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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林飛飛受邀參加廖翰林在城中別墅舉辦的生日派對,同行還有份像樣的禮物。 廖翰林著實受驚:“讓林meimei破費(fèi)了,今天吃好玩好,改日有機(jī)會,哥哥單獨(dú)宴請你?!?/br> “那不是耽誤廖總時間?!?/br> 廖翰林抬眉指向她:“說到重點,哥哥我多的就是時間?!?/br> 廖翰林朋友眾多,又?jǐn)y伴參加,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俊男美女,侍應(yīng)生腳不離地,滿場送酒水吃食。 林飛飛在富麗堂皇的圓廳環(huán)顧一圈,丟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間?!?/br> 一樓被賓客占用,林飛飛順階梯上二樓找到洗手間,上完廁所神清氣爽,獨(dú)自在走廊看起壁畫。 有腳步從樓梯傳來,林飛飛轉(zhuǎn)眸看見孫如濱,他似乎是在找她,直朝林飛飛過來。 “孫總沒帶女伴嗎?”林飛飛往他身后遞去一眼。 孫如濱朝她紳士地伸出右手:“準(zhǔn)備邀請你,不知飛飛能否賞個臉?” “好啊?!绷诛w飛向他遞出掌心。 兩人手牽手從樓梯走下圓廳,廖翰林舉杯震驚:“還是你下手快。” 孫如濱環(huán)視一圈:“舉目四下只有我孤家寡人,委屈一下飛飛做我搭檔?!?/br> 林飛飛自然挽上孫如濱胳膊,沖一幫看熱鬧的人提笑,體貼入微:“能做孫總女伴是飛飛榮幸?!?/br> 林瀟然吃驚之色上閃過一絲鄙夷,朝廖翰林白去一眼:“論花樣還是你第一?!?/br> “我只是廣交朋友,論花樣不及你老公。哎,瀟然你別走啊,我禮物呢?”廖翰林抬腳追去。 林瀟然懶得搭理他:“找你好兄弟要去!” 簡知遠(yuǎn)著暗黑西裝,抄兜立在圓廳中央,不露聲色打量林飛飛,她挽孫如濱胳膊交談甚歡,兩人好比一對金童玉女,眼波流轉(zhuǎn)似有死灰復(fù)燃跡象。 簡知遠(yuǎn)未置一詞,轉(zhuǎn)身走向林瀟然,坐進(jìn)沙發(fā)端起一杯酒,仰頭悶了。 孫如濱與林飛飛在隔壁廳玩游戲機(jī),嬉笑打鬧頻頻傳來,簡知遠(yuǎn)隱約聽在耳中,對周圍談笑逐漸漫不經(jīng)心,連林瀟然在叫他都未留意。 “你說什么?” 林瀟然不耐煩,放下迭交的雙腿,重申一遍:“下月需要飛一趟巴厘島拍婚紗照,沒時間可拖了,你提前排出空檔?!?/br> 這事需要親力親為,簡知遠(yuǎn)沉默不語,搖晃杯中才添的香檳飲了口。 “跟你說話呢?!?/br> “我沒聾?!?/br> 林瀟然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兩人明顯不處針鋒相對狀態(tài),他口氣卻略帶沖勁。 “但你眼睛瞎?!绷譃t然翻白眼起身,披上斗篷去了屋外打電話。 晚宴開場,大家兩兩在餐廳落座,林飛飛伴孫如濱坐中間,正對面即是林瀟然與簡知遠(yuǎn)。 廖翰林講究人,從香港請來米其林大廚,一道前菜都精雕細(xì)琢。 茴香草與酸奶油結(jié)合,滑入腹中清新開胃,林飛飛一口氣吃下不少。 孫如濱盯住她咀嚼的嘴巴,從手邊抄起帕子幫她擦走嘴角奶油,笑容攜帶寵溺:“好吃嗎?” 林飛飛受驚,指尖帶過唇邊,不好意思道:“前面光顧著玩,太餓了?!?/br> “一會還有別的,吃不夠,我?guī)愠砸瓜!?/br> “那應(yīng)該不能,廖總出手很闊綽?!?/br> 孫如濱忽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林飛飛聽了后,抿笑點頭:“好?!?/br> 這幕場景,林瀟然端坐對面一清二楚,實在對林飛飛的矯揉造作反胃,前菜吃了兩口不再碰。 廖翰林不似齊顯揚(yáng)那小子有股暴發(fā)戶氣質(zhì),他走優(yōu)雅路線,場內(nèi)小提琴手配樂悠揚(yáng)舒緩,為生日派對增添不少格調(diào)。 “我記得瀟然鋼琴彈得一流,能否為壽星獻(xiàn)上一曲?”廖翰林切著牛排向林瀟然大膽提要求。 林瀟然能賞他面子參加派對已是仁慈,當(dāng)樂童逗趣大家更無可能,她伸出剛做好的手指甲:“恐怕要掃你興了。” 廖翰林面帶可惜,反手夸起她的美甲:“布靈布靈和你對戒倒挺搭?!?/br> 林瀟然下意識掃向簡知遠(yuǎn)左手,中指上的對戒不翼而飛,光禿禿五根纖長的手指。 “廖總是想聽鋼琴曲?”林飛飛突然岔進(jìn)交談中,招來一幫視線關(guān)注。 廖翰林面色有幾分意外:“林meimei會?” “略懂皮毛,廖總不介意,我可以獻(xiàn)丑彈一曲生日快樂歌助興?!?/br> 廖翰林迫不及待舉手鼓掌:“熱烈歡迎?!?/br> 奢華披肩從肩膀滑落,林飛飛起身走到鋼琴旁,在琴凳三分之一處優(yōu)雅坐下,五指走過琴鍵先試音一遍,而后雙手猶如施了魔法,在黑白琴鍵游走自如,與之絲滑的肖邦旋律,從舒緩遞向輕快。 坐在餐椅的林瀟然在聽見那陣琴音后,適才鄙薄的姿態(tài)也只剩意外。林飛飛坐姿挺拔,雙腳實踩地面,手指自然放松,雙臂在晃動中起落,是從小學(xué)琴應(yīng)有的基本功。 沒想到在遠(yuǎn)離繁華的鄉(xiāng)下,林飛飛也學(xué)到很多本事。 一曲落幕,林飛飛輕輕掀下琴蓋,她拎起潔白的裙擺款款走向餐桌,朝廖翰林獻(xiàn)上祝福:“廖總,祝你生日快樂!” “干杯!”廖翰林開懷舉杯,眾人隨即跟上,一同在祝福聲中飲下香檳。 圓廳舞臺打了一束光,賓客摟腰翩翩起舞,生日宴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林瀟然乏了,打聲招呼先行離開,正巧碰見同樣微醺的林飛飛,她雙頰酡紅,正在屋外透氣。 “有點三腳貓功夫恨不得天下皆知,馮嵐的遠(yuǎn)見卓識恐怕都用在你身上了,給孫如濱做個二房也不是不行。” 林飛飛銅墻鐵壁上身:“替你解圍不感激罷了,反咬一口冤枉我想給人做小妾,你說的得像是孫如濱有正房一樣?!?/br> 林瀟然冷笑,上下掃量她野心勃勃的嘴臉:“胃口再大,也要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你憑哪只腳進(jìn)孫家大門?” 林飛飛淡定看向她厭棄的雙眼:“結(jié)婚一定給你送喜帖?!?/br> 虧她真敢說,林瀟然仰天大笑,搖頭從她身邊擦過,多耽誤一秒都嫌空氣污染。 屋內(nèi)還在跳舞,燈光幽暗,林飛飛剛拐彎,入口臺階一個黑影突然走下,牽起她的手毫不猶疑奔向花園深處。 林飛飛不問緣由,提裙擺隨他快走,兩人穿過鵝卵石道,在草叢間小跑。 黑夜沉沉,冷風(fēng)習(xí)習(xí),眼前火焰在一扇玻璃門后燃燒。 林飛飛被吻得透不過氣,猛得推開要將她拆骨入腹的人:“是如濱哥哥嗎?” 下巴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擒住時,林飛飛只聽他咬牙切齒喘道:“你的如濱哥哥正在醉生夢死?!?/br> “原來是姐夫?!绷诛w飛轉(zhuǎn)而嘆聲抱怨:“他好歹也是你多年摯友,怎么灌起酒來倒六親不認(rèn)了。” “好過飛飛三心二意,左右搖擺不定?!焙喼h(yuǎn)掐在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似乎在與她的不守信用算賬。 她背靠玻璃門,輕聲吃痛,不以為然道:“我當(dāng)是姐夫忘記我了,這么想我,為什么不來找我?” “怕是飛飛先將姐夫拋之腦后。” 林飛飛委屈:“姐夫日理萬機(jī),出差十天半月不見人,飛飛哪知道你忙不忙?萬一耽誤你正事,我可不就成了罪人?!?/br> 簡知遠(yuǎn)俯身靠近,借朦朧月光瞧清她眼中狡黠,腦海畫面還停留在宴廳。她一身抹胸白裙,發(fā)髻高挽柔美,優(yōu)雅坐在黑琴前彈奏,光游在琴鍵,他游走在她。 “飛飛今夜很美。”簡知遠(yuǎn)掌心從順滑披肩落下,又從柔軟手腕慢慢撫摸向上,停在纖細(xì)腰肢扣緊。 林飛飛順勢摟上他脖頸,仰頭眨著靈動的眼睛:“讓姐夫心癢了?” 簡知遠(yuǎn)的吻在她流轉(zhuǎn)的目光中再次落下,膝蓋抵進(jìn)她兩腿間磨蹭撫慰,忽地抱起林飛飛轉(zhuǎn)身坐上鮮花臺。 花盆應(yīng)聲落地,無人知曉暗處激流正在勇進(jìn),聲聲喘息蔓延空氣,直到掀起萬丈熱浪。 簡知遠(yuǎn)扯內(nèi)褲的手突作停頓,在林飛飛似笑非笑的凝視下恍然大悟。 “姐夫錯過時機(jī),飛飛正處例假?!彼律啦徽稍邗r花里,滿口可惜:“晚來幾天還能和姐夫在花園邊野戰(zhàn)邊賞月。” 簡知遠(yuǎn)渾身熱燥難耐,他低頭抒了口氣,不打算就此打住。 林飛飛雙手突然被簡知遠(yuǎn)攥緊伸向襠間,只見他歪頭一笑:“聽聞飛飛是手藝人,那就委屈你先讓姐夫爽快一把?!?/br> 那雙在琴鍵自如彈奏的手,令簡知遠(yuǎn)深喘急促,沉重嘆出時,林飛飛接了滿手guntang。