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支線:舔逼,舌頭插xue(H)
粉嫩又濕漉的桃源,就這樣展現(xiàn)在江玟面前。 兩片yinchun緊緊閉合,像是恪盡職守的護(hù)衛(wèi),把守在曲徑通幽的洞xue面前。 被擠到凸起的肥美蚌rou,從縫隙往外流出潺潺yin水。 剝開內(nèi)褲時,難免觸碰到敏感陰阜。 曹彌指尖從上方撩撥似的輕輕劃過,將積攢匯聚的腥甜水露一并帶走。 女xue兀地一顫,粉白指尖上粘黏的點點yin液,隨之嵌入側(cè)方層迭的干燥布料。 還不等曹彌指節(jié)勒出白痕,女xue寂寞難耐地開始抽動,這只得到主人許可的狗,已然伸出了他那帶有唾液的舌頭,對著陰阜從下往上就是狠狠一刮! 舌頭極速舔弄yinchun,比歡愉更快而至的,是曹彌下意識并攏雙腿的動作。 “唔哈?!?/br> 曹彌繃緊腳趾,頭皮發(fā)麻,不自覺從口中溢出一道呻吟。 她往里并起了腿,想要禁錮江玟正在她身下作亂的頭顱,開口要讓對方停下: “等——哈——你等——呃?。。?!” 曹彌向后仰起了頭,眼眸被迷霧遮擋,陷入從未有過的情欲之中。 即使她的腿下一秒瞬間夾住了江玟的頭,也夾不住對方在陰阜上故意搗亂的舌。 亂了、一切都亂了。 曹彌呼吸愈發(fā)急促,她用牙咬著唇,卻只能讓對方更加興奮。 “主人——嘖啾——主人——” 天花板中央懸掛著的吊燈,在她眼底印上了閃亮白光。 曹彌聽不清江玟在說什么,只能聽到耳邊連續(xù)不斷的嗡鳴聲中,帶有明顯澀情的澤澤水聲。 他、在舔她。 這只犯上作亂,覬覦著主人身體的惡犬,不等主人把話說完,就用舌頭對著花xue一通翻攪,做出更為過分的舉動。 作為要讓主人喜歡的好狗狗,江玟不能違背主人說出的話。 但他不想放棄這次機(jī)會,所以他干脆在主人下令前,就讓對方率先閉上嘴。沉淪情欲的曹彌,只能顫抖著身體,迎接即將到來的高潮。 猩紅舌尖再次觸碰到嬌嫩多汁的桃源鄉(xiāng),不同于之前小心翼翼的輕柔試探,這次是狂風(fēng)驟雨般的拍打舔弄! 他先是從上往下舔過曹彌的yinchunrou縫,把沾有露水的rou色花瓣舔得東倒西歪,在驟雨摧折中不能自己。 剛舔到最下方,江玟又控制著舌頭猛然轉(zhuǎn)換方向,從下往上開始舔。 喜歡、好喜歡。 口腔里的腥甜味道,根本沒有貼在逼唇上的舌頭味道濃郁。 江玟的臉埋在曹彌腿根處,像狗一樣伸長舌頭,把好不容易搜刮到的yin水重新涂抹在曹彌陰xue上。 好甜、好好吃。 江玟想把曹彌xue里流出的sao水都吸進(jìn)嘴里,又貪心地不肯放過眼前柔軟又多汁的陰阜,只好一直用舌頭翻來覆去地舔。 女xue在盛放中凋零,僅剩的兩瓣rou唇,輕易就能被舌頭分離。 guntang熾熱的舌頭,快把曹彌身體燙出明顯傷口。 相接處汁水融化,曹彌小腹抽動著,感受腿間頭顱的小幅度聳動。 rou與rou的真實接觸,比用玩具自慰時要強(qiáng)烈很多。 不再有自己cao控,所以根本不知道對方下一次要舔哪里。 是yinchun?還是陰蒂? 她不知道。 因此女xue上的每一處saorou,都會在這時做好被舌頭舔過的準(zhǔn)備。 腳碰不到地,像漂浮在水面上的無根浮萍,最終也只能被湍急的漩渦席卷吞噬。 舌尖滴落的溫?zé)狍w液,被舌頭細(xì)細(xì)涂在yinchun嫩rou上。 是獨占,是標(biāo)記,作為沙漏瓶中用以記時的細(xì)沙,一點一滴堆積著驚人快感。 曹彌小口呼著氣,女xue都要被江玟舔麻。 她眼底水意更濃,將眼前光源折射出長長光影。 不能動、一點也不能動。 她只能保持著原始姿勢,任由江玟在她身下舔著,腦內(nèi)炸開一簇又一簇絢爛多彩的煙花。 舌頭抵上勃勃跳動的陰蒂,察覺到種子破土而出、發(fā)芽生長后,江玟呼吸一滯。 恍若神跡來臨,江玟屏著呼吸,用牙咬住這顆顫顫發(fā)抖的殷紅蕊粒。 還來不及嚙合啃咬,就被甬道噴出的淋漓yin水打濕了臉。 想cao、想cao進(jìn)主人的身體里。 rou縫上堆積的透明水液,被瑟縮翕動的逼rou吸回。還不等xue口吸入多少,沒被jiba插入過的緊窄孔洞,又半嫌棄似的往外吐出yin水。 rou粉色的魚嘴,就泡在這攤濕熱水液中,一個又一個的細(xì)小水泡,在水膜和空氣相接處突然炸開。 江玟紅著眼,把舌頭往曹彌xue里重重一頂。 曹彌的腿和腳背繃成一條線,xue口最外層的rou褶,輕易就往兩側(cè)分離。原本閉合的門扉,也被情欲這把鑰匙插入打開。 “哈——唔呃——” 女xue初次迎客,被江玟的舌頭擴(kuò)展成圓洞。 舌身緊緊貼在翕動不已的yinchun內(nèi)側(cè),前半截殷紅舌尖,已然完全沒入曹彌生澀稚嫩的甬道中。 ………… 太難寫了【抱頭痛哭】 黃色真的太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