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睡jian(H)
書迷正在閱讀:薄荷暗戀、這個小鎮(zhèn)里的人都不正常、虬結成疤、他當鰥夫三百年[女尊]、笑死,全家沒一個普通人、驚悚之城,誅神游戲[無限]、公子不高冷、重生之這一次我會好好愛你、我在六十年代端上鐵飯碗、穿書后我攻了言情文男主
他僵硬開口道:“我是,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因為怕吵到還埋在自己頸窩睡覺的喻想,他聲音壓得很低,另一只空閑的手罩在了meimei露出的瑩潤耳廓上。 燕秋昨天在馬路邊看到對外形出眾的年輕男女,因為隔著段距離,她并不能看清他們的臉,但心里卻莫名有種冥冥之中的熟悉感,等她回過神來出去找人,對方早已經離去。她抱著一絲希望去問前臺,那邊并不能透露客戶的隱私,燕秋還是想了些辦法才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對方發(fā)來的系統(tǒng)截圖。 顯示的確有一位叫喻岸的先生預定了一晚的套房,連名字也和自己兒子一樣,那昨天他旁邊的那個女孩子,說不定就是喻想,她輸入喻岸登記的聯(lián)系方式鼓起勇氣撥出了這個電話,很順利接通了,燕秋聽到對方的回答后卻忽然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當年她離開澧島之后過得很波折,既沒有好學歷還無一技之長的女人,想要在城市扎根是很困難的,為此幾乎所有能賺到錢的工作燕秋都嘗試過,從紡織廠女工到服裝店銷售員再到自己開店做老板,燕秋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她有再談過戀愛,卻沒有能走下去的。直到前兩年碰到個喪妻的富商,對方是個能治愈她的過往的人,燕秋這才再婚,然后高齡生下個新的小孩。 對于一雙兒女她心中有愧,之前她沒有能力回澧島把他們帶走,后來她卻不敢回去找他們,她已經在他們人生中缺失了太長的時間。如果不是這次偶然的撞見,燕秋或許都不會有能和他們再聯(lián)系的機會。 喻岸并沒有問自己是誰,燕秋猜他或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試探性問道:“如果可以的話,今晚能不能和你們見一面?!?/br> 既然是你們,喻岸確定了自己猜想,他心里說不上是喜悅還是失落,回道:“好的,地點您定嗎?” “嗯,我到時候給你短信?!毖嗲锘卮鸬?,聲音里帶著絲隱秘的欣喜。 電話掛斷,喻岸心里仿佛憑空出現(xiàn)個缺口,這種感受或許有點類似近鄉(xiāng)情怯,因為怕和自己的想象中的場景差距太大,所以他寧愿拒絕理解,拒絕重逢。喻岸放下手機,抱緊了懷里的meimei,溫暖柔軟的女孩子身體,仿佛填補了他失落的地方,無論發(fā)生什么,至少meimei都還會在自己身邊,這個認知讓喻岸心情稍霽。 他想試著入眠,但腦子全被紛亂的思緒占據,喻岸一旦閉眼就會閃過mama還在時的場景,她抱著meimei給自己念故事書,牽著他的手去菜園擇菜,把清洗干凈的床單掛到繩子上的身影,以及最后分別時的那片海。 越想越讓喻岸難受,他睜眼對著天花板發(fā)呆,把自己從情緒的海洋中抽離出來,平時都放任不管的晨勃在此時特別難以忽視,他很想把它放進meimei的身體里,被溫暖的xue道包裹吸吮,只有和meimei連為一體,才能真正地填補他缺失的心。 他這么想了,也順應自己的意愿行動了,喻想睡覺穿的裙子很輕薄,喻岸的手能很輕易地摸到meimeirou感的臀,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插進女孩子腿間的隱秘地帶,這里還很干燥,喻岸撥開了內褲的布料,找到了喻想的陰蒂。 他就這么挑逗著還熟睡著的女孩子的性器官,已經被情欲澆灌過太多次的身體,很快就被干澀的侵犯勾引出了感覺,喻岸感受到meimei的xue縫里漸漸有水液流出,他伸了根手指進去,就著溫熱的水液能一下插到底,喻想仿佛有感受到此時身體里異樣的進出感,女孩子眉頭皺了一下,在睡夢中無意識囈語。 喻岸以為這樣她不舒服,他撤出了手指用帶出的yin液做潤滑繼續(xù)用手指繞著已經鼓脹的陰蒂打圈,時不時用力揉捏下,但喻想只是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她的眼睛還緊閉著,并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他倒不是怕喻想醒過來,只是因為不能準確得到喻想的反饋,前戲進行得比平時艱難,但面對還沒有自主意識的meimei,喻岸的心里升騰起詭異的滿足感,他往喻想已經非常濕潤的xiaoxue里又加了兩根手指,看meimei的臉漸漸變得潮紅,她的唇不自覺張開,只是可惜這個姿勢喻岸不能吻她,不然他真的會想把她一口吞下。 喻想的xue擴張到了差不多可以插入的程度,喻岸小心地把自己從喻想身下挪開,這下喻想只能趴在枕頭上,他從柜子里拿出套給自己戴上,看著meimei的睡眼,湊過去吻喻想露出的半邊臉,還有可愛瑩白的耳朵。 然后青年俯到了女孩子的背上,他用自己的手撫摸著女孩子美好的身體,潮濕的xue口非常歡迎手指的進入,他拿起旁邊的枕頭墊到了喻想小腹下面,這次進入xue道的不再是手指,而是他早已蓄勢待發(fā)的性器。 炙熱的roubang緩緩的占滿了meimei的整個yindao,性器被完全包裹進像泉眼一樣的溫熱巢xue,讓喻岸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謂嘆,他親了下meimei的柔軟發(fā)絲,然后輕輕在xue道中抽送著。比起他以往賣力的劇烈動作,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溫柔。 女孩子被插得越來越熱,眉頭緊鎖,如果不是偶爾溢出的一聲嬌吟,這幅樣子仿佛她在夢中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喻想起初還以為是自己是在做春夢,但身體傳來無法忽視的飽脹感,伴隨著異物的進出,在提醒她這一切都是在真實發(fā)生的。 她混沌的意識在漸漸變得清晰,每次xue道被異物撐開,溫熱堅硬的男性胸膛都會抵到她的脊背,耳邊不僅是自己已經變得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另一個人性感低沉的喘息聲,喻想費力的睜開雙眼,視野里只有哥哥的小臂,她發(fā)覺自己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被男人插著。 屁股因為下面墊著的枕頭而翹起,她的腿在這場不知道開始了多久的性愛中被分到身體兩邊,膝蓋成九十度彎著,嫣紅的xiaoxue完全暴露了出來,里面有根粗碩的性器在不停進出,豐沛的水液濺得兩人交合處的毛發(fā)一片泥濘,無助地貼到皮膚上。 喻岸還沒意識到meimei已經醒過來,他稍稍立起身子,用手按住喻想的腰,加快著身下抽動的頻率,女孩子的臀被撞得泛起rou浪,暈紅一片,喻想想要說話,但她現(xiàn)在只能發(fā)出像小狗一樣的喘息,喻岸幾乎每次都插到底,猛烈的快感很快讓喻想到了高潮,腰腹處不住顫抖,xue道的痙攣也把喻岸夾得射了出來,那些壞情緒好像也跟著一起排空了。 他閉上眼睛趴到meimei身上,整個人的重量都被下面還高潮的女孩子承擔,性器還在緩慢抽送延長著她的快感,喻想的意識又因為情欲而渙散,但她聽見了喻岸在她耳邊說:“好喜歡meime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