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慕林在線閱讀 - 慕林 第9節(jié)

慕林 第9節(jié)

    接著她又問女兒如何,錢mama忙叫來了侍候謝映慧的丫環(huán),那丫環(huán)含淚回稟:“大小姐又發(fā)起熱來了,又說頭疼,吃不下東西,也喝不下水,方才又發(fā)脾氣,摔了杯子和點心……”還打了她。

    錢mama只命她好生侍候,便把她打發(fā)走了,回過頭來沖著曹氏干笑:“大小姐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一時心里不爽快,也是有的?;仡^老奴再去勸勸?!?/br>
    曹氏嘆了口氣:“是我寵壞了她,也是我失策……早知如此,前兒府中宴客之前,我就想個借口,把她送去平南伯府避一避了。有她舅舅舅母在,她也不至于受這樣的罪?!?/br>
    錢mama啞然。這種事怎么可能呢?全家人都在府中宴客,謝映慧怎能缺席?為了要把謝璞的罪名釘死,他們主仆決不能引起他人半點猜疑!

    這時,謝顯之走出東盡間,大踏步朝西盡間的曹氏臥室走了過來。

    文竹目光閃爍地跟在后頭,與宛琴對視了一眼。

    謝顯之沒留意,他直接走到母親面前,面上猶帶堅毅之色:“母親,您就不要再瞞我了!父親這回遭人暗算,您是不是事先預料到點什么?您有心要幫他,卻拗不過舅舅舅母,是不是?怪不得您成日愁苦,一邊放兒子去打聽消息,一邊又不想跟兒子多提此事。兒子知道您心中為難。您放心,兒子已經(jīng)大了,能為您分憂了。兒子一定會護著您和meimei,不叫父親蒙受不白之冤的!”

    曹氏驚愕:“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呀?”她不自在地躲開了兒子的注視,“你父親出事,我也嚇了一跳,怎會早有預料呢?你是不是也跟你meimei似的發(fā)了熱,便說起胡話來?”

    錢mama干笑著去拉謝顯之的手:“大少爺,您身子弱,可千萬要保重才是。來來來,mama帶您去吃藥……”

    “我沒生病!”謝顯之甩開了她的手,“我也沒說胡話!母親不必再瞞我,我心里有數(shù)!舅母偏著娘家人,舅舅偏著舅母,這都是人之常情。我雖然心中難過,卻不會遷怒到母親頭上。母親心中愁苦,卻身不由己,無法忤逆外祖母和舅舅的意思。我若不懂得體諒母親的難處,豈不是枉做人子?!”

    曹氏強行掩飾住面上的愕然之色,勉強道:“你……既然心里有數(shù),就不必多說了,我……我也是沒辦法……”雖然不知道兒子是怎么想到這些的,但倘若能就此把整件事解釋過去,免去她母子反目的風險,那就讓兒子誤會下去吧。

    可謝顯之接下來的話再次驚呆了她:“但兒子體諒歸體諒,事情卻不是這么做的!舅舅舅母心中只記得私情,卻忘了大局!他們以為這盆臟水潑到父親頭上,把王知府洗脫清白,事情就能安然過去了?不,只怕麻煩才剛剛開始!這盆臟水若不是由始作俑者王知府擔了,怕是早晚要潑到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頭上來!到時候,被牽連的又何止是曹家?!”

    謝顯之一臉的大義凜然:“無論是出于公義,還是私情,我們都不能自毀長城,讓小人害了皇后娘娘與太子。母親,您得跟舅舅說清楚,不能再讓他犯糊涂了!”

