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鰥夫三百年[女尊]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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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 姜輕霄眼皮一跳,當(dāng)即又將懷中的柳驚絕攬緊了些。 溫聲哄道:“乖, 快睡吧。” 青年溫順地嗯了一聲。 半晌后,姜輕霄又聽他驀地開口。 “妻主,我們.......要個孩子?吧。” 春末夏初之際,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可問晴山中仍是?十分?的涼爽。 白衣白發(fā)的少年,正坐在倒伏在地的巨大樹干上?,一邊悠閑地蕩著雙腿,一邊愜意地啃著手中的燒雞。 待聽完面前青年的話?后,他驚愕地抬眼看向?qū)Ψ?,連嘴上?的油污都顧不及擦,便?跳下?了樹干,跑到了柳驚絕面前。 “不是?,你當(dāng)真要給小醫(yī)仙生個孩子???!” 柳驚絕聞言,堅定?地點了點頭。 白此唯皺緊了眉看他,“阿絕你瘋了,你不知道咱們妖與凡人?想要孕育后代要承受多么大的風(fēng)險嗎?” “先不提能不能把它?安全生下?來,就單單孕期時?候的靈力消耗和波動就能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少年的情緒有些激動,想要拼命地打消好友這個可怕的念頭。 誰知青年卻抿唇笑了一下?,俊逸的臉上?滿是?幸福與期待,“我知道?!?/br> “我愛輕輕,所?以想為她生個孩子??!?/br> 生一個只屬于他們二人?,最好是?肖像極了姜輕霄的孩子?。 白此唯見好友如此執(zhí)迷不悟,連連嘆了好幾聲氣。 他了解柳驚絕的性子?,知曉他若是?認(rèn)定?了某人?或是?某事,便?會變得十分?的偏執(zhí)。 比如以前的,想要與小醫(yī)仙在一起。 再比如現(xiàn)在的,想要為小醫(yī)仙生個孩子?。 少年急得直撓頭,片刻后,他驀地抬起了頭,“你原先不是?說要剖一半妖丹給小醫(yī)仙,與她壽命共享嗎?你現(xiàn)下?若是?有了孩子?,還能剖嗎?” 聞言,青年神情未變,好似來之前便?想到了這個問題。 “剖妖丹的話?,不急于這一時?,更何況現(xiàn)在妻主身上?還未沾染上?我的妖氣?!?/br> 原先他是?想著,盡快地讓輕輕吸收他的妖氣,以便?在自?己剖出一半妖丹給她時?,可以適應(yīng)和融合。 這也是?他日日纏著輕輕要與她交.合的原因之一。 可不知怎的,無論柳驚絕怎么努力,輸送再多精氣給她,第二日姜輕霄的周身仍光潔如初。 這讓青年有些苦惱,并?且還未找到解決的辦法。 聞聽此言,白此唯便?知生孩子?這事,在柳驚絕那里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 同時?他也有些疑惑,依照小醫(yī)仙的人?品,若是?有了孩子?,定?然十分?注重?孩子?的成長,而柳驚絕占有欲又那么強(qiáng),肯定?不希望有人?同他分?享小醫(yī)仙的關(guān)注與寵愛。 白此唯是?個心中藏不住事的人?,隨即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 柳驚絕聞言,神情閃過一絲糾結(jié)與掙扎,隨即平靜地開口。 “山下?有個凡人?同我講,女人?都十分?注重?香火的傳承,妻夫之間?縱使再怎么恩愛親密,日子?久了都會變成親情,有個孩子?兩人?的羈絆也就越深,更加得分?不開?!?/br> 他頓了頓,淡淡蹙眉,“雖然我不認(rèn)同愛人?會變成親人?這個觀點,但他說的應(yīng)該沒有錯,我需要妻主永遠(yuǎn)愛我,所?以有個孩子?會更好,最好還是?個女孩?!?/br> 柳驚絕又想起了姜輕霄為小寶傷神時?的場景,隨即瞇起了眼睛,“而且......妻主她好像也十分?喜愛孩子?。” 白此唯沒料到他想拼死生個孩子?原因,只是?單純地想要小醫(yī)仙更愛他。 啞聲片刻后,只能翹起油乎乎的大拇指,對著柳驚絕,道:“你是?這個?!?/br> 柳驚絕對于他的調(diào)侃并?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揚(yáng)了揚(yáng)唇,“孩子?大一點后,我會求妻主送她去寄宿制學(xué)堂,不會讓她有機(jī)會打擾到我與妻主生活的。” 說罷,他又抿直了唇線,“在那之前,不過四五年而已,我可以忍受?!?/br> 話?畢,一旁的白此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已經(jīng)徹底不想搭理他了。 他剛想拿起吃剩的燒雞和柳驚絕帶來的白酒離開,青年卻驀地喊住了他。 “小白,我需要你幫幫我?!?/br> 白此唯驚訝地回過頭看向柳驚絕。 青年定?定?地望著他,面上?難得一見地浮現(xiàn)出請求之色,“我需要你幫我煉制一些駐丹,讓我靈力失控的時?候,不會現(xiàn)出原形,嚇到妻主。” 那日看過的日影戲,還是?給柳驚絕留下?了陰影。 以至于讓他下?定?決心,無論怎樣,自?己都絕對絕對不能重?蹈那狐妖的覆轍。 他承受不起。 聽到他提及駐丹,白此唯驀地皺起了眉。 片刻后,他出聲勸道:“吃下?駐丹后,你的靈力會被壓制到最低,雖然不會現(xiàn)出原形,但是?會虛弱很?長一段時?間?,甚至走不動路,你確定?要......” 誰知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柳驚絕打斷了。 青年的神情十分?的篤定?。 “我確定??!?/br> “因為沒什么比妻主的安危更重?要?!?/br> 聞言,小白恨恨地轉(zhuǎn)過了頭,口中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真是?不要命了,以前也沒見你這么瘋啊......” 說著,一手拎著吃剩的燒雞,一手拎著喝了半瓶的白酒,頭也不回地往山林深處走去。 待走出老遠(yuǎn)后,才大聲地吼道:“十日后老地方見!” 聞言,青年心下?一松,笑著朗聲道了聲謝。 柳驚絕出門時?,給姜輕霄的理由?是?想去山上?散散步,并?約定?了半個時?辰后便?會回去。 如今眼看著時?間?就快要到了,柳驚絕沒有在原地多做停留,腳步一刻不停地朝著山下?走去。 就在他快要行到山腳時?,路旁茂密的草叢中,突然鉆出了一個人?。 對方身形消瘦,背上?還背著一個大大的裝滿了藥草的竹筐,將他纖細(xì)的身影遮了大半。 柳驚絕五感甚是?敏銳,早在對方跳出來的前一刻,便?及時?地躲開了。 就在青年繼續(xù)朝前邁步時?,突然被人?喊住了。 “阿絕哥哥?!?/br> 是?許久未見的水衣。 柳驚絕驀地蹙了下?眉,頓住了腳步,神情冷漠地轉(zhuǎn)過身,看向少年。 “有什么事嗎?” 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柳驚絕在望向水衣與他視線相交的剎那,少年幾不可查地瑟縮了一瞬。 水衣看向面前的青年,腦中一直盤桓的是?這幾日自?己做下?的那個計劃。 眼下?正是?試探他的好機(jī)會。 他攥緊了雙手,企圖從?中擠出一點勇氣。 水衣咬牙,艱難地在臉上?扯出一絲笑意,背著竹筐湊近了青年。 內(nèi)里明明滿是?對他的恐懼與厭惡,表面卻放軟了表情與姿態(tài)。 水衣眨了眨眼,眸光泛著請求,“阿絕哥哥,天色有些晚了,我一人?走山路有些害怕,可以同你一起下?山嗎?” 聞言,柳驚絕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而是?將視線落在了被少年珍重?別在胸口的那支淺青色巾帕上?。 那是?姜輕霄的,他不會認(rèn)錯。 就在水衣以為柳驚絕沒有聽清,又試探著重?復(fù)一遍后。 青年才稍稍有了些許反應(yīng)。 柳驚絕強(qiáng)壓下?心頭翻騰的妒意與戾氣,冷聲道了句。 “跟上?。” 早在方才,青年便?瞧清了少年眼底深埋的對他的厭惡與嫉恨。 他也一樣。 柳驚絕記得凡間?有句俗語,叫——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他覺得這句話?說得十分?在理。 如果可以,柳驚絕想殺死所?有覬覦姜輕霄的人?。 但此時?他之所?以會答應(yīng)水衣的請求,不過就是?想瞧瞧對方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少年聽到這話?,連忙地道了聲謝,隨即背著那筐草藥快步追上?了他。 水衣背上?的那筐草藥堆得極滿,隨著他走路的動作,幾下?起伏間?便?有些搖搖欲墜。 柳驚絕隨即加快了腳步與他拉開距離,誰知少年卻咬得很?緊。 “阿絕哥哥,姜jiejie最近還好嗎,我好像有些日子?沒見她了?!?/br> 少年故作自?然地開口。 絲毫沒有覺得當(dāng)著青年的面,去關(guān)切他的新?婚妻主,有什么不妥之處。 柳驚絕聞言,抿了抿唇,淡笑道:“妻主她很?好,我們每天過得都很?開心,前幾日她還帶我去了棠鎮(zhèn)看日影戲。” 聞言,水衣的神情微僵,心口難以遏制地溢出一股酸水。 隨即不甘示弱地接道:“這樣啊,那姜jiejie去吃巴記那家的辣子?雞丁了嗎,我記得她很?喜歡?!?/br> 水衣簡單的一句話?,便?向青年昭示了他與姜輕霄關(guān)系的匪淺,畢竟他隨便?就能說出姜輕霄愛吃的食物。 柳驚絕一眼便?瞧出了少年浮于表面的炫耀之意。 同時?也如對方所?期望的那般,起了嫉妒之心。 嫉妒水衣竟然陪伴了姜輕霄那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