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偷偷洗我內褲的? ji leday. 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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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集太不會找準時機了。 竹羽椿一邊回手機消息一邊想。 她每次最想談戀愛的時候就是在她考試搬書的那段時間。 為了清空桌子要來來回回搬書好幾趟,高叁還好是從五樓搬到六樓,她們高二的時候還要從四樓搬到一樓,累得要命。 每當這時,她就會特別羨慕那些被幫助的女生。 她恨不得捐一棟考試樓,一到考試的時候直接輕輕松松上陣,但又不想便宜了學校。 林付星可以請假不上晚自習,但竹羽椿不行。 彼時的林付星正悠閑地開著車,送著竹羽椿去上學。 “唐疏桐說有人找我們,其實她應該是猜到她老公可能也安排人要接她回家了,可她沒想到日理萬機的宋醫(yī)生會親自殺過來吧?!敝裼鸫豢吭谧紊希瑫⒃谒壬?,關機的手機放在夾層里,手機里還有來自她媽的幾條未讀語音。 “嗯,她就樂意這樣?!绷指缎堑囊暰€始終沒離開前方,她關掉了正在播放的廣播劇??磿埖绞装l(fā)站:you shew x. 如果她一開始還不明白原本打算在二十叁點會準時放的煙花為什么要提前放,那在她看到竹羽椿一邊假裝沒事人一邊偷偷觀察裴集的反應的時候,她就能肯定,竹羽椿是喜歡裴集的。 于是她隨口問道:“晚上還要不要我?guī)兔Σ贾脠鼍???/br> 一說到晚上,竹羽椿就有些頭疼。 她媽不知道怎么和蘇霏的mama認識上的,大概是家長群,竹羽椿想。 見一面就算了,要是真朋友的話,彼此帶回家玩肯定也會見到。 她和蘇霏又不是很熟絡的關系。 竹羽椿明確表示,她不想見。 她媽還在手機對面勸,說人家只是熱心,人很好,兒子成績也不錯。 知道竹羽椿可能不太關注男同學,樣貌和名字對不上號也很正常,就是單純想讓倆家小孩認識認識。 竹羽椿越聽她解釋越來氣,然后兩個人又聊到竹羽椿的學習問題,兩個人聊到最后直接在微信上互相指責謾罵。 “不用?!敝裼鸫簧钌詈袅丝跉?,只能用鼻子宣泄不滿,又不好意思把負面情緒帶給林付星,“我搞不定再叫你。” 隨后她話鋒又轉:“蘇霏他在裝什么?還兩個人認識認識,他沒跟他媽說過我們兩個人高二就認識了嗎?對,也確實沒有說的必要,畢竟我們只是普通同學。” 她不耐煩的語氣惹得林付星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林付星只是冷靜地尋找可能性:“可能他也不知道他媽會這么做吧?!?/br> 竹羽椿不買賬,她整個人快從車座上滑落,以一個半蹲的姿勢倆條腿折迭著,最后又托胸竄了回去。 “不就是表了個白嘛?!?/br> 這下林付星不說話了。 她對蘇霏mama的做法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她并不準備跟竹羽椿說,怕她沒心思考試。 于是她果斷換了個話題。 “阿姨今天收房的時候給我拍了個照?!绷指缎侵滥莻€套房是準備用來擺陣的,于是在竹羽椿離開之后找人收拾了一下,“你會用洗衣機?” 竹羽椿不明白林付星為什么這么問,可聽她說完話內心又莫名其妙有些心虛,不過她依舊老實地回答道:“不會啊?!?/br> “為什么這么問?” 林付星不假思索:“你自己洗內褲了?” 竹羽椿這時候腦子已經有點宕機了,而林付星還在解釋:“只是有點新奇,你之前不都是穿一次就扔的么?!?/br> 而且也用不著自己洗吧,這種事有的是阿姨干。 林付星想,她可能是在學習的時候洗的。 人只要在認真學習的時候還想做別的事來打發(fā)時間。 竹羽椿就是這樣的人,越焦慮越緊張越關鍵的時候就越容易被轉移注意力。 比如她在越靠近期末考試的時候越能把卡了很久的語言翻譯出最貼合的含義,甚至可以把拖了很久的稿件畫完。 總之就是什么都想干,就是不想學習。 竹羽椿把答案含在嘴里,林付星耳聾般,也許聽到了嗯嗯聲,也許竹羽椿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聲,林付星也沒在意。 她不知道她的隨口一問會讓竹羽椿下車時都有些魂不守舍。 直到竹羽椿連車屁股都看不見之后,她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急忙地開機,然后對著柏預沅的微信就是一頓語音輸出。 “誰允許你特么洗我內褲的??” “我讓你洗了嗎,你是嬌妻嗎,我真服了,” “你,你用手洗的還是放洗衣機洗的,你,你就不能,你也不嫌臟,我cao,我他媽就算……我我自己長手了,你眼瞎嗎?” “你能不能矜持點,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謝謝你啊,哪個男的會給別人洗內褲的,你你這么主動給誰看?你別性sao擾我,你個死異性戀!” “我是直女,我是喜歡男的,但我也是有底線的,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趕緊死心吧,我們那天也只是最后一次,以后不會再有了,你也別多想?!?/br> “靠,你不會是真洗了吧,誰準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洗的!!” 竹羽椿越說到后面越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她的臉一度漲紅到像熟透了的蘋果。 路過的人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因為她語速快得嚇人,只能看著她一會扯書包繩子一會來來回回到處走,手上還做著捏爆的動作,臉上更是眉飛色舞的。 路過的學生還以為她吃到了一個什么驚為天人的大瓜。 等過了好幾分鐘,竹羽椿終于快要冷靜下來了。 哪怕她只要一閉眼,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一幅一條孤零零的內褲被掛在玻璃陽臺上的景象。 可她也快要冷靜下來了。 因為她必須要冷靜。 呵呵,不是她洗的,也不可能的阿姨洗的,還會有誰這么閑? 她早該想到的。 不過好在從今天起,她再也不用和柏預沅做同桌了。 早該這樣了。 于是竹羽椿蹬蹬蹬地一口氣爬上了五樓,板著臉聽著班長的安排搬弄座位,在班級嘈雜的聲音下,大家一起行動,期間柏預沅想要幫她搬東西,被她一一拒絕。 竹羽椿知道他一定沒看到她發(fā)的消息。 呵呵,不過她也不會主動提醒,他以后連和她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 盡管竹羽椿極力昂首挺胸,一直在翻白眼,裝作毫不在意的神情,但還是在看到他那雙潔白的手之后,不可避免地耳朵泛紅。 真想把他的手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