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書迷正在閱讀:虬結(jié)成疤、他當鰥夫三百年[女尊]、笑死,全家沒一個普通人、驚悚之城,誅神游戲[無限]、公子不高冷、重生之這一次我會好好愛你、我在六十年代端上鐵飯碗、穿書后我攻了言情文男主、快穿之一場游戲、朕偏要死[穿書]
等對方終于把東西搬好了之后,殷詩就瞅見那只白色的小耗子躥到自己身邊,隨后抓了一把花生塞進自己手里。 一歌坐到殷詩旁邊,推了推他的手:“我想吃花生?!?/br> 殷詩偏頭,雖然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但還是縱容的給一歌剝起了花生。 這副賴皮的模樣正巧落到了柳大媽的眼里,柳大媽睜大眼睛怒了,提著自己的小竹籃就沖到了一歌前面,雙手叉腰罵道: “想吃花生你不會自己剝么?我們殷詩身子骨那么弱,你還讓他給你剝花生,光天化日之下好一個臭不要臉的!” 聽柳大媽這么罵他,一歌早就習慣了,他慢悠悠的接過殷詩手里的花生塞進嘴里,瞇起眼睛享受道: “真香?!?/br> 柳大媽氣急:“你!”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吵起來了,殷詩把剝好的花生塞到了柳大媽的手里,開口勸架: “柳大媽沒關(guān)系的,我天天坐在板凳上曬太陽也沒事干,剝一剝花生也好?!?/br> 聽見殷詩這么說,柳大媽氣呼呼的看了一歌一眼,雖然嘴上還想叨叨兩句,但最終還是忍下來了。 她把小竹籃放到木桌上,里面是剛做好的杏仁南瓜,味道又香又甜,吃起來軟軟糯糯的,口感絲滑,唇齒留香。 “來,這是大媽剛給你做好的,”柳大媽把勺子遞給了殷詩,“趁熱趕緊吃,等涼了就不香了?!?/br> 殷詩很喜歡吃柳大媽做的杏仁南瓜,他道了聲謝后,剛準備吃一口呢,就被身旁的一歌抓住了手。 “我也想吃,”一歌滿臉希翼的看著殷詩。 他不喜歡吃甜,但他喜歡逗殷詩玩,喜歡看殷詩平靜的臉上因為他的話從而變化的各種表情。 一歌覺得很有趣,欺負殷詩的時候,是他心情最好的時候。 關(guān)于這點殷詩不知道,柳大媽卻清楚的很,她是看著一歌長大的,對方的肚子里面到底有多少壞水,柳大媽心里可都計算著呢。 眼看著殷詩就要把第一口南瓜遞到一歌嘴邊,柳大媽不忍看著殷詩被欺負,所以踢了踢一歌的小板凳,讓他坐到旁邊。 “別天天逗殷詩玩,”柳大媽用手輕輕的點了點一歌的額頭,“人家身子骨弱著呢,被你玩壞了可怎么辦?” 玩……玩壞? 殷詩用舌尖抵著勺子,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啊。 還沒等他純潔的小腦瓜再深思點什么東西的時候,大門突然被推開了。 張虎子圓溜溜的小腦瓜從門口探了進來,他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撓了撓臉頰后,張口說: “鎮(zhèn)子里面跑進來了一只兔子,挺肥的?!?/br> 聞言,一歌挑了挑眉,漂亮的眼眸半瞇了起來,眼底沾染上了幾分冰冷和陰戾,柳大媽嘴角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仗著殷詩看不見,一歌臉上的表情也懶得偽裝了,他咂了咂舌,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唇角上揚勾出一抹暗含嘲諷的笑容,眼里滿滿的都是厭惡。 “就讓我看看,這只兔子到底有多肥。” 一歌抬腳剛想往門外走呢,但腳步突然頓住了。 隨后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壞點子一樣,整個人飛快的轉(zhuǎn)身彎腰,抓住了殷詩的手腕,把他那勺甜杏南瓜塞到了自己嘴里。 “唔,好甜,”一歌皺眉,緩慢的松開了殷詩的手,隨后又身子前傾,張嘴在殷詩臉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還是這個好吃。” 突然被偷襲的殷詩:“……” 他抬手捂著自己剛被咬過的臉頰,指尖在上面蹭了蹭,立馬摸到了牙印。 耳邊響起了一歌惡作劇成功后“吱吱吱”的古怪笑聲,整個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后捏著勺子,繼續(xù)淡定的吃著自己的杏仁南瓜。 柳大媽趕緊給一歌說好話:“殷詩,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啊,他心智還沒虎子成熟呢,咱不跟他生氣??!” 殷詩眉目間一片祥和,他的性子本就沉穩(wěn)不易動怒,再加上一歌這段日子對他的百般折磨,促使殷詩的性子更加淡定安靜了。 就在大木門即將關(guān)閉的時候,殷詩突然放下勺子,揚聲道: “一歌,晚上記得回來吃飯?!?/br> 回家吃飯。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一歌真正笑出了聲,他原本變得煩躁的心情,也因為殷詩這句簡單的話由陰轉(zhuǎn)晴,不禁眼里帶笑的回應(yīng)道: “知道了,等我回來!” 可是等他徹底關(guān)上大門的那一刻,整個人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張虎子,有些懵逼道: “殷詩剛才叫我什么?” 張虎子想了想,傻乎乎的說:“一歌呀。” 一歌不確定的抬手指了指自己:“他叫我一歌?” 張虎子非??隙ǖ狞c頭,嚴肅道:“對呀,我剛才聽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會錯的!” 話畢,兩個人先是一陣沉默,隨后集體愣住了。 張虎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腦瓜子,有些局促的看著一歌,小心翼翼說:“那個……一歌哥,你是不是……” 完蛋了,馬甲莫得了。 不過仔細想想,以殷詩的聰明才智,可能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一歌的真實身份,只是他從來沒說過罷了,配合著一歌在自己面前演戲。 一歌嘆息了一口氣,一把拐住了張虎子的脖頸,帶著他往前走,惆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