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書迷正在閱讀:執(zhí)子之手gl[修真]、隨身空間:我在鄉(xiāng)下佛系養(yǎng)老、問心、謀愛(青梅竹馬)、周她復始、狩獵遺跡、糖和紙飛機、關(guān)于我們(BG H)(短篇合集 包括1V1 骨科等)、公主能有什么壞心思呢(甜寵 1v1)、強迫降雪(校園 1v1 強取豪奪)
林風御拍了拍自家母后的手,寬慰道:“定然是仙尊同意了我才能下山,母后不必太擔心?!?/br> 他說著又看了眼正和聞鈞說著小話的季蘭枝,說道:“那二位便是掌門仙尊的親傳弟子,和我一起下的山。” 王后頓時松了口氣:“那便好,那便好?!?/br> 林氏皇族有些仙緣,她和皇帝之所以壽數(shù)比普通凡人要長,便是因為曾經(jīng)也修過道,但筑基了以后便再也無法突破。 仙緣太淺,索性就放棄了這條路。 后來他們生了兩個孩子,大皇子走了他們的老路,只堪堪停在了筑基期,而小兒子林風御卻在很小的時候就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天賦,成名通過了渡月宗的初選,被渡月宗連宿真君收為了親傳弟子。 皇帝看向堂下坐著的那三個年輕人,不禁問道:“這二位仙君是渡月仙尊座下親傳,那這位…” 藺蒼不卑不亢答道:“師承無相谷,陛下喊我藺蒼便好。” 皇帝愣了愣,又問:“你的師尊可是無相谷藥王尊吶?” 藺蒼點頭:“正是?!?/br> 皇帝聞言不由得咋舌。 堂下三人,兩位師承渡月仙尊,一位師承藥王尊,修真界未來的中流砥柱,竟然有三人都到了皇城中來,難道都是為了那疫病而來? 他們也寒暄的差不多了,藺蒼便直言道:“不瞞陛下,我們此次前來皇城,是為了疫病之事而來。今晨在太溪鎮(zhèn)救人之時,聽聞宮中有一修士能治療疫病,可確有此事?” 皇帝點頭道:“正是。不久前宮中有宮女侍衛(wèi)不慎感染了疫病,太醫(yī)都束手無策,查不出病因來,是那位苗先生有一天突然求見,自稱是藥修,說是已經(jīng)研制出了能夠治愈疫病的丹藥。朕便讓他給染了病的侍衛(wèi)用藥,本沒報太大希望,卻沒想到那藥果然神奇,沒多久侍衛(wèi)臉上的疹子便消了,修養(yǎng)了幾天便生龍活虎,像是沒得病一般?!?/br> 季蘭枝聞言奇怪道:“陛下,既然這位苗先生煉制的丹藥能治療疫病,為何不分發(fā)給其他染病的百姓?我們這一路走來,許多鎮(zhèn)子都病情極重,已經(jīng)有許多日都閉門不出了。” 皇帝嘆了口氣,解釋道:“仙君有所不知。苗先生說,煉制那丹藥極耗費心神靈力,給侍衛(wèi)試的那顆丹藥,是他足足耗費了一月才煉制出來的,若不是這個原因,我也不愿看到天下黎明百姓受此苦楚啊?!?/br> “不過…”皇帝又道:“苗先生說,他近日正在研制一種能夠壓制疫病的新藥,據(jù)他所說,此藥難度不大,恐怕不日便能先給染病的百姓分發(fā)下去了。等疫病壓制過后,屆時也可為他煉制丹藥賺取些時間?!?/br> “陛下?!?/br> 藺蒼抬起頭,眸光灼灼:“可否讓我見見這位苗先生?” …… “陛下突然叫我過去,所為何事???” 侍衛(wèi)在前方引路,聞言恭敬答道:“苗先生,二皇子因憂心城中疫病,今日回城探親,還帶了三個同伴一起,我雖不知他們?nèi)耸呛紊矸?,但能同二皇子一起來的,那必然也是仙門中人。陛下召您前來,恐怕便是為了疫病之事。” 被稱為苗先生的人身著白衣,半張臉上覆了個銀色玄鐵面具,露出的下半張臉則平平無奇,只依稀能看出是個中年人的模樣。 他聞言眸光微動,問道:“二皇子?” 侍衛(wèi)見他疑惑,連忙解釋道:“二皇子天賦出眾,百年前便去了渡月宗拜師,所以今天之前并不在城中?!?/br> “原來如此?!泵缦壬首骰腥淮笪颍粍勇暽溃骸澳馨萑攵稍伦?,想必二皇子定然是個舉世無雙的天才了?!?/br> 侍衛(wèi)諂媚道:“如今二皇子回了宮,又有苗先生你在,恐怕疫病用不了多久便能徹底消失了?!?/br> 苗先生聞言輕輕勾了勾嘴角,這笑也不知是在同意他說的話,還是另含其他意思。 不多時,丹曦殿外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一身白衣的苗先生踏入殿內(nèi),朝座上兩人拱手行禮:“陛下,王后。” 皇帝道:“苗先生快請坐。” 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眼睛不動聲色看了眼對面那幾張椅子上坐著的四人。 一番掃視之下,苗先生將目光停留在了其中一人身上,心頭立即便有了答案。 藺蒼幾人比他們估計得時間到的還要早,定是中途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便直奔皇城來了。 他在觀察著別人時,坐在季蘭枝身邊的聞鈞也在看著他。 分明從沒見過這人,可聞鈞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覺得元神激蕩,古怪感層層疊疊涌上心頭,連藏在他靈臺中的千鈞也不由得隨著主人的心情嗡鳴不止。 這人究竟是誰? 長相未曾見過,身上所散發(fā)的也只是普通人修的氣息,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能激起他元神這么大的反應。 整個中州大陸加上無妄魔域,能夠引起聞鈞元神激蕩的人不算太多,可也不少。 在不知此人目的之前,聞鈞很難猜出他的真實身份。 他的不對勁并未逃過身邊人地眼睛,一只纖長雪白的手突然覆在了聞鈞的手背上,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 下一秒,耳邊便傳來了季蘭枝滿含關(guān)懷的聲音:“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聞鈞搖了搖頭,為防止被人聽到,以靈力做掩,低聲道:“沒什么事,只是感覺這個苗先生讓人看著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