啞甜膩的輕喚在耳畔響起時,姜輕霄方緩緩睜開雙眼。 她微微側頭,與柳驚絕面頰相蹭,淺笑道:“洗完了?” 柳驚絕點了點頭,隨后?便如一條游魚般靈活地鉆入了女人的懷中。 接著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拉開了自己身前的系帶。 隨即,便聽?女人忽然驚喜開口道:“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 聞聽?此言,柳驚絕羞澀又?得意地揚起了唇,隨后?微微直起身,跪坐在姜輕霄身前,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我方才出浴時,擦了些馥梨香粉到身上。” 與此同時,隨著青年方才的那番動作,前胸本?就搖搖欲墜的系帶終于?松散開來。 剎那間,雪白?的里衣紛紛朝兩邊散開,猶如層層綻放的梨花,露出了其中粉白?欲滴的花蕊 。 無邊的美景裹挾著撲鼻的淺香一同朝女人襲來,惹得她下意識地瞇起了眼睛 。 一開始,姜輕霄只是覺得此香不濃不烈、清幽淺淡,甚是好聞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可青年的下一句話,竟使得她旖念叢生、心泛狂瀾。 只見柳驚絕挺了挺身,將自己主動送到了她面前。 “是甜的,妻主要嘗嘗嗎?” 第90章 九十個鰥夫 雖是夏末, 姜輕霄卻在位于峰頂?shù)纳缴竦钪锌吹搅俗谱剖⒎诺奶一ā?/br> 花瓣殷紅柔軟,落于潔白的雪峰之上,隨著青年的呼吸, 微微顫動著。 似羞似怯的模樣, 惹得姜輕霄心頭一癢。 在她欺唇而上的剎那, 呼吸便被一股馥郁卻不嗆人的香氣所侵占了。 花香沾染了柳驚絕的體?溫, 變得溫熱而又纏.綿,輾轉片刻后,隨著一股淡淡的蜜意共同滲入了姜輕霄的喉頭。 所到之處, 熨燙而妥帖。 一時間,女人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榻上, 柳驚絕努力?地支起上半身,一手擁住面前人的肩膀,另一手則撫上了她的后頸。 青年微垂著頭, 面頰guntang緋紅,半瞇著一雙柳眼,全然寵溺地看著愛人,縱容著她的一切行?為。 直到再受不住時, 才?顫著聲,嬌嗔乞求。 “唔, 妻主,慢點、慢點......” 聞聽此言, 姜輕霄方大發(fā)慈悲地自他懷中抬起了頭。 隨后順著青年抻出優(yōu)雅弧度的脖頸緩緩而上, 啄吻著他的下頜、面頰,最后覆住了他的唇。 口中笑道:“確實是甜的, 你也嘗嘗......” 二?人唇瓣相碰,忘我?地相吻著, 一時間寢殿內(nèi)滿是甜蜜的情喃聲。(審核你好,只是接吻而已) 無邊的愛意自他們?周身涌起,炙熱的溫度將冰冷的月光都融成了一汪guntang的銀漿。 隨著衣衫一同流到了地上,淋漓一地。 迷亂間,柳驚絕腦后松挽著烏發(fā)的云青玉簪隨著他起伏的動作漸漸滑落,最后咕嚕嚕地滾下了榻。 青年下意識伸手去撈,卻撲了一空,隨即便被姜輕霄捉住了長指,與之緊緊相扣。 “莫管......” 女人喑啞著嗓音說罷,便俯下了身。 恰逢烏云遮月,掩住了一室旖旎。 正待二?人情到正濃、箭在弦上時,外寢殿門忽地被人叩響了。 姜輕霄額角青筋一跳,緊接著便聽殿外值守的濮蒙說道:“神?君,憂澈帝卿求見?!?/br> 聞聽此言,女人下意識地蹙起了眉,望了懷中青年一眼,剛想以天色已晚為借口回絕,可怎料對方竟先行?開了口。 語氣頗有些急切,“妻主,可否允我?入殿,惟清有要事?與你相商!” 話已至此,斷無再將人拒之門外的可能。 更何?況,現(xiàn)如今子桑惟清還?頂著她未婚夫的名頭...... 姜輕霄沉吟片刻后,轉頭看向一旁面色慘白的青年,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發(fā)涼的面頰。 愧疚又無奈地開口,“乖,阿絕先回避一下好不好?” 聞言,柳驚絕心口驟然一酸,隨即泛起針扎一般的疼痛。 無邊的委屈、不甘、忮恨、憎惡,匯聚成滔天的海浪,齊齊朝他涌來,嗆得他不能呼吸。 明明妻主真?正愛的人是他,不是嗎? 明明自己才?是輕輕名正言順的夫郎,可為何?如今卻活得像個見不得光的外室。 甚至同妻主親密片刻,都要時刻擔心被對方撞見。 有那么一瞬間,柳驚絕想直接打開殿門,讓子桑惟清知曉自己與妻主的關系。 讓他瞧清楚,誰才?是那個人人喊打的、插足勾.引別□□主的第三者! 可最終,青年也只能從滯痛不已的喉中,艱難地擠出一個字。 “好?!?/br> 縱使柳驚絕心中再怎么難過與不甘,他也沒?辦法拒絕姜輕霄的任何?要求。 更何?況,他也不容許自己成為輕輕復仇路上的絆腳石。 彎腰抱起散落的衣服,青年幾乎是半.裸著下了榻。 背影失落又狼狽,一步步朝隱匿的隔間走?去。 可就在女人同意子桑惟清進來后,柳驚絕忽又后悔了。 他猛地轉身,迎著女人微訝的目光,化作了原形,隨后飛快地遁入了她的衣袖。 下一刻,子桑惟清推門入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