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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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見殷詩走了,原本還說自己是個(gè)老人家經(jīng)不起折騰的老末,突然腿腳麻利的蹦到院子里的梨樹上,小心翼翼的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三包毒藥,遞給了一歌: “咱倆說好了啊,試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一歌白了他一眼,奪過那三包毒藥,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拆開其中一包塞進(jìn)嘴里,咽了下去,隨后皺眉舔了舔嘴角說: “怎么這么甜,你不是知道我不喜歡吃甜味的東西么?” 老末摸了摸自己的小羊胡子:“怎么?你還想讓我給你做成咸的?想的還挺美,不管甜的還是閑的,你都必須給我吃!” 一歌冷哼一聲,撇了撇嘴,直接把剩下的兩包毒藥塞進(jìn)嘴里,齊齊咽下去。 廚房里面,柳大媽一直詢問殷詩到底喜歡吃什么。 其實(shí)就連殷詩自己都不知道他喜歡吃什么,因?yàn)榘敌l(wèi)根本就沒有可以挑選的權(quán)利,主人讓吃什么,他們就必須吃什么,別說喜歡吃什么了,能吃上飯就不錯(cuò)了。 殷詩搖了搖頭:“我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 竹大嬸急了:“那怎么行啊,你不要嫌麻煩,想吃什么就跟我們說,生了一場病之前給你養(yǎng)的rou都白養(yǎng)了!” 一提起這事兒,柳大媽和竹大嬸就停不下來了,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給殷詩灌輸“大口吃rou”的思想。 殷詩面癱著一張臉燒柴火,在腦海里想了想……一白好像很喜歡吃甜的東西。 殷詩停下扔柴火的動(dòng)作,突然仰頭看著柳大媽,開口道:“做一條糖醋魚吧,或者糖葫蘆也行。” 一白應(yīng)該會(huì)喜歡吃這兩樣?xùn)|西吧。 畢竟……畢竟李澤淵也很喜歡吃甜的東西,但是口味也很挑剔,只有糖醋魚和糖葫蘆這兩項(xiàng),是李澤淵不挑剔也喜歡吃的食物。 兩個(gè)大媽還以為殷詩終于有胃口了,所以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整個(gè)小鎮(zhèn)的氣憤比平時(shí)還有活躍,處處都洋溢著喜慶和興奮,還有不少人拿了家里珍藏多年的美酒,拎著自家的小桌子帶著做好的飯菜,來到了殷詩家的門口。 梨花鎮(zhèn)里的人都沒什么講究的習(xí)慣,直接支愣起自家的小桌子。 大人和大人們一桌,小孩子就去找自己平日里玩的小伙伴,三三倆倆的結(jié)成一團(tuán),低頭“咯咯咯”的笑,也不知道在說什么悄悄話。 鎮(zhèn)子里的狗啊,貓啊全都聚集了過來,狗就乖乖的臥在主人的腳下,等著吃rou和骨頭,貓咪們就跳到樹上,慢條斯理的舔著自己的小爪子。 殷詩在屋子里面就聽到了門外的歡聲笑語,他低頭剝了一個(gè)花生,遞給了旁邊的一歌。 “我在這里這樣坐著,什么都不干,是不是不太好,”殷詩乖巧的將花生殼扔到了小竹筐里面。 一歌跟個(gè)大爺似的,美滋滋的靠在美人椅上,無法想象一個(gè)長的跟天仙一樣的人,現(xiàn)在卻不要臉的吃瞎子手里剝的花生,還吃的那么甜甜蜜蜜,心安理得。 “你的任務(wù)就是給我剝花生,”一歌又挑了一個(gè)飽滿的花生塞進(jìn)了殷詩手里,“動(dòng)作別停,接著剝?!?/br> 殷詩無語的捏了捏手里的花生,只感覺到頭疼。 幸好酒席馬上要開始了,殷詩這才擺脫了剝花生的命運(yùn),一歌原本想黏著殷詩坐的,卻被人逮住推向座位上,只能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殷詩,弄的跟生死離別一樣。 殷詩則被柳大媽帶著去了廚房,竹大嬸拿了一雙干凈的筷子:“快嘗嘗,剛做出來的糖醋魚,你覺得味道怎么樣?” 柳大媽:“糖葫蘆剛才端出去了,絕對酸甜夠味!” 殷詩還沒有進(jìn)小廚房呢,就聞見了香味,食欲被勾了起來,他嘗了一口魚rou,那魚rou又嫩又滑,裹上濃郁的湯汁,好吃極了。 “很好吃,”殷詩沒忍住,又吃了一小塊兒。 一看殷詩喜歡,兩個(gè)婦人這才放下心來,剛想把魚端出去呢,殷詩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叫住她們:“那個(gè)……再給一白做一條吧……” 這盤魚雖然大,但肯定不夠那么多人吃,估計(jì)一人一口,魚就吃沒了。 聞言,柳大媽和竹大嬸均是一愣,不可思議道:“一……一白?” 柳大媽疑惑道:“他不是最討厭吃甜食么?上回吃了甜杏南瓜還吐了啊?!?/br> 這回輪到殷詩愣住了,他嘴唇開合了兩下,也不知道說什么,最終只能抿起唇瓣,什么話都說不出口,沉默的跟在兩個(gè)婦人身后出去了。 外面很熱鬧,大伙正在猜酒拳,氣氛一時(shí)之間沸騰了起來。 殷詩在夜里看不太清楚,但他卻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找到了一歌所在的方向。 離他不遠(yuǎn),對方的手里好像還拿了一根糖葫蘆。 殷詩抿了抿唇瓣,在柳大媽的攙扶之下,坐到了一歌旁邊,鼻尖嗅到了那股淡淡的梨花香味兒后,這才放下心來。 一歌一看殷詩來了,立馬伸手?jǐn)堊×怂难羝ǖ溃骸拔覄偛鸥麄儾氯?,給咱家贏了不少錢,還贏了兩頭小豬崽呢!” 說完之后,他就一口咬掉了一個(gè)糖葫蘆,看似很享受的瞇起了雙眼。 周圍的人頓時(shí)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了看那裹滿了糖漿的糖葫蘆,又看了看一歌笑瞇瞇的表情,同時(shí)咽了一下口水。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一歌碰甜。 但哪怕他們再驚訝,為了配合一歌表演,還是手下不停的跟一歌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