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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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詩?那個……咳咳……那個賤人還沒死么……” 此言一出,原本眼睛還滴溜亂轉(zhuǎn)的張虎子立馬不笑了,他神色冰冷了下來,明明還只是個小孩子,但當他不笑的時候,手里拎著個匕首,看起來比殷畫更像個暗衛(wèi)。 “把你的嘴巴放干凈一點,”張虎子啐了他一口,“我們殷詩哥是你能說的么?” 殷畫勉強睜大眼睛,瞅見說話的人只不過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娃娃后,鄙夷的意味更甚,不怕死的笑了兩聲,叫罵道: “誰不知道殷詩只不過就是個玩物,還天天自持甚高,冷著一張臉跟誰欠他多少錢一樣,活該他最后被玩膩了然……啊?。 ?/br> 還沒等他說完呢,張虎子眼睛都不帶眨的,直接把匕首插進了殷畫的胳膊上,紅色的血液飛濺落在了他的新衣服上,但張虎子此時都不在乎了。 他不明白,明明殷詩是那么好、那么溫柔的一個人,為什么外面的人都不珍惜他,才讓這么一顆干凈純粹的寶石從天空墜落,落在了梨花鎮(zhèn)里面。 滿心絕望的殷詩身處在這片安靜祥和的小鎮(zhèn)中,被鎮(zhèn)子里的人精心養(yǎng)護了三個月,內(nèi)心的傷疤好不容易才痊愈了一點。 對于殷詩身上的變化,張虎子欣喜還來不及呢,所以絕不允許有人說殷詩半句話壞。 這一匕首下去,是下了十足十的功力,疼得殷畫臉上涕泗橫流,嚎叫連連。 梨花鎮(zhèn)里的孩子三歲起就能雙手拎動一個石獅子,張虎子沒能把殷畫的手臂貫穿,說明殷畫的性情品質(zhì)雖然不像個暗衛(wèi),但骨子挺硬的,耐戳。 張虎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耐戳的人,猛地把匕首抽了回來,不顧殷畫的求饒慘叫,眼睛在他身上來來回回的打轉(zhuǎn),手也躍躍欲試的想往下戳。 屁股那應(yīng)該挺不錯的。 張虎子瞇起眼睛,鎖定目標后,剛想動手呢,就被一歌攔住了。 “虎子,你們先出去。” 聞言,張虎子“啊”了一聲,有些不甘心的拿匕首在空中比劃了兩下,但又不敢違抗一歌的命令,最終只能跟個得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樣,垂頭喪氣的出去了。 出門之前,李澤歡還特別貼心的把門給關(guān)緊了。 小木屋里只剩下殷畫的啜泣聲和慘叫聲。 過了一會兒,一歌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殷畫,他的背影抵擋住了從窗戶外射進來的陽光,陰影投射到地面上,正好遮擋住了殷畫狼狽蜷縮起來的身影。 “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殷詩的事情,全部說出來?!?/br> 一歌不開心的時候,說話聲音總是輕輕的,清越的聲音似水澗青石,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和微微的薄涼,落在人耳朵里就是勾人的癢。 殷畫被聲音勾的抬起頭,當他看清一歌長相的時候,頓時睜大了眼睛,哪怕他跟在李澤淵身邊見了那么多的美人,也沒一個可以跟一歌比擬的。 對方像是雨天落在山峰間飄渺不定的霧,又像是夜間隱藏在濃云后皎潔清高的月光,低頭看著他的時候,半散的墨發(fā)披在身后,肌膚如云,容貌絕色,氣質(zhì)清冷高貴。 殷畫看呆了,眼中不禁生出了幾分癡迷,忍不住喃喃道:“你……你生的真好看……” 還沒等他再看一眼呢,眼前閃過一絲血光,殷畫只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自己左眼的眼眶里面掉了下去,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三秒過后,殷畫終于明白過來那是什么了。 他痛的蜷縮起身體,抬手捂著自己的左眼,大聲哀嚎道:“我……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一歌低首淺笑,眸色深沉如夜,他明明笑得那樣好看,腳卻抬了起來,豪不留情的踩在了殷畫斷掉的那只腿上。 一歌加重了腳下的力度,漫不經(jīng)心的用手指勾了勾自己的發(fā)絲,一會兒沒見殷詩,他就想對方了,所以有些懶洋洋開口道: “看我,你配么?” 你又不是殷詩,看個屁看。 直到太陽落山,天色漸漸的變晚,一歌才從小木屋里面走出來。 他臉上的神色臭臭的,眼神也冰冰冷冷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特別不好。 張虎子等的都快睡著了,抱著李澤歡的大腿當靠枕,頭跟小雞叨米似的一點一點的,就連手里的匕首掉在地上了都不知道。 李澤歡是多么聰明的一個人啊,他搖了搖手里的扇子,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后打趣道: “一歌,你知道現(xiàn)在你臉上的表情像什么嗎?” 一歌沒有搭理他。 李澤歡不在意,接著說:“活生生的像一個被老婆拋棄了,渾身上下難過又傷心卻還要裝出一副我不生氣我很懂事的寡夫模樣?!?/br> 一歌大怒:“滾!” 張虎子被吼醒了,迷瞪著兩只大眼睛,頭跟個撥浪鼓似的來回轉(zhuǎn),驚慌失措道: “咋了咋了!誰家雞打鳴了!” 一歌更氣了,一腳踢到了張虎子的小屁股上,小孩子被踢的“哎呦”了一聲,抓著自己的匕首,就從地上麻溜的爬了起來。 “干嘛踢我啊,”張虎子委屈的揉著自己的屁股,斜眼想瞪一歌,卻又不敢真的瞪,只能跟翻白眼似的一瞥一瞥的,說:“一歌哥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一歌冷笑:“說話之前,先把你衣服身上的血給擦干凈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