    這回目瞪口呆的,就輪到曹氏與錢mama了。

    第23章 口呆

    當謝顯之慷慨激昂地勸說母親曹氏時,謝慕林也迎來了一位客人。

    謝映容目光閃爍,嘴上親親熱熱地跟她搭話,問候她的病情,雙眼卻不停地掃視柜子間內(nèi)外,然后再盯著她身上看,完全不象是一位真心關(guān)心jiejie身體的好meimei。

    就連跟在謝映容身后監(jiān)視她的婆子,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謝慕林心知肚明謝映容是想找什么,卻裝作沒事人一樣,回應(yīng)說:“三meimei有心了。我的病情已經(jīng)大為好轉(zhuǎn),大哥又給我送了吃食茶水過來,我沒什么大礙的。這屋里又冷又氣悶,三meimei還是回外頭去吧,別著了涼?!?/br>
    謝映容有些吃驚地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謝慕林身上:“大哥給二jiejie送了食水來?我……”她眨了眨眼,忽然露出了傷心委屈的表情,“我昨兒也想給二jiejie送些吃食來的,可錢mama兇得很,不許我多拿點心,說東西不夠——明明大jiejie不想吃時隨手丟了,大哥教訓大jiejie要珍惜食物,錢mama也沒說什么,反而還道點心多得很,讓大哥別怪大jiejie……”

    這姑娘是隨口就要挑撥離間哪。

    謝慕林觀察了她這么久,心知她根本沒想過要給自己送食水,便也隨口回她:“沒關(guān)系,反正我昨天一直昏迷不醒,你送了吃的來,我也吃不了。倒是你若能給我喂點熱水就好了。我醒過來時,喉嚨干得不行,這點最難受!”

    謝映容不自然地干笑了下。上輩子她一直在謝映真榻邊侍疾,足夠姐妹情深了,可后來謝家落難時,謝映真也沒為她著想過,一再破壞她的姻緣前程,害得她只能所嫁非人,連性命都丟了。如今重活一世,她哪里有心情關(guān)心對方的病情?反正人死不了,她事后說幾句好話,把人哄回來就是了。

    謝映容便道:“都是我不好,竟沒能從錢mama她們那里弄到茶水。你不知道,父親入獄的消息一傳來,錢mama對我們姐妹幾個就變了臉,壓根兒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嘴里什么難聽的話都能說得出來。昨兒押著我搜身,今日又非說我是賊,當著眾人的面就出言羞辱……”

    站在門邊的婆子插話了:“三姑娘可不能睜眼說瞎話。捉賊拿贓,您都叫人當場拿住賊贓了,還裝什么無辜人呢?”

    謝映容猛地回頭:“我沒有!那是錢mama栽贓給我的!”她哭著抱住謝慕林,“二jiejie,她們說你就是在那會兒醒過來的,一定也聽到了吧?我什么都沒做,錢mama隨便尋了塊腰佩出來,就說是我偷的,我冤枉啊——”

    這是在試探吧?

    謝慕林把她推開了些:“有這么一回事嗎?我雖然是被你們吵醒的,但當時神智不清,實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等我清醒過來,你們已經(jīng)走了。”

    謝映容拿帕子捂著臉嚶嚶哭著,偷偷看了謝慕林一眼:“真的么?二jiejie什么都沒聽見?我還想著,倘若二jiejie當時就醒了,興許能給我做證,證明是錢mama栽贓我的呢……”

    姑娘,雖然那塊水晶腰佩確實是別人栽贓了你,但你也不是沒偷過東西,清白不到哪里去。這個罪名,你就認了吧。

    謝慕林平靜地回答:“我真的幫不了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謝映容繼續(xù)揪著帕子哭,眼珠子卻在亂轉(zhuǎn)。

    她當時分明就是把信藏在了謝映真的被子里,周圍再沒第三個人在,大金姨娘還離得遠。錢mama過來掀了被子,卻什么都沒搜到,除了那個腰佩……

    不可能!信不會剎那間就消失不見的,瞧錢mama的模樣,應(yīng)該真的沒有找到信,那信又去了哪里?

    謝映真既然在那之后不久就醒了過來,就有可能早就清醒了,甚至還聽到了她與大金姨娘的話,只是在裝昏罷了。那么信如今應(yīng)該就在謝映真手上!

    謝映真既然聽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該知曉事情輕重,不會把信交給曹氏主仆的。可她又跟謝顯之親近做什么?謝顯之可是曹氏的親生兒子,謝家再遭難也難不到他頭上。倘若謝映真以為把事情告訴謝顯之,就能幫上謝璞什么忙——那是做夢!她怎敢擔保謝顯之不會出賣她?!

