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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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真君瞟了一眼不遠(yuǎn)處那神情憔悴的幾人,低罵道:“若不是魔修體內(nèi)魔氣暴戾,無法宗雙修功法轉(zhuǎn)化,恐怕今日合歡宗的受害者中,還能有魔修的一份?!?/br> 連宿真君應(yīng)道:“你怎知我在他們宗門的藏書閣中發(fā)現(xiàn)了《如何安全采補(bǔ)魔修》的手稿?” 明澈真君:“……” 明澈真君:“真是一群腦子里只有上床的牲口?!?/br> 作為《如何安全采補(bǔ)魔修》手稿的撰寫人,顏壇此時此刻正面無血色地站在大殿中央,眼中爬滿了猩紅的血絲。 他聽著身旁看押他的明理峰弟子,一字一句高聲念著合歡宗的罪行,對方每說出一句話,他心頭的后悔便更多一分。 其實這趟災(zāi)禍本可以避免的,若他不那么貪婪,不想寫靠門下弟子的死來渡月宗要封口費大賺一筆,就不會被當(dāng)眾抓捕,不會被關(guān)在那全是瘋子的水牢之中,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如同階下囚一樣,在這群高高在上的名門正派的注視之下,毫無尊嚴(yán)地接受審判。 不對…也不對…白涼手上有留影石,就算他不來,渡月仙尊也會找到他頭上… 都怪白涼,都怪那個不受控制的賤人。當(dāng)初顏景將對方帶回來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直接把白涼扔到后山去喂蛇! 弟子死了就死了,合歡宗內(nèi)弟子無數(shù),死了四個弟子也無礙,兒子死了也能讓爐鼎再生,可宗門沒了,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沒了! 顏壇胸口劇烈起伏,怨毒的目光望向前方那雪白的身影,抬起腳不自覺往前走了一步,立刻便被身旁的明理峰弟子按住了肩膀。 他的修為被捆仙鎖壓制著,如今連剛筑基的弟子都打不過,被這么一按,當(dāng)即便走不動路了。 也正在此刻,顏壇身旁的弟子念出了最后一句話:“合歡宗作惡多端,濫殺無辜,行巫蠱之邪術(shù),殘害同道,人證物證具在。宗主顏壇,宗門八大長老,入雷陣,著神魂絞殺之刑。門下弟子若干,廢去修為,流放極北之地?!?/br> 神魂絞殺之刑,頃刻間便能讓修士當(dāng)場魂飛魄散。 連奪舍重生都再無可能。 顏壇仿佛瞬間被雷劈中了一般,當(dāng)場軟倒了下去。 合歡宗完了,他也完了… 全完了… *** 顏壇行刑之日,季蘭枝并未去看,但聞鈞與白涼去現(xiàn)場觀了刑。 聞鈞回來時,手上拿著本厚厚的書,看上去像是什么神秘的功法。 “那是什么?”季蘭枝從搖椅上直起了身子:“你出去時可沒有這東西?!?/br> 面對師兄好奇的目光,聞鈞勾唇笑了笑,將那本書又往懷里藏了藏,神秘道:“師兄還是別看了,我怕嚇到你。” 輕輕皺了皺眉,季蘭枝一撇嘴:“不給看算了,我一點也不好奇?!?/br> 他說著便又躺了回去,抓起一旁自己的話本繼續(xù)看了起來。 “給看給看?!甭勨x拿著那本功法走到了季蘭枝身邊,在他面前單膝跪地蹲了下來:“只是師兄看完不能罵我,也不能把書扔掉?!?/br> “……”季蘭枝聞言接過那本書,狐疑地低下頭:“到底是什么…” 話說到這兒便卡了殼。 只見那厚厚的一整本的功法封面上寫了幾個花里胡哨的大字——中州大陸第一雙修功法。不一般的姿勢體位,如此順暢的靈力運轉(zhuǎn),愛侶之間的互幫互助,花樣最多,介紹最詳細(xì),還有配圖教程哦~快點學(xué)起來吧~~ 那幾個波浪號畫的十分sao氣,讓人看上一眼便能想象出筆者當(dāng)時是何種蕩漾的心情。 季蘭枝:“……” 季蘭枝有點震撼地看向面前滿臉無辜的男人:“你不是去觀看行刑了,為什么會帶回來一本雙修功法?” 聞鈞摸了摸鼻子,笑著答道:“白涼給的,他說這功法他自己留著也沒用,所以便送給我了?!?/br> “不信。”季蘭枝很是警惕:“我看白涼有些怕你,怎么會主動送雙修功法給你,不會是你自己跟他要的吧?” “……”聞鈞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在師兄不信任的目光中說出了實話:“好吧,什么都瞞不過師兄,確實是我跟他要的…” 季蘭枝:“你…” “但是!”他抓住季蘭枝的手,強(qiáng)調(diào)道:“雙修功法與合歡宗的采補(bǔ)之術(shù)不同,若是結(jié)了契的道侶之間使用,神魂交融,不僅能共享極樂,還能使靈力增長,百利而無一害!” 季蘭枝皮笑rou不笑:“你思考的還挺全面。” 聞鈞親了親他的手背,小聲道:“我修為漲的快,等我們結(jié)了契,師兄便不用那么辛苦的修煉,直接吸我就好?!?/br> 季蘭枝被他這番話給逗笑了:“吸吸吸,吸什么吸,我答應(yīng)了要跟你結(jié)契了嗎?” “要的?!甭勨x抬眼看著他,低聲道:“師兄忘了,上次在床上,你說了要跟我結(jié)契的…” 聽他提起那一次,季蘭枝忍不住面色一紅,抬起手錘他:“把你的破功法拿走,我不要看了。” “師兄想讓我先學(xué)嗎,也可以?!甭勨x低低笑了一聲,拇指指腹不自覺摩挲著季蘭枝的手背:“等我學(xué)會了再來教師兄,言傳身教,學(xué)的才快。” “臭小子,又歪曲我的意思!” 啪的一聲,聞鈞光潔的額頭即刻便挨了一巴掌。季蘭枝打完他便轉(zhuǎn)身看話本去了,留他一人蹲在那里,目光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