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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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認(rèn)這種人當(dāng)老大一定不吃虧。 之后的一切問答都很順利,楚摘星雖然沒有聽過觀樓派這個宗門,卻也沒有直言指出。 直到她問到袁則為什么要鍥而不舍的跟著她,袁則這才支支吾吾起來。 “能不能不說???” “不行?!背前褎τ滞乩镌藥状?,威脅之意明顯。 袁則想了半晌,最終妥協(xié)了。 被雷劈總比沒命好。師門攢了那多年的功德,他敗敗家也不要緊的。 于是楚摘星看著袁則一邊被雷蛇纏繞,一邊若無其事的講述:“我觀樓派世以梳理觀察天機(jī)為業(yè),我的命數(shù)正應(yīng)在你身上。我今后如何是吃山珍海味還是食不果腹,就全看你了?!?/br> 更多的袁則沒敢說,不僅是因為還沒算出來,還因為這是真的會被劈死的。而且一旦說出來,天機(jī)就會再變,到時候就得費更大的勁去尋找梳理不說,結(jié)果也會比朝著未知滑落,更加難以預(yù)估。 “應(yīng)在我身上,這是何意?” 楚摘星聽過命數(shù)一說,楚國就常有貴族子弟打小就找好了替身,送到巫祝那去修行,據(jù)說能替原主擋下災(zāi)劫。替身并不是隨便找的,必須是巫祝卜筮后得到的命數(shù)相應(yīng)之人。 但袁則話中的意思應(yīng)該不是這個,楚摘星感覺這個命數(shù)相應(yīng),更像是袁則的榮辱禍福皆系于自己一身。 很荒謬,但袁則切實將這個意思傳達(dá)給了楚摘星。 “我自小被師傅帶回山修行,一年前師傅把我打下了山,說我此生需去輔佐一個頂聚六氣之人?!?/br> 一道足有小兒手臂粗的雷直直劈了下來,嚇得楚摘星趕緊收了腳,而硬扛了這一下的袁則除了發(fā)髻炸開,臉黑如鍋底,一點傷都沒有。 為他的話增加了不少可信度。 能扛雷不死的和信口雌黃這四個字不沾邊。 楚摘星收回了劍,頭一次好聲好氣問道:“頂聚六氣是什么意思?” 袁則都快哭出來了,他這位命中注定的老大總算換了張好臉和他說話了:“凡生靈,皆有氣運。氣運強者逢兇化吉,遇難成祥,吾輩修士修行其實也是在爭氣運。 除卻先天定數(shù),還有多重方法積攢氣運,手段正者行善事積功德,心不正者便使陰損之術(shù),奪人氣運強行續(xù)接。不過無論如何,一次望氣只能見一種氣運。” 袁則緩了緩,從乾坤袋中摸出丹藥囫圇吞了下去,又繼續(xù)說道:“氣運分六色,黑白青紅紫金。黑色代表有災(zāi)劫加身,有早夭命亡之憂。白色為普通人,雖歷坎坷但不暴卒,無地獄受刑之苦。 青色富貴,無病無災(zāi)至老,于凡間可有官運。紅色氣運就有了進(jìn)入修行界的基礎(chǔ),在凡間也能混個三品官當(dāng)。但若想有所得,便須得紫色氣運,在凡間權(quán)重一方,在修行界呼風(fēng)喚雨,我們這些所謂的天才就是紫色氣運。 至于金色氣運,那是真正的頂尖氣運,在凡界為帝王,一言九鼎,莫敢不從。在修行界則可為一方巨擘,生殺予奪,群雄膺服。” 龐大信息量的灌入讓楚摘星腦子一時間也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你是說,我頂上六氣齊聚?這怎么可能!” 袁則被質(zhì)疑了專業(yè)性,口氣難得硬起來:“我打小就學(xué)這個,師父說我是近萬年來天賦最好的,更何況我還指著你呢,我能騙你? 當(dāng)初師父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在這苦找了一年多,還不是把你給找到了?!?/br> 見楚摘星眉心都蹙成了一個“川”字,但就是不肯信,袁則干脆來了個眼見為實,拿出羅盤轉(zhuǎn)了轉(zhuǎn),篤定說道:“你現(xiàn)在不信也沒關(guān)系,不過跟著你來的那個小子碰上麻煩了,你去看過之后咱們再談這事如何?” 跟著自己來的那個小孩?糟糕,怎么把鐘元給忘了! 楚摘星身形瞬間消失。 袁則掐指算了算,認(rèn)命跟了上去。他算是看明白了,認(rèn)個老大比完成師傅的布置的課業(yè)要難得多。 第玖章 鐘元的確遇到了麻煩, 而且麻煩還不小。 他遇到了幾個玉皇朝的小吏。準(zhǔn)確來說,是他自打進(jìn)了四海閣就被盯上了,現(xiàn)在一氣宗舉辦的劍修切磋會早就散場,門前冷落車馬稀。 鐘元這只肥羊落了單, 自然就有嗅著氣味的鬣狗圍上來。 把他身上那枚玉簡搶回去再賣給四海閣還有八塊中品靈石呢, 平均分到每個人手上都有二百塊下品靈石。更何況他們已經(jīng)從守城門的兄弟那打聽到了, 給鐘元靈石讓他跑腿的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 能眼都不眨的拿出這筆靈石給一個初次見面帶路的小孩去買玉簡 , 絕對是個身家豐厚的主。要是這散修識趣, 任他們劫了鐘元還好。若是不識趣,少不得讓其他弟兄配合讓放她點血了。 比他們修為高又如何?就憑他們身上這身衣服,是龍得臥著, 是虎得趴著。 鐘元驚懼地吞著口水, 一張小臉煞白, 不過手死死攥著前襟, 顫聲道:“你們……你們要做什么?仙師……仙師大人馬上就會回來的, 你們不要亂來!” 他被逼入了一條僻靜的死胡同中, 踩到了一顆細(xì)小的石子, 腳下一滑,狠狠跌坐在地, 只能努力挪著腿, 試圖拉遠(yuǎn)與這些人的距離。 直到堅硬冰涼的感覺從背后傳來, 鐘元知道,他這是抵著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