    謝映容想來想去,都覺得信不過謝映真。即使謝映真如今矢口否認,她也要想辦法打聽到那封信的下落,盡快弄回自己手上才行?,F(xiàn)如今,除了自己,她誰都信不過!

    謝映容繼續(xù)絞盡腦汁與謝慕林搭話,但因為有婆子監(jiān)視,她又不敢把話說明白了,只能各種兜圈子,暗示曹氏一伙人的態(tài)度不善,心懷不軌。

    謝慕林始終淡淡地,有一句沒一句地應(yīng)和著,反過來套她的話,看她上輩子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謝璞的案子,具體都有哪些“證據(jù)”?曹家后來又是怎么搞事的?

    姐妹倆互相套著話,而在西盡間中,謝顯之已經(jīng)把自己的觀點論述完了,最后下了結(jié)論:“母親,這顯然是小人的陰謀!舅舅舅母上當了!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人蒙騙,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您真的沒辦法見到舅舅么?哪怕是給他傳句話也好!王知府是罪有應(yīng)得,萬萬不能叫他連累了皇后娘娘與太子的清譽呀!”

    曹氏……曹氏的臉都木了。

    她清楚真相是怎么一回事,卻也覺得……兒子的話挺有道理。

    哥哥曹三爺設(shè)計陷害謝璞,其實并沒有知會過皇后與承恩侯。曹三爺一心想要撮合她與方聞山重拾舊好,是看上了方聞山即將接任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這一點。禁軍對于皇宮何等重要?如今地位不大穩(wěn)固的皇后與太子,一旦知道曹三爺?shù)挠H妹婿成為了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就算心里再看不上他,也要重新器重起他來。一旦他得到了皇后與太子的重視,憑著他準備的那些東西,日后便有望執(zhí)掌更大的權(quán)力。他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

    然而,在這個計劃中,并沒有太多地考慮到,皇后與太子的名聲是否會因為謝璞的案子受牽連這一點。

    曹三爺覺得,這種小事不至于動搖東宮之位,頂多就是皇后與太子叫皇帝責備幾句罷了。為尊者諱,難道皇帝與朝臣還會公然指責太子貪腐么?最后還不是叫謝璞一人擔了罪責?過上一兩年,誰還會記得這種小事?

    說白了,曹三爺心里并不是太在意皇后與太子的聲譽。

    但皇帝若真的惱了皇后與太子,又有后宮諸妃與其他皇子進讒言,東宮……真的還能安枕無憂?

    無論曹家元嫡與繼室兩支關(guān)系如何不佳,皇后與太子始終是曹家最大的倚仗,倘若為了三房私利而危及兩位貴人,那曹三爺?shù)乃斜P算,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曹氏心中忽然動搖起來。她開始覺得,哥哥的計劃其實沒那么可靠。

    就在這時,桂珍白著一張臉來報:“太太,外頭的官兵傳話,說……大理寺的大人要搜查上房,讓我們挪到南屋去,回頭還要問話呢?!?/br>
    曹氏一驚,猛然抓住了兒子的手腕:“顯之,一會兒你千萬不要亂說話!”

    謝顯之卻胸有成竹地說:“母親放心,兒子知道該說什么?!?/br>
    不,兒子你不知道!

    第24章 南屋

    南屋就在上房正對面,是正院南邊的廂房,一向是用作茶房、小廚房以及丫頭婆子的居所,房屋低矮淺窄,光線昏暗,還比一般的房間潮濕得多。與上房相比,這里的條件差太遠了。

    謝慕林跟著其他人一起,被官兵趕到南屋來,腦子里想到的第一個字就是擠。

    上房正屋五間,除去東盡間是小庫房,砌了間隔墻以外,其余四間基本是打通的,不過用多寶格、圓光罩、幔帳之類的分隔開罷了,總體上還是相當寬敞的。

    南屋卻是被院門分隔成左右四間,茶房與小廚房不方便,所有人就分了男女,被分別趕進了兩間丫頭婆子的寢室中。

    男子那邊還好,也就是謝家三兄弟罷了,由于年紀最小的謝涵之病得比較重,謝顯之、謝徽之兄弟又還是未成|人的小少年,官兵們興許是發(fā)了善心,給他們撥了一個年紀最大的婆子。

    但女眷這邊,曹氏帶著兩個妾,還有謝家姐妹四個,再外加一個錢mama和一個桂珍,九個人統(tǒng)統(tǒng)都擠在一間屋里。屋里有四張床,余下能容人立足的地方也就是四五平方大,分開坐坐,還能擠得下。可她們?nèi)羰且谶@屋里過夜,那場面可就真的太美了。

    謝慕林還得慶幸,曹氏原本留在身邊侍候的那些丫頭婆子,沒有一并被關(guān)押進來,否則這屋里就擠得沒法下腳了。

    大理寺的官員大約比方聞山要靠譜些,發(fā)現(xiàn)犯官家眷居然還有那么多人侍候,立刻就撥亂反正了。是方聞山不忍見心上人受罪,與他爭辯了幾句,拿皇后娘娘家族的體面說事,才為曹氏爭取留下了錢mama與桂珍,其他丫頭婆子通通被押送去了其他仆婦關(guān)押的地方。

    方聞山優(yōu)待曹氏的態(tài)度大概是做得太明顯了,那位大理寺的官員當著所有人的面,便意味深長地嘆道:“本官早聽說方副將與平南伯府有舊,沒想到你還挺念舊情呀?!?/br>
    方聞山不知是不是心里有鬼,沒有吭聲,便轉(zhuǎn)身帶著人繼續(xù)查抄宅子去了。曹氏則一直低著頭,裝作體弱模樣,叫錢mama攙著在一張最好的床邊坐下,又叫了女兒過去,讓女兒躺在床上好好歇一歇。

    謝慕林覺得謝映慧其實就是有點小感冒罷了,臉色還不如謝映芬慘白呢。謝四姑娘如今不復昨日的精神,整個人懨懨的,有氣無力地挨著生母宛琴坐在床邊角落里,比謝映慧更象是個病人。

    謝映慧則窩在母親懷里小聲啜泣著,抱怨大理寺的人太無禮,說等她出去了,定要在皇后姨母面前告他們一狀,云云,又擔心哥哥在隔壁屋子里不知如何了。

    曹氏輕輕拍著女兒的背,心里又何嘗不擔心兒子?她倒不擔心兒子身體如何,就怕兒子一會兒見了大理寺的官員,會亂說些有的沒的。萬一大理寺的人信了他的話,真照著有人要對東宮太子下手的方向來查謝璞的案子,會不會把平南伯曹三爺給查出來?到那時,曹家臉上就真的難看了!

    大金姨娘摟緊了女兒要往角落里躲。她知道曹氏等人正不待見謝映容,躲遠些也好少受些罪。官員查問謝璞的家眷,估計是不會問到庶女和妾室頭上的。那個方副將身份可疑,卻明擺著對曹氏另眼相看,萬一真是她想的那個人,曹氏必定安然無恙,那時倒霉的便是她們母女了!

    謝映容卻掙脫了生母的懷抱。她跑到窗邊去看官兵搜查上房的情形,心里暗暗焦急著。

    她方才已經(jīng)試探過謝映真了,謝映真不象是知道那封書信的樣子,居然堅信平南伯府會來救謝家!就算她一再拿曹家平日的傲慢無禮說事,暗示曹家會翻臉無情,謝映真也毫不動搖。

    但凡是看過那封信的人,又或是聽到她與大金姨娘對話的人,都不可能對曹家毫不疑心的。難不成……謝映真沒有說謊,她真的什么都沒聽見,也沒有藏起那封信,只是恰好在錢mama吵鬧時醒過來而已?!

    倘若是這樣,那信又去了哪里?

    會不會……錢mama其實已經(jīng)找到了信,但因為信是對謝璞不利的,所以不曾聲張,裝作什么都沒找到的樣子,卻將信悄悄轉(zhuǎn)移了,此刻就藏在上房中。只要官兵搜索上房,就能把信翻找出來,那謝璞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否則,上輩子根本就沒有搜上房這回事,這輩子又怎會有所變化?

    謝映容心中悔恨不已。早知如此,她應(yīng)該早早把信藏在隱秘的地方,不叫錢mama發(fā)現(xiàn),然后等到官兵要趕她們出上房的時候,再把信弄回來貼身收藏。有曹氏擋在前頭,官兵是不會搜女眷身的。而她又早叫桂珍搜過身,沒了嫌疑,比先前更穩(wěn)妥了!好過如今,只能眼睜睜看著官兵抄檢上房,等待著那封要命的信,不知什么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

    謝映容死死盯著窗外的情形,落在曹氏與錢mama、桂珍眼中,又有了不同的猜想。

    她們懷疑,謝映容早就把信藏起來了,所以她們才會遍尋不得。可此刻她們都被趕出了上房,官兵在上房內(nèi)外細細搜索著,不定什么時候就把東西找出來了,所以謝映容才會這么一臉悔恨交加又心焦如焚的模樣。

    這么一想,曹氏主仆便都暗暗松了口氣。無論謝映容把信藏在了哪里,只要官兵能把信搜出來,她們的計劃就能順利進行下去了。至于信是在上房搜到,而非書房,是否會對曹氏本人有所影響,她也不在乎了。理由總是能想出來的,曹家總不會丟下她不管,況且她還有方聞山。

    屋中各人各懷心思,謝慕林靜坐著觀察了眾人一陣,見宛琴離了女兒往門邊走,也不知道干啥去了,便走到謝映芬床邊,摸了摸小姑娘的額頭。

    呀,居然還挺燙的。一晚上不見,謝映芬也發(fā)起燒來了嗎?

    謝映芬睜開雙眼看了看她,滿面委屈:“二jiejie,我好難受……”

    謝慕林摸摸她的小臉,往屋里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屋角臉盆架上的木盆中,似乎還有點水。雖然不知道干不干凈,但再臟也就是放了兩天的洗臉水罷了。她走過去,尋了塊看起來還算干凈的手帕,用水打濕了,拿回來敷在謝映芬的額頭上,又扯過被子一角給她蓋了:“先想辦法降溫吧?!?/br>
    謝映芬點點頭,抱住了謝慕林的手,閉上雙眼。

    門邊,宛琴似乎是剛剛從守門的官兵處討得了一碗熱水給生病的女兒,但她回過身后,卻先走向了曹氏。

    錢mama攔住了她的去路:“姨娘有什么事?”

    宛琴壓低聲音:“有人傳話,說是書房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暗格,里頭放的是賬簿,記錄的……是每年太太拿回曹家的銀子數(shù)目,十分詳細?!?/br>
    錢mama起初還有些興奮,聽完卻已是興趣缺缺:“我還以為是什么要緊東西呢。行了,這點小事不必驚擾太太了。姨娘回去照看四姑娘吧,沒事別過來,免得過了病氣。”

    宛琴怔了一怔,臉色微微有些變了。

    第25章 生怨

    宛琴知道錢mama看自己不大順眼。這當中既有早年二人爭奪曹氏跟前最得重用之人時結(jié)下的舊怨,也有宛琴已然做了謝璞的妾,并生兒育女的關(guān)系。

    即使宛琴是為了分文氏與金氏姐妹的寵,才奉曹氏之命做了妾的,在錢mama看來,她也不再是當日純粹的自己人了。

    曹氏因為忌憚文氏生下了一子一女,又得謝璞看重,擔心文氏之子會影響自己兒子謝顯之的繼承權(quán),才想要另尋人選分文氏之寵的。

    她會下嫁謝璞,為的就是謝家家產(chǎn),倘若連這份家產(chǎn)都要與人共享,那她這些年的犧牲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